屎殼郎惡魔娘,很委屈的看著大便超人,心裡還在嘀咕,管我啥事?看到了熱翔,出於職業習慣,我的身體主動去滾動你的糞。看呐,漂亮的球體之糞,糞球。圓滾滾的糞球,用手就可以推走,而且我還把你的熱翔風乾了,便於保存在地下,而且沒異味。這般周到詳細的服務,你有何不滿。屎殼郎惡魔娘,很尊重自己的職業,入行的時間不久,她的天賦卻被同伴們發掘的淋漓儘致。哪裡有糞,哪裡她上。
她們的口號是:鳳於九天,翔霸天下。
屎殼郎女們,乾了這番大翔。
張小雨第一次見到個體迷你的惡魔娘,感興趣是感興趣,可那惡魔娘是屎殼郎,心裡還是覺得老彆扭。
大便超人沒了大便,還能安靜的做個美男子嗎,答案是不能。
頹廢的大便超人拿起風乾的糞球,想要放在油膩的頭發上,“我擦,放不上去了,糞球沒有黏性,如何沾在我頭發上。”
米粒亮出粉紅鐮刀,用刀背擊飛糾結不已的糞球超人。大便超人飛出去的時候,糞球也從他腦袋上掉了下來。
屎殼郎惡魔娘尖聲細氣的叫道:“壯士,你的翔!”
超人憤怒的回吼道:“不,是你的翔!”
張小雨觀望這一幕,不知怎地,想到了一個口香糖廣告……
屎殼郎惡魔娘,有禮貌的向兔耳娘問好,“是米粒前輩啊,您還是失業狀態嗎?前輩,你好高騖遠,放不下身段,你想要的高薪公主工作,不存在呢。前輩,哦呀,您已經和這個少年訂下契約,不錯的開始,前輩終於向世俗妥協了嗎,社會,不是一個人在過家家,所有的人參與其中,方能稱之為社會,同樣的道理,對於惡魔娘也行得通。”
雖然個頭很迷你,說起道理來,倒是頭頭是道。屎殼郎惡魔娘,沒有進入惡魔學院,也沒有惡魔學院的畢業證書,一級惡魔娘都不是,惡魔中的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一員。身為四級惡魔娘的米粒,真的要向屎殼郎學習。張小雨很是讚賞屎殼郎。多麼懂道理通人性的惡魔娘,惡魔娘們都要向屎殼郎學習,善解人意、踏踏實實工作。
屎殼郎惡魔娘的話,從米粒的左耳朵進去,右耳朵出來。霸王兔,才不會去滾糞球呢。
啪嘰——
屎殼郎惡魔娘被人踩死了!!
張小雨連讚美她的話都還沒說出來呢,雙手捂著腮幫的小雨同學,眼睛瞪得老大。
踩死屎殼郎惡魔娘的是一金發女人,女人,正是抓走了G博士不完全實驗體的鋼鐵處.女。
張小雨憤怒的指責金發女道:“法克you,你都乾了什麼,看看你做了什麼好事,那麼勤奮,渾身散發著大糞味道的屎殼郎,你忍心踩死她嗎,你真的忍心嗎?她隻是在做她喜歡做的事情啊,惡魔嗎,你是惡魔嗎,混蛋啊。”
金發女若無其事的來來回回的攆著高跟鞋下的屎殼郎惡魔娘,但聞啪嘰啪嘰的肉塊、骨頭擠碎的清脆聲響。
米粒拎著“粉紅女郎”,金發女,是狩獵者!!惡魔狩獵者。而且,她剛才就已經碾死了一隻屎殼郎惡魔娘。
“法克尤——”
張小雨想要推開金發女。看看能否拯救金發女腳下的屎殼郎。
“太恐怖了,一大早就見血。女人,你太暴躁了!”
張小雨很快就發現,他推不動金發女。任張小雨怎樣使出力氣,金發女釘在了地上,動也不動,除了她的腳繼續碾壓屎殼郎惡魔娘的殘體。
不可能啊。我為什麼推不倒她?
一定是我的手放的位置不對。是了,一定是這樣。張小雨恍然大悟,現在的張小雨的手是放在金發女的小肚子上,重心偏下,少爺我要把我手向上靠,向上推。一本正經的小雨同學,他的爪子當真一路向上,直到抓住了那兩團軟綿綿的彈性十足的那啥。就是這種感覺!找到了。張小雨的右手上的人臉浮現了出來,張小雨看不到就是了。人臉貪婪的盯著金發女的襯衫,可以看到,可以看到襯衫下的**,可以看到**下的粉紅櫻桃啊。張小雨手上的人臉,一臉幸福的消失,幾秒鐘的事情。
這樣,我就能推到金發女。張小雨釋然。
張小雨做出向後推的動作,怎奈,怎奈,使不上勁。
金發女,一臉平靜,好似張小雨抓的不是她的胸。
張小雨也一臉平靜,好似他抓的是兩團自己的屁股蛋。
對望。金發女,張小雨對望。
火花。
少年和金發女產生了火花。
是剪刀摩擦的火花——
金發女不知道從哪裡抽出來一把大剪刀,金色的剪刀。剪刀的上下刀刃哢擦哢擦的剪出火花。張小雨的紳士之手,自覺的從金發的山峰上撤退,為了勝利,兄弟們後退,快退啊。
是靈力!
