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怎麼說,兒子願意,而且許家就這一個兒子,雖然許大茂的父親是不怎麼的喜歡自己的兒子娶一個農村戶口的女孩子做老婆,但是架不住兒子喜歡啊。
傳宗接代,在老一輩的人的思想之中,還是占據了相當大的比重的。
彆看許父是一個放映員,也算是接受新思想的人了,但是傳宗接代壓倒一切的想法。
隻要是能給老許家傳宗接代,不管是怎麼樣的來講,這門親事許父還是不能真的就反對了。
因此,在許大茂的一再要求下徐家父母終於答應第2天跟著去了王家村。
許大茂這邊緊鑼密鼓,何雨柱那邊他也沒閒著。
兩個人仿佛是較勁兒,一般都想著快點兒把這婚事給解決了。其實今天許大茂去找自己的父母商量婚事的時候,何雨柱這個家夥也是跟著楊廠長來到了婁董事家這邊,這就是提親了。
媒人當然就是楊廠長了而且因為和大清的特殊原因,楊廠長還代表何雨柱這邊的長輩。
這個事情其實婁董事認為沒有什麼太困難的地方,隻要是自己的女兒婁小娥願意,其他的問題不大,而且何雨柱這家夥三代貧農現在又是工人的身份跟紅苗正的正處在這個時代最好的時候,把女兒嫁給他,婁董事也覺得比較放心,
因此一頓飯下來這事情就算那麼定下來了。此刻何雨柱就成了婁家的準女婿了,而且代表婁家把楊廠長給送走了。
畢竟楊廠長他也是日理萬機的,那麼大一個長製讓他管著,能夠抽出時間來婁家一趟,已經算是相當的不得了的事情了。
吃過這頓飯之後,他還有其他的事情要處理呢,因此早早的就走了。
何雨柱送走了楊廠長回轉過來老規矩,婁小娥和母親兩個人收拾餐廳。
而這個時候何雨柱跟著婁董事一起到了書房。
這一次婁董事的表情比較嚴肅,斟酌了一下才說:“柱子,你說的一點都沒有錯,我也是找朋友打聽了一下,確實上麵也說了風聲有點變呀。我已經開始有計劃的轉移一些浮財出去,但是這彆墅,工廠的股份什麼的,那可是帶不走的。
我打算這些東西都給你,當做曉娥的嫁妝。”
何雨柱馬上揮揮手說:“婁叔叔,這個可不成,這些東西我也不能要。
風向是開始有些變了,但是畢竟不是沒有開始嘛,你還是有時間處理這些東西的。
我的意思是萬一真的處理不了,你就捐獻給國家,這樣子的話,也能表現出來你無私的愛國情懷。
真的等到起風了,這也算是一個護身符,你想走的話,那也是會比較容易的。
你要是真的給我的話,對我和曉娥來講,未必是一個什麼好的事情啊。
你說呢?”
婁董事猶豫了一下說:“也是,是我疏忽了,以後就彆叫叔叔了,該叫嶽父了。
都是一家人,也不用顯得那麼生分了。”
自此,何雨柱和婁曉娥之間的婚事,算是徹底的得到了婁董事的認可。
而婁董事也是認定了何雨柱這個女婿,覺得自己的女婿,是一個有眼光的人,絕對非池中之物。
何雨柱也是很自然的說:“嶽父,其實還有一個事情,我認識的一個朋友,在鴿子市混,其實已經聽到風聲,早早的換了一些大黃魚小黃魚,還從通過我,從我的朋友那裡換了一些雪茄這種硬通貨,據說已經去香江那邊了。
這種事情,你不用抱著什麼僥幸心理,總是要想著給自己留條後路是比較好一點的。”
婁董事點點頭說:“這個是沒有問題的,我已經有了準備,準備了一輛汽車,保養的也不錯,隨時可以走人,隻要是到了津門,我那邊遠洋船上也是有一定的關係的,到時候去香江,也是比較容易。
這一點你就放心好了。”
何雨柱這邊氣氛是比較的壓抑,
而許大茂可是正春風得意馬蹄疾啊。
風向變不變的,其實對許大茂沒有什麼大不了的,再說他在乎的就是自己是不是能在何雨柱前麵娶媳婦。
因此,對去王家莊,他是非常的熱心的。
這次秦淮茹帶著許家一家人過來上門認親,農村稱相女婿,如果沒有太大的意外,這就是訂婚前的最後一步,也是最重要的一步了。
