兒子和爺爺回來,兒子說:“老豆,前麵不遠的地方較為平坦,我們去那裡休息。”我說:“各自拿自己的東西,到前麵再脫彆人的衣服,神婆和達成拿衣服還給人家。”眾人拿著自己的東西,運功去兒子說的地方。到了兒子說的地方,眾人脫下拿回來的衣服,交給達成和神婆,自己的東西綁在身上,神婆和達成,拿衣服去還給人家,其他人吃喝聊天。
外孫說:“外公,我要睡覺。”我說:“先叫媽喂飽再睡。”女兒過來抱外孫過一邊喂奶,我隱身運功去巡視四周,兒子跟著我。兒子說:“老豆,再去山洞看看,還有沒有人在。”我說:“好像照明的夜明珠,沒有人拿走。”兒子說:“可能夜明珠,對那些人沒有吸引力。”父子倆從溪澗去天然山洞,山洞裡邊居然又有人,他們在山洞裡邊的地洞,不知在找什麼東西,那些人沒有說話,專心找東西。父子倆逗留一會,正要離開,見四個逍遙人隱身進來,見到地洞裡邊找東西的人,四個逍遙人怒火,同時向地洞裡的人發功,在地洞找東西的人,馬上倒地吐血打滾。過了一會,倒地吐血的人回過氣,倉皇逃走。四個人逍遙人,任由這些人逃走。
找東西的人還沒有走完,四個道人現身進來,兒子說:“老豆,剛才不見他們在這裡,他們應該就是在爛尾屋出現的仙翁。”隻見其中一個道人,對著逍遙人,不知道在說什麼,過了一會兒子說:“老豆,說話的仙翁,要逍遙人交回他們的失竊物。”見四個逍遙人沒有說話,站著等四個道人過去,差不多麵對麵,四個逍遙人,同時攻擊四個道人,雙方馬上打起來。打了一會,我覺得奇怪,三個冒牌的逍遙人,突然功夫這樣了得,居然還在處在上風,打到三個道人隻有招架之功,沒有還打之力。兒子說:“老豆,逍遙人是不是換了人易容?”我望著兒子一會說:“在爛尾屋出現的道士,應該也找了替身來,現在雙方的人,應該都是假貨,道人不是當日那四個道人。”兒子說:“老豆,可能其中一個是真家夥,現在真家夥對真家夥,還是逍遙人占上風。”
又見四個雪山老祖進來,他們沒有加入打鬥,隻在一旁觀戰。我說:“兒子在我身後。”兒子到我身後,見三個道人,可能自知不敵,看他們的樣子準備逃走,三個人奮起餘勇強攻對方,誰知對方不避讓,直接迎擊,三個道人倒在地上。另一個道人見勢不妙,連忙逃走,逍遙人沒有去追對方。四個逍遙人解決了道士,馬上去攻擊四個雪山老祖,打了一會,雙方真家夥打起來,功力碰撞的聲音,響徹山洞。兒子說:“老豆,他們這是什麼意思?”我說:“我們的人,肯定也來了,你到外麵,除了你姐夫妻和美人媽,還有神婆,不要讓其他人進來,叫爺爺帶他們回去。”兒子出山洞,四個逍遙人和四個雪山老祖還在大戰。
過了一會,兒子抱著外孫,帶著兒媳、女兒夫妻、老婆、江雪英和神婆進來,兒子給外孫我說:“老豆,其他人不肯走,還在溪澗。”我接過外孫抱,護著兒媳,家人在我身後觀看。
過了一會,又有四個道人和五個道姑進來,其中三個道人,先去救還躺在地上的三個道人出去,另外六個人,馬上加入攻擊逍遙人。雙方功力碰撞的聲音,震耳欲聾連續不斷,同時聽到溪澗那邊有哀嚎聲。過了一段時間,見其中三個逍遙人,漸漸不成了,另一個逍遙人見了,奮起餘威,迫退對方,四個逍遙人馬上奪命逃走,九個人在後麵窮追不舍。我們也跟著出來,見有人試圖攔阻逃走的逍遙人,代價是掉到溪澗下麵,哀嚎的人也收聲了。現場恢複寧靜,我們也不停留,馬上過去跟我們的人會合,一起去休息的地方。
