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孫出房間說:“外公,我要尿尿。”我帶外孫去尿尿,外孫尿尿完,我幫外孫洗臉,幫外孫洗完臉,祖孫去看四個人,怎樣運功進入功力範圍圈。
老婆說:“彪子過來教外婆,怎樣進入功力範圍圈。”外孫過去拖著老婆,輕易進入功力範圍圈,胡淑敏說:“彪子,還有外婆。”外孫出功力範圍圈,又去拖著胡淑敏進入功力範圍圈。爺爺說:“乖乖,彪子厲害。”我說:“彪子帶太爺和神婆進去。”外孫出功力範圍圈,過去一手拖一個,拖著爺爺和神婆,進入功力範圍圈,我說:“彪子出來。”外孫出功力範圍圈,我去廚房拿碟,祖孫上天台,外孫說:“外公,是不是捉魚宰?”我說:“捉大魚宰。”祖孫一起運功捉大魚、宰魚,我說:“彪子不要弄破魚膽。”外孫笑。
祖孫宰好魚拿魚下來,外孫說:“外公,是不是運功煮魚?”我說:“先叫外婆調好味。”外孫叫:“外婆出來調味。”老婆說:“叫外公調味。”外孫望著我,我說:“彪子去拿薑洗乾淨。”外孫去廚房,我運功切魚頭,切好魚頭放碟上,外孫拿洗乾淨的薑給我,我抱起外孫說:“彪子運功逼薑汁到魚上。”家人在功力範圍圈裡邊笑起來,我輸功力給外孫,外孫向懸空的薑發功,薑汁滴到魚身魚頭上,滴完薑汁。外孫說:“外公,還要什麼配料?”我抱外孫落地說:“拿鹽油進來。”外孫去廚房,我運功切薑絲,切完薑絲,放薑絲到魚頭魚身上,跟著加上油鹽說:“彪子向魚身發功煮魚,外公拿魚頭去飯煲蒸。”外孫運功煮魚身,我拿魚頭去廚房,洗米煮飯蒸魚頭。處理好出廚房,跟外孫一起,運功煮魚切魚,運功煮好的魚,切好放到碟上,處理好魚身,祖孫拿袋子去舊屋天台割菜,我抱著外孫去舊屋。
去舊屋路上,外孫說:“外公,舊屋天台有沒有水果摘?”我說:“有百香果摘,彪子喜不喜歡食?”外孫笑,有人叫我,回頭看是阿良,我說:“阿嬋老表怎麼樣?”阿良說:“他有另外的老表撐住,現在有財力抖威風,阿嬋過年回不回來?”我說:“她說過年回來。”阿良說:“我兄弟倆跟阿嬋親情緣儘。”我說:“世事難料,誰也想不到,阿嬋會是大富婆。”阿良說:“你說得對,世事冥冥中已經有結果,不能強求,不說了。”阿良走了,我和外孫去舊屋。
到了舊屋天台,祖孫運功割菜,認為割夠了,祖孫一起放菜到袋子裡,跟著摘百香果,放到另一個袋子裡,摘完百香果,我喂外孫食百香果,食完百香果,我抱著外孫,拿著菜和百香果去新屋。
回到新屋,祖孫一起洗菜,洗完菜一起運功煮菜,煮完菜兒子回來了。外孫說:“舅父去功力範圍圈。”兒子運功輕鬆進入功力範圍圈,我輸功力給外孫,輸完功力,我說:“收功。”家人收功出功力範圍圈,我逐個教家人,怎麼止住和啟動玉石人,教完我說:“你們逐個練習止住和啟動玉石人。”家人逐個練習止住和啟動玉石人,全部人學會了止住和啟動玉石人。
女婿和親家夫妻進來,我教三個人怎樣止住和啟動玉石人,教完我說:“女婿和親家逐個練習。”三個人也學會了止住和啟動玉石人,我喂外孫食飯,女兒拿玉石人,放到我衣袋裡。
神婆說:“乖乖,還要不要煮餸?”我說:“不用,開台食飯。”男人開台,女人去廚房,飯菜很快在台上擺放好,家人望著我喂外孫。
