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小雨是那種很會交朋友的漢子,不管你是正常人,還是變.態,張小雨很快就能和對方混的很熟。就拿南小花來說,像小花這樣臉蛋精致、身材野獸的女孩,而且還是喜歡拳擊的女孩,按理說,和張小雨這樣的娃娃臉,是不會有交集的。可他和她就那麼認識了,關係很鐵,張小雨沒把南小花當做女孩,南小花也沒把張小雨當成是男孩,可以說是脾性相投、很談得來的朋友。張小雨可以和南小花暢聊他對合百學園女孩子的看法,青春期的漢子對女孩的憧憬,大抵上,都是那種朦朧的身體上的好奇與蠢蠢欲動的心理。
南小花,從不對自己的身材、臉蛋、人生感到遺憾,爹媽給的臉蛋,爹媽給的身體,好臉蛋,好身體,還有什麼不滿。肢體健全,大腦健全,靈魂,大概健全。這樣不就好了嘛。
南小花的小男友,蕭南天,張小雨也見過了,很秀氣的學弟,張小雨也知道,蕭南天,不是很願意做小花的男朋友,差不多是被動的和小花交往著。南小花也和張小雨討論過,男女關係,怎樣才能順其自然,最後他們得出的結論是:日久生情。
小花也看過某位年輕的新銳作家導演的處.女作,他的首部電影中,有一句頗有爭議的話:你連人都沒生過,有什麼資格談人生。南小花的第一感覺,裝逼,太裝逼了,人生如果非要從生小孩談起,小朋友,小學生,中學生,高中生,大家都是沒有談論人生資格的苦逼了麽。現實中,又有多少始亂終棄,生下了小孩,卻棄而不養,這樣生過人的人渣,他們就有資格談論人生?
人生是什麼,對高中生來說,既朦朧遙遠,又迫在眉睫。社會的壓力,父母的殷殷期盼,同學、朋友們的逐漸成熟,漸行漸遠的夢想與不切實際的理想。夢想與現實的聚焦與粉碎的地方,為了生活而生活著,犯錯改過再犯錯再改過,有的人走偏了,沒有合適的人在合適的時間指正,他或她將會永遠的走偏,朋友論交情,損友與益友。損友也好,益友也罷,高中生已經開始學會勢力以待人。
南小花不知道張小雨以後會不會走偏,總覺得像他那樣的大男孩,像是看清楚很多卻又看不清一切。複雜而簡單,不自覺的吸引著周圍的人向他靠近。
南小花,不相信命運之說。虛無而飄渺。她不知道張小雨信不信。
有一輩子的朋友,有曾經的朋友,有遺忘的朋友,有視而不見的朋友。朋友分等級,是我們分的,還是利益、情分生疏。人總會變,隻是,不希望,一個男人或者女人,有一天,發現他唯一的朋友是他的老伴,或者他養著的小狗小貓咪。
人,寄情於人,人浮於人。
小心有愛心的維持現有的友誼,不要讓它變質。南小花很珍惜和張小雨之間的友誼,南小花也知道張小雨的朋友不止她。張小雨的朋友太多,合百學園裡有很多,盛基學園裡也有,H縣,這座小城市裡也有很多社會人是張小雨的朋友。南小花的交際圈很小,她曾羨慕張小雨,為什麼很快的融入其他人的生活圈中,那麼多人圍著他,接受與不接受,他不做評價,不過分深入,卻又出現在你麵前。
看到張小雨的幾個男性朋友走過來了,南小花快步離開,同張小雨火急火燎的告彆,小花學姐向合百學園走去。拳擊社,近來多事,很多縣市級彆的大賽即將開始,在不影響學習的情況下,小花學姐任性的揮霍業餘時間,小小的滿足她的拳擊欲望。打出去的拳,擊不中目標,也沒所謂,高中生,短暫而又美好。人生不能重來。
賈大雕,楊小白,賈大鵬等,圍著張小雨。額,那隻西法正太,也走過來了。西法正太還穿著哥特蘿莉裝。西法,莫要忘了你是爺們,你的裙子下麵,有小夥伴。
楊小白,神秘兮兮的摟著張小雨的肩膀,“導師,你看到了嗎,那個角落裡,有個眉清目秀的高中生,他在看著你。他不是盛基學園的學生,看他的學生製服就知道了。你知道嗎,那是鄰縣熱血高校的男生製服。導師,熱血高校,男女同校,說,你對熱血高校的萌妹、學姐出手了沒?”
