漫長的早餐兼午飯結束,眾人收拾好餐具,我逐個輸功力。輸完功力我說:“你們全部人先走,我一家人多待一會。”神婆說:“麥麗梅夫妻坐達成夫妻的車。”梁振標說:“這樣也好,麥麗梅去坐達成的車。”大塊頭說:“用不用我夫妻也去?”神婆說:“不用。”眾人輪流跟小朱一家和小吳夫妻話彆。話彆完,除了小吳夫妻,其他人各自去自己的車上,開車走了。
我教小朱一家人和小吳夫妻功夫,教完功夫,我抱著外孫和兒媳,上兒子的車,小朱一家人和小吳夫妻,過來拉開車門,不停說多謝我的話。我一家人也各自上車了,神婆說:“小朱小吳,有聚就有散,不要打亂乖乖的行程。”小朱家人和小吳離開車邊,我一家人開車走了。到了三叉路口停車,我抱著外孫和兒媳隱身下車,江雪英和神婆、爺爺也隱身下車,家裡的其他人,繼續開車回去。
我背著寶物抱著外孫,護著兒媳,神婆施法,六個人隱身運功回家。路上外孫不停跟我說話,祖孫說笑,外孫不時哈哈笑,四個人跟著笑。經過一個多小時,回到家裡的天台,下到五樓現身,放好帶在身上的東西,神婆說:“乖乖,他們還來不來家裡?”兒媳說:“神婆,爸已經叫他們各自回家。”我帶外孫去尿尿,尿尿完,我帶外孫入房睡覺。
有人擰我耳朵,睜眼看是老婆和江雪英,我說:“放手。”老婆和江雪英放手,跟著帶外孫去衛生間,我坐著運功。三個人從衛生間出來,外孫說:“外公去洗臉。”三個人出房間,我去衛生間,去完衛生間洗臉,洗完臉出房間。女人去廚房,過了一會,飯菜在台上擺放好,我喂外孫,外孫食飽了,自己過一邊玩,一家人食飯,邊食邊聊天。
丈母娘說:“女婿,小朱小吳的家鄉,好像二、三十年前,我們這裡的農村一樣。”媽說:“外婆說得對,真有點像。”女婿祖母說:“嫲、外婆,如果要我選擇,我寧願在小朱小吳的家鄉生活,那才是真正享受生活。”女婿父親說:“媽,過退休生活是好,全是山野的風光,可以享受大自然的樂趣。但年青人不成,主要是掙錢難,種出來的東西,換錢也困難。”兒子說:“去那裡收購農產品,再去城市賣,應該有錢賺。”江雪英說:“心肝,要在這裡有地方,可以開批發市場,這樣才能大批量銷售,才能賺到錢。”
胡淑敏手機響,胡淑敏拿手機看說:“乖乖,還是麥麗梅的電話。”我說:“肯定又是關裡大舅父的事,如果關裡的狗屁老表,有意製造事出來,通知達成,去嚇唬關裡的狗屁老表。”神婆笑,家人跟著笑,胡淑敏接電話說:“麥麗梅,什麼事?”麥麗梅說:“胡淑敏,關裡帶了她三個老表來我家裡,等我回來,幸好是達成夫妻送我夫妻回來,達成的眼睛,令到關裡的三個狗屁老表,見了馬上走了。胡淑敏,非常多謝你師父的安排,達成跟著送關裡走了。”胡淑敏說:“這樣就好,還有什麼事?”麥麗梅說:“二嫂快生了,現在的雞,雖然生蛋少了很多,但我養的雞多,叫乖乖,不要去外麵買雞蛋,我到時送雞蛋去乖乖家裡。胡淑敏,二嫂生了,你馬上跟我說。”胡淑敏說:“二嫂生了,我第一時間通知你。”麥麗梅說:“沒有其他事,掛線。”
