,影視世界從藥神開始
聽過了好姐妹的一番訴苦,朱鎖鎖點頭認同:“你說的對,這次叔叔確實做的過分了。他明知道你跟章安仁感情很好,還要給你安排相親,不應該。不過南孫啊,看你說王言的時候,對他印象挺好,人家又是湯臣一品,又是兩百多萬的s8,表也是一百多萬,你怎麼就對章安仁死心塌地了?我到現在都想不明白,那章安仁有什麼好。”
說話間,她放下手機,未熄的屏幕上還停留著湯臣一品的房子多少錢一套的頁麵……
“章安仁努力、上進,有什麼不好?而且王言今天對著章安仁在三林的房子一頓分析,他說……章安仁的條件其實不錯的,已經比很多人好了。隻不過是在滬市,有錢人太多罷了。雖然未來一段時間可能確實會過一些苦日子,但是我相信更長遠的日子中,憑著我們的努力,肯定會好起來的,我相信他。”
“那他相信你嘛?”朱鎖鎖搖頭道:“以前我不看好章安仁,但是沒有考慮那麼多。聽你說了那個王言的分析,我更不看好了。他月供要一萬五,工資算上他再乾些彆的活,也就兩萬左右吧?就剩下五千塊花銷,要通勤、要吃飯、要應酬、要交際,還有其他水電煤氣費等的生活費用。你不是還要繼續讀博麼?之前我查了一下,算上助教啊,乾活啊,還有補助啊什麼的,一個月也就是五六千。”
“那不是就夠了嗎?我自己養自己,他自己養他啊。”
“大姐,你清醒一下好不好?就你現在這身衣服,你那個包,還有你那手表,多少錢?五六千夠嗎?還有你那些化妝品什麼的我就不說了。你們建築係在寶山,章安仁的房子在三林,一天來回三個小時。錢不夠花,覺不夠睡,到時候你可能還要回家去住,還要你媽媽支援你。不要你媽支援,就隻能天天跟章安仁掰扯那百八十塊錢,生活過的雞零狗碎,一地雞毛。那我就不明白了,你自己送上門讓他白睡,圖的是什麼呀?”
“哎呀,你胡說什麼呢?”蔣南孫有些臉紅,沒好氣的瞪了一眼好姐妹:“我是清白的好不好?咱們倆姐妹這麼多年,你還不清楚嗎?”
“是,我清楚。你是白蓮花,說什麼要新婚之夜的。”朱鎖鎖擺了擺手:“但你不是要跟章安仁結婚嗎?你還說什麼不要彩禮,也不要他房子上寫你的名,那不就是白送上門讓人家白睡,還要天天吃糠咽菜嗎?”
“你不懂,我跟你可不一樣,我這是有情飲水飽。”蔣南孫哼了一聲,不再糾纏這個話題,轉而問道:“你跟那個馬先生處的怎麼樣啊?”
“還好吧,正接觸著呢,他約我吃過幾次飯,去的地方都挺高端的。”朱鎖鎖一說這個就來勁:“你是不知道啊,我們兩個人就坐那麼大的包間,又是打折,又是送東西的,很有實力。”
點了點頭,蔣南孫沉吟道:“這個馬先生多大了?”
“年紀確實大了一些,三十三,比我大八歲。”
“我覺得相比起來,還是王言的實力更強。我爸說的,王言的私募基金管理規模是三十四億,在全國私募基金中能排名在前四百。固定的管理費一般每年是不到百分之二,三十四億的百分之二,這就是將近七千萬,而且這還不是大頭的錢,還有百分之二十的業績分成呢,他業績很好的。而且他自己的錢也有投資運作,那賺的就更多了。最關鍵的是什麼?他才二十九,除了那些富二代,他真的很年輕了。他還是父母雙亡,雖然這麼說不對,但確實少了很多麻煩。”
蔣南孫笑吟吟的看著好姐妹:“怎麼樣?要不要我把他介紹給你認識認識?哦,對了,我還加了他的微信呢。當時我們倆聊了很多建築上的事,他對建築非常了解,比我這個研究生強太多了,這不是就打著有問題請教的借口,加了微信給你介紹介紹嘛。”
說話間,她拿出手機,打開微信,扒拉著找到王言,點開他的頭像放到了朱鎖鎖麵前。
那是一個穿著正裝,側背著頭的男人,他坐在一把複古沙發椅上,整體色調偏暗的全身照片。坐姿不是很正式,雙手隨意的搭在扶手上,翹著二郎腿,給人一種慵懶的感覺。朱鎖鎖放大照片,盯著臉看了一會兒:“確實不錯,長的也比馬先生帥,他的眼睛更有神一些。”
“是吧?要不要我問問?他給我的感覺,還是很好說話的,你們倆加個微信應該沒問題。我能幫你的也就到這裡了,剩下的還是靠你自己。”
朱鎖鎖沒有說話,她扒拉著手機,打開王言的朋友圈,結果隻有一條橫線。她不解的抬頭:“一條朋友圈都沒有?不是假的吧?”
