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2章 滅外鬼
機場外,運送妖刀蛭丸的哪都通車隊,順利到達機場。
由於之前陳大誌就已經和機場協商好了,所以車隊在經過一番登記檢查後,直接進入了機場停機坪內,開到了魚龍會安排的前往空座町的貨機之下。
由於空座町的特殊形勢,已飛往空座町的客機航線已經全部取消,隻有各國執行特殊任務的飛機還有飛往空座町的許可。
貨機腹部的貨艙下開式液壓門,緩緩下降,變形成運送物資的緩坡。
高濂,陳大誌等人已經下車,開始同貨機機組成員走著貨物交接程序,確定貨物狀態和數量。
貨機機組成員中除了操作飛機的專業人士,剩下的就是石川堅,以及柳生愛子,宇多田林檎等魚龍會的高層了。
石川流的少主,以及石川流最強戰力宇多田林檎,通通前來接收妖刀蛭丸。
要不是空座町現在情況特殊,身為魚龍會會長的石川信,不能輕易離開,怕是連石川信都會趕過來。
航站樓內,落地望景窗前,站著一家三口,男子抱著五六歲大的小孩子,手拿望遠鏡,頭上戴著入耳式的藍牙耳機,笑著跟小孩子科普著外麵不斷衝向雲霄的飛機,而孩子趴在窗戶前,小手扒著玻璃,眼睛瞪大,哈氣都留在了玻璃上,一副人生第一次見到飛機,好奇又興奮的模樣。
而女子則舉起手機,對著他們父子兩個拍照,想要將這溫馨的一幕留在手機裡。
但是,在三人重新聚集在一起時,私下裡的氣氛卻不是那麼的溫馨良善。
三人中的‘父親’嘴唇翁動,用暗語對‘妻子’和‘兒子’傳遞消息:“行動失敗,攜帶車隊到達了停機坪,貨物準備登機了。”
母親攬過父親的胳膊,臉帶笑意,嘴裡說著情報:“看樣子,秀司和櫻那邊的行動失敗了,他們兄妹兩個可是最頂尖的忍者了,精通毒藥暗器,能【神隱化】降低存在感,無聲無息的穿過各種障礙,蝶大人連羽織都借給了他們兩。”
“可他們還是消失在了存放妖刀蛭丸的車廂內,車廂內有著‘張’不知道的,更加可怕的陷阱。”
秀司、櫻聽名字就應該知道,這夥人是敵人。
躲在‘父親’懷裡的小孩,全沒有剛才的童真單純,臉色冷硬,回應著‘父親’和‘母親’的話:“很正常,張畢竟還不是大區負責人,他的級彆還太低,他連高濂如何監控東北大區網絡的情報都還沒有資格知曉,更何況是哪都通其他的秘密。”
說到這裡,他‘小孩’忽然歎了一口氣:“可惜了,要是能把張捧上更高的位置,就能獲得更多關於哪都通的情報了。”
“不過,要是能奪得妖刀蛭丸,也不枉費他白白犧牲掉好不容易的得來的大好前程。”
“通知蝶大人,A計劃失敗了,建議立刻執行B計劃。”
“做好犧牲的準備吧。”
既然巧取不成,就隻能豪奪了。
現在不知道A計劃有沒有驚動高濂,也隻能抱著最壞的打算了。
B計劃很簡單,不惜一切代價,發動敢死行動,襲擊普通民眾,以航站樓中的民眾為人質,奪回妖刀蛭丸。
縱然觸犯了異人界的死律,他們也在所不惜。
“嗨。”
三人中,‘父親’懷中的小鬼竟然才是領導者。
‘母親’微微點頭,擺弄著手機,無聲的發出消息。
滴滴滴!······砰砰砰!一家三口無聲倒地,每個人身上都中了五六針專門針對異人的特效麻醉彈。
‘怎麼可能,這些人怎麼可能靠近我這麼近。’
‘孩子’拚儘全力抵抗著藥效,想要調動體內的能量,逼出麻醉藥,並不斷的在內心怒吼,用極端的情緒,抵抗腦中昏沉的力量。
‘我疏忽了?不可能,這是比壑忍幾十年來最重要的一次行動,我怎麼可能失去警戒心。’
藥效越來越強,‘孩子’已經逐漸抵抗不住腦中渾噩呆滯的狀態,恍惚間,半夢半醒間,他看到了自己的靈魂。他的靈魂上結上了一層毛毛的冰霜。
‘孩子’這才恍然,原來,他早就已經中招,靈魂被凍結,感知和直覺都被冷意壓製,就像是在大雪中跋涉的旅人,漸漸察覺不到手指腳趾的知覺,困意來臨時,對危險的感知下降。
在陷入黑暗的最後一刻,‘孩子’的靈覺達到了最高峰,仿佛開啟了天眼,他看見整座機場都下著紛紛揚揚的細雪,所有人都籠罩在細雪中,思維放慢,感知
‘可這怎麼可能,什麼人可以用術覆蓋整座航站樓,將所有人籠罩在自己的法術中?難道是神!’
