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喝完,眾人收台,收拾好,我和黃天逐個輸功力。輸完功力,我抱著小孫子和孫女,黃天抱著大孫子和陸梅孫子,眾人拿著要帶走的東西,一起去停車場。到了停車場,要帶走的東西放到車尾箱,放好東西,相互話彆。要走的人上車,我和黃天,送孫子到各自的父母手上,車開了,相互揮手告彆。
我和兒媳,跟大塊頭和神婆師徒,上車去工廠,路上胡淑敏說:“乖乖,有什麼事馬上打電話給我,我馬上去你家裡。”我說:“吳燕沒有叫你們去?”神婆說:“乖乖,吳燕已經叫了,達成說,高人走了之後送我們去,吳燕的意思,是想乖乖也去。”大塊頭說:“乖乖,外孫出生之前不宜外出。”胡淑敏說:“乖乖,大塊頭說得對,如果去了有什麼事,乖乖又要傷神。”我說:“大塊頭,先送神婆師徒回去。”
胡淑敏手機響,胡淑敏拿手機看說:“乖乖,吳燕的電話。”大塊頭說:“胡淑敏,千萬不要說乖乖在旁邊。”神婆笑,四個人跟著笑,胡淑敏接電話說:“吳燕,師父已經說了,明天叫達成送我們去。”吳燕說:“胡淑敏,黃天和老大他們也走啦?”胡淑敏說:“我不清楚,你們走了一會,我和師父也走了,現在去墟上買東西。”吳燕說:“你們大概什麼時間到我家裡?”胡淑敏說:“應該不會超過十二點,我到之後馬上打電話給你,應該是四個人去。”吳燕說:“好,我等你們,掛線。”我說:“吳小英沒有叫寶貝去?”胡淑敏說:“乖乖,王誌峰已經叫了人去,正常不可能叫那個人走。”大塊頭說:“乖乖,好像吳小英跟勞家梅,現在還是陌路人。”我說:“你老公沒有幫手調解?”大塊頭說:“乖乖也知道,王誌峰沒有這個能力。”胡淑敏說:“乖乖,現在雙方的夫妻關係好很多,胡老板沒有再說離婚。”神婆笑,四個人跟著笑,到了神婆村口,胡淑敏說:“大塊頭停車。”大塊頭停車,神婆師徒下車,大塊頭掉頭去工廠。
到了廠裡停好車,兒媳拿著早餐去辦公室,我和大塊頭去新廠。新廠忙碌的時間剛過去,打完招呼,我說:“你們四個去辦公室食早餐。”大塊頭說:“乖乖也去辦公室,我看著新廠就成。”五個人去辦公室,到了辦公室,兒媳說:“姐,早餐在會客室。”四個人去會客室食早餐,我和兒媳在辦公室坐著聊天。過了一會電話響,兒媳接完電話說:“爸,我父親說什麼時候過來?”我說:“應該護理完柚子樹過來,你大伯退休?”兒媳說:“爸,我不清楚,大伯的年齡,應該跟爸差不多,可能還沒有退休,我知道大伯娘已經退休。大舅父是農民,年齡應該也跟爸差不多。”我說:“那個是狗屁舅父?”兒媳說:“爸,小舅父跟二姨媽有點像,跟大舅父不像。母親說,爺爺叫母親,用功夫嚇唬小舅父,母親用功夫嚇唬過小舅父後,現在小舅父很害怕我母親,現在小舅父跟小舅母也和好了,繼續在村裡經營農資百貨。”我說:“那個小舅公又怎麼樣?”兒媳說:“現在連祖母也討厭他,小舅公有很長時間,沒有去找祖母。”
電話響,兒媳接電話,接完電話說:“爸,有個老板,又說拿佛像去鍍金,我推了。”王誌峰女兒夫妻出會客室,王誌峰女兒說:“叔叔、妹妹,我們走啦。”我說:“麻煩了你夫妻,二嫂沒有帶酒來?”王誌峰女婿說:“叔叔,有酒帶來,我夫妻平時不飲,叔叔,我們先走。”兒媳去送夫妻走。小朱小吳過來,小朱說:“羅廠長,富婆在新廠?”我說:“在新廠。”小朱小吳出辦公室,過了一會,兒媳和大塊頭進來,大塊頭說:“乖乖,明天去吳燕那裡。”我說:“一群人去,像走難一樣。”大塊頭說:“乖乖,心肝和閨女看著廠,乖乖帶寶貝和媽去就是。現在除了達成和王誌峰是閒人,有的是時間。其他人還在親力親為。”我說:“也是,到時你夫妻跟神婆一起去,跟我二哥換台七座去,一台車就可以。”大塊頭說:“不用跟二哥換車,我老表也有一台七座,到時跟老表說一聲就成。”我說:“現在跟神婆和胡淑敏說一聲,到時換車一起去就是。”大塊頭說:“聽乖乖的。”大塊頭打電話,打完電話,大塊頭在辦公室陪兒媳,我去車間,跟工人一起乾活。
