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尚、葉方,這兩人王言是知道的。
因為他們倆是葉蓁蓁的堂哥,都是在上海發展的,順便關照一下葉蓁蓁。調查露西的事兒,就是他們倆乾的。
所以現在這倆人出現在了他的麵前,原因也就清楚了。肯定昨天葉蓁蓁跟家裡人交流了一下,說了他的事情。葉蓁蓁的父母聽進去了,先了解了解,自然的就把這差事安排到了葉尚、葉方的頭上。
現代的網絡世界,人們是幾乎沒有什麼秘密的。他的一些信息,也是公開可查的,而不公開的信息,憑著葉蓁蓁家的關係,來回的打聽一圈,也能找的到。
王言估計,可能是聽了他這家私募基金的業績比較好,臨時起意,順手投一些錢。也順便見見他,當麵了解一下。
葉蓁蓁家裡有兩個礦,但絕對不是隻有兩個礦。尋求擴張,有更大的產業,更強的影響力,這是有了資本以後的必然。葉家的狀況比較健康,多方位的尋求資產增長,很正常。
王言笑著給兩人讓了煙,笑問道:「不知二位是有什麼顧慮?」
「我們也是聽說了王總的名頭,感覺比較好奇,聽說王總跟我們都是同齡人,卻做出家了如此事業。正好王總就在公司裡,這才想要見見。顧慮肯定是沒有的,王總的基金業績好,那是出了名的。就是門檻比較高,很多人不得入門。若是百萬入場,怕是王總的資產管理規模早都破百億了。」
說話的是葉尚,瘦高的那一個,他是做主的。
「這也算是一個篩選,人太雜了也不好。至於基金規模,不過就是說出去好聽罷了。沒人會因為基金管理的規模大,而去選擇基金公司。隻有業績好,隻有大家都賺錢,那才是真的好。管理費確實是一筆不小的數字,但我更希望的,是多賺盈利的分紅。」
「王總快人快語,說的是實在話,我們也是聽說了王總的業績好,這才一大早的跑了過來。這幾年的經濟形勢不大好,實體不好做,想做彆的行業咱們又不了解。錢放在銀行裡貶值,想想都頭疼啊。」
「這麼說二位是做實體的?哪方麵?」
「進出口,混口飯吃。這兩年的世界局勢王總也是清楚的,不好乾啊。」
「世界局勢的變動,反應在金融市場上是最直觀的。我的基金公司目前來看業績還行,但是沒有穩賺不賠的買賣,沒有人可以一直贏,總有輸的時候,這一點二位心裡還是要有個數。」
「這是自然,交給王總的公司,我們是最放心的。」
「那就爭取跑贏大盤,不辜負你們的信任。」王言擺了擺手,「給二位先生簽合同,一周之內把錢打到賬上就行。到時候我們公司會跟二位拉一個群聊,日報、周報、月報、季報、年報,一個不少,年節還有一些禮品。偶爾可能還會組織一些活動,我們穿針引線,介紹大家互相認識一下,一起發財。」…。。
「那可真是好事,不瞞王總,我們都是小地方來的,還真就缺這個機會,多謝王總了。」
「你們讓我賺錢,我當然讓你們賺更多,大家好,才是真的好嘛。」王言笑著掐滅了煙,「那就這樣,我還有事要做,失陪了。」
一支煙的功夫,讓兩個男人為我掏了兩千萬……
「你說人家那腦子是怎麼長的呢?比咱們倆還小兩歲呢,往那一坐就有氣勢,好像見領導似的,我這心裡還挺忐忑。咱們掏錢讓他賺錢,兩千萬拿出去,到哪不讓人陪著笑臉?不說去會所什麼的走一圈,他這就抽了一根煙就把咱們打發了,你說這上哪說理去?」
才一出門,憋了半天的葉方忍不住的吐槽。
「你自己聽聽,你這話說的矛盾不。又說人家有氣勢,又不滿意人家的招待。是咱們求著人家給咱們賺錢
