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孫不教了,過來拉我說:“外公,我要睡覺。”我抱外孫,親家母過來抱外孫說:“彪子先衝涼,衝完涼,再叫外公抱著睡。”親家母抱外孫去衝涼,老婆和江雪英跟著去。黃天對小家夥們說:“你們再練習彪子教的功夫一次,練習完,食完宵夜,回家衝涼睡覺。”我過去逐個小家夥輸功力,輸完功力,小家夥們,繼續練習學的功夫。其他人繼續吃喝聊天。
胡淑敏手機響,胡淑敏拿手機看說:“乖乖,是肥妹的電話。”跟著接電話說:“肥妹,現在怎麼樣?”聽到肥妹說:“敏姐,差不多六點,龔永全的兒子,真回到村裡,他直接去原來是他家的屋,趕租戶出來。現在已經接管屋的堂兄弟,接到租戶電話,馬上過去看,結果讓龔永全兒子打到頭破血流,哭爹叫娘,村裡的人也不敢管,現在派出所的人也來了。龔永全兒子真厲害,一個人就打到他的宗親,哭爹叫娘,跪地求饒。”胡淑敏說:“這麼多宗親,也打不過龔永全兒子一個人?”肥妹說:“敏姐忘記周笑麗打我們,我們有二十多人,在周笑麗麵前,隻有挨打。二十多人,不是也讓周笑麗,打到哭爹叫娘?”胡淑敏說:“也是,龔永全兒子是厲害,現在怎麼樣?”肥妹說:“龔永全兒子,不是四肢發達,頭腦簡單的人。原來打架是他一個人打,說理的有很多人,龔永全把他祖母,昔日同事的後人,也叫來助威。其中有部分人,現在也是在政府部門工作,他們一致指責宗親,強搶彆人財產,必須歸還。我見到其中一個,有繼承龔永全遺產的一個堂姐,連續撥打電話,無奈沒人接聽,隻聽到龔永全這個堂姐,大罵陳銳雄不接電話。現在派出所的人,要帶走雙方回去處理。雙方都不願意去派出所,要當眾解決。現在租戶,願意交租金給龔永全的兒子,被趕出來的租戶,已經搬回屋裡。”胡淑敏說:“打人警察不拉人?”肥妹說:“敏姐,龔永全兒子叫來的人,份量也不輕,況且誰打誰,隻有雙方清楚。村民見識了龔永全兒子的氣勢,那個人敢出聲。”胡淑敏說:“也是,現在怎麼樣?”肥妹說:“現在雙方都去了村委會,到現在還沒有出來,一有新情況,我馬上向你報告,先掛線。”
達成說:“乖乖,龔永全的兒子,是個火爆人,他祖母過身回來,不知何事,居然打到龔永全也害怕。乖乖叫我暗助龔永全,龔永全才能教訓他兒子。”王誌峰說:“乖乖,龔永全兒子練過拳擊的,一般人那裡是他對手。”女婿父親說:“那些宗親也是,明知龔永全有兒子,還敢瓜分龔永全的財產,他們以為人多勢眾,就可以瓜分彆人財產。”
王誌峰手機響,王誌峰拿手機看說:“乖乖,陳銳雄的電話。”大塊頭說:“關乖乖屁事,你喜歡接就接,不想聽就不接。”眾人笑起來,笑完王誌峰接電話說:“陳銳雄,怎麼樣?”聽到陳銳雄說:“王誌峰,龔永全一個堂姐,打電話給我說,她的兄弟和堂兄弟,讓龔永全兒子,打到頭破血流,她不知道怎麼辦,跟我亂七八糟說廢話,我手機沒電才停止。”王誌峰說:“你也有龔永全兒子的手機號碼,直接電話聯係,看龔永全兒子怎麼樣。你是看著他長大的,對你應該還有長輩的感情。”陳銳雄說:“你提醒我,他出國後,每次回來,對我都很尊敬的,我打電話直接跟他聯係,掛線。”
外孫向我走過來,三個女人在後麵跟著笑,黃天老婆說:“寶貝喂彪子。”女兒過來抱外孫喂奶,黃天說:“乖乖,三個女人肯定打你外孫,外孫才急著找你。”三個女人笑,丈母娘說:“你們還笑,怪不得彪子隻跟外公,不跟你們。”親家母笑著說:“外婆,彪子不願意洗屁股,一摸他屁股,就說打他屁股。”女婿祖母說:“我不相信,肯定是你們,喜歡打彪子屁股,彪子條件反射,不讓你們摸他屁股。”黃天老婆說:“祖母說得對,她們打完屁股又說是摸屁股。”眾人大笑起來。
