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書48

飯菜煮好了，家人望著神婆，教阿林夫妻功夫。過了一會，兒子和江斌進來，丈母娘說：“食完飯再學。”神婆停止教功夫，江斌介紹兒子，跟阿林夫妻認識，認識完，阿林說：“阿英，心肝寶貝結婚，本來我夫妻要回來的，誰知又有其他事，趕不回來。”江斌說：“你夫妻回來，為什麼不打電話給我姐？”阿林老婆笑著說：“舅父，阿林是怕你姐不認我們，乾脆在你姐門口，等你姐回來，到時你姐，也不好意思趕我們走。而且阿林跟兄弟倆說了，同時不準兄弟倆跟母親說，我們回來。”

孫子外孫出房間，過來跳到我身上，江雪英和老婆過來，抱外孫孫子，江雪英指著阿林夫妻，對孫子外孫說：“叫叔公叔婆。”孫子外孫齊聲叫：“叔公叔婆。”阿林夫妻笑著應了，跟著給紅包孫子外孫和兒女夫妻，又拿錢給五個老人家。老婆和江雪英，抱孫子外孫去衛生間，兒子夫妻，女兒和胡淑敏一起開台，阿林夫妻跟丈母娘說話。

女婿祖母說：“嫲，忘記去學校接孫。”媽說：“中午他們父母接，不用我們去。”孫子外孫過來跳到我身上，胡淑敏捧餸給我，我喂孫子外孫。喂完孫子外孫，孫子外孫過一邊玩，家人去廚房捧餸上台，很快飯菜在台上擺放好，眾人入坐，午飯開始，邊食邊聊。

吃喝一會，阿林說：“乖乖，現在我們同宗的人，分散世界各地，可以說是天各一方。我們這輩人走後，我們的後人，就會變成真正的陌路人。偉哥還在的時候，我們每年過年都回來，宗親還能相聚一段日子。自從偉哥走了，宗親們，已經徹底忘記了自己根，像水上的浮萍，隨波逐流。”阿林老婆說：“本以為大嫂還留在家鄉，宗親同樣可以，過年回家鄉聚會，想不到現在會是這樣。”老婆說：“你們堅持回來就是，當然最好帶上兒孫一起回來，這樣後輩的人，也會相互認識。”阿林說：“嫂子，跟我同輩的宗親裡邊，我算最年輕，我在宗親裡邊，實際沒有什麼影響力。那些宗親，我不知道為什麼，自從偉哥走後，突然會變成這樣。”阿林老婆說：“如果當年大嫂，堅持不讓阿航出國，現在宗親不會這樣。”丈母娘說：“阿英夫妻也無奈，阿偉父親，一定要帶孫子走，就算阿英反對，也於事無補。”

神婆說：“過去的事已經過去，傷心的往事不要提，說開心的事。”阿林說：“師父，我的往事是美好的，如果時光倒流，我寧願過當年的生活。當年我每次回家鄉，都是我開心的時刻。阿英，當年你老爺一意孤行，決定帶阿航離開家鄉，宗親們都反對。宗親們很清楚，如果阿航也離開家鄉，實際家鄉，我們三代同宗的人，已經斷了香火。雖然偉哥和大嫂還在家鄉，但偉哥和大嫂百年後，同樣會斷香火。”江斌說：“阿林，應該是偉哥父親，誤判了當年的環境，才將阿航也接走。隻要我姐在，你們可以隨時回家鄉相聚。”阿林老婆說：“嬸嬸，現在我夫妻也不知道，當時是誰教兄弟倆，強迫大嫂移民？”阿林說：“老婆，不能這樣說，事實是兄弟倆，見大嫂一個人留在家鄉，兄弟倆真不放心，兄弟倆才強迫母親移民，當時宗親隻是附和兄弟倆，好讓大嫂移民。”

江雪英說：“阿林說得對，當時是兄弟倆，要我轉讓廠房和酒樓，我拒絕，兄弟倆還威脅我說，以後兄弟倆不回來。”阿林說：“大嫂，兄弟倆跟我說了，大嫂又幫兄弟倆，重新找個爸，還多了弟妹，兄弟倆都替大嫂高興。兄弟倆也跟宗親解釋過，宗親表麵為大嫂高興，實際怎麼樣，可能隻有他們自己清楚。弟妹結婚，兄弟倆請宗親回家鄉，飲弟妹結婚喜酒，宗親當麵答應兄弟倆，一定回家鄉飲喜酒。誰知道，居然沒有一個人回來，包括我夫妻也沒有回來。兄弟倆惱火，一起去罵宗親，宗親有人不服，阿航馬上動手打人，展示的功夫令宗親愕然。幸好阿遠夠冷靜，阻止了阿航打宗親。嬸嬸，現在宗親，都極力討好兄弟倆。”