因此,許家對這個事情也是相當的重視,大米白麵,豬頭什麼的,比秦淮茹上一次回家拿的更多。
上一次秦淮茹主要是孝敬奶奶,但是這一次直接的去的秦二叔家中,更是引起了全村人的轟動。
這時候大家都知道了,老秦家的第二個女兒也是有可能嫁到城裡去了。
在村子裡麵,這幾乎可以說是人人羨慕啊,但是沒有辦法,誰讓人家秦家的女兒長相好,屁股大,一看就是能生養的那種。
有些本錢,那是天生的,是其他的人羨慕不來的。
在王家村,這一次秦二叔可是真的就揚眉吐氣了。
上次是秦淮茹嫁到城裡去了,秦二叔在村子裡麵的地位就是直線上升,成了街道上管事的人之一。
這一次可是不一樣,自己的親女兒秦京茹也是要嫁到城裡去了,那秦二叔的地位立刻就上升到了王家村有威望的人的行列了。
也就是俗稱的管事的。
基本上,北方這邊,每個農村,每個街道,都是有類似的管事的人的。
哪家有什麼紅白喜事,怎麼樣做規矩才不會被鄉裡鄉親笑話,這些都是看本街道管事的人的本事了。
而在整個村子,其實也是有這種總的管事的人,地位就相當於三位大爺在四合院的地位。
雖然也是有鄉鎮派出所,但是派出所才有幾個警察啊,這整個鄉鎮那麼大,地廣人稀的,少一隻雞,和鄰居拌嘴吵架了,這都要警察過來,那警察根本忙不過來。
因此,每個村子,其實都是有這種調解糾紛的人,這種人,一般都是本村有威望的老人來擔當。
後來就有正是官方的稱呼,民事調解員。
許大茂雖然是城裡人,但是畢竟是姑爺,這一次許家來到王家村,其實就是給娘家人一個交代,表示我們家閨女是有人上門提親,三媒六聘明媒正娶的那種。
這樣,基本上就坐實了秦二叔女婿會是城裡麵的工人的名聲了。
當然現在是新時代,不行,什麼三媒六聘,那是封建糟泊,但是這名媒正娶什麼的,那還是非常的有必要的。
必要的程序還是要走的,這婆家人上門認親,就是比較被看重的一環。
許父回來之後,倒是對這門親事比較受到滿意。
因為他能夠感覺到,其實秦二叔在他們村,至少在他們街道,也算是有威望的人。
談吐什麼的,也算是不凡,算是十裡八鄉見過世麵的那種人。
可以看的出來,至少在王家村,秦淮茹的二叔,算是比較有地位的那種。
當然,關鍵還是自己的兒子喜歡秦京茹。
雖然在許父看起來,秦京茹是那種沒心沒肺的人,但是兒子已經是很有心機的人了,娶媳婦如果再娶一個能算計的,估計過不安穩啊。
因此,差不多,這事情大概就能夠那麼定了。
傍晚四合院,許大茂提著一個小布袋,心情自然也是樂的跟什麼似的。
今天遇到了何雨柱,許大茂都覺得何雨柱不怎麼樣的討厭了。
倒是能樂嗬嗬的打招呼說:“柱子,下班了?告訴你一個事情,哥哥我今天去相親了。
秦姐的堂妹,回頭請你喝喜酒,可是不能不來啊。”
顯擺,許大茂就是要顯擺一下,反正就是打算在結婚的事情上麵壓何雨柱一頭,顯得自己很有麵子的那種。
此刻,何雨柱也是很意外啊,這事情進展的還是相當的順利的,許大茂這孫子提前和秦京茹走到一起了,也算是回到了原來的劇情了。很顯然今天許大茂是非常的高興,秦京茹比以前更漂亮了,身材也是越發的豐滿起來。
不得不說老秦家的女兒不管是相貌還是身材,都是得到了優良基因的照顧的那種。
自然,能有那麼一門寢室,許大茂也是很感謝秦淮茹能夠牽線搭橋,幫著自己認識了秦京茹。
來到賈家,一家人正吃飯呢,其他人都是玉米粥鹹菜,棒梗一個人單獨的是小米粥。
這一點許大茂是門清啊,畢竟棒梗的糞水是許大茂灌進去的。
喝小米粥,這是何雨柱給出的方子,小米還是何雨柱幫弄的呢。
而此刻,其實棒梗還是比較的恨許大茂的。
雖然棒梗一樣的恨何雨柱這家夥,在他看起來,都是何雨柱的不對,害的自己有這種丟麵子的結果。
整個四合院,整個街道,甚至整個學校周邊,都知道了自己被灌糞水了。
這也是害的棒梗在學校被同學笑話吃大糞了。
有時候同學就拿這個事情開玩笑,問棒梗大糞好吃不好吃?
