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過去看江雪英煮餸,過了一段時間,餸煮好,大舅爺也回來了。我說:“神婆施法,封閉這裡,全部人去練習。”神婆圍繞著二舅爺的山頭施法,施完法,我持續向五個小香爐發功,五個小香爐的舞蹈動作加快,眾人的動作也跟著加快。
過了一段時間,我說:“各人不時向麵前發功。”各人不時向麵前發功。過了一段時間,我說:“相互之間拉開距離,不時向四周發功。”各人快速相互間拉開距離,不時向四周發功。又過了一段時間,我說:“停止練習。”我發功止住小香爐,運功收小香爐到背包。大侄孫說:“三公,很好玩。”眾人大笑起來,笑完我說:“你們各自繼續練習剛才的動作。
眾人各自練習剛才的動作,過了一段時間,我說:“停止練習。”眾人停止練習,大舅爺叫二舅爺一起,去鋪一塊大帆布到地上,幾個女人,去裝餸到碟子上,侄輩捧餸到帆布上擺放好,餸菜在帆布上擺放好,我向餸菜發功,發完功,眾人席地而坐,吃喝聊天。
媽說:“小家夥們,你們開不開心?“小家夥們齊聲回答:“開心。”眾人笑起來,笑完大舅爺說:“嫲、外婆,我們現在返老還童。”眾人又笑起來,笑完大侄兒說:“三叔,怪不得這麼多人,要搶小香爐,小香爐太神奇。”二舅爺說:“妹夫,小香爐好像是玩具,教人跳舞。”大舅爺說:“二弟,小香爐的舞蹈,是笑裡藏刀的功夫,令對方防不勝防。”丈母娘笑著說:“大舅爺的比喻貼切。”眾人大笑起來。
我的手機響,拿手機看,是大塊頭的電話,我說:“大塊頭,現場怎麼樣?”大塊頭說:“乖乖,現場熱鬨非凡,乖乖工友的村,很有氣派,有一間大的祠堂,祠堂前麵是一個大廣場,今晚在大廣場擺酒席。”我說:“真是全村人去食?”大塊頭說:“乖乖,應該是全村人去食,大多數台,都是一家人一起坐,少數台是各家人混合坐。”我說:“村民滿不滿意?”大塊頭說:“乖乖,村民表麵上都滿意,實際滿不滿意不知道,現在宴席接近尾聲。”我說:“很早食飯?”大塊頭說:“乖乖,六點準時開食,現在已經七點多了,隻是沒有人帶頭離席。現在以家庭一圍台的,基本上碟子已經很乾淨,剩餸已經打包好。估計隻要有人離席,宴席上的人,會馬上走光,現在帶頭離席的人,還沒有出現。乖乖,我們回去,不全程走高速,來的時候,不知道高速限行,待在高速服務區兩個多小時。”我說:“眾人現在怎麼樣?”大塊頭說:“乖乖放心,二哥能鎮住所有人。而且達成已經說了,隻要二哥一個討厭某個人的眼神,達成會毫不猶豫,出手收拾二哥討厭的人。不說達成,我也會毫不猶豫,收拾二哥討厭的人,萬幸沒有這種情況出現。乖乖,現在帶頭離席的人出現了,村民跟著走,乖乖的工友,陪著土豪去點炮仗,乖乖,先掛線。”
丈母娘說:“女婿,以後還是不叫江銳去。”江雪英說:“媽,不是你女婿叫,是你兒子叫的。”眾人大笑起來,笑完大舅爺說:“那個江銳,確實令人討厭,一而再,再而三,令同學惱火。如果他不是跟妹夫關係特殊,同學早已經讓他變廢人。”
