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書116

孫子外孫食完，老表倆過一邊玩，大人開始吃喝。吃喝一會，胡淑敏手機有信息，胡淑敏拿手機看完信息，跟著給手機江雪英，江雪英接過手機看完說：“王誌峰馬上改三樣萊，發給朱秋平。”王誌峰過去江雪英身邊，很快改了三樣菜發給對方，江雪英遞手機給手機胡淑敏，胡淑敏和王誌峰，回坐繼續吃喝。

門鈴響，兒媳用遙控開門，詠芳拿著東西進來，打完招呼，胡淑敏拿杯筷子碗給詠芳，詠芳加入吃喝。吃喝一會，詠芳說：“乖乖，還是阿順走得乾脆，他不連累家人，說走就走。”我說：“阿順到底是什麼病？”詠芳說：“她老婆說是心肌梗塞，可能他飲完茶，覺得身體有問題，馬上回家拿藥食，誰知道，他回到家裡，已經不能說話，家人又找不到救命藥，才打電話叫救護車，可能因為找藥，擔誤了時間，救護車來了，人已經死了。乖乖，阿順身上有一本小筆記本，記錄了借錢給誰，加起來，差不多有二十萬，不知道對方認不認賬？”我說：“隻要對方有簽名，基本可以拿回來，對方沒有簽名，肯定不認賬。”家人笑起來，笑完江斌說：“姐夫，專職放貸的人，肯定要對方簽名，家人要保管好小筆記本就是。”

大塊頭說：“馬上按筆記本寫的，去借錢人家裡要回來。”王誌峰說：“老婆，如果讓借錢人的家人知道，可能一分錢也要不回來，隻能直接問借錢人要。”媽說：“阿芳，王老板說得對，不能去對方家裡要，隻能直接找借錢人要，千萬不能讓借錢人的家人知道。”

詠芳望著媽一會說：“嬸嬸，壞事了，阿順的小兒子夫妻，拿著筆記本，趁現在食飯時間，去借錢人家裡收錢。”老婆說：“家裡剛死人，而且死者，還是父親和老爺，小兒子夫妻還敢去彆人家裡，不讓人用掃把趕出來。”詠芳說：“三嫂說得對，正式是死老豆和老爺，老二夫妻，還敢去彆人家裡。”眾人笑起來，笑完詠芳打電話，聽到對方說：“阿芳，什麼事？”詠芳說：“大嫂，快叫老二回家，不要去彆人家裡，惹惱對方，可能一分錢也收不到。”對方說：“阿芳提醒我，老二夫妻，真不能去彆人家裡，我馬上叫老二夫妻回來，掛線。”

詠芳打完電話說：“乖乖，現在兄弟倆，知道父親筆記本上，有差不多二十萬，是準備用筆記本上的錢，幫父親辦後事。”王誌峰說：“現在基本上，每個人都有手機，找到對方的手機號碼，通知對方，找個地方還錢就是。正常同一條村的人，手上有錢，都會還錢，手上沒有錢的人就麻煩。”江斌說：“詠芳，阿順有沒有侄輩在村裡？”詠芳說：“舅父，阿順有三兄弟，隻有一個侄兒，最小的弟弟，隻有女兒，沒有兒子。”王誌峰說：“舅父，隻能是兒子去催收，侄兒去，對方不會給。”大塊頭說：“村民之間，應該很少通電話，現在隻有在街巷上撞見，才能問對方要。”江雪英說：“大塊頭說得對，村民之間，除非是關係特彆好，才有對方的手機號碼。”老婆說：“可以去村委會問。”神婆說：“嫂子，如果去村委會問，全村人都知道，誰欠死人錢。”眾人笑起來。

孫子外孫過來我身邊，孫子說：“爺爺，我要睡覺。”老婆和江雪英，抱孫子外孫去房間，大塊頭說：“詠芳食飽沒有？”詠芳說：“食飽了。”神婆說：“收台。”幾個女人收台，王誌峰說：“祖母，通知大伯夫妻，明天早上，來乖乖家裡食早餐。”女婿祖母打電話，王誌峰打電話。