江雪英說：“兄弟倆回來，從來沒有說這件事。”阿林說：“大嫂，兄弟倆回來，怎會跟你說這件事。宗親也想不到，兄弟倆，居然會為沒有血緣的弟妹打他們。宗親就知道兄弟倆，跟沒有血緣的弟妹，親情濃厚，宗親不敢再胡言亂語。這次我回來，先通知了兄弟倆，但我要兄弟倆向我保證，不要通知大嫂，想不到兄弟倆居然能做到。大嫂知道這件事後，兄弟倆回來，大嫂不要責罵兄弟倆。”江雪英說：“你放心，兄弟倆現在的爸，很維護兄弟倆，我那敢責罵兄弟倆。”家人笑起來，笑完江雪英繼續說：“幸好一個同學的親戚，見到家門口有人，應該認得你夫妻，打電話通知同學，同學又打電話通知我，想不到是你夫妻回來。如果沒有人通知我，你夫妻會怎樣？”阿林夫妻笑，家人跟著笑。

過了一會江斌說：你夫妻回來一次不容易，住多幾天再走。”阿林說：“舅父，我已經跟你姐說清楚，自冋自己的身體還可以，日後我會像以前一樣，經常回來。我夫妻去英國，實際是有一項工程做，我夫妻不是移民英國，我夫妻，現在還是香港公民。”阿林老婆說：“你應該跟兄弟倆說清楚，讓兄弟倆告訴大嫂。”阿林笑著說：“老婆說得對，現在兄弟倆，還以為我移民去了英國，是去跟老大一起過。”

江雪英說：“乖乖，阿林夫妻要馬上走。”我說：“什麼意思？”阿林說：“乖乖，可能是工程出了點問題，我要儘快回英國處理。”我望著阿林一會說：“收台。”老婆說：“魔王，阿林夫妻還沒有食完。”家人笑起來，阿林笑著說：“嫂子，我夫妻已經食飽啦。”眾人一起收台，收拾好，我教阿林夫妻功夫，丈母娘說：“女婿，你教他夫妻，他夫妻可能不能吸收，還是讓神婆教他夫妻好。”我輸功力給阿林夫妻，輸完功力，神婆教阿林夫妻功夫，家人在旁邊看。

過了一段時間，江雪英說：“神婆，時間差不多了，可以收功。”神婆停止教功夫，老婆和江雪英，拿土特產用袋裝好，我逐個輸功力，輸完功力，阿林夫妻，跟家人逐個打完招呼走了，老婆和江雪英，拿著土特產跟著出去，開車送阿林夫妻去南站。

江斌說：“姐夫，阿林夫妻這樣，算什麼意思？”我說：“我也不知道，他夫妻這樣，是什麼意思，神婆能不能算出來？”神婆說：“乖乖，外婆在，我不方便說。”丈母娘說：“神婆快說。”神婆說：“外婆，我教阿林夫妻功夫的時候，我還留神看他夫妻，讓我看出，他是個圓滑的人。他肯定知道，乖乖功夫蓋世，他才製造特彆事出來，就是要轉移我們的視線，讓外婆，要乖乖教他功夫。”江斌說：“神婆，事實上，他真幫過姐和前任姐夫。”神婆說：“舅父，這隻是他慷他人之概，實際資助你姐的錢，不是他的。當然，如果沒有他，你姐也得不到救急錢。你姐當然感激他，至於錢是誰的不重要，隻是他也從中掙了不少。”

丈母娘望著神婆一會說：“神婆的意思，是他私扣親戚給阿英的錢？隻拿出部分錢給阿英救急？”神婆說：“外婆，可以這樣說。但話說回來，外婆，這也算他有能力，他可以借美人的名義，應該是老大父親的名義，向親戚求救，他隻負責拿錢回來給美人救急。這個阿林是個圓滑的人，他不會白花精神，況且親戚也不會問美人，實際收了多少錢。而且錢不是一個親戚給，而是多個親戚給，連親戚也不知道，總數實際是多少，這才是關健。”家人望著神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