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莎貝爾那傲人的嬌軀,離開了與黎塞留的直接身體接觸後,過了一會,浴室裡傳來“沙沙沙”的水聲。
那個金發美女正在清洗身體,做好以最佳狀態來迎接這位年輕帥氣的紅衣主教的熱情。
看著浴室那半磨沙玻璃門後那若隱若現的玲瓏曲線,黎塞留忍不住微微一笑。
在他的眾多情人之中,伊莎貝爾是最得他喜歡的一個女人,因為在她麵前,黎塞留總是感受到一股莫明的安心;否則黎塞留也不會千裡紹紹把伊莎貝爾帶到中國,留在自己身邊。
處於高度壓力之下,也隻有這個女人能給他帶來一絲難得的平靜。
就在黎塞留心裡想象著,接下來如何在伊莎貝爾的溫柔鄉中享儘溫存時,房間的大門,突然響起了“咚咚咚”的敲門聲。
黎塞留打開門,隻見外麵站著一高一矮兩名歐洲男子。
為了不影響到在房間裡洗澡的美女,黎塞留將手指豎在唇前,作了一個禁聲的手勢,然後放輕手腳,走到外麵,反手把門帶上。接著才與那兩名歐洲男子,來到了另外一個房間。
“閣下。”兩名歐洲男子,向黎塞留點頭行禮。
“行。長話短說,費爾南多、福煦,你們調查的事情怎麼樣?”黎塞留揚了揚手,打斷了沒必要的多餘禮節。
名叫“費爾南多”和“福煦”的兩名歐洲男子,都是隸屬異端裁決殿裡的黑衣主教,同時也是黎塞留的直屬部下。但在申報人員入關時,沒有寫明兩人在異端裁決殿裡的職務,隻是說他們是神聖教廷代表團裡的商人;因此,兩人都沒穿上象征身份的黑衣法袍,自然不方便行使主教禮節。
“今天中午,所有場館周圍的守衛力量多了一倍,從這些新來的守衛的製服看來,他們應該是武裝警察部隊。”高個子黑衣主教福煦,向黎塞留彙報道。
“武裝警察?”
“嗯,這支隊伍的名稱裡麵雖然帶著‘警察’二字,但實際上他們都是正規的軍隊。”福煦解釋道。
“魔博會的安全保護措施,一向由魔法監緝局的華東司負責,現在突然由其他部隊接手,難道是魔法監緝局華東司那邊出了什麼問題?”黎塞留仔細思索著,作出一個非常接近於真相的猜測。
“閣下,能有什麼問題?”福煦不解的問道。
“你不知道嗎?新聞說,今天早上,淞滬的一幢民宅公寓發生大火,導致4死12傷。而淞滬就是華東司總部的駐地。”黎塞留道。
“淞滬發生的大火,跟臨安好像不太搭邊吧?”福煦疑惑道。
“這很難說,誰知道這是真正發生了大火,還是另的其他事情。”
聽到黎塞留這麼說,福煦的臉色也是微微一變,隨即他自告奮通道:“閣下,我親自去一趟淞滬,看看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不用了,我已經派了其他人去。”黎塞留搖了搖手,拒絕道,“福煦,你現在馬上乘搭最近的飛機,趕去羅馬尼亞一趟。”
“羅馬尼亞?”福煦很驚訝。
明明任務之地在臨安,為何要派他到千裡之外的東歐?
“也是在今天淩晨,羅馬尼亞西海岸一處森林發生大火,導致一座古堡被破壞。據說當時出現了一名展露了天使神魂的紅衣主教。你去調查一下,到底是教皇派或騎士派哪一位紅衣主教,出現在那裡的目的又是什麼?”
羅馬尼亞?紅衣主教?福煦神色一凝,他知道事情的嚴重性。神聖教廷內部的三大派係,表麵上和和氣氣,實際上明爭暗鬥不止,如果有不屬於自己派係的紅衣主教,突然在地球某個角落高調亮相,肯定要去調查個水落石出,以確認不會出現不利於自己派係利益之事發生。
“我明白了,現在我就去訂機票。”福煦很恭敬地點頭道。
吩咐完福煦的任務之後,黎塞留又轉頭望向那矮個子黑衣主教費爾南多,問:“西湖那邊,有什麼線索沒有?”
一開始黎塞留交給費爾南多的任務,就是時刻監視西湖的情況。現在,他對於帶回“聖律懸賞”上的女學生,已經不抱太大的希望,隻能將主要精力集中到另一個任務:帶走隱沒於西湖底下的某個重要秘密。
“抱歉,跟之前一樣,沒有發現任何異常。”費爾南多想了想,故作遺憾地說。
看著費爾南多嘴邊沾著的食物碎渣,黎塞留本就在心裡對這個家夥產生不滿,如今聽到費爾南多那顯得有些敷衍的話,黎塞留不禁大搖其頭。
“你少吃點酥酒餅,應該就能探出一些有用的東西。”黎塞留略帶諷刺的說。
聽到上司這麼嘲諷自己,費爾南多大為尷尬地低下了頭。
在神聖教廷裡,費爾南多就是有名的吃貨。來到臨安的第一天,費爾南多就迷上了臨安當地的著名的小吃——吳山酥酒餅。
他坐在西湖畔的一個小吃攤上,獨自一人吃了50份塊吳山酥酒餅,就這樣,憑借一己之力,僅僅用了一個半小時,把這個小吃攤吃到打烊。
後來,費爾南多幾乎每天都往西湖畔跑,借著觀察西湖的由頭,把他能看到所有小吃攤的吳山酥酒餅,全部都填進他那近乎無底洞的肚子裡。
至於真正放在觀察西湖上的注意力又有多少?隻有費爾南多自己才知道。
看到費爾南多的尷尬神色,福煦悄悄遞過一張手帕,同時伸手指了指自己的嘴角。
費爾南多心領神會,立即接過手帕,轉身擦去嘴角的餅屑。
……
給兩名下屬分配好任務之後,黎塞留回到了自己的房間裡。
此時,伊莎貝爾已經洗完澡,她穿著一條性.感的紫色睡裙,在房間裡放著浪漫的古典音樂,倒了兩杯紅酒,等待著黎塞留的回來。
看著伊莎貝爾這副模樣,黎塞留露出會意的笑容。之前煩悶的情緒早已一掃而光,他反手鎖上了房間門。
一分鐘後,這間回蕩著優美古典音樂的房間裡,燈光驟然一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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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酒店出來之後,黑衣主教福煦,便立即前往臨安機場。
但在去機場的路上,他先去了當地一家小教堂,作今天晚上最後的祈禱。
然而,此時坐在教堂大廳上祈禱的“福煦”,並非福煦本人,隻是穿上相同衣服、體型近似的另一名男子而已;真正的福煦,早在踏入小教堂的那一刻,進入了通往教堂地下室的暗道。
地下室裡,已經有人在等待著他。
那是一名年過半百的婦女。
“北海風景那麼好,你想家嗎?”婦女見到福煦,立即問出一個意義不明的問題。
“把我的羊也帶回家。”福煦回答道。
暗號核對正確。
婦女朝福煦點點頭,然後打開了通往地下室第二層的暗門,把福煦帶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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