“怎麼可能是假的?也不知道為什麼,反正他跟我爸關係不錯,這點兒小事哪犯得上騙我啊。我問他了,他說隻是單純因為懶的發,沒什麼要分享的。”
蔣南孫笑嗬嗬的聳了聳肩,從好姐妹的手中拿回手機:“我現在就問問啊,你也不用拒絕,處不處朋友無所謂,提高一下朋友圈含金量也是好的啊。而且你不是現在沒工作嗎?馬先生那邊也沒動靜,或許他還能幫的上呢。”
朱鎖鎖會拒絕嗎?顯然不會。她就想有錢,她還賺不到她想有的那麼多錢,那當然就是拉近跟有錢人的距離。而且她這些年男朋友也處過幾個,是一路從沒錢到有些小錢處上來的。在加上她算是寄人籬下,還有個有錢人的朋友在眼前晃悠。所以她並不滿足於有些小錢,想要有大錢,想要錦衣玉食,更想要實現階級的躍遷。現在正苦於接觸不到那些人,雖然現在接觸著馬先生,不耽誤她認識認識王先生麼。
她稍許擔憂的問:“就算能加微信,人家也不會給我這個不知道哪冒出來的人找工作吧?畢竟蔣叔叔才跟他見過三回,你第一次認識他,本來人家還是奔著相親來的,結果你又那麼不給麵子。哦,對了,一說這個我想起來了。你爸炒股那麼入迷,這個王言又是專業的,肯定是你爸有求人家,要不也不會把你介紹給他。你今天讓你爸丟了臉,回家不得收拾你啊?”
“沒事兒,有我媽呢,你不用替我擔心。至於讓王言幫你找工作……”蔣南孫不在意的搖了搖頭,噠噠噠的雙手在手機上一頓打字,這才放下手機接著吃:“好了,等他回複吧。反正咱們就是問問,又沒有什麼損失,萬一他大發善心幫忙了呢,那你不是就撿著了?而且是我開口跟他說,不影響你的,反正我無所謂,你放心吧。”
朱鎖鎖都著嘴哼唧:“南孫,你真好……”
“咱們倆是互相最好的朋友,你說我不對你好,誰還對你好?”蔣南孫笑嗬嗬的低頭吃麵。
朱鎖鎖正要開口說話,眼看著放在桌子上息著屏的手機亮起:“是不是王言?”
“著急了?”蔣南孫調笑了一句,拿起手機解鎖,看了眼微信後,點頭道:“他說謝謝我,還讓我把他的微信推給你。”
“你怎麼說的?”
“我就說今天相親很抱歉,把我的好姐妹介紹給他,讓他不要因為這些事不高興,也彆影響了他跟我爸的交往,結果他就同意了啊。我這就把你的情況跟他說一下,先問問工作的事。”
又是一陣噠噠噠過後,蔣南孫撇了撇嘴,操作了一下將微信名片推給了好姐妹:“他說做金融的專業性太強,你一個二本的旅遊管理乾不了,跟本沒有適合你做的崗位,說是會幫你留意一下他的朋友們那裡有沒有適合你的工作,這是拒絕了。”
“沒關係,拒絕也是理所應當的,畢竟我確實什麼都不會。”朱鎖鎖拿起自己的手機,打開微信,長出一口氣,編輯好備注的信息,點擊了請求添加好友。
基本秒通過,看著空白的對話框,朱鎖鎖來回斟酌著用詞打字,打了刪,刪了打,最後又是長出一口氣,編輯了一通發了出去。
她哎呀了一聲:“我都不知道該說什麼,最後就發了個你好我是朱鎖鎖。”
“有什麼不知道的?你就正常說話就好了呀,放輕鬆嘛。”
“那能一樣嗎?他有錢呐,現在我就認識三個有錢人,一個你,一個馬先生,再就是他了,最有錢的就是他,你說我怎麼能放鬆?”
