達成說:“二哥,明天要去送殯?”二哥說:“一個蔬堂叔早上走了,同宗親,做晚輩的,還是要去送最後一程。”王誌峰說:“乖乖,在酒堂擺喪宴?”大嫂說:“隻有幾圍台,在牌坊旁邊的飯店,或者在高級點的酒樓,擺幾圍乾手淨腳。”大塊頭說:“老公耳聾,嫂子說,一台中巴車就可以接送人,一台中巴車有多少個座位?”孔德興說:“家裡有人染上賭博麻煩,永無寧日。”張巧茹說:“也不一定,我大哥後麵那個人,他靠賭錢發達的。現在應該不去賭,奇怪的是,他的兒子,從來不去賭錢。”二哥說:“我這個蔬堂叔,也曾經風光過一段日子,如果他是懂得收手,現在已經是土豪。他贏了十幾萬的時候,五萬元,就可以去買一間大套間,五千元,就可以在村裡建一間大屋。”達成說:“二哥說得對,一個紅磚幾分錢,做泥水大工,才幾塊錢一天,那些小工幾毛錢一天,一、二毛錢,也可以去飯店開飯,那個年代的錢值錢。”女婿父親說:“今天不知明天事,有早知,天下就沒有乞丐。”
老婆拿一張紙給王誌峰看說:“親家,這是老公表姐兒子,婚宴的菜單和圍數,你看怎麼樣?”大塊頭、達成和孔德興夫妻,過去一起看,看完達成說:“乖乖,不用那麼多人去。”我說:“你和王誌峰,決定誰去就是。”二哥說:“看誰真有空才叫去幫手,本身有自己生意的人,不要勉強叫人去。”大塊頭說:“二哥說得對,十四個人加上叔伯,應該可以,七對夫妻就夠。”張巧茹說:“這裡已經有三對夫妻,再叫四對夫妻就是。”二哥說:“你夫妻有生意做,你夫妻怎樣去,還不如叫你大伯夫妻去。”眾人笑起來,笑完孔德興說:“二哥說得對,大塊頭記上我大哥夫妻。”大塊頭說:“梁振標夫妻、吳小英夫妻、勞家梅夫妻和陳威夫妻,達成,你認為怎麼樣?”達成說:“你心水清,除了陳威夫妻,另三對夫妻,都在半退休狀態,陳惠興夫妻,實際也處於半退休狀態。”大塊頭說:“那就陳惠興夫妻,取代陳威夫妻。”胡淑敏說:“這樣不好,陳威很長氣的,他知道不過來煩乖乖,陳惠興絕對不敢來煩乖乖。”張巧茹說:“胡淑敏說得對,梁振標當年打陳威,就是陳威口水多個茶。”兒子笑,眾人跟著笑起來。
神婆說:“乖乖的意思,你們幾個家夥,是裝不知道,還是扮傻人?”眾人大笑起來,笑完達成說:王誌峰,你繼續做好人,我決定那些人去幫手。”王誌峰說:“不用你,我會通知去幫手的人,絕對不會有人來煩乖乖。”大哥說:“王誌峰,你可能不成,大塊頭可以,還是叫你老婆,通知去幫手的人。其他人問你,你就說是我三弟,叫你老婆決定誰去幫手,你也不知道那些同學去幫手,那些同學不敢問你老婆。”達成說:“還是大哥高明。”眾人大笑起來,笑完王誌峰說:“按照大哥說的做。”
外孫說:“外公,去床睡覺。”老婆說:“去跟爸媽睡。”外孫望著老婆的眼神,令眾人大笑起來,笑完大塊頭說:“收台。”女人收杯筷子碗碟,男人收台凳,收拾好,我逐個輸功力。輸完功力,除了家裡人,其他人走了。我說:“女婿抱彪子去睡覺。”女婿過來抱外孫,家人各自入房衝涼睡覺。
我和四個女人入房間,四個女人去衝涼,我坐著運功。四個女人衝完涼出來,胡淑敏說:“乖乖去衝涼。”我收功去衛生間,去完衛生間衝涼,衝完涼出來,跟四個女人練功。練完功,陪四個女人玩,玩完四個女人去衝涼,我繼續運功。四個女人衝完涼出來,胡淑敏說:“乖乖去衝涼。”四個女人出房間,我收功去衛生間,去完衛生間衝涼,衝完涼出房間。