女婿母親說:“親家,是不是麥麗梅,提早跟關裡說,今天自己回來?”我說:“應該是跟她自己兒子說,她兒子又跟關裡說。”丈母娘說:“神婆就是神婆,能提前安排好。”家人笑起來,笑完爺爺說:“外婆,有神婆在乖乖身邊,神婆能處理,不用乖乖煩惱。”女婿祖母說:“爺爺說得對,乖乖可以專心帶孫。”江雪英說:“這次去小吳小朱家鄉,那個柳枝沒有煩乖乖。”媽說:“三嫂,神婆一直在阿章身邊,柳枝不怕神婆當場收拾她?”眾人笑起來,笑完女兒說:“媽,那個胖阿姨也沒有煩老豆,反而那個陳惠興夫妻,跟老豆說話多。”江雪英說:“寶貝說得對,江銳夫妻和李耀威夫妻,也沒有說多少話。”
兒媳說:“爸,小朱不趁著爸去她家鄉,飯店同時開張營業?”老婆說:“二嫂說得對,這樣可以開個好頭。”丈母娘說:“外孫媳婦和閨女說得對,小朱是聰明女,為什麼想不到,同時開張營業?”女婿祖母說:“是不是還沒有準備好?”胡淑敏說:“祖母,事實是全部準備好,隻是不知道為什麼?”兒子說:“可能小朱見到小吳,家人要辦事,學不到功夫,乾脆等我們走了,小朱的飯店才開張營業。”女兒說:“還是弟弟說得對,如果飯店已經開張營業,小朱的家人,就沒有時間學功夫。奇怪,小朱的弟弟,年齡也不少,在他們家鄉,應該已經結婚,小吳的侄兒都有七、八歲。”兒子說:“姐,小朱弟弟的年齡,應該跟我差不多,姐姐還沒有結婚,她弟弟那會結婚。”女婿父親說:“心肝說得對,那些地方,做姐夫的,小舅子結婚,出錢又出力,可以減少家裡的負擔。”丈母娘說:“親家,女婿有錢好辦,如果女婿家裡環境不好,不是連累女兒?”江雪英說:“媽,越窮的地方越重男輕女,父母才不管女兒過得怎樣,重要的是兒子過得好。”家人大笑起來。
門鈴響,兒子用遙控開門,三個兄弟帶著家人進來,三個侄兒和三個侄女婿,各拿著一個大煲,三個嫂和三個侄女三個侄媳婦去廚房,拿杯筷子碗碟出來,四個女人和兒子女婿父子開台,三個兄弟夫妻幫手開台。開好台,神婆、江雪英分餸,分好餸,我向餸菜發功,發完功,三個兄弟帶著家人入坐吃喝。
吃喝一會,二哥說:“三弟,六叔打電話給我,說阿威早上走了,你去不去坐夜?”我說:“等會一起去,我都不知道他的屋在那裡。”丈母娘說:“女婿,阿威是什麼人?”二哥說:“嬸嬸,阿威是一個疏堂叔,他有三兄弟,他最小。他走了,三兄弟全走了,他的人緣不怎麼樣,今晚應該沒有多少人去,應該主要還是宗親去。”奶奶說:“二伯父,阿威是個令人討厭的人?”媽說:“奶奶,阿威是個賭徒。”二哥說:“他曾經贏過十多萬,不是現在十多萬,是三十多年前十多萬,當年絕對是土豪。可惜他不會收手,隻風光了一段短時間,又輸光,他還是天天去賭,四十多歲還是個光棍,幸好在親哥哥和堂兄弟聯合幫助下,找了一個外地女人結婚,也戒賭了一段時間。過後又繼續去賭,二個哥哥知道惱火,動手打了他,兄弟從此反臉。日後二個哥哥先後走了,他也沒有去送哥哥。幸好當時一個堂兄弟,介紹了一份工作給他去做,少了去賭錢。今晚應該是他的堂兄弟幫他辦後事,他的親侄應該不會去。”女婿說:“二哥,這個阿威沒有兒女?”二哥說:“有一個兒子,好像剛讀完書。”
外孫過來說:“外公,我教老表功夫。”我說:“彪子高興就好。”小家夥去跟外孫學功夫,侄輩也要跟著去學,兒子和女婿去收台,侄輩加入收台,空出地方學功夫,四兄弟夫妻繼續吃喝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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