人就是這樣,在知道對方實力很硬的時候,想要說話就總是斟酌,總小心翼翼。在知道對方跟自己差不多甚至可能差一些的時候,那就會很隨意,心理上先天有優勢。
蔣南孫搖頭道:“那我不管了,看你自己吧。不過我還是得勸你,一定要考慮好。你想啊,他那麼有錢,二十九歲了還是單身,什麼原因就不用我多說了吧?”
“你想錯了,南孫。雖然很多有錢人都那樣,但總還是要分人的。有的人結婚了,不是也一樣小三小四小五嗎?哎,回消息了。”朱鎖鎖趕緊的看著手機:“他說了一下剛才找工作的事,誇你是我的好朋友,說他會幫我留意。說跟你相親沒成,把我介紹給他,說你夠意思呢。還說咱們倆是不是在一起呢。哎,你彆說啊南孫,沒想到他還挺接地氣的哈。”
“之前都跟你講了,他人挺好的。幽默風趣,懂的多,你接觸接觸就知道了。不過他是怎麼知道,咱們兩個在一起的?你問問他?”
“你又不是沒有手機。”
“我這不是給你找話呢嘛。”
朱鎖鎖嘿嘿一笑,對著手機打字,未幾,她無語的抬頭看著好姐妹:“他給你爸打電話了,順便問了一下你有沒有一起回家,再想到你把我介紹過去,就知道咱們倆在一起呢。又來話了,說這幾天有事忙,過幾天請我吃飯,然後來了一句再見就沒了。明顯是托詞嘛……”
說著話,她回了個隨時有時間,再見……
“也許人家是真忙嘛,吃飯吃飯,光顧著跟你說話麵都涼了……”
看著手機上穿著還算性感的照片,王言退出朋友圈,沒有理會又發過來的再見,注意到時間已經快十點,他拍了拍主駕的座椅:“師傅,不逛了,找加油站加個油,然後就回湯臣一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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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真沒想到蔣南孫會介紹朱鎖鎖給他認識,意料之外,但也算情理之中。畢竟朱鎖鎖就想要錢嗎,他又有錢,還單身,之前給蔣南孫留的也是好印象,介紹認識一下也沒毛病。
所謂物以類聚,人以群分,朱鎖鎖當然也是有毛病的。比如現在正接觸著的馬先生事件,沒錢裝有錢,跟有錢裝沒錢,那最後絕對是兩個結果,還說什麼不喜歡被騙,正經的茶言茶語。當然了,要說成是不想被馬先生糾纏,雖然牽強,但總也是個理由麼。
之後被精言集團收回馬先生給買的東西,弄了八萬塊錢。這些錢,四五千整租一個老破小都能住一年的,偏她的卡中就隻有幾百塊了,在這樣的情況下,還是卡卡的一頓消費,還是住在蔣南孫家的閣樓。還好像很懂事兒的,給蔣家老太太拿錢交房租,這腦袋多少的有點兒病。
還有跟葉謹言那邊,謝宏祖追求她的時候,說什麼就是缺少父愛,什麼沒有安全感,朱鎖鎖痛哭流涕,認可了這種說法。但實際上她爹又沒死,何必到葉謹言那老小子那裡去找什麼父愛,找什麼安全感。
至於跟謝宏祖的事兒,一開始不喜歡,後來因為爹沒找成,轉頭嫁給了人家,接著又不為錢了,開始搞感情,那不有病麼。她處的男朋友,肯定是沒有謝宏祖的女朋友多,最後能跟她結婚,唯一合理的解釋,也就隻能是謝宏祖被親媽掌控的逆反心理作怪。要說有多愛,那就沒意思了。
一個處過一些男朋友覺悟了要找有錢人的女人,談感情。一個談過更多女朋友的有錢的男人,講愛情……
再說到她一個啥也不是的人,隻因為跟葉謹言死去的女兒同年同月同日生,就被那麼關照,私自給葉謹言的朋友打電話讓人家退房,最後都能被原諒。一共隻賣了三套房,卻在楊柯那麼一個狼性銷售精英那裡,有那麼的重要。尤其在楊柯被架空離職出走的時候,她去到葉謹言那裡抹眼淚,好像她多重情義似的,她算老幾?