甚至小當都被同學問,她哥哥吃大糞什麼味道。
這簡直就是大型社死現場。
儘管棒梗不知道社死這個詞,但是意思是那個意思,反正都是讓棒梗很沒有麵子。
因此,在這樣子的一個情況下,看到許大茂來自己家,那在棒梗看起來,簡直就是仇人見麵,分外眼紅啊。
因為這種原因,棒梗他也是一下就看到了許大茂進來了。
好家夥,這個可是僅次於何雨柱那家夥的第二大仇人啊。
甚至可恨程度能排名到第一,畢竟是這家夥親自灌大糞給自己的。
至於說那都是為了救自己,棒梗根本就是自動忽略了,他記住的就是許大茂這家夥灌大糞給自己,讓自己可以說丟儘顏麵。
因此,棒梗看到許大茂進來之後,毫不客氣的就說:“許大茂,這是我們家,誰讓你進來的,你給我出去。”
秦淮茹馬上拍了棒梗一下說:“棒梗,怎麼跟長輩說話呢,許叔叔,不對,以後要叫小姨夫了。”
許大茂心情正好的時候,自然是不會和一個小孩子一般計較了。
但是許大茂果然也不是一般人,四合院天字第二號大反派自然不是吃素的。
天字第一號大反派自然是大奸若忠的秦淮茹秦寡婦。
至於說賈張氏,跳梁小醜而已,想要收拾她,不管何雨柱,還是秦淮茹,許大茂,這三位誰想收拾賈張氏都是分分鐘的事情。
不過因為賈張氏畢竟是長輩,如果沒有特彆的原因,一般沒有人會和她計較。
因此,可以看出來許大茂這家夥是非常的有心機的那種人,吃軟飯,最後算計老丈人一家,得到晉升的資本和大量財富,這種隱忍,這種計策,不是一般的人能夠做到的。
可以說後期,編劇把許大茂強行降智,襯托男主何雨柱的光輝形象。
當然何雨柱雖然在原劇情中重來沒有光輝過,就是一個舔狗,最後差點一無所有,但是人家有主角光環啊。
許大茂忽悠,不對,哄哄棒梗,這還是手拿把掐的事情。
此刻,許大茂揮揮手,把手中的袋子放下說:“秦姐,這沒有什麼,小孩子,不知道砸門是一家人,我和他來聊聊就行了。”
棒梗哼了一聲不再說什麼了,他知道奶奶總是慣著自己,但是自己的媽媽秦淮茹可是不會慣著自己。
媽媽們的話,在家就如同聖旨一般,不聽話就要挨打。
棒梗很少挨打,但是不代表沒有挨打過。
許大茂微微的一笑說:“棒梗啊,你可是要有堅定的階級立場啊。
你想想看,上次那事情,我為什麼下那麼狠的手,那是為了救你的命啊。
為什麼你會受那麼大罪呢,其實就是怪何雨柱那家夥,你說他弄點花生米,居然下了老鼠藥,這真不是東西啊。
他自己做廚子,還是後勤的副主任,因此,他肯定不差那點花生米啊。
但是我們一般的老百姓,花生米可是比較稀罕的,誰知道他能夠在那麼珍貴的花生米上麵下老鼠藥啊。
因此,這事情,要怪的話,其實還是怪何雨柱。
所以說,這個階級鬥爭的方向,你是一定要搞明白的,不能夠搞左了。
你可是我們未來的接班人,一定要有堅定的立場才行,這一切都怪何雨柱,何雨柱如果不下老鼠藥在花生米,讓你爸花生米吃了,那不就是什麼事情都沒有了嗎?
這家夥,害的你受那麼大的罪,因此,我們兩個是有共同的敵人,就是何雨柱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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