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女兒和二嫂下去四樓,叫有功課做的,先做功課。”女兒和兒媳下去四樓,丈母娘說:“嫲,我們出去八卦。”四個老人家出去,爺爺說:“乖乖,這段時間,火葬場生意興隆。”神婆笑,女兒和兒媳上來,兒媳說:“爸,他們全部做完功課。”我說:“女兒教鬨鐘,二嫂叫小家夥們上來,操練天書功夫。”女兒教鬨鐘,兒媳下去帶小家夥們上來。
過了一會,小家夥們上來,搬台凳過一邊,兒媳拿寶物玩具去客房。我操練在家裡的人天書功夫,過了一段時間,四個老人家回來,加入操練。
鬨鐘響了,我停止操練,逐個輸功力,輸完功力,一起動手煮晚飯。神婆說:“不用乖乖動手,爺爺陪乖乖,花生送燒酒,四個老人家,講新聞給乖乖聽。”眾人笑起來,笑完,三個女人,帶著小家夥們,動手煮晚飯,我和爺爺花生送燒酒,四個老人家,輪流講見到聽到的事。
奶奶說:“乖乖,兩隊送殯隊伍差異大。”爺爺說:“老太婆,有什麼差異?”女婿祖母說:“爺爺,先出殯的是阿添,送殯隊伍莊嚴肅穆。除了兒媳、女兒和其他女親屬,一路哭喊,其他送殯人,沒有人說話,神情莊重。村民見了,也受到感染,默默看著送殯隊伍經過。而阿順的送殯隊伍,除了在前麵開路的兩個兒子,神情肅穆,其他男人一路談笑風生,一點哀思都沒有。女親屬,除了阿順兩個兒媳哭喊,其他人像去趕集市,一路說笑。乖乖,有比較才有鑒彆,很多村民說,送阿添的送殯隊伍,是送死者的楷模。而送阿順的送殯隊伍,根本不是送殯,而是去趕集市。”眾人笑起來,神婆從廚房出來說:“祖母,談笑風生的人,隨時都會有報應。”
丈母娘說:“神婆,送殯過程,還嘻嘻哈哈,真是對死者不敬。”媽說:“事實送阿順的部分人,他們是真過份,大聲說笑,死者的親屬聽到,會特彆刺耳。阿添的送殯隊伍,真可以成為榜樣。以前的送殯隊伍,也是有很多人聊天,但都是小聲說,不像阿順的送殯隊伍,大聲說笑。”奶奶說:“嫲,應該是阿添姑婆的後人起作用,再加上其他親戚,他們心情沉重,感染了其他送殯人。”丈母娘說:“奶奶說得對,而且送殯的人,聽村民說,親戚占了大半,他們會認為,阿添辛苦一生,還飽受病痛的煎熬,心情特彆沉重,從而感染了其他送殯人。”女婿祖母說:“嫲,好像不見那個詠芳?”媽說:“祖母,我見到她,她低頭不語,沒有哭喊,也沒有說話,隻有阿順的兒媳哭喊。”
外孫過來我身邊說:“外公,是不是上天台玩?”我說:“在這裡練功夫。”外孫和孫子,在廳裡操練侄孫輩天書功夫。我和爺爺,跟四個老人家聊天。
過了一段時間,門鈴響,媽用遙控開門,江斌的兒女夫妻進來,馬上加入練習天書功夫。過了一會,門鈴響,媽用遙控開門,侄兒侄女夫妻進來,馬上加入練習天書功夫。門鈴又響,媽用遙控開門,二哥進來,爺爺說:“二伯父,花生送燒酒。”二哥加入花生送燒酒。女婿和他父母,從天台下來現身,爺爺說:“彪子爺爺,花生送燒酒。”女婿父親,笑著加入花生送燒酒,女婿母親去廚房,女婿加入練習天書功夫。
丈母娘說:“嫲,等一會,那個詠芳會不會來?”媽說:“她可能會來,外婆放心,她跟阿順,不知道是多少代宗親,如果她不是在縣城住,她不會回來送阿順,應該她老公沒有回來,不見她老公。”
神婆出廚房說:“乖乖,心肝還沒有回來?”我說:“沒有,小家夥們先食。”神婆說:“全部收功。”練功的人,停止練習天書功夫,侄輩夫妻跟著神婆去廚房,丈母娘說:“小家夥們去尿尿。”女婿祖母和奶奶,抱外孫和孫子去尿尿。
