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廠裡,兒媳拿著早餐去辦公室,三個人去新廠,小朱小吳正忙著,三個人加入招呼客戶。忙碌完,兒子和江斌留在新廠,我和小朱小吳去辦公室。兒媳拿早餐給小朱小吳食,小朱小吳望著我,我說:“什麼事?”小朱和小吳笑,我望著她們一會說:“你們要飲酒?”小朱小吳還是笑,兒媳說:“爸,有酒在袋子裡。”小朱小吳連忙拿過袋子去會客室。
電話響,兒媳接完電話說:“爸,供貨的老板說,現在有貨,叫我們現在去拿。”我說:“是什麼貨?”兒媳說:“全部是組裝需要的配件。”我的手機響,拿手機看是黃天,我說:“黃天,現在怎麼樣?”黃天說:“乖乖,鑽研寶物,效果怎麼樣?”我說:“有點怪異。”黃天說:“不找地方修練一個月?也不成,你外孫應該在這幾天出生,你現在去修練,不能教外孫。還是教完外孫才去修練。”我說:“我見女兒好像沒什麼反應。”黃天說:“你又不是女人,你怎會知道,問你身邊的寶貝,她們很清楚。”我說:“你什麼時候回來?”黃天說:“老婆天天吵著要回來,我讓她煩死,叫她自己回來又不願意。我估計寶貝是這幾天會生,我也在這幾天回來,我回來一起教你外孫。乖乖,怪不得在學校裡,同學討厭周笑麗,我現在發現周笑麗,真是很小氣的,而且專鑽牛角尖。黃地老婆的姐姐和嫂嫂,跟毒婦關係好,根本跟她一點關係都沒有,她居然給臉色人家看。可能她認為,她討厭的人,也要彆人跟著她一樣討厭人。黃地老婆惱火,又不好發作。現在二嫂要我送周笑麗回來,但她知道胡淑敏正在你身邊後,又叫我留下周笑麗,她會忍著周笑麗的臭脾氣。”我說:“周笑麗是不是跟陸梅也合不來?”黃天說:“你問你陸梅寶貝就知道,乖乖忘了在大水塘。”我說:“陸梅回來,沒有跟我說周笑麗,周笑麗現在對你怎麼樣?”黃天說:“乖乖,很奇怪,她現在對我,跟以前在香港相遇時一樣熱情。我想應該是在山頭,你美人寶貝惱火她,她認為在你身邊,已經不像以前那樣,可以過溫馨的日子。”我說:“你可以借勢開導她,不要讓她鑽牛角尖。”黃天說:“你也沒有這個能力改造她,我更不成。不說其他事,隻說寶貝,你暫時把寶物封閉。”我說:“神婆師徒和達成正在全力鑽研,而且那些小玩具可以讓外孫玩。”黃天說:“你不說小玩具,我差點忘記,所謂的寶物,就是由那些小玩具組成。乖乖,不知用小玩具單獨玩,會有什麼效果?”我說:“按你說的做,今晚試試單獨用一個玩具玩,看效果怎麼樣。”黃天說:“乖乖,如果過幾天我夫妻回來,周笑麗肯定會一起回來,胡淑敏在你家裡,乖乖先想辦法預防好,現在她們雙方都是高手。周笑麗現在脾氣突然變了,容易暴燥,如果她想起學校的情景,後果會很嚴重。不說了,掛線。”
兒媳說:“爸,叔叔說這些什麼意思?”我說:“我也不知道,他東拉西扯想說什麼。莫非周笑麗功夫突飛猛進,頭腦卻出現什麼問題?”兒媳說:“爸,如果麗媽頭腦出現問題,梅媽肯定跟爸說。”我說:“可能梅媽根本不知道,梅媽昔日跟敏媽關係好,麗媽也討厭梅媽。在山頭,你美人媽責罵她,有可能成為她苦練功夫的動力,如果是這樣就麻煩了。”兒媳說:“爸放心,美人媽的功夫也突飛猛進。而且敏媽有天份,這段時間,功夫同樣突飛猛進。”我說:“叫舅父去買配件,我問黃地老婆。”兒媳打電話通知江斌。