,你又不是不知道他那業績多好,一千萬交給他,穩穩的把咱們哥倆的零花錢都給賺出來。
除了拆遷得了一大筆錢,人家有今天可都是他自己做出來的,咱們哥倆跟人家可比不了。真要說起來,得三叔過來差不多算是能跟他平等對話,人家真是大人物。這可真是,人比人得死啊,沒地說理去。行了,我給三叔打個電話,說一下王言的情況,然後咱們去看看那個露西是怎麼回事兒。」
說著話,葉尚掏出手機就給葉蓁蓁她爹打了過去……
轉眼兩天過去,這天周六,一些打工人迎來了休息。
上午九點多,葉蓁蓁找了個梯子,給2202門口換著燈泡,進行著她的日行一善。
如同原劇中那般,葉蓁蓁說留學回來落戶上海,何憫鴻就不過腦子的碎嘴子,說葉蓁蓁出國留學就是為了上海戶口,破壞公平競爭。
餘初暉當然是看不過去的,揪著何憫鴻就是一頓懟。何憫鴻對旁人三棍子打不出一個屁,對這些已經混熟了的人,那就是不甘示弱,當即便吵了起來。
「怎麼一大早就這麼大的火氣啊?我在樓上都聽見了。」
頓時吵鬨聲停了,眾人都看向了從樓梯間走出來的王言。
葉蓁蓁上上下下打量了一遍,笑道:「行啊,王大老板,沒看出來你還挺有料的。」
王言現在上身緊身衣,下身運動褲。在緊身衣的作用下,他的好身材顯露了出來。
「我可是運動健將。」
「早看見了,我們幾個人的運動,你是天天霸榜,每天準時推送,你每天都是兩三萬步,嚇人的很,怪不得你那麼能吃呢,這身材,嘖嘖……」
「聽明白了,這是惦記上我的男色了,我可是正人君子啊。」
「我呸,誰信呐。」
說笑兩句,王言問道:「吵什麼呢?這麼熱鬨?」
「言哥,你來給我評評理。」何憫鴻直接走了過來,憤憤不平的把方才的對話重複了一遍,「你說,言哥,我說的對不對?」…。。
「我說話可直啊。」
「言哥,就是要實話實說才是。」
「這可是你自己說的。」王言笑了笑,說道,「從人情世故的角度來講,你完全沒有考慮到朋友們聽了你這話的感受。尤其你沒考慮蓁蓁的感受,隻是你覺得有失公平,你就如此直白的說了出來,根本就沒在乎他們。說的重一些,你這完全是以自我為中心。
那麼我們再從事實的角度來講,你的話確實有一定的正確性,但是有失偏頗。你得明白,我們生活的世界還遠沒有實現書本上的大同。公平,是一個大命題,沒有辦法輕易的探討,隻說蓁蓁出國就是為了上海戶口的事。
有的人出國,就是為了鍍金。有人的出國,卻實實在在是為了做學問。在很多領域,我們對比歐美等發達國家,還是有一段距離,這是我們要正視的差距。蓁蓁是做生命科學研究的,看她那樣子做的還是可以的,不是那些水貨,而是有真才實學的。
那麼我們國家,針對這些留學的人才,本身就是有一定的優待政策。蓁蓁說是削尖了腦袋,讓你認為是走後門,當然也可能確實有一些操作在內。但是這個前提是,蓁蓁本身要有足夠的水平,不至於給她辦了事兒,回頭還有什麼風險。
我知道你是有一顆正義的心,你的想法也是好的。但是你要考慮到,現實世界不是你腦子裡想出來的烏托邦。就是有人富,就是有人窮。人也是一樣,就是有人腦子聰明,就是有人腦子糊塗。從古至今,都隻有相對的公平,而不是絕對公平。
你覺得不公平,那麼要怎麼樣,你才能覺得公平?是換了你落戶,換了你有錢,這就公平了麼?」
「我不是,言哥,我沒有……」