外孫過來說:“外公抱我。”我抱外孫,外孫說:“外公,今天是不是留在家裡?”我說:“彪子想去那裡?”女婿父親過來,一起逗外孫玩,外孫不時哈哈笑。早餐在台上擺放好,女婿父親抱著外孫,我喂外孫食。外孫食飽了,自己過一邊玩,家人一起食早餐,我和爺爺花生送燒酒。女婿父親食早餐半飽了,也過來加入花生送燒酒。
差不多食完早餐,胡淑敏手機響,胡淑敏拿手機看說:“乖乖,還是麥麗梅。”老婆說:“既然關裡親戚,一定要你去,你就去;如果是關裡給錢你,你收錢後,轉手給回關裡;如果是關裡老表給錢你,你就收下。”胡淑敏說:“按嫂子說的做。”跟著接電話說:“麥麗梅,什麼事?”麥麗梅說:“胡淑敏,現在關裡,讓她的狗屁老表煩死,關裡又不忍心,跟她的狗屁老表反臉,況且今天是她表姐去找她,你能不能去幫手,讓關裡擺脫煩惱。狗屁老表村裡做白事的人,讓狗屁老表氣壞,現在要超高價錢才肯去做。”胡淑敏說:“他們不是去過我師父家裡,你叫他們,現在去我師父家裡接我。”麥麗梅說:“好,我馬上通知關裡,讓關裡通知她的狗屁老表,先掛線。”江雪英說:“心肝馬上送敏媽去神婆家裡。”神婆說:“美人,不用心肝送,徒弟自己隱身運功回去。”我輸功力給胡淑敏,輸完功力,胡淑敏隱身上天台,運功去神婆家裡。
食完早餐,女人收台,我和爺爺繼續花生送燒酒。收拾好,我逐個輸功力,輸完功力,女婿和他父母去逗外孫玩,逗玩完三個人出去,兒子去逗外孫玩,玩完也出去,二個女人和四個老人家,也先後出去。家裡隻剩下我和爺爺,女兒母子,兒媳和神婆。兒媳說:“彪子今天上課。”彪子笑,女兒去拿小台凳給外孫上課,兒媳和女兒一起教外孫,神婆過來加入花生送燒酒,邊吃喝邊聊天。
神婆說:“乖乖,黃天很狡猾,他不想分神去找黃神,卻叫乖乖幫他找黃神。”爺爺說:“乖乖,神婆說得對,但問題是,黃天也知道,乖乖找人不成,乖乖根本不懂得推算找人。我突然明白了,一定是神婆可以找到黃神,黃天是想,乖乖號令神婆去找黃神,但又不好明說。”神婆說:“爺爺,乖乖已經說了,黃神今時不同往日,今天的黃神,功夫和法術,都突飛猛進。現在連黃天也找不到他,我那有能力去找黃神出來。”爺爺說:“神婆,你在乖乖身邊,已經有一段時間,你也今時不同往日,你的功夫和法術,同樣突飛猛進。當時的黃神,比不上你,現在的黃神,同樣比不上你。”神婆望著爺爺,兒媳說:“神婆,我爺爺不說,我也忘記,現在你教爸的同學功夫,他們都很認真學,證明神婆的功夫,已經突飛猛進。以前你教他們功夫,他們都是敷衍了事,學你的功夫。”女兒說:“神婆,二嫂說得對,以前老豆,叫你教他們功夫,他們都很勉強跟你學,現在一聽到,老豆要你教他們功夫,他們不知道有多開心。”神婆輪流望著爺爺、兒媳和女兒,過了一會,神婆說:“你們三個說得對,我忘記自己,現在天天都在乖乖身邊,我是小看了自己,等我陪乖乖吃喝完,運功試試,看能不能找到黃神。”爺爺說:“黃神應該不在這附近,應該在乖乖的靈感區外,不然乖乖也知道,他們藏在什麼地方。”神婆說:“乖乖,我記起來,是不是在那個爛尾的彆墅區那裡?”女兒說:“神婆,有這個可能,那遍山林裡邊的屋,已經跟山林融為一體,那些野騰已經遮掩了屋,不仔細看,很難看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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