專職帶外孫15

8個月前 作者: 風霜伴我行
專職帶外孫15

我想知道玉塊是怎樣變形的,拿著玉塊仔細看。媽說:“阿章慢慢研究,三個老家夥到外麵跟人聊天。”家人笑起來,三個老人家出去,江雪英和胡淑敏也要出去,江雪英說:“胡淑敏留在家裡,不要讓同學打擾乖乖。”胡淑敏說:“聽美人姐的,我留在家裡。”江雪英出去。

神婆過來說:“乖乖,我發覺,彪子對這些寶物,有免疫力的,寶物不能傷害彪子。”我望著神婆一會,拿玩具人給外孫說:“彪子拿一個,給一個舅母拿著。”外孫接過玩具人,給一個玩具人兒媳,自己拿著一個玩具人。我說:“你們離遠一點,女兒看著二嫂,神婆看著外孫,敏寶貝自己小心點。”家人離我遠一點看著我。我一手拿一塊玉塊,雙手同時運功啟動手上的玉塊,玉塊在我手上要強硬變形,我雙手牢牢抓住玉塊。玉塊不能變形,功力源源不斷從手傳入體內,我居然身不由己,身體懸空動起來,我努力控製住自己,不要撞到樓板和牆上。

不知過了多長時間,突然聽到兒子說:“老豆,夠鐘食午飯啦。”我回過神,運功止住玉塊發出功力,跟著收功,放好玉塊。女兒說:“老豆,今晚又要去二舅父山頭,在家裡肯定不成。”兒子說:“老豆,運功去,不用開車去。”丈母娘說:“女婿,我們都提心吊膽,很多次,你差點撞到樓板上。”女婿祖母說:“乖乖,你丈母娘說得對,很多次差點撞到樓板上,其他人肯定不能在家裡學。”江雪英說:“開台食飯。”

兒子和胡淑敏開台,其他人去廚房,很快飯菜在台上擺放好。我喂外孫食飯,外孫食飽了,自己過一邊玩,一家人正式食午飯,邊吃喝邊聊天。兒子說:“老豆,舅父去了擺酒席的地方。”我望著胡淑敏說:“昨晚昔日大部門同學都有去?”胡淑敏說:“乖乖,有參加同學聚會的同學,都是夫妻一起去,隻有你那個寶貝沒有出現。再加上麥麗梅夫妻和江銳夫妻。乖乖,不見你昔日的好同學李耀威。”我說:“王誌峰沒有通知他?”胡淑敏說:“通知了,他要交魚給人,走不開,我懷疑是借口。”我說:“什麼意思?”胡淑敏說:李耀威問王誌峰,乖乖去不去,王誌峰說乖乖不去,李耀威就說他沒空。”

胡淑敏手機響,胡淑敏拿手機看說:“乖乖,又是吳小英。”跟著接電話說:“吳小英,什麼事?”吳小英說:“胡淑敏,那些冰棺材,要多少錢一天?”胡淑敏說:“具體多少錢我也不清楚,如果怕被人騙,直接聯係殯儀館,殯儀館也有出租的。”吳小英說:“吳老師的不肖子,不知什麼時候才出院,吳老師老婆不知多少天後才能出。”胡淑敏說:“吳小英,你究竟跟吳老師是多少代宗親?如果你有權力做決定,吳老師的兒子在醫院,他還有親孫,你直接叫他的親孫去買水就可以。”吳小英說:“老大家的女兒女婿不同意,一定要他們父親去買水。要不就由大女婿去。親叔惱火,如果他不管,吳老師老婆的遺體,不知還要在家裡停放多長時間。”胡淑敏說:“據我所知,你跟吳老師,不知道是多少代的宗親,你根本沒有話語權,你緊張什麼,你這是自尋煩惱。等你對吳老師的兒孫有絕對的影響力,他們都聽你的,你才有權力做決定。現在你屁都不是,隻會引火燒身。”吳小英說:“你說得對,我是不自量力,隻是看見吳老師老婆遺體,長時間停放在家裡,很不吉利。沒其他事,掛線。”

胡淑敏說:“不自量力,奇怪,她打電話跟我說這些,是什麼意思?”神婆說:“乖乖,你中學那些狗屁老師,基本上死後就家變。”我說:“也是,隻有雷老師太平,兒女多的老師都有問題。”兒媳說:“敏媽,應該是吳小英,知道你住在我家裡,吳小英有意打電話給你,是讓我爸幫她出主意。”江雪英說:“二嫂說得對,看來吳小英也功於心計。”女婿祖母說:“兄弟倆一天不出院,母親都不能出,鄰居們也無奈。”

