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神尋仇20

我說：“如果這樣，浪費請柬。”古汝昌三哥說：“如果你肯接，浪費無所謂，更何況柬還沒有寫。”我說：“既然這樣，到時拿食材去祠堂煮，看早上和晚上各擺多少圍。”古秀蘭說：“嫂子和大美人知道，圍數不變。

兒子和江雪英、江斌和王誌峰夫妻進來，兒子過來拉我出餐廳，小聲對我說：“老爸，叔叔嬸嬸和二個媽不來。”我說：“他們還留在叔叔家裡？”兒子說：“不是，他們去我們家裡，我已經把三嬸的話轉告給叔叔聽。”我說：“是不是嬸嬸說的那樣？”兒子說：“我們去到，見叔叔嬸嬸和三個媽運功檢查全屋，我們也加入，一點痕跡都沒有，不知道嬸嬸說的話是真還是假的。”我說：“叔叔是自己回去，還是有人叫他回去？”兒子說：“這個我不清楚，回去老爸問叔叔。”我說：“進去快點吃，早點回去。”

我和兒子進餐廳，古秀蘭叫服務員上菜，晚飯開始。古秀蘭夫妻過來同台食。古秀蘭和老婆、江雪英繼續說酒席的事，我和古汝昌說往事，阿燦過來加入，其他人做聽眾。古汝昌說：“羅賢章，我偷渡去香港，是聽說老婆一家要申請去香港，才冒險偷渡去香港的。”我說：“古秀蘭，聽到沒有？”眾人大笑起來，笑完古秀蘭說：“羅賢章，我也想不到古汝昌這樣癡情，我很感動。”我說：“不見你們的父母？”古汝昌：“我父母走了有十年，外父外母也走了有四年。”我說：“當年古秀蘭上了高中，你有沒有擔心過？”古汝昌說：“那個時候還沒有什麼感覺，何況我知道阿蘭母親不喜歡我，皆因我有五兄弟。沒書讀就跟阿燦一起去走菜賣，過了一段時間，又走燒酒去廣州賣，平時也沒有跟阿蘭怎麼樣。直到阿蘭高中畢業後，我倆開始接觸多了。交往的時候，不能讓阿蘭母親知道，有幾次不小心，讓阿蘭母親知道，阿蘭母親走到我家門口罵我，連我父母也罵了。我母親氣不過，回罵阿蘭母親，雙方大吵起來，成了村民笑話的話題。慶幸當時各自的家人和宗親，沒有人加入罵戰。有一天，阿蘭悄悄跟我說，她一家要申請去香港，問我怎麼辦？我對阿蘭說，我們在香港見。當時阿蘭呆呆望著我，我開始計劃偷渡去香港，找了有意偷渡的人，一起商量怎樣偷渡去香港，慶幸五個一起偷渡的人，偷渡成功。在香港立足後，等阿蘭申請到香港。”我說：“偷渡去香港的人，並不是個個都混得好，有些人還不如不去。”古汝昌說：“羅賢章，可能我運氣好一點。”

