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天說:“寶貝,你父親在不在你身邊?”女兒說:“叔叔,你說的話,我父親也聽到。”黃天說:“叫你父親離開。”一家人掩嘴笑,我出去上五樓,神婆拉我上天台小聲說:“乖乖,怎麼樣?”我說:“他老婆已經錄了音放給他聽了,黃天沒有說錄音的事,隻說其他的事,還居然叫我離開才對兒女說。”神婆笑著說:“乖乖,這就叫玄機。你不能知道,你事前知道不靈驗,叫泄露天機。乖乖不要問心肝寶貝。對了,乖乖二個大寶貝也在,她倆知道肯定跟你說,一樣會泄露天機,黃天為什麼不叫乖乖二個大寶貝也離開?”我說:“黃天說,要教她們,我不知道黃天要教她們什麼。”神婆說:“乖乖,看來黃天練功順利,根本不把錄音的事放心上,是不是那個老祖製造緊張,嚇唬黃天?”我說:“應該是毒婦自問沒能力暗算黃天,求助老祖來乾擾黃天,再找機會暗算黃天。”神婆說:“乖乖,如果是這樣,黃天平時自負,現在練功順利更加自負,肯定會讓毒婦暗算成功。乖乖還是要提醒黃天,雖然心肝寶貝的話,黃天愛聽,但警告他的話,還是要乖乖親自跟他說。”我望著神婆一會說:“通知達成,你師徒留下,達成知道怎樣做。你下去操練他們,操練完叫他們走。”神婆說:“聽乖乖的,我操練他們。”我和神婆下來。
勞家梅老公拉著勞家梅來我身邊,吳小英老公也拉著吳小英過來。我說:“神婆幫他們看看是怎麼一回事,兄弟和達成翻煮餸菜讓他們食。”神婆叫勞家梅夫妻和吳小英過一邊施法。孔德興兄弟倆,王誌峰、康凡豪、陳銳雄、蔡子淳和達成拿餸菜翻煮。大塊頭和胡淑敏過來站在我身後,其他人看著神婆施法。見神婆嘴唇動,聽不到說什麼,雙手不停在四個人身上拍打,四個人呆站著。翻煮的餸菜煮好了,重新上台。翻煮餸的人也看著神婆施法。
神婆施完法,四個人紅光滿臉,達成說:“快吃喝,吃喝完各自回家。”眾人入坐繼續吃喝聊天,神婆過來陪我飲酒,王誌峰說:“勞家梅和吳小英神經病發,對父母也沒有這樣的孝心。”眾人大笑起來,笑完康凡豪說:“胡老板,當年馮老師介紹給你夫妻的生意,令你夫妻榮華富貴,今天你夫妻拿錢報恩就是,何必搞到自己家無寧日。”胡老板說:“康老板,說老實話,當年馮老師介紹的生意,賺的錢,早已經給了馮老師本人。當然由於有馮老師的關係,創業的時候順利很多。但我夫妻,每年奉送給馮老師的禮物也不少。正如王老板說的,對父母也沒有這樣的孝心。我叫江老板幫我想辦法,才算喚醒老婆。喚醒老婆後,楊老板又來煩,我估計是吳小英的事。這段時間,隻要老婆和吳小英在一起,肯定沒有好事的,我乾脆不接楊老板的電話,叫兒子幫老婆換了手機。”楊老板說:“我也是找江老板,江老板說找你,誰知你不接我電話。”王誌峰說:“不是說好的,胡老板為什麼不接電話?”胡老板說:“我知道江老板的主意,肯定是乖乖教江老板說的。胡淑敏和大塊頭警告過老婆,乖乖練功出了些問題,不準人打擾乖乖。我老婆好了,這段時間我真不想吳小英找我老婆,我表麵答應王老板接電話,實際沒有接。”陳銳雄說:“現在乖乖叫神婆幫你們處理好,以後你們好自為之。”胡老板說:“我知道,希望老婆以後能保持清醒。”達成說:“你們吃飽沒有,乖乖叫神婆操練你們,讓你們在社會上可以自保。”胡老板笑著說:“賴老板,其實我們在家裡已經食飽。多謝乖乖沒有嫌棄我夫妻,張巧茹叫我夫妻來乖乖家裡,我夫妻馬上來了。”楊老板說:“我夫妻也一樣,多謝乖乖。”眾人收台,收拾好,神婆分批操練眾人,操練完,眾人各自回家。我開房門說:“蔡子淳和邱妙荷,拿你們的禮物分給他們。”眾人急腳走了。
