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小雨、潔斯拉,他們待在一建築物的頂層。俯視著下麵過往的行人。一對男女吸引了漢子小雨和二逼人馬娘的注意力。應該是一對情侶,好像又不是,那男的拉扯著女的包包,“親愛的,你為什麼要這樣對我,我是那麼的愛你。”
女的說:“你拿什麼來愛我,你也不看看你那熊樣,有哪一點配得上我。”
男的說:“我雖然很醜可我很溫柔。”
聽到那男的這麼說,張小雨嗤之以鼻,醜和溫柔是兩碼事,一個漢子,不努力長英俊點,卻找那麼多借口,直接掏出家夥才是正解。
二逼人馬姑娘的做法比較積極,她二話不說,從樓頂跳了下去,因為是惡魔娘,掉下去也摔不死。人馬姑娘帶來了一陣大風,吹亂了男人和女人的心情。
男的說:“約嗎?”
女的說:“你也不脫下褲子撒泡尿照照你的樣子。”
男的猶豫了,不、不好吧,在大街上,脫褲子,太那啥了吧。
二逼潔斯拉,聽到那女的如此說,身體一個激動,使了一幻術,女的旁邊男人,當真是一位好漢,二話不說,拉下了褲子,褲衩。
嘩啦啦。
放水中。
女人:“……”
男人:“啊,在尿泡裡的我的倒影,原來真的很醜。”
女人:“今晚,我是你的。我們去一夜三次狼酒店。”
坐在樓頂的張小雨,看到下麵的一幕,當即大徹大悟。是了,漢子有個大大的雞(九減一),當真是炮約利器。
看著勾搭肩背離開的男女,二逼人馬娘,向後拂了拂長發,心情極好,“我又做了無聊的事情啊。”潔斯拉開心的說道。
貼著建築物外圍的玻璃牆,人馬娘,如履平地,向著頂端走去。
普通人看不到她,所以她做出匪夷所思的動作,也不擔心上頭條。這是一座酒店,張小雨和潔斯拉開的房間就在七樓。在這座城市,到處都是棒子,可關於金姑棒的蛛絲馬跡,還沒找到。思密達國,雖是整容大國,整的漂亮的姑娘們,還是很耐看,極其賞心悅目,張小雨觀察了一段時間,發現這個國家的棒子們很矛盾,他們既自卑又盲目的自信,極其排外。
潔斯拉,五級惡魔娘,她對靈力的認知比兔耳娘來的深刻,張小雨和潔斯拉待在一起的這段時間,獲益匪淺。
召喚出右手掌心裡的人麵之臉,張小雨試著操控人麵之臉。啊,人麵之臉張開嘴,從嘴裡吐出一根銀色的細線,靈力凝成的細線。靈線圍繞著張小雨轉圈,在月光下,發出淡淡的金屬的光澤。這根靈線和張小雨體內的靈力同出一轍,感應到靈線的扭動,張小雨皮表下鼓動的靈力來回衝蕩,所以張小雨看起來一會變胖一會皺巴巴的,就像是一氣球,是而變大是而變小。
看到潔斯拉,張小雨甩出去人麵之臉吐出的靈線,銀色的細線在半空中繃直,帶著破空之聲,抽向潔斯拉。
人馬娘,歪了一下脖子,銀線擦著她的皮膚而過,嘶銳的風壓吹起人馬娘的發絲。
張小雨收回靈線。
“潔斯拉,你知道這是什麼東西嗎?”
張小雨努努嘴,瞥向他右手手心裡的人麵之臉。
人麵之臉,不爽道:“主人,我是你的創造物,不是成品,可也不是一無是處的殘次品。”
潔斯拉湊了過來,同張小雨一起研究他的掌心裡的人麵之臉。見多識廣的人馬姑娘,搜腸刮肚,也不知道人麵之臉是什麼東西,是寄生類的異種?可又不像。“你是小雨創造出來的殘次品,即是說,殘次品不止你一個。”潔斯拉問道。
人麵之臉道:“殘次品的競爭,比你想象的還有殘酷。”
潔斯拉道:“你從殘次品中脫穎而出?”
人麵之臉道:“不是脫穎而出,是吞噬融合。”
張小雨,一臉無趣。他可不知道自己什麼時候製造出來一大堆會說話的人麵之臉。
潔斯拉伸出手,用手指擠壓著張小雨手心裡的人麵之臉,一層薄薄的靈壓保護膜浮起,阻擋在潔斯拉的手指和人麵之臉中間。人麵之臉說:“你想傷害我麽?”
潔斯拉訕訕的收回手指,她確實有想法,她的手指如若用力一指,可以貫穿人麵之臉。人麵之臉,帶給潔斯拉很不舒服的感覺。
勾動嘴角,人麵之臉似在嘲弄人馬娘,隱了下去,張小雨的掌心,再無它物。潔斯拉抓著張小雨的右手,研究了一番,很冷的手,潔斯拉把張小雨的手貼在她的臉皮上。
張小雨問:“你想做什麼?”
潔斯拉說:“溫暖你的手啊。”
張小雨抽出他的手,我的手,冷暖與否,關你什麼事。把手放在腿上,張小雨也不去搭理潔斯拉,他想回到現世。這裡雖也有人類,他們不是他熟悉的人。人馬姑娘沒有放張小雨回去的打算,張小雨作為契主,是被反召喚來到人馬島。
潔斯拉再次抓起張小雨冷冰冰的手,把他的手放進她的衣服裡。
溫暖滑膩的觸感。
張小雨一怔。
不明白人馬娘在做什麼。
潔斯拉說:“……你有時候,很冷呢。”
張小雨不去辯解,也不知道該辯解些什麼。
人是情緒化的動物。
※※※
潔斯拉嚴格遵守她和張小雨之間的約定。張小雨必須和她睡在一起,因為是張小雨的願望,和她訂下契約她滿足他的願望。
張小雨一個人睡的情況居多。偶爾,張小紅也會來探險,出於觀察兄長的目的,好孩子不要學習小紅妹妹。同兔耳娘訂下契約後,米粒大刺刺的鑽進張小雨的被窩,差不多成了習慣。張小雨也沒覺得不妥,小雨天花板上黏著的狼娘,掉下來的時候,也會砸到他,最後,就變成了一隻漢子兩隻惡魔娘抱團擠在一張床上。
張小雨抱著人馬娘的脖子,也找不到感覺。不似摟抱著米粒,兔耳娘身材嬌小,抱著她,和抱著人馬娘,完全不是一個概念。
“主人啊,你的手不要亂摸我的臉。”
“潔斯拉,你能變成兔耳娘嗎?”
“為何?”
“我想看。”
“……”
人馬娘疑惑的看著前方,弄不懂她的契主在想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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