兒子進來,二哥說:“心肝今晚遲了回來。”兒子說:“舅父也去幫手煮死人飯,平時舅父夜一點走。”爺爺說:“心肝,工人的身體狀態怎麼樣?”兒子說:“爺爺放心,工人很健康,就怕他們家人有問題。”女婿父親說:“心肝說得對,外出打工的人,一旦知道家人有事,他們會馬上走,這樣會打亂生產計劃。”
大侄兒說:“細佬,叫工人通知家人,平時不要去人多聚集的地方。”女婿說:“父親去不去母親娘家?”女婿父親說:“你母親都不去,我去過屁。”我說:“親家母的宗親有事?”女婿說:“爸,聽大舅父說,是同宗一個叔婆走了,叫我們不用回去,母親也不想去,卻叫父親去。”丈母娘說:“如果是同太祖父的去,超出這個範圍的不用去。”女婿說:“外婆,舅父兒女結婚,不是請他全家的,隻是一家請一個人。”媽說:“如果是這樣,不用回去,除非是去探舅父。”女婿父親說:“嫲說得對,況且老婆是外嫁女,恐怕老婆,也不認識這個叔婆,我更加不認識。”
孫子外孫走過來,女婿父親抱孫子外孫,親家母拿蒸好的魚頭魚腩肉給我,跟著抱孫子,我喂孫子外孫。兒子和女婿開台,廚房的人,馬上捧餸上台。飯菜在台上擺放好,我向飯菜發功,發完功,侄輩和侄孫輩入坐食飯,其他人坐著聊天。
神婆手機響,神婆拿手機看說:“乖乖,徒弟現在打電話給我什麼事?”我說:“應該是遇到怪事。”神婆接電話說:“徒弟,發生什麼事?”胡淑敏說:“師父,幫朱秋平家婆做白事的人,她會法術的,居然施法破壞,我破了她的法術,不知道現在這個人怎麼樣?”神婆說:“等我算算,再打電話給你,先掛線。”
神婆坐在地上運功推算,我說:“兒子和女婿過去,輸功力給神婆。”兒子和女婿,過去輸功力給神婆。過了一會,神婆說:“心肝和女婿收功。”兒子和女婿收功,神婆打電話,聽到胡淑敏說:“師父,怎麼樣?”神婆說:“徒弟,這個家夥,應該是用法術賺了不少錢,此人心術不正,如果是換作其他人,肯定讓她施的法嚇到走人,她就可以跟朱秋平大伯漫天要錢。現在她讓你破了法,以後她都不能施法,隻能老實做人。徒弟繼續做自己的事,不要分心。”胡淑敏說:“師父,我知道怎樣做,掛線。”
丈母娘說:“神婆,什麼意思?”神婆說:“外婆,可能這個人,開始不知道朱秋平大伯是富豪,後來知道了,馬上擺下陣法,又另外接了生意,同時遊說朱秋平大伯,說延遲一天出殯,這樣才對兒孫有幫助。朱秋平大伯惱火,他根本不信這些事,一定要這個人繼續做。誰知這個人,寧願不收錢,也要延遲一天,並且馬上走了。朱秋平大伯大怒,馬上叫朱秋平另外找人。如果是其他人接來做,肯定讓這個人的法術嚇到半死,這個人就有機會大賺一筆。現在這個人,想不到讓徒弟破了她的法術,這個人以後都不能施法了。”女婿祖母說:“神婆,聽說施法的人,不能在道行更高的人麵前施法,不然自己有難,原來是真的。”丈母娘說:“事情原來是這樣,為了保險,神婆以後叫徒弟,破對方法術之前,要先確保自己,有能力破對方法術才破法,不然自己有難就大件事。”神婆說:“聽外婆說,以後遇到這種事,提醒徒弟,先確保自己安全,才施法破對方的法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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