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2章 什麼?十魔子!
警車就停在陳家門口。
老陳夫婦被帶上警車的時候,村裡很多人再次看到了這一幕。
在老陳夫婦被帶上警車的那一瞬間,劉大有就一直在觀察村民們的反應。
從那些人的眼睛裡,劉大有看出了有人臉上出現了驚愕。
也有人出現了一些後悔!
更有人麵帶後怕!
不過跟著陳瀟經曆了這麼多案件。
劉大有也很清楚,這些都是很正常的反應。
在村民們第一次全部默契的做偽證的時候,這就已經是很多人未曾預料過的事情了。
隻是,劉大有也在想:此刻的陳瀟,又在想什麼?
藍山縣局,刑警隊問詢室中!
陳瀟再次迎來了警察的第三波審問。
這一次帶隊審問的人,就是張獻!
“丈夫身亡,作為妻子的她卻要在時隔這麼久後到來,這還挺有意思的。”陳瀟笑道。
張獻平靜的回道:“對方給出的理由也挺合理,左庶不隻是他一個人,他還有一家企業,有很多人等著左庶開工資。”
“這麼說,事情已經在深城和東州兩地傳開了吧?”陳瀟問了句。
左庶之死的背後,仍舊還是羊湖那塊地王的爭鬥!
龍鼎若藏,那左庶背後的祁家企業就一定要曝!
隻有當陳瀟是殺人嫌疑犯的風聲徹底的在深城曝光,那麼陳瀟好不容易建立起來的龍鼎的形象就會分崩離析!
“張局。”
“不過龍鼎的公關速度極快,在風聲出來的第一時間裡,各大主流媒體都被打了招呼一個都沒有出聲。而一些出聲了的小媒體,也是在第一時間下架了消息。”
也隻有第一時間做準備,才能夠在風聲傳來的當時就給解決掉。
看來,郭擎的反應速度也是不慢的,在知道了陳瀟的事情之後,他便第一時間做了準備。
但陳瀟問了另外一個問題:“你們聯係到左庶的妻子祁薇了嗎?”
“已經取得了聯係,但對方說需要明天早上才能到達藍山縣。”
聞言,陳瀟的內心也鬆了一口氣。
此刻再次看到張獻,陳瀟心裡麵已然清楚事件看來按照他的預測開始變化了。
就在陳瀟思考的時候,張獻又說了一句:
“郭老人已不在省城了,應該是去的深城親自坐鎮。”
這也是陳瀟在藍山縣局第二次見到張獻。
陳瀟先是打了聲招呼,張獻點了點頭坐下後,道:
“左庶的父母在此前已經抵達藍山縣,在與死者進行DNA鑒定之後,確定死者的身份就是當晚去到你家與你會麵的深城富商左庶。”
對於這個結果陳瀟並不意外。
因為對方的意圖現在已經很明顯了。
不過陳瀟也清楚,光是常規公關或許有作用,但不會一直具備作用。
而第一次,是張獻作為專案組組長前來找陳瀟了解詳細的案件過程。
張獻點頭:“沒錯,深城那邊的媒體已經報導了,並且關於嫌疑人的身份也就是伱,同樣在深城傳出了風聲。”
“現在左庶沒了,作為妻子她必須要先穩住公司才能脫身。”
聞言,陳瀟的內心不免有些愧疚。
關於龍鼎,他和郭家明麵上是合作的關係。
一榮俱榮一損俱損。
所以郭正昌親自去深城那邊處理危機,陳瀟明麵上似乎也不需要什麼心理負擔。
隻是他很清楚,深城那邊的業務郭正昌是完全照顧他而開展的。
不然的話就算是現在的陳瀟,彆說深城那邊的地了,連東州的地他都不一定有絕對的實力能拿的下來。
如今郭正昌年事愈高,但出了事情之後卻總是衝在最前線。
於情於理,在這件事情上,陳瀟是覺得折騰那位老人家了。
不過陳瀟也沒有在這方麵過多思考,眼下最關鍵的還是什麼時候去破這個局!
要不要現在就破掉?
可如果現在就破掉的話,陳瀟覺得最多隻是能把自己摘出來。
深城那邊的謠言已經開始了。
造謠一張嘴,辟謠跑斷腿。
隻是將自己乾淨的摘出來,還不足以消弭所有的負麵影響。
唯有將最後的實情查清楚,並且坐實祁家人在這件事情是主謀。
那樣陳瀟才能夠消除所有對龍鼎的負麵影響,甚至有可能從中獲利!
想到這一點,陳瀟反倒有些想和郭正昌聯係一下。
隻是,他如今人在警隊,張獻就算願意幫他,他也不能做的太過分。
而且郭正昌老驥伏櫪,想必是能夠明白其中之關鍵的。
陳瀟沒有再去思考商業上的事情,隨後看向了張獻。
而張獻也從他的目光裡讀出來了意思,於是主動問道:
“陳瀟,在牛首山上發現了一塊衣服被荊棘撕掉的布料。通過鑒定,我們在你家中找到了與之相匹配的衣服,衣服上有血跡。”
“通過鑒定,衣服上的血跡是死者的。”
“另外東州那邊,對你住宅的搜查工作也已經結束,在廚房的廚刀盒裡發現了一把同樣帶有死者血液的刀具,在與死者的傷口進行鑒定後確定,死者左庶就死於你家廚房那一把廚刀。”
“案發當晚,你與死者有過激烈的爭吵,並且還發生了肢體衝突。所以,左庶的頭在哪兒?”
張獻的語氣,就像是在開展正常的刑訊工作一樣,很有威嚴和壓迫感。
隻不過陳瀟明白這種語氣是說給誰聽的,而他也依舊和之前一樣的回答:
“我與左庶確實發生過肢體衝突,但他走後我一直呆在家中再未出去過。”
“可是在你鄉下的住處發現了染血的衣服,在你東州的住宅發現了殺人凶器,這兩點你又該作何解釋?”
“這不需要解釋,在此之前我一直在接受省裡的安排調查金光侯墓案,我已經許久沒有在東州的住宅休息過,老家也是昨天晚上剛剛到的。”
“至於那件衣服,也不過是很早前就不穿了然後放在家中的。”
陳瀟說完,張獻立刻接話:“那按照你的意思,是有人分彆在你鬆山坪和東州的家中進行了盜竊?而後借用衣服以及廚刀,對你進行了栽贓陷害,是嗎?”
“是的。”
“那你和左庶之間除了講述裡當晚發生了爭執外,還有沒有其他的交集。”
“在深城調查羊湖魅影案的時候,與左庶見過一麵,僅此而已。”
張獻問一句,陳瀟答一句。
隻是話到此刻,張獻的聲音陡然一變:“是嗎?那為何通過我們的調查發現,你在青西設點家電下鄉的時候,就已經和左庶有過交集!”
“還有,你是從誰的手上拿到十魔子的?!”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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