靈力具現化,金發女精細操控體內的靈力,靈力出體,具現化成她手中的剪刀。
配合,有誰在暗中配合金發女,開始驅散站台附近的人群。米粒抬頭看著空中懸浮著的小惡魔,是G博士實驗室出走的不完全實驗體。
小惡魔,背後長出一對肉翅,粉紅色的肉翅,無毛。光禿禿的,看上去就像是被拔掉了毛的老母雞。射,射出去了,小惡魔鼓動翅膀,射出大量的鱗片,鱗片在飛蕩的同時,紛紛爆炸,蒙蒙的磷粉,風沙一樣遮擋住了行人的眼睛,迷惑了人的心智。中了鱗片小惡魔磷粉的人,心智暫時會退化到嬰幼兒時期,也要視情況而定,心理成熟的人,退化程度低些。
大群大群在粉塵風暴中中招的男男女女,他們都是尚未被驅散的群眾。
“媽媽啊。”
“爸爸啊。”
“我要媽媽啊。”
“奶,我要奶啊啊啊啊。”
“TM彆扒我的衣服,我是漢子,我是男人,我不會產奶,你TM找錯人了吧?!”
一位體格高大的青年,憤怒的退開一擠過來的中年男子,中年男子中了磷粉之後,第一眼看到的人正是那高大青年,把他認作母親,於是,中年男子產生了喝奶的欲望,中年男子是普通的上班族,在公司裡,備受領導、同事奚落、排擠,回到家,也不被待見,老婆煩女兒厭的那種類型。中年男子,他很久沒有和老婆和諧運動了,再加上鱗片小惡魔磷粉的催化作用,壓迫了很久的中年男子,瘋狂的衝撞前麵的高大青年,“好個無情的媽媽米啊,你不讓我喝奶是不,你回家讓爸爸喝,是不。我今天拚了,我是注定要搶走爹地奶的男人啊。”中年男子吼著高大青年聽不懂的話。撕破了,盛怒的中年男子撕破了高大青年的襯衫,“我的名牌襯衫啊,啊,我的領帶也被撕掉了!啊喲,我草,大叔,你不要咬我!不要啊啊啊啊啊啊啊!!”
像中年男子和高大青年那樣的悲慘事件,還在升級。
越來越多的糟亂人群,亂七八糟的抱在一起的漢子們,相互親親的女孩們。人群涇渭分明,漢子和漢子們團團抱,女人和女人抱團。
張小雨一邊躲避金發女的剪刀,一邊關注著亂七八糟的漢子和女人們。
這個世界太瘋狂了。
“啊哈哈哈哈啊哈哈,我射,我射,我射,我射,我射,射,射——”
唯恐天下不亂的鱗片小惡魔,拚命而又癲狂的掃射著鱗片,他射出去的鱗片,片片爆炸開花,磷粉鋪天蓋地的覆蓋住了方圓數百米的空間。能見度極低。
作為監視者的,鴉娘的羽毛分身,那隻小烏鴉,她安靜的做個美烏鴉,淡漠的關注事態的發展,鴉娘通過小烏鴉,及時的了解了站台附近發生的混亂事故。
鱗片小惡魔,也在納悶。為何他射了很多磷粉,張小雨為什麼就不中招。難道,難道那少年,他心如止水、古井不波!鱗片小惡魔怔道。
米粒,悄無聲息的出現在磷粉小惡魔的身後。幽靈似的鐮刀,勾住了磷粉小惡魔的腦袋,向上一劃拉,鐮刀割掉了磷粉小惡魔的醜陋的腦袋。
咕滋,咕滋,小惡魔斷脖頸處噴出粘稠的磷粉液體,一顆新的腦袋,迎風變長,複原如初。
黑色的大烏鴉,翩躚飛來,鴉鳴連連。
嗡——
一聲清越的顫音,響徹天空。
水缸形狀的封印之缸,穿破粉塵,籠住了小惡魔。
筆直墜下,蓋住了小惡魔的封印之水缸砸在了地上,惡魔結印爬滿了水缸,封住了缸口。
收攏翅膀,黑色的大烏鴉降落在水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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