兒子和江斌去工廠，幾個女人收拾好，大塊頭打電話，胡淑敏去房間，過了一會，老婆和江雪英出房間，王誌峰說：“寶貝通知你舅父舅母。”女兒打電話，王誌峰說：“嫲和外婆，通知叔伯和舅母，明天也是過百圍。”媽和丈母娘打電話。詠芳說：“乖乖，明天又承包酒席做？”大塊頭說：“你要送殯，去過屁。乖乖，叫不叫阿慶？”我說：“你決定。”詠芳說：“乖乖，我先走。”大塊頭說：“你不要幫阿順，找人家收數，遇到火爆人揍你，皆因阿順兒子，能不能收到也成問題。”詠芳笑著說：“多謝富婆提醒。”詠芳走了。

爺爺說：“乖乖，如果借錢多的人麻煩，一旦雙方反臉，對方可能不還錢。”我說：“借錢多的人，真可能會賴賬。”媽說：“正常村裡的人，不會賴賬。”女婿祖母說：“嫲，如果對方真賴賬，也沒有辦法，就算報警都沒有用。皆因在賭場放貸，不受法律保護，對方可以一分錢不還。”丈母娘說：“嫲，祖母說得對，對方如果不還，真沒有辦法，除非拳頭夠硬，可以用武力解決，對方會馬上還錢。”

王誌峰打完電話說：“外婆說得對，拳頭硬，對方不敢不還，而且借錢不還，在村裡隻會讓人孤立，彆人隨時會找借口打。況且，做放貸的人，基本不差錢，根本不用自己動手，花點錢就能解決。問題是阿順已經死了，正所謂死無對證，能要回來，也隻是本金，高額利息，對方不會給。”我說：“如果有二十萬，肯定有陳年舊賬，阿順自己也要不回來，他兒子更加要不回來。”爺爺說：“乖乖說得對，阿順在生，對方也不還錢，現在阿順死了，對方更加不還錢。”

大塊頭說：“乖乖，已經通知了所有人，到時，陳銳雄夫妻帶我們去。乖乖，我夫妻先走。”王誌峰夫妻要走了，老婆說：“等一會。”老婆拿保鮮袋，裝油炸魚仔蝦仔，我向油炸魚仔蝦仔發功，發完功，大塊頭拿著，王誌峰夫妻走了。

江雪英說：“乖乖，這段時間，好像死的人比較多，今天有三家人，在酒樓擺喪宴，鄰近的酒樓飯店也一樣。”我說：“神婆認為怎麼樣？”神婆說：“乖乖，是病毒流行，隻要每個人，都有強健的體魄，病毒奈何不了，病毒隻會侵害體弱的人。乖乖，大自然的生靈，無懼風吹雨打、日曬雨淋的煎熬，才有強健的體魄，健康活著。”家人笑起來。

我望著神婆一會說：“也是，我記起廠裡的生產部經理，有一天，他去熱水器裝滾水，剛好我在換光管，我見熱水器的綠燈亮著，生產部經理卻不裝滾水。我對他說，綠燈亮，表示水已經滾了，為什麼不裝滾水？生產部經理笑著跟我說，他見到清潔阿姨剛打了一壺水，指示燈雖然還是綠燈，但熱水器會自動加水，新加入的水沒有滾。我說，熱水器裡邊有水球閥門的，水位下降到一定位置，水球閥門，才會打開放水到熱水器。生產部經理隻是笑，過了一段時間，期間有幾個人來裝滾水，指示燈也變成紅燈。過了一會，當綠燈亮的時候，這個生產部經理，第一時間先關水管閥門，再裝滾水，裝好滾水，再打開水管閥門，我看著他無語。”

丈母娘說：“女婿，這樣才能確保是滾過的水。”女婿祖母說：“乖乖，他是不是身體特彆好？”我說：“表麵看很正常，沒有什麼特彆。隻是過了半年左右，廠裡組織組長以上的員工，單飛北京五天遊。誰知道旅遊回來，不到一個星期，不知道什麼原因，他進了醫院，過了幾天就死了，他隻有四十多歲。裝配部主管跟我說，應該是去旅遊的時候，生產部經理，可能懷疑食物不衛生，再加上平時有潔癖，做成身體免疫力差些，再加上心理作用，令到他早死。”爺爺說：“乖乖，完全有這個可能，有潔癖的人，最好不要跟彆人有接觸，皆因潔癖，會造成人體免疫力下降，容易受到病毒侵害。再加上心理作用，雙重打擊下容易死。”家人大笑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