王誌峰說：“如果敢去闖蕩，做老板的機率很大，如果安於打一份工，永遠沒有發達之日。”古汝昌說：“王班長說得好。”大塊頭說：“古老板，你外父外母，後來對你怎麼樣？”古汝昌說：“外父沒問題，外母開始一樣反對，外父見阿蘭堅持要嫁我，他表示同意後，外母無奈也隻能同意，漫漫也承認我是女婿。其實我一直對外父外母都很尊重。”我說：“有多少個孩子？”古汝昌說：“有四個，二男二女，現在全結婚了。”我說：“夫妻應該退休了。”古汝昌說：“現在基本上是半退休狀態。”江斌說：“你年紀大還是我姐夫大。”古汝昌說：“我大過你姐夫應該有二、三年，我留級留過三年，我年齡應該跟你姐夫二哥差不多。”我說：“是不是阿標很早就走啦？”阿燦說：“阿標走了有三十年了。”古汝昌說：“當年班上，年齡最大的是阿標，比我還大，我記得阿標跟你羅賢章關係特彆好。”古秀蘭說：“人是講緣分的，我記得阿標，當年時常帶羅賢章去自己家裡的。”我說：“我記得他的家，是在大街邊，家裡有一個哥和父親，沒有其他人。”古汝昌大哥過來說：“他母親改嫁他人，也是村裡人，他有三個同母異父的弟妹。他父親是酒鬼，他兄弟倆很大力的。”古汝昌說：“大哥，我記得班裡，隻有羅賢章跟阿標合得來，其他同學都怕阿標。”我說：“他很喜歡打同學的，我也不知道為什麼他不打我。”古汝昌三哥過來說：“弟媳剛才說，是緣分，我也相信這是緣分。他哥哥也喜歡打架，隻不過他是有理由才打人。他打架從沒有輸過，我也讓他打過。”大塊頭說：“現在怎麼樣？”古汝昌三哥說：“他大哥也做了爺爺了，同母異父的弟妹，應該也做了爺爺奶奶。阿標在三十年前，幫人掘黃泥裝上車，不小心弄傷了大腳指，不知怎樣，就因為大腳指的傷，連命也沒了，當時他還沒有結婚，自然沒有兒女。”古汝昌大哥說：“當時阿標大哥也沒有結婚，阿標走了一年才結婚的。”

我的手機響，拿手機看是陸梅的電話，我出餐廳接電話，兒子跟著我，我接電話說：“寶貝，什麼事？”陸梅說：“乖乖什麼時候回來？”我說：“隨時可以走，出了什麼事？”陸梅說：“黃天好像心神不定，不知是什麼原因。”我說：“你叫他先運功，我馬上回來。”陸梅說：“乖乖直接跟黃天說。”過了一會聽到黃天說：“乖乖，你有沒有靈感出來？”我說：“沒有，你先運功。”黃天說：“不知怎樣說，我運功等你回來，掛線。”

我和兒子回餐廳，我笑著對古汝昌說：“老同學，有點事先走，江斌等會送文員回去。”大塊頭說：“乖乖，不用舅父送，我夫妻送。”我和兒子夫妻出去，老婆和江雪英跟著出來，古汝昌和古秀蘭夫妻也出來，我說：“你們回去。”三個人上車走了。

回到家裡，見黃天坐在地上運功，我輸功力給黃天，過了一會，黃天說：“乖乖收功。”我收功，黃天也收功，起身去沙發坐，我望著黃天一會說：“你到底那裡不舒服？”黃天說：“我也不知道，隻是心神不寧。”我說：“兒子去空房試試推算，兒媳去看著。”兒子夫妻去空房，我和黃天、三個女人聊天。

老婆和江雪英進來，我說：“全部人都走？”老婆說：“全部人走啦，今天沒有同學去煩魔王。”江雪英笑，其他人跟著笑，笑完周笑麗說：“嫂子，什麼意思？”江雪英說：“周笑麗，古秀蘭夫妻都是乖乖小學同學，而且叔伯他們，也跟古秀蘭夫妻的家人認識。古秀蘭老公，跟乖乖話當年，其他人怎好意思插嘴。”黃天老婆說：“早知這樣我也去，可以知道乖乖的往事。”陸梅說：“乖乖以前怎麼樣？”江雪英說：“昔日，乖乖有個同學天生神力，同學都讓他打怕，唯獨他不打乖乖，還時常帶乖乖去家裡，可惜早走了。”周笑麗說：“美人姐，什麼意思？”江雪英說：“古秀蘭說，昔日有個同學叫阿標，年齡比乖乖大，而且天生神力，喜歡打同學，同學都讓他打怕，唯獨他不打乖乖，而且還時常帶乖乖去他家裡。古秀蘭大伯說，阿標的父親是酒鬼，他母親生阿標兄弟倆後，跟他父親離婚，改嫁村裡另一個人，又生了三個兒女。阿標三十年前，幫人掘黃泥裝上車，不小心弄傷大腳指，結果連命都沒了。你們放心，到擺酒那天，古秀蘭的老公，又會跟乖乖話當年，那些同學，根本沒有機會跟乖乖說話。”黃天笑，四個女人跟著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