還是多少有些過分了,畢竟朱鎖鎖要真有能耐,不至於找不到工作跟家裡撅著。偌大的滬市,不可能找不到工作的,不過是她眼高手低不願乾罷了。若說她真的銷售天才,如此一個滬市,也並非隻精言集團有銷售。賣保險的,賣理財的,辦信用卡的,要說賣房專長,還有那麼多的地產、中介公司,以及其他那麼多的所謂大客戶經理的需要,海了去了。最不缺人的就是銷售,最缺人的,也是。
如同蔣南孫,兩三年賺了幾百萬還債,朱鎖鎖也是一般的天之驕女,都是能人……
不過真的比較起來,矮子裡拔高,朱鎖鎖要強過蔣南孫,因為她不矯情,好賴也是個優點了。
回到家中又洗漱收拾一番,已是十一點多,他躺在床上拿著手機噠噠噠的打字,是在撩閒。
金雅這個大波浪是個有意思的女人,她不願放棄自己的堅持,但又不排斥利用自己的優點。維護客戶是沒問題的,這幾天一直都是早晚問個好,晚上還有的沒的聊會兒天。
王言是看心情回複的,正好今日心情尚可,回了幾句之後,又難免的約了下周找時間去看看房,順便再吃個飯,是這個大波浪說要回請他……
“來,蔣叔,這是合同,你看一看。以前沒在我們這些私募裡投過錢,很多事可能還不了解,張律師,這些條條框框什麼的,你好好給他解釋一下。”
金融中心的辦公樓中,會客室裡,王言翻了翻合同,將其拍在有些緊張的蔣鵬飛麵前,對著一邊坐著的法務說話。
他的團隊配置還是很齊全的,募前募後都有,是一台精密運轉的小機器,專業的很。
蔣鵬飛沒看合同,也不等姓張的法務給他講解,直接拉到後邊就要簽字。王言攔了一下:“蔣叔,還是聽張律師說一下的好,時間很多,不用那麼著急。”
“不用,我信你。”蔣鵬飛搖了搖頭,苦笑道:“你這最低的門檻都是一千萬,而且剛才我聽你們募資的經理說,現在你們好像還要提高一些門檻。我這隻有五百萬,你能讓我投錢進來,已經很照顧我了。況且那些合同上的條條框框,說了我又不懂。再說你又犯不上騙我,沒什麼必要,錢交給你我放心。”
“還是聽聽吧,至少也該知道你的錢在我這裡,都是怎麼收費的。畢竟五百萬也不是小數目,你信任我,我非常感謝,但還是要慎重。張律師,你給他講著,我去處理點兒事,辦完了叫我。”
蔣鵬飛還行,能聽進去話,儘管沒全聽。但總也是抽出了一些錢,相比起之後的傾家蕩產,現在這些錢就真的是保險了。五百萬雖然少點兒,但是他這邊幫著操作,去了各種費用,每年也能有一百萬。有了這些錢,生活還是有保障的,總不至於自殺。
其實現在蔣鵬飛已經不怎麼行了,畢竟他兩三年前就開始借錢。不過是最後這一次借不到了,賭性上來開始抵押房子,又弄了一大筆錢出來。蔣家的房子之前他在外麵看過,後來也了解了一下,大概能值個不到四千萬,在銀行找找門路,大概能抵押產權八成的錢,三千萬左右。這一陣的股市他有關注,現在還好,沒套牢呢,所以蔣鵬飛才有機會抽一部分錢出來。
通過五百萬這個數字也就知道,蔣鵬飛還是紅了眼,還是想要用那麼多錢玩把大的,一把翻本。沒救了,能弄五百萬出來,都是他這個專業人士權威了,也是現在蔣鵬飛還有那麼一絲絲的理智,考慮了那麼一下下失敗的後果,留了條退路。
蔣鵬飛是個懂事兒的,沒用很費心,王言很欣慰……
合同很厚,也很長,張律師熟練的說乾了一個保溫杯裡的水之後,算是給蔣鵬飛講明白了。這才到了王言寬敞的辦公室中,使勁的握著他的手:“謝謝你啊,王言,真的謝謝。”
既然決定投錢了,他當然該更加詳細的了解一下王言的公司。雖然排名以百計,但在滬市,也算有名頭,一般人想投還真的不好使。他五百萬連門檻都還差的遠,算上現在隻見過四次,吃過兩頓飯,萍水相逢的一個他的段位夠不上的人,這麼給麵子不錯了。
但感激歸感激,要說他還是信自己。這五百萬,可以說是對王言苦口婆心的尊重。其實他也被說虛了,要不也不會有這個五百萬。隻是麵對一把翻本的誘惑,輸紅眼的人不會忍的住。五百萬,隻是那麼漲落的幾個點而已,他是算好了抽出來的。如今進可攻,退可守,他信心滿滿。