乾了有一個小時,江斌過來我身邊說:“姐夫,黃秋英打電話給我,說龔永全老婆走了。”我說:“黃秋英跟你說什麼意思?”江斌說:“我也不知道意思,我還以為是張老師的事。”我說:“是不是要她帶龔永全老婆回來,跟龔永全放一起?”江斌說:“我不知道,她應該跟陳銳雄說才是。”我說:“是病死還是意外死?”江斌說:“黃秋英沒有說。”我和江斌回辦公室,王誌峰說:“乖乖,梁振標女兒,婚宴買了雞沒有?”我說:“我不知道,你問江雪英。”四個人去會客室坐,王誌峰打電話,聽到江雪英說:“王老板,什麼事?”王誌峰說:“大美人,梁振標女兒婚宴的餸菜,準備得怎麼樣?”江雪英說:“你跟養殖場的老板熟,按上次滿月酒的數量買。”王誌峰說:“大美人,要預多出嫁那一天的餸菜才成。”江雪英說:“你直接問梁振標,問他女兒出嫁那天,開多少圍,你買多少圍的餸。”王誌峰說:“我知道,掛線。”我說:“我兒子沒有回廠?”江斌說:“心肝去了新廠。”
王誌峰手機響,王誌峰拿手機看說:“乖乖,陳銳雄找我什麼事?”大塊頭說:“乖乖怎知道,你接電話就知道。”王誌峰接電話說:“陳老板,什麼事?”聽到陳銳雄說:“王誌峰,龔永全老婆,昨天晚上出車禍死了,臨死前,說要回來陪龔永全。如果帶龔永全老婆回來,要辦什麼手續?”王誌峰說:“這個問題我也不清楚,叫他兒子,找當地的律師先了解。”陳銳雄說:“不知道龔永全的宗親會怎麼樣,他們不牽頭,我也無能為力。”王誌峰說:“也是,他們不牽頭,你如果自作主張,可能激惱他們,是誰向你報喪?”陳銳雄說:“是他兒子,一早打電話給我,叫我過去,幫手接他母親回來。”王誌峰說:“廢話,他自己不送母親回來,還要你去接回來?你是龔永全老婆什麼人?如果你是她丈夫、或者是親兄弟還好辦,你什麼都不是,你怎樣接她回來?”陳銳雄說:“你說得對,我是龔永全老婆什麼人?實際什麼也不是,我還是叫他兒子自己送回來,掛線。”
江斌說:“黃秋英也打電話給我,說龔永全老婆死了,莫非是在香港出車禍死了?”大塊頭說:“不可能,在香港出車禍死人,肯定上新聞。我父母天天看香港電視新聞,沒有聽父母說過,香港昨晚有車禍死人。”我說:“誰跟黃秋英報喪?”王誌峰說:“乖乖,我記起來,黃秋英跟龔永全兒子夫妻,關係並不怎麼樣,應該不會向黃秋英報喪。而龔永全老婆,才跟黃秋英關係密切。乖乖,莫非黃秋英在事發時,跟龔永全老婆在一起?”我望著王誌峰一會說:“如果是這樣,黃秋英現在應該也在醫院。”大塊頭說:“乖乖,為什麼?”王誌峰說:“乖乖,我明白了,除非龔永全老婆,是步行出車禍。否則在車上出車禍有人死,正常車上的其他人,都要去醫院。要麼是龔永全老婆有某種病,經受不住特彆的刺激。”江斌笑,三個人跟著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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