神婆說:“乖乖,去的同學,基本上都是老板級彆的人,說句不好聽,隻有江銳和陳威,他倆不是老板。江銳的兒子,也沒有能力,而陳威雖然不是老板,但陳威的兒女,都是老板,陳威不缺錢。想不到最怕死的人,居然是江銳。那些老板們,他們都勇往直前,無懼生死。正常來說,危急關頭,窮鬼應該是不怕死的,有錢人才會怕死。”眾人大笑起來,笑完媽說:“阿章,好像有很長時間,不見邱妙荷和她母親。”江雪英說:“媽,她帶著母親去了香港,現在跟女兒一起住,去了香港後,好像沒有再回來。”我說:“她老公不是在深圳?”江雪英說:“乖乖,她老公在深圳,女婿是香港人。”
我的手機響,拿手機看,是裝配部的彭主管。我說:“彭主管,宴席怎麼樣?”彭主管說:“多謝羅師傅,你叫來的人了得,土豪和他家人,非常滿意。對了,羅師傅,你叫來的人,收拾好要馬上走。”我說:“他們本身都是老板,他們要趕回來,趁著假期,要和宗親一起去拜先人,我估計韓主管,他也會一起走。彭主管說:“韓主管跟你叫來的人一起走,另外四個主管,明天去我老鄉家裡,我也去。羅師傅,下次你一定要來。”我說:“下次有這樣的機會,我一定去。”彭主管說:“羅師傅,不說了,先掛線。”
四舅爺說:“妹夫,罵你大舅爺,令到我們失去湖南之旅。”大舅爺說:“四弟,罵隻能罵你自己,是你說,去湖南最少要三、四天。”三舅爺說:“現在說有屁用。”
神婆說:“乖乖,我們要回去,馬上收拾好,我們回去。”眾人一起收拾,收拾好,我逐個輸功力,輸完功力,我說:“你們練習一次再走。”江雪英背著裝小香爐的背包,神婆拉大侄兒過一邊,不知道說什麼,說完過來,我們七個人隱身運功走了,其他人留下,繼續練習小香爐的舞蹈。
回到家裡現身,江雪英拿小香爐去客房,跟著出客房說:“乖乖,小心肝沒有打電話回來?”我說:“我花生送燒酒的時候打了,可能還會打電話回來。”江雪英說:“乖乖,小心肝有沒有說,要找你?”我說:“孫子外孫都說了,兒女在身邊沒事。”神婆說:“乖乖,我怕寶貝會打彪子,二嫂不敢打阿宏,除非是心肝打。”丈母娘說:“神婆說得對,二嫂不敢打阿宏,寶貝敢打彪子。”
神婆數手指,數完手指神婆說:“徒弟快去,你兩個垃圾弟弟,昔日常去的飯店,爛泥扶不上牆。記住出陰手,不要讓你狗屁弟弟知道。”胡淑敏隱身上天台,運功走了。媽說:“神婆,究竟是什麼事?”
神婆望著媽一會說:“嫲,你這個兒媳,斷不了狗屁姐弟情。我算過,你那個孫子,今天給了一筆錢兩個垃圾舅父,他們死性不改,一旦讓外甥知道,外甥會殺舅父。”丈母娘說:“神婆,不是說,兄弟倆已經痛改前非?”神婆說:“外婆,是舅父演戲給外甥看,讓外甥相信,舅父已經痛改前非。”我說:“神婆親自去。”神婆望著我,江雪英說:“乖乖,神婆去不成。”老婆說:“神婆,帶胡淑敏兒子去,教他怎樣做,不要讓胡淑敏知道,她兒子不會跟她說,回來不要說這件事。”丈母娘說:“閨女聰明,神婆快去。”神婆隱身上天台,運功走了。
我的手機響,老婆說:“肯定是小魔王打電話回來。”跟著過來,拿走我的手機看,看完說:“魔王,是達成打電話回來。”跟著遞手機給我,接過手機接電話說:“達成,什麼事?”達成說:“乖乖,我們現在回去,所有人都很開心,土豪很滿意,獎勵了毎個人一百元。”我說:“你們回到孔德興山頭休息,到時我叫神婆去山頭。”達成說:“我明白乖乖的意思,先掛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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