外孫食飽了,家人食飯,親家抱著外孫食飯,邊食邊聊天。老婆說:“舅父沒有來?”兒子說:“王誌峰叫了舅父去表姑媽處。”媽說:“心肝明天送四個老人家,去表姑媽村的牌坊。”江雪英說:“媽,表姐肯定會叫人來接。”爺爺說:“嫲,不用早去,如果早去,還會麻煩了姨生女。”丈母娘說:“嫲,你說跟這個姨生女村裡的人不認識,真不要早去,如果是三姐的姨生女不同,嫲跟村裡的人認識。”媽說:“外婆說得對,還是食飯的時候才去。”胡淑敏說:“乖乖,麥麗梅娘家,跟四表姐同一條村的,不知道有沒有親戚關係。”我說:“應該沒有親戚關係,兒女結婚和外孫滿月,四表姐跟麥麗梅根本不認識。”
我的手機響,拿手機看是蔡子淳的電話,我接電話說:“蔡老板,什麼事?”蔡子淳說:“乖乖,有野味,乖乖什麼時候方便?”我說:“你在家裡?”蔡子淳說:“不是,我在親家家鄉,如果方便,我明天帶野味回去。”我說:“我明天去表姐家裡飲喜酒。”蔡子淳說:“二嫂大概什麼時候生?”我說:“聽親家母說,是十天之內,你兒媳又怎麼樣?”蔡子淳說:“醫生說還有四個多月,要到五月份。乖乖,等二嫂生了,我再送野味去你家裡,讓二嫂補身體,不說了,掛線。”
親家說:“親家,看來蔡老板的生意順風順水。”我說:“他頭腦靈活,是經商的人才。”胡淑敏說:“乖乖,蔡子淳歪點子多,差點兒子全報廢,幸好他有足夠的錢財,小兒子才能保命。現在蔡子淳老實了,過得也實在。”江雪英說:“蔡子淳也是四班的人?”胡淑敏說:“美人姐,蔡子淳跟乖乖一樣,是由四班去尖子班的。當年他身材瘦小一點,但口材了得,不像馮釗,一天也不說一句話,馮偉也一樣。隻是馮偉跟蔡子淳一樣,身體比蔡子淳更瘦小,而馮釗身體瘦高。”
親家母說:“親家,到時送二嫂去廣州,祖母可以目睹孫子,降臨世間的過程。”兒媳笑,家人跟著笑,笑完奶奶說:“寶貝生彪子也是這樣?”親家母說:“奶奶,寶貝生的時候是這樣,外婆做臨時護士,看著寶貝生彪子出來。”女婿祖母說:“四嫂到時安排好。”親家母說:“媽放心,我還是俗人,也有能力安排好,現在親家教了我蓋世功夫,更加容易安排。對了,美人親家,今晚的餸味道特彆,是不是你的新發明?”女婿祖母說:“是乖乖祖孫一起調味,一起運功煮的。”親家母說:“原來親家也會調味。”家人笑起來,笑完親家對外孫說:“彪子厲害,得到外公真傳。”外孫笑,家人又跟著笑。
門鈴響,兒子用遙控開門,三個兄弟夫妻進來,打完招呼,老婆和胡淑敏,拿杯筷子碗給六個人,六個人加入吃喝。吃喝一會,大哥說:“今天的餸,味道另類。”江雪英笑,家人跟著笑,笑完媽說:“是阿章祖孫一起調味一起煮的。”二哥說:“原來三弟和彪子才是大廚。”眾人大笑起來,笑完大哥說:“媽,表妹說,明早她兒子過來接四個老人家先去。”媽說:“你跟表妹說,四個老人家,到時跟阿章一起去,叫她不用來接。”神婆說:“大伯父不用打電話,嫲,明早四表姐夫妻和兒子也會來。”二哥說:“神婆說得對,表妹的目的,是三弟的功夫,可能是富豪老表教的。”丈母娘說:“女婿,看老表們,對你媽尊敬的份上,其他老表教了,也教四表姐一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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