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想要掏槍反擊,剛打開保險,就被接踵而至的亞音速槍彈擊穿肺部,打爆腦袋。
小的們!抄家夥!
謝爾曼將軍的手指剛剛觸碰槍柄,便挨了兩槍栽倒下去,哀嚎聲與電音節奏交織在一起。
老爺子!
快逃命啊!
沒有後門!
彆殺我!我有孩子!
哭個毛啊!就三個人!抄家夥乾呐!
在哪兒?找不到人啊!
哎呦!打的是自己人!你特麼眼瞎啊!
米切爾!快把燈光和音效關了!
如夢初醒的dj關掉音樂,身手去夠音箱上的左輪手槍,三位蒙麵人,三發子彈,
dj的血噴濺到身後的磚石背景牆上緩緩流淌,飛出去的墨鏡片和眼珠子掛在滅火器上,好似一副超現實主義畫作。
此時廳內的迪斯科燈球已經停止旋轉,音箱也消停下來,環繞的led燈帶照亮了一切,
傾倒的桌椅煙頭酒瓶子鮮血,致幻劑粉末,黃銅子彈殼
馬庫斯·林奇在桌子底下發現了謝爾曼將軍,單手攥著腳踝扥出來,翻了過來,看到瞳孔放大的眼睛:
70大壽,享年70歲,我們把生日蛋糕變成了花圈。
這樣一來,黑桃皇後在聯邦軍隊內的力量就被削弱了。
這趟沒白折騰,釣到了大魚,這些小魚小蝦也都不簡單,等等
小夏那邊說什麼了?
小夏說一切ok,控製了酒店的監控和密鑰係統,100層被標記了免打擾,不會有任何服務人員前來,
他還侵入了交管局服務器控製了紅綠燈,謝爾曼將軍高價聘請的脫x舞女郎還在路上堵著呢,不會有人來找麻煩。
對了,他還提醒我們不要過早下樓,每次空調修理都很耗時間,為了不引起懷疑,我們最好在100層待上倆小時,
到時候他會給木馬病毒下指令,空調出風口就會恢複正常,我們可以搬著梯子從容離開。
以前總覺得這小子吹牛啤,想不到,比他吹噓的還要能乾。
繼續乾活兒吧,不著急,還有大把的時間可供浪費。
三位蒙麵殺手握持突擊步槍繼續緩步前進,瞄準鏡全都指向一個方向,
穿著大褲衩和花襯衫的禿腦袋軍官孤零零地站在點唱機旁邊,手裡攥著可樂瓶,嘴裡叼著吸管,一臉懵逼的樣子甚是搞笑。
他嗑了太多的致幻劑,昏昏沉沉,一時間搞不清狀況,環顧四周,前一刻還在瘋狂搖擺狂歡的老友們,一個個都是肚皮開花,腦洞大開。
逐漸清醒過來的他雙腿發抖,一股暖流順著褲腿流到襪子裡。
什麼味道?林奇警惕地問道。
我也聞到了。
看那大褲衩子。奧列格發現了味道的來源:這可憐鬼被嚇得尿了褲子。
抱歉嘍,光頭仔,生日派對結束嘍。
儘管麵前之人早已喪失抵抗意誌,三人還是維持著戰鬥姿態,這是他們在戰場上摸爬滾打半輩子,活到現在總結到的經驗。
永遠不要輕視你的對手。
喂!你盯著老子看啥?
沒準兒這家夥是j佬來著,看上老連長了。
滾!
側身,膝蓋微曲,肘部支撐護木,根據這獨特的戰術瞄準姿態,這名禿腦袋的高級軍官認出了其中一位蒙麵人,下跪,舉起雙手。
強尼·布雷澤是你麼?
這家夥誰啊,蒙著臉都被認出來了。
老連長過去總上電視,拿槍的姿勢被傳播的太廣了。
強尼·布雷澤審視著光頭男,努力回想這人年輕時的樣子。
蓋茨·舒爾,曾效力於ciasad部隊。
哇哦,那可是cia下屬特戰單位,比三角洲特種部隊更為神秘的存在。
這支部隊從事些見不得人的‘臟活兒’。強尼·布雷澤走上前去,用槍口頂住光禿禿的腦門兒:
緣份啊,蓋茨先生,真是冤家路窄,想不到十多年後,我們會以這種方式再會。
對方微笑起來顯得特彆尷尬,被嚇得渾身哆嗦,下巴上的肥肉跟著一顫一顫:
嘿嘿很榮幸見到您,斯巴達連長,聯邦英雄。
這次境況可是完全不同了,蓋茨先生,上次被槍指著的人是我。
那時候年輕,不懂事兒!您大人不記小人過
蓋茨·舒爾啪地一聲,抽了自己個大嘴巴:求您高抬貴手,一家老小靠我養活呢。
不牛啤啦?
強尼·布雷澤摘下頭套,抽出一根萬寶路香煙吊在嘴裡,眨了眨眼。
哦哦!
中年光頭男趕忙湊了上來,顫顫巍巍掏出打火機,因為手哆嗦的厲害,搓了好幾次砂輪才打著火,點燃了香煙,被迎麵噴了一口煙霧。
上次見麵,點煙的可是老子來著,我還記得你那牛啤哄哄的78揍行,吊的不行。
啪!光頭男又扇了自己個大嘴巴子,在白嫩的肌膚上留下手指印:是我錯了,當時年輕,不懂事兒。
現在懂事兒了?
前幾年就坐辦公室了,看看文件,蓋蓋章啥的,ciasad部隊現在是新人在指揮。
哎呦嗬,舔得不錯嘛,混進高層了,難得您還沒忘記我這個小連長。
不敢忘!不敢忘!
我說,老連長,跟這傻x廢話乾嘛?
奧列格一臉疑惑地問道:這生日宴邀請的都是些作奸犯科的王霸膽!甭問,一槍崩了完事兒。
奧列格,你仔細看看這家夥。
沒印象
他整過容,改了名字,鷹鉤兒鼻和寬臉都沒了,平時還戴著假發,今天玩兒的高興沒戴,但這雙藍綠色的異色瞳孔,你一定很熟悉。
奧列格中士摘下頭套湊了過來,先是疑惑,而後變得憤怒,激動起來,照著肩膀就是一腳。
終於老天有眼!
萊恩·艾爾遜!逮到你了!
光頭男抖如篩糠,不敢直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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