帶著不解和絕望,‘孩子’徹底昏死過去,鬆開了對身體的控製,身體漸漸變大,撐壞身上的童裝,恢複回了成年人的體型。
‘孩子’不是侏儒,而是一位修煉了縮骨功的忍者。
偽裝成一家三口,更不容易被懷疑,臥底間諜工作,很少讓行動不可控的兒童加入進來。
四人舉著手槍,在外圍警戒,又有三人上前為這三名忍者埋入閉元針,封印督脈,封印異能功法。
又依照程序,給他們戴上手銬和頭罩後,為首的哪都通員工才利用臉頰邊的耳麥說道:
“三人目標,已經失去行動力,抓捕成功。”
從始至終,這一角航站樓中的旅客,都像是沒發現一樣,雖然旁觀了哪都通的全部行動,卻都像是習以為常一樣,呆在原地,既沒有驚慌亂竄,也沒有激動上前。
就像是在做夢一樣。
有著二壯報點,航站樓中隱藏的······“繼續行動,不要傷到民眾。”
高濂撇了一眼手機上的訊息,手指連動,簡單回了信息後,就繼續好似什麼都沒發生一樣,接待石川信一行人。
石川信發現了高濂的動作,詢問道:“高總,可需要我們的幫助,我們魚龍會更了解這幫比壑山餘孽。”
高濂直接拒絕了石川信的再一次請求:“不用了,石川先生,就像是我剛剛說的那樣,你們是客人,隻需要安心的待在這裡就好,哪都通會保護你們的安全。”
讓一幫外國佬,在本國參戰,那不是在打哪都通和國家的臉。
再說了,哪都通嚴禁任何外國異人,在境內施展法術。
在我們國家,就要守我們的規矩。
再一次壓下石川信的請戰要求,高濂眼神深邃的掃了一眼車隊內部的哪都通員工。
車隊的人看住石川信一行人,明麵上是為了防止他們亂走,隨意在境內動武力,違反規定,其實也是為了約束住車隊的成員。
自那秀司和櫻,闖入車廂內,死在神龕前,高濂就已經得到了神明示警。
清楚這次行動被人盯上了,而那兩人攜帶的隱身羽織,也暴露了他們的身份。
昔日透天窟窿一戰後,窩藏在東北的比壑忍餘孽。
而這幫比壑忍能夠如此精準的跟上車隊,找到妖刀的位置,必然是有內應泄露機密。
高濂內心殺氣騰騰,又很是自責,暗自咬牙默想:‘是我大意了,以為上次妖刀一戰,已經把內部打掃乾淨了,沒想到公司裡還窩藏著另外一夥蟑螂。’
比壑忍和現在掌控魚龍會的武士階層是世仇,所以上一次針對柳生家的行動,並沒有將他們挖出來。
對待柳生家,這幫比壑忍的臥底,怕是比哪都通的人下手更狠。
異端比異教徒更可恨。
高濂現在隻是慶幸,自己為了多一層保障,在車廂內設置了神龕,請下了神明看守妖刀。
禮讚護國佑民獅子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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