「我明白你的意思,你隻是一時口快,當沒想到那麼多。但是現在聽我說了那麼多,你就明白了,以前沒人跟你說過,你也沒有去思考過這些,對吧?」
何憫鴻連連點頭:「就是這樣,言哥,我就知道你是懂我的。」
「現在是網絡時代,每天都有熱點新聞出來。每次一有什麼熱點事件,網友們總是第一時間評論,旗幟鮮明的站隊,但最後往往都會經曆反轉。可每一次,網友們都是如此,他們似乎總是正確。
你現在的情況,就跟那些網友有些像。時刻占據著道德的高地,按照你覺得的想法,想當然的去看待事情,去指責彆人,這是很片麵的。唯物辯證,你還是要多學習學習。
你要吸取教訓,管住你那張嘴。說話之前,先把話含嘴裡,在腦子裡轉一轉,多想一想。很多時候,不是你看到的,聽到的,就都是實情。你是做文字工作,更應該明白這個道理。一句話說出來,在不同的情景下,可以產生相反的效果。各種斷章取義的事件,層出不窮。…。。
很多事情,都是很無奈的。蓁蓁家裡條件好,我還是拆遷戶出身呢,還有各種亂七八糟的潛規則,酒桌文化,所謂的人情世故等等。但這就是現實,就是實際運行著的規則。你沒辦法去改變規則,你就讓自己強大起來。而不是逮著什麼事兒,就豎起道德大旗,不分青紅皂白的譴責。
一時半會兒的,你這毛病肯定改不過來,但是你要有意識的控製。多看、多聽、多想,就是要少說,控製住你強烈的表達**,過一段時間你就有進步了。」
何憫鴻迷糊著眼睛,接收了一會兒,說道:「謝謝你啊,言哥,雖然你的實話有些傷人,但是從來都沒有人跟我說這麼多,我知道你是為我好。」
她癟著嘴,一副可憐巴巴的樣子。
「給蓁蓁道歉。」
「哎,不用不用,我是知道鴻鴻單純,沒有彆的意思。」葉蓁蓁笑著擺手。
何憫鴻走過去,保持著可憐樣:「對不起啊蓁蓁,是我不好,我以後肯定注意。」
「好了呀,我也沒怪你。」
這時候,2201的露西開門走了出來,比較友善的打了個招呼:「都在呢?」
也沒等旁人回答什麼,她看向王言:「那咱們走吧?」
「走。」
「你們兩個乾什麼去?」
王言說道:「她要去拳館做訓練,我約了她中午吃感謝飯,她問我要不要一起,我也沒什麼事兒,索性跟她過去玩一玩。」
「哦。」葉蓁蓁點了點頭,「其實上一次的事情之後,我覺得有一些防身的技能還是挺好的。要是方便的話,我跟你們一起去看看?」
見王言看過來,露西笑道:「我沒關係,那家拳館離咱們這裡並不遠,很方便。」
「言哥,露西,我也想去漲漲見識。」
「都去,都去,中午我請吃飯。」
餘初暉擺了擺手:「我就算了,我兼職教孩子學舞蹈,一會兒要去上課。」
朱喆也是一樣的拒絕:「我就算了,我想在家裡做點兒牛肉醬,上次跟你說過的王言,其實之前我正要給你發呢。而且酒店的事情也多,今天雖然是休息,可不知道什麼時候就找我,得隨時過去。」
王言擺弄了一下手機,說道:「我家門密碼給你發過去了,你自己去做就行。要是沒什麼事兒,晚上都去我家吃點兒,一起嘗嘗朱喆的手藝。」
「我讚成。」葉蓁蓁第一個舉手。
緊接著就是何憫鴻,她挺愛湊熱鬨的,尤其她現在把王言引為知己……
餘初暉說道
:「那就去言哥家裡漲漲見識。」
「就普普通通,漲什麼見識啊。」王言好笑的搖頭,「那這樣吧,我們估計下午兩三點回來,到時候一起把菜都買回來。你那牛肉醬也不忙著做了,等回來咱們大家夥一起動手。」
朱喆睜大了眼睛:「我同意了嗎?」…。。