去到休息的地方,我瞪著江雪英,江雪英笑,眾人跟著笑。笑完,丈母娘突然去擰住江雪英耳朵,三個老人家,連忙去拉丈母娘,丈母娘放手說:“衰女包,剛才幾個嫂差點吐血。”大嫂說:“外婆,是我們自己無能,不關三嫂事。”爺爺說:“乖乖,都是我無能,支撐不住場麵。”親家說:“親家,揍你這個親家母,是她慫恿美人親家要去的。”眾人大笑起來,女婿祖母,突然擰住女婿母親耳朵,幾個女人,連忙去拉女婿祖母的手,女婿祖母放手大聲說:“乖乖很清楚,我們沒有危險,才會帶我們去,剛才掉落溪澗的人,不死也殘廢。”胡淑敏說:“乖乖,我們真要馬上走,不然又會有事發生,我們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走。”我逐個輸功力,輸完功力,我抱著外孫,護著兒媳,帶著眾人回家。
到了家裡的天台,眾人去五樓現身,已經天亮。我說:“上天台宰魚,食完各自回家。”眾人上天台宰魚,外孫還在睡,我把身上的東西放回客房。眾人快速宰好魚,江雪英和神婆調好味,我運功煮魚,煮好魚,我說:“你們吃喝。”我帶外孫入房,祖孫在床上睡覺。
不知過了多長時間,感覺有人摸我臉,睜眼看是外孫。外孫見我醒了哈哈笑,我輸功力給外孫,輸完功力,帶外孫去衛生間,去完衛生間,幫外孫洗身,幫外孫洗完身穿好衣服,外孫自己出房間。我去衛生間,去完衛生間衝涼,衝完涼出房間,見家人在聊天。爺爺笑著說:“乖乖祖孫睡了半天,現在是食晚飯時間。”女兒說:“老豆,阿嫲和外婆,輪流守住房門口,不準人入房。”家人大笑起來,笑完女人去廚房,外孫過來我身邊,我抱外孫,江雪英拿一碗餸給我,我喂外孫,家人看著我喂外孫。
外孫食飽了,親家說:“爺爺抱彪子。”外孫去親家處,家人一起吃喝,親家抱著外孫吃喝,家人邊吃喝邊說在野外的事。神婆說:“乖乖,雪山老祖和逍遙人,應該都是神秘人物,我們見到的,應該都是假的。”爺爺說:“如果都是假的,出現的肯定是他們的門徒,如果真是這樣,雪山老祖和逍遙人,絕對是高人。”女婿說:“道人和道姑也厲害,爸,他們是不是在爛尾屋出現的人?”我說:“可能其中有一個是,其他的換了人。”親家說:“親家,以後我們隻做觀眾,不要落場參與。”女婿祖母說:“兒子想得美,如果在現場,不參與也要參與。”奶奶說:“祖母說得對,看看在溪澗,吐血倒地的人,已經比掉到溪澗下麵的人幸運。”媽說:“阿章,幸好你敏寶貝和爺爺了得,當時除了大塊頭和四個老家夥,其他女人都不成,全靠三嫂和爺爺撐住。”胡淑敏說:“媽,大親家、侄兒、二伯父、大舅父和舅父一起撐住的。”女婿母親笑著說:“乖乖,昔日我老公不是我對手,想不到現在,居然要老公保護我。”
胡淑敏手機響,胡淑敏拿手機看說:“乖乖,是勞家梅的電話。”我說:“是不是介紹生意給你?”胡淑敏接電話說:“勞家梅,什麼事?”勞家梅說:“胡淑敏,馮靜說,她老公快不成,已經接回家裡,讓他在家裡走,你有沒有時間去幫手?”胡淑敏說:“他現在還沒有死,我去怎樣幫手。對了,陳銳雄說他讓人打,是不是傷得很重?”勞家梅說:“聽陳銳雄說,他老公隻是皮外傷,現在居然快不成,不知是真是假。實際情況怎樣,我也不清楚。我本來不接她電話,剛才手快接了,居然是晦氣事,不說了,掛線。”胡淑敏說:“神經病。”家人笑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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