女兒喂完奶,抱外孫給我,我邊抱外孫睡覺,邊輸功力給外孫,黃天也輸功力給外孫。過了一會,外孫睡著了。黃天老婆說:“寶貝夫妻帶彪子去睡覺。”女婿過來抱外孫,夫妻帶彪子去睡覺,侄輩也帶著自己的孩子走了。
江斌手機響,江斌拿手機看說:“姐夫,黃秋英打電話給我乾什麼?”大塊頭說:“舅父,肯定是陳銳雄夫妻,知道高人還在乖乖身邊,夫妻叫黃秋英找舅父,叫舅父找乖乖出主意。”江雪英望著江斌,江斌不敢接電話,我說:“孔德興接電話。”江斌遞手機給孔德興,孔德興接過手機說:“誰找江老板?”對方說:“你是誰,江斌的手機,怎會在你手上?”孔德興說:“我是孔德興,江斌在我餐廳吃喝,江斌剛去衛生間,你是誰?”對方說:“我是黃秋英,龔永全兒子,現在是不是回了村裡?”孔德興說:“我怎知道,龔永全兒子回來乾什麼,現在又不是清明。”黃秋英說:“江斌沒有說,龔永全兒子的事?”孔德興說:“江斌隻說陳銳雄找過他,沒有說什麼事。”黃秋英說:“剛才陳銳雄老婆打電話給我,說陳惠興,帶人助威龔永全兒子,不知陳惠興是什麼心態。”孔德興說:“黃秋英,如果是這樣,我就明白了,當時在場的同學,見證了龔永全遺產瓜分的現場情況。當時陳惠興,力挺龔永全老婆和她兒子的,還讓龔永全的宗親追著打,估計這次也會一樣,隻不過上次沒有帶人去,陳惠興吃了虧,這次陳惠興帶人去,應該是確保自己平安。”黃秋英說:“原來是這樣。”孔德興說:“江斌出來了,你跟江斌說。”黃秋英說:“不用了,掛線。”孔德興給手機江斌。
大塊頭說:“老公不是說,陳惠興當時也幫陳銳雄的,現在陳惠興會幫誰?”王誌峰說:“現在最好是做和事佬,乖乖,康凡豪打電話給我,說他夫妻會來的,為什麼現在不見人?”我說:“他說老表介紹給他的彆墅,已經交易成功,問我去那裡食飯,我說孔德興拿了魚到我家裡,在家裡煮食,他說他夫妻來的。”
孔德興打電話,聽到康凡豪說:“孔德興,你是不是還在乖乖家裡?”孔德興說:“現在眾人準備要走了,你不是說,要來我兄弟家裡?”康凡豪說:“都是蔡子淳這個狗頭,他夫妻飲完乖乖外孫的滿月酒,不回去他親家那裡,逍遙快活,居然去做八卦人,他引我夫妻,去了龔永全村裡看熱鬨,還少有請我夫妻,在村裡的小食店食飯。聽到村民議論,龔永全的兒子,要回村裡搶回自己的家產。蔡子淳的消息也準確,龔永全的兒子,回到村裡夠魄力,獨自一人,就大殺四方,打到宗親們哭爹叫娘。隻顧著看熱鬨,居然忘記了去乖乖家裡。”孔德興望著我,我說:“叫他們過來。”孔德興說:“康凡豪,兄弟叫你們過來,掛線。”
我說:“黃天,龔永全兒子憑什麼?”黃天說:“達成不是說,他暗助龔永全,讓龔永全打到兒子害怕。龔永全兒子,讓父親揍一頓,刺激到他苦練學的拳腳功夫,現在自信心爆滿,自然信心十足。”我說:“廢話,前段時間,他不是讓他外公打破頭。”黃天說:“乖乖也說是他外公,如果是其他人,他不宰了對方。”我說:“他外公一個老頭,都能打到他頭破血流,那些宗親全是病壞?”黃天說:“乖乖,他有意讓外公打,自然讓外公打到頭破血流。現在是他主動去攻擊人,就算讓人用刀斬他,也不會流一滴血出來。”我說:“廢話。”眾人大笑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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