我打電話給黃地老婆,黃地老婆說:“乖乖,什麼事?”我說:“你在那裡?”黃地老婆說:“乖乖,我在家裡。”我說:“周笑麗現在怎麼樣?”黃地老婆說:“乖乖,周笑麗跟大伯練功後,功夫好像比以前厲害很多,現在毒婦見到她也避開。不但這樣,她的脾氣變得暴戾,大嫂惱火她,大前天跟她不知什麼事打起來,大嫂不能贏他,也沒有輸給她,黃天知道後,馬上製止了雙方打鬥。”我說:“周笑麗跟陸梅關係怎麼樣?”黃地老婆說:“表麵沒什麼,實際怎樣我也不清楚。聽大嫂說,黃天要去你家裡,到時周笑麗也會一起回去。”我說:“周笑麗對你怎麼樣?”黃地老婆說:“乖乖,前段時間,我帶她去我娘家,毒婦跟我的姐姐和嫂嫂在鑽研藥物,不知為什麼,周笑麗突然出手打毒婦,我的姐姐和嫂嫂惱火,馬上護著毒婦。周笑麗居然連我的姐姐和嫂嫂也打,雙方馬上打起來。我無能力製止,功夫上我的姐姐和嫂嫂,不是周笑麗對手,毒婦見了,獨自大戰周笑麗。打了有一個小時,場麵上看周笑麗是占上風,但也奈何不了毒婦。我的姐姐和嫂嫂會用毒物,重新加入大戰周笑麗,差點要了周笑麗的命。黃天來了,見周笑麗,讓我姐姐和嫂嫂用毒物傷了,去求我姐姐和嫂嫂醫治周笑麗,遭到我姐姐和嫂嫂拒絕。後來我媽幫周笑麗解了毒物的毒。但周笑麗的脾氣還是沒有改變,依然強勢。自從讓我娘家人暗算後,周笑麗對我不冷不熱。乖乖,我見周笑麗沒有用你的功夫,用的全是大伯教他的功夫,不知為什麼?而她跟大嫂打的時候,卻是用你教的功夫,當時大嫂也是用你教的功夫。”我說:“當時黃天也在場?”黃地老婆說:“不在,是我陪周笑麗去我娘家,我也惱火,但我沒能力製止她們打鬥。我馬上打電話給大伯,大伯來了,已經打完,周笑麗已經讓毒物傷了,我跟大伯說了事情的經過。大伯見我惱火,去求我姐姐和嫂嫂,被拒絕,最後隻有去求我父母。”我說:“剛才黃天打電話給我,為什麼不說打鬥的事?”黃地老婆說:“我想是大伯應該回去後再跟你說。”我說:“你回不回來?”黃地老婆說:“我也想回來,我娘家人叫我不要回來,等我生了孩子再回來。乖乖,我聽大伯說,寶貝快生了。”我說:“我見女兒很正常。”黃地老婆說:“乖乖,還是保險點,叫寶貝停止練功,兒媳也一樣。”我說:“不說了,掛線。”
五個人望著我,見我打完電話,江斌說:“姐夫,什麼事?”兒媳說:“舅父,剛才叔叔打電話給爸,說這幾天會回來,還說姐這幾天要生了。又說麗媽突然有了神經病一樣,現在麗媽脾氣很暴燥,擔心回來會跟敏媽起衝突。沒有跟爸說麗媽打鬥的事。”江斌說:“姐夫放心,姐的功夫絕對高過黃地老婆,周笑麗不敢冒犯我姐。”小朱說:“江廠長,黃天不是擔心老板,而是胡淑敏。黃天怕周笑麗見到胡淑敏,想起當年學校的情景,神經病發,會出手打胡淑敏,像出手打毒婦一樣。”江斌說:“陸梅回來為什麼不說?”兒子說:“舅父,梅媽回來後,根本沒有機會跟老豆說。”江斌說:“也是,胡淑敏也在你老豆身邊,陸梅不能說。”小吳說:“如果說記仇,應該是胡淑敏才應該記仇。在勞家敏家裡,周笑麗不是逼胡淑敏,在同學麵前脫光衣服,還要做出各種不雅動作,而且距離時間短,記憶清晰。在學校的事,應該很多同學已經忘記,況且胡淑敏也沒有這樣侮辱過周笑麗。”江斌說:“也是,該記仇的應該是胡淑敏,而不是周笑麗。我想周笑麗在學校裡,讓同學孤立,周笑麗本人,應該有很大問題,才讓同學孤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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