王言看出了他的躊躇滿誌,搖頭一笑:“沒什麼,反而該是我感謝你的信任呢。能在這種時候抽出五百萬到我這裡,你這份信任才是最重的。為了讓你安心,來,蔣叔,你看看,這是我們基金上周的淨值。”
說話間,他把電腦屏幕轉了過去,將上麵的報表給蔣鵬飛看了一下。還貼心的給介紹了各種數據的含義,以及同之前的對比,讓他看了一下全盤總數據,知道他三十四億的管理規模,過去一星期具體賺了多少錢。
他到這邊一個星期,改變戰略也是這個時間。金融是看的周期,漲跌很正常。但他過去一周都是漲,看著還是很明顯的。理所當然的,那一串串的數字,各種的百分比,對於蔣鵬飛這樣一個總是賠的人的衝擊是巨大的。
但是王言卻是眼看著蔣鵬飛的眼神從炙熱到迷茫,最後一番掙紮,到了堅定。堅定之後,卻沒有跟他開口,提出再投一些。還是該著啊,實在沒辦法,畢竟已經給過機會了,這老小子是真不中用。
蔣鵬飛長出一口氣:“還得是搞金融來錢快啊,以前我都把你想的很厲害了,沒想到實際上你更厲害。”
“哪有厲害不厲害的說法啊,都是賠出來的。”王言笑嗬嗬將屏幕轉回去,操作一下上了鎖,起身離開老板椅出來拉著蔣鵬飛:“走,蔣叔,中午都沒吃飯呢,我請你去喝酒,也是感謝你的信任。”
“你這是說的哪裡話,是你幫助我,該我請你啊。”
“一頓飯嘛,咱們就彆爭來搶去的,再說之前我都吃你兩頓了,於情於理也得先還一頓。走了,還是上上次咱們吃的那家怎麼樣?味道確實還不錯的。”
“聽你的。”
兩人哈哈笑著,下樓開著車就去了那家老字號的本幫菜館子,王言又打電話讓人送來了兩瓶老酒。
他活這麼多年了,什麼都享受過,其實不挑剔的。但有條件的時候,自然什麼好上什麼,反正無論多少錢於他而言,真的都是紙。儘管在現實世界他確實沒有,但也依然不耽誤他的想法,畢竟境界在那了。
酒不醉人,人自醉。蔣鵬飛如今躊躇滿誌,高興的不行,也不用勸酒,他自己就哐哐喝。喝了一杯,再來一杯,一杯完事兒又一杯。嘻嘻哈哈的,咧開的大嘴就沒合上過。沒喝多長時間呢,半斤多點兒的酒就不行了,王言也才喝了一瓶剩下的那不到半斤酒,另一瓶跟本沒用上。
眼看著蔣鵬飛已經說胡話了,王言又是找了個代駕開車,給蔣鵬飛送回了家中,那瓶酒也給留下了。這才回到湯臣一品的車庫停了車,而後去到中心大廈,在大廳接待區的沙發上坐下玩手機。
沒一會兒,大波浪踩著高跟鞋噠噠噠的扭著屁股走了過來:“不好意思啊,王先生,久等了。”
“我才坐這沒一會,哪裡就久等了。還有啊,也算認識一段時間了,不用那麼客氣。微信聊天的時候不是說了麼,叫言哥就好。”
“言哥!”
“哎,這才對嘛。”王言微笑頷首,起身近前道:“走吧,去看看房子,然後去吃飯。”
大波浪抽了抽鼻子:“之前喝酒了?”
“嗯,之前跟一個朋友喝了幾杯。你放心,沒喝多,我的酒量還行。走吧,剛才都沒吃多少東西,就等你請我吃飯呢。”
“你沒開車來吧?”
“沒,特意把車送回去走過來的。”
“那咱們去地下車庫吧,坐我的車去。”
王言當然沒有意見,跟著大波浪到了地下車庫,繞了兩圈在一輛白色的c級小奔麵前的停了下來。
他笑道:“新車呢,你的收入應該不止開這個吧?低調?”
“搖了兩年,上個月才搖到號。”她搖頭笑道:“這個車就不錯了,不貴也不便宜,也不丟麵子。可比不了你這個大富豪,隨隨便便就是百萬豪車,上車吧。”
“你車技還行吧?”
“還行,你上車就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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