剩下兄弟和江斌家人,親家也要走。神婆師徒拿禮物出來,叫各家各拿一點。分好禮物,除了神婆師徒,兄弟和江斌拿著禮物帶著家人走了,親家一家也走了。神婆說:“阿嫲和外婆去四樓,看黃天遙控教他們什麼?”二個媽笑著去四樓,我和神婆師徒入房衝涼練功。
三個人練功練到天亮,練完功胡淑敏要玩,神婆笑。跟神婆師徒玩完,神婆師徒去衝涼,我繼續運功。神婆師徒衝完涼出來,胡淑敏說:“乖乖去衝涼。”跟著師徒出房,我收功去衛生間,去完衛生間衝涼,衝完涼出房間,見家人坐著聊天,早餐已經在餐桌擺放好。我逐個輸功力,輸完功力一起食早餐。食完早餐收拾好,一家人坐著,沒人說話。我說:“發生什麼事?”江雪英母親笑著說:“女婿,黃天說了,昨晚的事不能讓女婿知道。”我說:“寶貝跟黃天說,小心毒婦。”神婆說:“乖乖,乾脆叫黃天滅了毒婦。”我說:“黃天不忍心下手,毒婦在黃天心裡是個神奇的人,隻能防著她。”女兒打電話,聽到黃天說:“寶貝,有什麼事?”女兒說:“叔叔,我老豆叫我通知你,小心毒婦。”黃天說:“乾嘛你老爸不親自跟我說?”女兒說:“老爸還惱火叔叔,才叫我跟叔叔說。”聽到黃天笑著說:“多謝你老爸,你老爸還說過什麼?”女兒說:“叔叔,弟弟才知道。”黃天說:“寶貝叫心肝說。”兒子說:“叔叔,神婆勸老爸,叫叔叔滅了毒婦。老爸說,毒婦在叔叔心裡是個神奇的人,叔叔不可能殺毒婦,隻能防著毒婦。”過了一會聽到黃天說:“心肝,叔叔心裡的事瞞不過你老爸,你老爸說對了。你叫你老爸放心,我聽你老爸的,我還要跟你老爸飲酒。跟你老爸說,錄音的事,根本對我沒有影響,我回去會跟你老爸詳細說。心肝寶貝,還有什麼要問叔叔?”兒子望著女兒,女兒擺手,兒子說:“叔叔,沒其他事,掛線。”
胡淑敏手機響,拿手機看不知是誰的電話,接電話說:“誰呀?”對方說:“是不是胡淑敏?我是昔日同學葉勇濤。”胡淑敏想了一會說:“什麼事?”葉勇濤說:“我在村裡的叔父,早上在家裡走了,我問勞德宏,勞德宏叫我找勞家梅,勞家梅說你幫人做白事,我想請你幫手。”胡淑敏說:“沒問題,隻是幾十年不見麵,我怕雙方認不出對方。”對方說:“你去勞家梅家裡,我去勞家梅家接你。”胡淑敏說:“好,我到了勞家梅家打電話給你,掛線。”神婆說:“徒兒,對方乾什麼的?”胡淑敏說:“師父,他乾什麼我不知道。乖乖,你還記得葉勇濤?”我說:“是不是昔日肥胖的那個?”胡淑敏說:“乖乖好記性,我記得,當年他的衣著很新潮的,男同學的衣服他最時髦。離開學校後,沒有見過他,他也沒有參加同學聚會。勞家梅這個婆娘,昨晚為什麼不說?”老婆說:可能昔日關係好,一直保持聯係。奇怪,毎條村都有做白事的人,不先找村裡的人?”我說:“問王誌峰知不知道?”
胡淑敏打電話給王誌峰,聽到王誌峰說:“胡淑敏,什麼事?”胡淑敏說:“你還記得葉勇濤?”過了一會王誌峰說:“葉勇濤離開學校,大概三、四年左右,一家人申請去了香港,沒有再見過他。他跟勞德宏關係好,勞德宏應該知道他的事,葉勇濤找你什麼事?”胡淑敏說:“他說在村裡的叔父死了,叫我去做白事,我不知道能否認出他。他叫我去勞家梅家,他去勞家梅家接我,勞家梅這個婆娘,昨晚在乖乖家裡為什麼不說?”王誌峰說:“應該勞家梅也不知道,我隻知道勞德宏跟葉勇濤有聯係。可能是勞德宏,自問跟你關係不怎樣,叫他找勞家梅找你。人家既然找你,接來做就是,除非乖乖找你。”胡淑敏說:“我知道,掛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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