張小雨聳聳肩,熱血高校?沒去過那裡。聽說那個高校挺複雜。魚龍混雜,太妹、問題學生一大堆。
“小白,你看錯了吧,我對男生不感興趣,額,有男生對我感興趣,我也沒辦法,我這麼帥的臉蛋,迷倒萬千眾生,實屬無奈。”
賈大雕,賈大鵬,楊小白,嗤之以鼻。
西法彆有深意的盯著張小雨,看的張小雨一陣發毛,我靠,不是吧,西法,這隻正太蘿莉,該不會看上我了吧?張小雨打了一機靈。不能這樣,一定要把西法介紹給“吼吼學長”或者對偽娘感興趣的賈大雕。大雕同學喜歡把他的雙胞胎弟弟打扮成萌萌的妹子,一定喜歡像西法這樣中性化甚至女性化的正太。他們天生的一對,不,西法,大雕,吼吼學長,他們三個攪和在一起,貌似也沒什麼。張小雨看向西法的眼神,深邃而又暗藏深意。西法哼了一聲,扭過頭,不再搭理張小雨。
啊,米粒過來了。兔耳娘,剛才不知道跑去哪裡了,現在眉開眼笑的過來,一定是遇到什麼好事了吧。張小雨不便和米粒打招呼。楊小白、賈大雕、賈大鵬,他們都看不到米粒,因為他們的靈力普通,至於西法,張小雨不太確定,小雨總覺得西法能夠看到米粒。因為西法總是有意無意的注視著張小雨脖子上騎著的兔耳娘。兔耳娘似乎很滿意張小雨的脖子。張小雨幻想著如果米粒的身體發育的再完美些,該大的地方大,該翹的地方翹,一定要把米粒騎在下麵。
米粒向張小雨奔了過來,撲在了張小雨的懷裡,摟著張小雨的脖子打轉,在張小雨耳邊,喋喋不休,“小雨啊,你知道嗎,我剛才做了一件好事。你猜猜看,我做了什麼。”
礙於周圍有同學,張小雨隻好悶不做聲。
米粒也很大度的原諒張小雨的無禮,嘰嘰喳喳道:“小雨,我剛才看到了一對正在嘿咻的公狗和母狗,光天化日之下,它們居然正大光明的交配。世風日下,世風日下啊。我大義炳然的分開了它們。雖然那公狗嚇的硬不起來,母狗憤怒不已的咆哮。我是不是做了一件好事啊。小雨,你說呢?”
兔耳娘在期待張小雨誇獎她。
“……”張小雨。
小雨很無語,天呐,米粒,你乾了一件多麼喪心病況的事情,人家狗狗們,為了繁殖下一代,也是拚了,努力的很,大白天的,公然進行神聖的繁殖前的儀式,你倒好,棒打鴛鴦,不,是棒打狗,額,還是打狗棒?張小雨也被兔耳娘氣糊塗了。米粒啊米粒,你究竟是有多麼的無聊,無聊到去拆散打情罵俏的狗狗們?
