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49章 半生功業,轉瞬成空,悲涼

4個月前 作者: 半部西風半部沙
第1649章 半生功業,轉瞬成空,悲涼

第1649章半生功業,轉瞬成空,悲涼

“你馬上給我確認,到底怎麼回事。趴在我們賬上的資金全都被提走了,是臨時衝業績還是怎麼回事?這件事很重要,明白麼,快去……”

對著手下幾乎是怒吼,行長那邊都瘋狂了。

這不是二十五塊錢,而是整個二十五個小目標。這麼多錢出門,財務經理肯定知道,最起碼沒有財務章提不走資金。

此時吳總監那邊已經洗澡睡了,見到大客戶經理的時候對方臉上敷著昂貴的金箔麵膜,各種不滿意。

“不可能,任何一筆資金的動向都要給我……我關機了,我看一眼!”

聽到有人提走資金,吳總監那邊完全不信。

為了防止這種情況發生,吳總監出門都是帶著財務章,從來不離身。

結果打開手機,吳總監也蒙了,無數條短信瘋狂湧入,還有很多未接電話,吳總監整個人石化了一分鐘。

吳真的電話打進來二十五個,都是今天過來的,就在對方石化的一分鐘,吳真的電話再次進來。

“吳總……”

差點把自己在迪拜的事情說出來,吳總監現在小腦飛快旋轉,下意識的看了一眼大客戶經理,然後對著對方笑了一下,大客戶經理識趣的離開屋子。

對著吳總監一陣怒罵,吳真那邊暴跳如雷。

反手吳總監把自己的手包倒在床上,對著燈光查看自己的財務章,結果驚愕的發現上麵的防偽不見了。

被吳真罵了一通,吳總監那邊放下電話開始查詢。

“我不知道啊,我在迪……第一時間知道後就準備給您電話,現在我也不知道怎麼回事,容我問問。”

“你在哪?賬戶裡的資金被提空了怎麼回事?給我解釋,混蛋……”

“完了……”

今天吳真也到公司那邊報銷,結果被告知無法報銷,因為賬戶沒錢了,吳真給吳總監電話,對方關機了。

結果很懊惱,就在今天,有人在香港辦事處把這些資金全部以彙款的名義轉走了。上麵有公司的公章,自己的財務章,賈茹的簽字,還有自己的。

在太平洋一座巨大的島嶼上麵,賈茹把皮箱交給來迎接自己的人,上了迎麵而來的悍馬車,摘下墨鏡,目光裡都是輕鬆。

“我……”

麵對空蕩蕩的牆壁,吳總監知道自己這一生完了。

此時吳總監的腦子嗡的一聲,腦海中閃過自己給賈茹那一摞空白單子,貌似回來的時候薄了一些,吳總監興奮之餘沒在意。

“賈總,資金已經全部到位,瑞士的十五個戶頭,您的新身份我們也已經做好了,現在您的新身份是日裔,來自夏威夷檀香山。”

“這是您的身份證明文件,這些是在這裡的投資證明,您的牧場在海島的另外一麵,彆墅這些東西都已經安置好了。”

“這些文件包括您的出生證明,求學證明,在檀香山的醫療保險記錄,銀行消費記錄,每年的消費記錄,還有您孩子在那邊的出生證明。”

“現在您的日本名字叫做上元麻香,兒子叫做上元喜慶,父母也安置在了彆墅那邊。私人飛機隨時可以調遣,在這裡沒有任何一個人知道您的過往。”

“即便是佛伯樂來了也不得不相信您的身份,我們辦事你可以絕對相信,還有什麼需要我們幫忙處理的麼?”

中介麵對賈茹送上一堆文件,眼睛裡都是諂媚。

光是賈茹這件事,對方就收獲了八百萬的純利潤,花銷二百萬都不到……

北方的雪還在照耀白山黑水,孤寂的島嶼上麵,賈茹看著周圍荒涼的一切,眼睛裡都是恨。

好不容易獲得的一切,轉眼之間被人竊取,到現在也沒查到到底是誰做的,心中那個猜想越來越重,最終賈茹狠狠心撥通了一個電話。

“麻煩你們幫我處理最後一件事,把這個郵寄給大陸那邊的媒體,還有這個給華爾街的媒體。”

自己忙活了半生,給彆人做了嫁衣裳,賈茹怎麼也不甘心。

“好的上元麻香女士,如果以後需要我們,請吩咐,我們的電話永遠不變,這是我的名片,再見!”

拿走賈茹手裡的文件袋,男子下車,租車司機一直把賈茹送到家裡。

第二天賈茹手裡的文件袋出現在國內某個權威報紙的總編的桌子上,伴著一份份文件打開,對方整個人的血壓都竄上了天。

“整個報紙內容全部清空,給我重新排版印刷,絕版!召集網絡編輯部開會,快……”

勁爆新聞!

絕對的勁爆新聞!

半個小時後,一條名為‘茹賈醫療暴雷,財務總監攜款跑路’的消息登上網絡熱搜。

分分鐘,各大網站紛紛轉載,接著是媒體的大V,自由評論員,消息都刷屏了。

二十五億人民幣,多少錢?

這家報紙的紙媒已經賣脫銷了,得到消息的當地警方第一時間進入茹賈醫療,在吳總監的辦公室發現了大量空白簽字報銷憑證,轉賬憑證。

細查之下還有很多非法報銷,非法占有的財務單據。

就在警方忙著找吳總監的時候,又一則重磅消息竄入人們的眼簾。

《茹賈醫療背後的故事――當家人被黑心基金綁架》!

報道內容直指吳真當下操盤的私募基金,裡麵有大量來源不明的資金,這次全部傾注到茹賈醫療裡麵,很多非法交易被放到陽光底下。

吳真顫抖著雙手拿著報紙,整個人都呆住了,一遍遍的撥打自己親戚的電話,始終沒人接聽,吳真知道自己努力掩蓋了幾個月的事情還是蓋不住了,最終打開了頂樓的窗戶,看了一眼屋內的一切,直接跳了下去。

至於上元田野,此時已經渾身血肉模糊,掛在東京灣一座集裝箱裡麵。

“田桑,幾個月了,還要我繼續問下去麼?賈桑哪裡,你們把她藏到哪裡了,你的孩子和家人都被轉移走了。把事情放到一個財務身上,你真的以為我們傻麼?”

抓著田野的頭發,一名身穿西裝的日本男子大聲的質問,此時田野已經沒有多少力氣了,連續一天一夜的折磨,對方已經體力透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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