王言笑吟吟的:「你不同意嗎?」
「我能說不同意嗎?」
「這不就結了麼,那就這麼愉快的決定了。」
何憫鴻說道:「那這樣朱姐不是就能跟我們一起去了嗎?」
「我求你了,讓我安安靜靜的躺在床上吧。」朱喆一副沒精打采的樣子。
「那吉吉就好好休息,我和鴻鴻先去換衣服。」葉蓁蓁說道。
「那我們先下去。」
由是,葉蓁蓁、何憫鴻兩人顛顛的跑回去換衣服,王言則是跟露西先一步下了樓。
「你跟她們四個相處的很好啊,認識到現在也才三天吧?」
「見了三次。」
露西笑道:「那你還是很有親和力的嘛,竟然這麼快就跟她們都混熟了。」
「她們也都是比較外向的人,願意交朋友。你就比較高冷。」
「咱們倆不是朋友麼?」見王言含笑點頭,露西挑了挑眉說道,「我這人就這樣,其實大家熟了以後就好了。」
「應該是有什麼不同的遭遇吧,讓你的熱情來的要晚一些。」
「不愧是老江湖,看人真準。不過話又說回來,誰還沒點兒故事啊?都是自己琢磨著,覺得要死要活,在彆人看來卻不過如此,你說是吧?」
「聽明白了,你的遭遇一定不好,還沒有人幫你的忙,不站在你這邊,讓你有些心灰意冷了。」
「呃……」
露西怔了一下,隨即搖了搖頭,展顏一笑,「不能再聊了,感覺在你麵前沒什麼秘密。」
確實沒秘密,不論外麵還是裡麵,上麵還是下麵,前麵還是後……沒有後麵!他就不好這口!
這種有些猥瑣的惡趣味,王某人當然是不會表現出來的,他麵色不變,仍舊是微笑著:「就是隨口一說,你隻要輕描淡寫的搖頭一笑,或是帶些戲謔的語氣,說你猜的可真準,那就沒事兒了。現在反而讓我知道,被我猜中了。」
「所以呢?」露西笑問。
「所以你要愛自己,要熱愛生活。」
露西順著王言的眼神,看向了自己的手腕。她下意識的重新弄了一下手環,遮擋住上麵的傷疤。
看著王言笑嗬嗬的樣子,她沉默了好一會兒,說道:「其實之前何敏鴻跟餘初暉的爭吵,我都聽見了。這世界就是不公平。有的人就是可以借著時代的東風,身居高位,仗著手裡的權勢為所欲為。」
「權與利放大了人性中的陰暗麵,是一件很正常的事。就好像多數男人都想家裡紅旗不倒,外麵彩旗飄飄,但是多數人都沒有這個資本。」
露西又是默然,好一會兒才搖頭苦笑:「看來我還要再練啊,在你麵前真是什麼都藏不住。」
因為王言的"就好像"沒有說彆的事情,隻說男女之間的那麼點兒事兒。
她問道:「怎麼猜出來的?」
「因為你很漂亮。」…。。
「那你呢?」
「我肯定不是一個好人,但我也絕對不是一個壞人。」
「嗬,男人都一個德性。」露西難得翻了個白眼,她長出了一口氣,「其實說出來也沒什麼,就是有人想占我便宜,但是我拚死反抗,沒讓彆人得逞。代價呢,就是手腕上這道疤,再加上飽受非議,遠走國外。綜
合格鬥就是在國外接觸到的,我就想著再有這種事兒,也有點招架之力,打爛他的狗頭。」
「打爛歸打爛,但是你的拳頭能不能不要對著我?」
露西知道王言在緩和話題,她也故作輕鬆,小小的挑釁:「一會兒練練?」
「男女授受不親,真打起來也控製不住,沒個分寸,誰知道哪下就摸到了不該摸的?我的狗頭還有用,你放我一馬。」
「都什麼年代了,還說這些?」
「不要故作開放,一天天不是緊身衣,就是短裙露著大白腿,實際上比誰都保守。」
露西嗔了一眼,沒再多說,因為葉蓁蓁和何敏鴻已經過來了。
「咱們就四個人,開一輛車吧,路上也能聊聊天。」葉蓁蓁說道。