又來了。張小雨又發現西法在看向他和米粒。難不成那隻正太蘿莉真的看到了米粒?要不要試探一下他。張小雨暗忖道。
米粒,最近特彆喜歡黏著張小雨,不知道是為什麼,有了契約關係,也沒必要天天膩味在一起吧。
楊小白對大雕、大鵬小聲說道:“大雕,大鵬,你們兩個,偷偷的向那裡看一看,那個眉清目秀的熱血高校的男生,是不是在偷偷的觀察導師。”
賈大鵬,猛的一轉頭,靠,真的發現了那個男生在看向他們這裡。收回脖子,那個男生裝作沒事似的收回脖子,雙手插在褲袋裡,抬頭仰望天空,好似天空中有蒼井之空姐姐沒穿衣服。
合百學園的小女生們,也發現了馬路對麵的陌生男生。
她們對他指指點點,大聲的議論著。
“喂,喂,看到了麽,那裡站著一個野生的帥哥哥!”
“是呢,是呢,他的背影挺帥的。額,最近的帥哥都喜歡帥哥,還讓不讓咱這些單身的貌美的女孩活下去啦。太不科學了。”
“擦,不是吧,難道那隻野生的帥哥,他喜歡盛基學園裡的某隻粗糙的漢子?”
“不要那麼說嘛,男男才是真愛。帥哥都是彎的,你們掰不直啦。帥哥,加油哦,去追求你的真愛吧。”
一秀氣的小女孩對著熱血高校的帥哥揮動手臂,熱切的為他打氣。不消說,她一定是腐壞的美少女們中的一員。
聽到路對麵的少女們這麼議論,賈大雕、賈大鵬、楊小白,再也不能堅挺了。好哇,野生的漢子居然在勾搭合百學園的美眉,當我們盛基學園的漢子都是粗糙的爺們嗎。大雕、大鵬、小白,他們三個氣憤的轉身,想要看清楚,那枚野生的漢子,究竟是何方高人。
唯有張小雨淡定無比。西法不以為意。米粒,渾然不覺,沉浸在她剛才的好事之中。
大雕他們快步的向躲在那裡鬼鬼祟祟的熱血高校的漢子走去,那漢子,正是花少!暗戀南小花的熱血高校的男生。從鄰縣趕到H縣,隻為和小花學姐雙宿雙飛的漢子。花少,頗感無辜,搞屁啊,我隻是在觀察張小雨,木有打擾你們吧,那隻胸部一抖一抖的白胖高的男生,他為何義憤填膺?那隻鼠目寸光的男生還有那隻倒三角眼的男生,他們都走過來了?花少,認為是撤退的時候了。都怪路對麵那群嘰嘰喳喳的母豬,她們在搞毛啊,還讓人安靜的觀察男人麽。真想縫上她們的嘴巴,多事!在心裡詛咒路對麵合百學園的女生之後,花少,快步疾走,離開。
“那枚野生的漢子,莫走!”
“漢子莫走,留下買路錢!”
“此路是爺開,此樹是爺栽,爺不說走,你走那麼快,乾甚?”
楊小白、大雕、大鵬,三隻蛋疼的漢子,追了上去。
“你不去嗎,張小雨。”
“不去。”
張小雨回答道。小白他們離開了,這裡沒人,張小雨小聲問道:“西法,你看到了麽?”
西法,偏著腦袋,問,“看到了黏在你身上的兔子?”
張小雨道:“你果然看到了啊。”
西法道:“不就是惡魔娘麽。”
張小雨道:“你也是契主?”
西法道:“算是吧。”
米粒瞄了一眼西法,“你的惡魔娘在哪裡?”
西法道:“在籠子裡,我把她關起來了,不聽話的孩子,需要好好教育。”
張小雨、米粒,怔了一下。西法平靜的看著張小雨和他的惡魔娘,“小雨,你真是善良啊,惡魔娘,那種東西,不就是玩具麽,我想要多少,就有多少。”
張小雨拉住了想要衝出去的兔耳娘,兔子她對其她的惡魔娘沒多少感情吧,不至於為了她們去教訓西法。張小雨知道,米粒是聽不慣西法那種傲慢的說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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