門鈴響,兒子用遙控開門,三姨媽的大表姐夫妻進來,打完招呼,媽說:“先食飯。”大表姐夫妻笑,江雪英和胡淑敏拿杯筷子碗,給大表姐夫妻,大表姐夫妻加入吃喝聊天。大表姐說:“阿章,你負責幫手派柬給你的兄弟。”我說:“嫁女還是娶心抱?”大表姐說:“阿章,你大表姐三個女,已經全部嫁人。”我說:“沒有請飲?”大表姐夫說:“嫁外地的沒有請。”媽說:“兒媳是那裡人?”大表姐說:“也不是本地的,幸好會說廣州話。”家人大笑起來,笑完大表姐說:“介紹本地的,兒子不喜歡,非要娶外地的,現在年齡也不少,他比寶貝大有四、五年。”女兒說:“表姑媽,現在年過三十,沒有結婚的男人很多。”大表姐說:“心肝也結婚,他比心肝大有十年。”家人又笑起來,笑完媽說:“你夫妻力儘艱辛,才得到的兒子,肯定對他偏心,什麼都讓著他,都是你夫妻溺愛出來的。”大表姐夫說:“阿姨說對了,為搏兒子四處匿藏,不說了,現在他終於肯結婚。”我說:“現在還承包飯堂做?”大表姐夫說:“表麵是我承包,實際是女兒夫妻打理。”我說:“為兒子大辦酒席?”大表姐說:“阿章,不搏這個兒子,你大表姐一定過得比現在好得多。衰仔有積蓄,就用他的積蓄辦。他積蓄多就大辦,他積蓄少就少辦。”我說:“花費應該隻是酒席錢,你又起了大屋,不用買什麼房子。隻不過禮金也不少?”大表姐說:“他三個姐包起女方的禮金。”我說:“什麼時候辦?”大表姐說:“就星期六,女方有六圍,他們食完馬上走。阿章,表妹兒子的酒席你包辦,你也幫大表姐包辦,該收多少錢就收多少錢。”我說:“準備擺多少圍?大表姐說:總共不到五十圍。”我說:“寶貝跟大表姐說,六百就說是八百,八百就說一千,返還二百給表姐養老。”江雪英說:“乖乖,關鍵是你那個表外甥,實際他自己有沒有錢,如果是他,要他姐姐幫他給就不好。”大表姐說:“表嫂,我知道兒子有積蓄的,我就是怕他讓人騙。”媽說:“阿章,快速教大表姐夫妻,讓大表姐夫妻能鎮住兒子。”我說:“寶貝先跟表姐說好酒席的事,說好了神婆教。”

大表姐夫妻,很快跟江雪英談好酒席的事,我輸功力給大表姐夫妻,輸完功力,神婆教大表姐夫妻功夫。丈母娘說:“嫲,你姨生女還沒有食飽飯。”胡淑敏說:“媽放心,乖乖已經輸功力給大表姐夫妻。”我說:“老表的兒女,不是兒子最後一個結婚?”媽說:“你二表姐的兒子,還沒有結婚,比你大侄兒還大。你最小的表姐,她的兒子也沒有結婚,年齡應該也超過三十歲。”女婿祖母說:“嫲,是家裡窮,還是其他事?”媽說:“姨生女也頭痛,不是家裡窮,村裡有三間大屋,去鎮上也買了房子,就是不明白,他為什麼不結婚?”江雪英說:“媽,姨孫乾什麼?”媽說:“二表姐的兒子是老師,最小姨生女的兒子,我不知道他乾什麼。”江雪英說:“乖乖,大塊頭人緣廣,叫大塊頭做媒人。”我說:“他本人不想結婚,其他都是徒勞。”胡淑敏說:“乖乖,大塊頭幫手挑好對象,師父出馬,一定能成功。媽,通知表姐,星期六食飯的時候解決好。”兒子說:“敏媽,要悄無聲息才好。”女婿祖母說:“心肝說得對,這種事不能張揚。”丈母娘說:女婿,叫神婆,整件事要做得自然,讓雙方都喜歡對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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