王言含笑點頭:「好啊,要不你來開我的車?」
「哇,就你一個男同誌,竟然還讓我做司機?」
「我知道葉博士有一顆風馳電掣的心。」
「鴻鴻那句話怎麼說來著?」
何憫鴻不明所以,一臉懵逼:「蓁蓁,我說什麼了?」
卻聽葉蓁蓁笑道:「言哥,你是懂我的。」她還要學著何憫鴻的樣子。
「我哪有這樣。」
「你就是這樣的呀。」
如此笑鬨一番,眾人上了王言的s8,葉蓁蓁主駕,何憫鴻強烈要求副駕,王言自然同露西坐在了後排。
一路上,四個人聊的還算愉快。主要還是何憫鴻與葉蓁蓁的話多,王言則是不時的引導一下,露西就笑嗬嗬的在那裡聽。
露西當然是防備心很重的人,也不會輕易把心事說給人聽。
隻不過是兩人每天早上晨練都能遇到,總要說笑幾句,再加上之前抓偷拍狂的共同遭遇,本就不疏遠,今天又是一句一句的聊到了那些事兒上。
當然這也不是主要原因,可能是王言說的那句"所以你要愛自己,要熱愛生活"擊中了她,當時她的眼睛都已經有些紅了。情緒到了那個份上,她說說她的遭遇,也是自然而然。
後來還是王言自己說狗頭的事兒消遣自己,使得她的情緒緩和。其實那時候她的眼睛還是有些紅的,隻是她有意的避著葉蓁蓁與何憫鴻的視線,沒有被她們倆發現,上了車沒一會兒也就好了。
這也算是跟王言交了心,距離更拉近了很多,都是好朋友……
如此一路說笑著,眾人來到了露西辦卡的拳館。
四人才剛進去,就有一個男人顛顛的跑過來打招呼:「露西,你來啦。」…。。
露西微笑點頭:「你們來這麼早啊?」
「沒有,也是剛到。」
邊上跟著這人過來的另一個男人打趣:「對,也就剛到五十分鐘吧。」
被拆了台,這人有些不好意思,跟那朋友又鬨了鬨。
露西說道:「他們是我的鄰居,今天過來體驗一下。」
「哈嘍,我叫李其行,是露西的好朋友。這位是小黃。」他做著自我介紹,目光在王言身上掃了一圈,眼神稍稍的帶了那麼一些攻擊性。
他剛才還真沒看到,因為他的目光都聚焦在露西身上,其他人都是虛焦的,這就叫目中無人。
葉蓁蓁也做著介紹:「我叫葉蓁蓁,這位是何憫鴻,這位是王言,就是跟露西過來漲漲見識。」
李其行尚算友善的點了點頭。
露西說道:「那我先去換衣服。」
「哎,露西,我已經練一段時間了,要不咱們今天實戰一下?」李其行很有些期待的問道。
聽見這話,露西第一時間停下了腳步
,隨即下意識的轉回頭看著抱著膀微笑的王言。因為王言才說過的,打起來就是占便宜……
見露西看王言,李其行就有些吃味了。
他笑道:「哎,剛才還沒注意,哥們你這身材很好啊,專業健身的?」
「就是沒事兒活動活動。」
「這樣吧,反正你也是來體驗的,身材又這麼好,力量肯定也不小。我是一個初學者,剛才你也聽到了,想來把實戰。要不咱們倆練練?你不用害怕受傷,咱們都戴著護具就好了。」
葉蓁蓁跟何憫鴻對視了一眼,眼中都是吃瓜的小興奮。
露西瞥了一眼李其行,便饒有趣味的看著王言:「怎麼樣?要不要試試?」
王言深深的看了露西一眼……
還不待他說話,李其行看兩人眼神交流,早都酸的不行。
「彆是不敢吧,哥們?」他開始激將了。
王言笑了:「那就比劃比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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