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如宋慈所說的那般,宋令肅和宋令傑雙雙中舉的消息傳出後,看中宋令傑的人家遠比從前翻了一番,祝賀的禮物和拜訪邀請宋慈江氏等人參宴做客的帖子如雪片一樣飛往宋家。
出身相府,太子伴讀,少年英傑,而且家規嚴謹,男子四十無子方可納妾,這樣的人物,不是頂尖金龜婿又是什麼?
如今京中忽然就冒出了一個隻有十個名額的俊華榜,在裡頭的全是出色的翩翩佳公子,容貌,家世,才華都不能少,哦,如果貌比潘安,家世倒是可以忽視一丟丟。
這個榜,在太子伴讀那個小隊伍,連同太子自己,就占了三個名額,誰?
自然是太子,承恩侯和宋令傑呀。
試問這幾人,哪一樣家世和才華是拎不出手的,尤其宋令傑自己,今年好像才十六吧,已是有功名在身了。
至於承恩侯,倒是還沒有什麼功名,但他身上有爵位啊,過門就是當家做主的侯夫人,承恩侯又是當今太後的娘家,何等顯貴。
反正吧,也就宋令傑還沒回京,這要是回了,定是會風靡上京,引得少女心冒粉紅泡泡,荷包手帕亂飛。
宋慈他們都等著孩子們歸來,而江氏在參加兩場宴席後,就直呼受不了,托病了。
沒得辦法,兒子行情好,那些個夫人都是卯足了勁的想結個親家,那好聽的話,是她過去幾十年聽過的加起來也不及了,而她謙虛的笑,都快使得臉皮發僵了。
雖說沒去參宴,可手裡已是握了一大把貴女的名單可以慢慢的挑,把宋大夫人和魯氏都瞧得有些眼紅了。
所謂要挑花眼,大概說的就是江氏了。
宋令傑還不知道父母已經在發愁給他挑什麼樣的貴女為妻了,這會兒拎了一壺米酒還有一包花生米來到甲板上,一屁股坐在了宋令肅旁邊,攤開花生米,放上兩酒杯,斟酒。
宋令肅瞥了一眼,聞到甜甜的味道,看著那奶白色的液體,問道:“這是?”
“剛才在碼頭稍停的時候,船上的船夫下去買的,說當地賣得最好的米酒,我嘗了下也不錯,讓勻了些來。”宋令傑笑道:“看這夕陽,品這小酒,倒也是樂事,走一個?”
宋令肅吃笑:“這才幾天,你倒是能和船上的船夫說到一處去,就這語氣也都帶了幾分痞氣豪爽。”
“船夫麼,整日在水上討生活,你和他講些文縐縐的話,他也聽不懂,他也學不來文縐縐的來迎合咱們,倒不如我去迎合了。”宋令傑捏著酒杯,和他碰了一下,抿了一口。
宋令肅也抿了一口,甜甜的,帶著米香,倒是和往日喝過的酒滋味不同。
“這酒倒也是新奇,口感不錯,倒更適合女子們喝,他們可買得多,讓他們讓些出來,帶回去給祖母她們也嘗嘗。”宋令肅道。
“我早已吩咐下去了。”
宋令肅又是一笑:“你行事素來周全,我這當大哥的,卻是不如你,倒要跟你多學了。”
宋令傑挑眉,道:“怎麼,你這是還在介懷比我名次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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