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趙飛手中的燕子形發夾,上官燕紅頓時兩眼發光,她一臉不可置信地把發夾拿在手中,反反複複地仔細端詳了好幾次,終於確認這個發夾,正是她在羊城魔法學院的校內選拔賽的決賽中遺失的那隻發夾後,上官燕紅才露出喜出望外地笑容。
片刻之後,她喜極而泣地流出了淚水。
數日前,為了從英國華裔魔法模特斯汀娜·陳手中拿回這隻發夾,她差點在不經意間出賣了神煌集團的利益,直到後來父親的親自介入,她才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然後,極為尷尬的上官燕紅就馬上逃離了當日與斯汀娜·陳見麵的西餐廳,從此沒有再見過斯汀娜·陳。
她也做好最壞的打算,以為再也找不回來發夾;卻沒想到,趙飛竟然能幫她拿回!
雖然不知道趙飛是怎麼拿回來的,但她很清楚趙飛手段通天,一定有她所不知道的辦法。
“謝謝你,賤男。”上官燕紅又一次對趙飛進行了沒有什麼意義的道謝。
儘管趙飛已經不隻一次告訴她,不需要說“謝謝”二字,可是上官燕紅也實在想不出其他什麼更合適的詞彙。
“不要謝我,”趙飛擺擺手,道,“要謝就謝你爹吧。”
“哼!你又占我便宜!”上官燕紅當即臉色一紅,叉腰嗔道。
這賤男還真的不能誇的,剛做了點人事,說出來的話就讓人活活氣死。
“在想什麼呢?我說的是你真正的爹,大先生。”趙飛知道她誤解了自己的話,翻了翻白眼。
“我爸?”上官燕紅恍然。
“跟英國人達成協議當天,你爸就從那個假洋鬼子女人手裡要回來了。”
“那我爸為什麼不直接交給我?”
“是你作賊心虛,知道自己差點闖了禍,見到你爸就像老鼠見了貓一樣逃得沒影。你爸沒機會給你,才讓我轉交的。”
聽到趙飛這麼說,上官燕紅頓時無言以對,臉上又一次感到火辣辣的。
站在旁邊的丁勝男,看到他們倆的交流,雖然不太清楚他們說的是什麼情況,但毫無疑惑必然是很有趣的事,也忍不住“噗嗤”地笑了一聲。
她那不經意間的情感流露,再結合現在的衣著狀況,這女漢子越來越有女人味了。
“好了,傻白甜,勝男姐,我先回去了,再見。”
說罷,趙飛揮揮手,轉身瀟灑離去。
與上官燕紅和丁勝男告彆之後,趙飛並沒有第一時間離開度假村宿舍區,而是來到了另一間宿舍門口。這是薛坪和紹晶晶的宿舍。
本來,趙飛是想要問一下這小兩口,獲得了“將乾”和“莫邪”之後,這幾天來修練狀況怎麼樣。
但正當趙飛剛抬起手想要敲門的時候,他敏銳的聽覺,就聽到從門後麵傳來的一些不宜過多描述的聲音。
癡男怨女,情到濃時——趙飛能夠理解,微微一笑,不忍打擾這份溫情,於是便打消了現在去找兩人的想法,轉身離開。
……
走出了度假村宿舍區之後,趙飛並沒有立即返回他下塌的酒店,而是來到臨安市區,找到一家魔法服務公司,租賃了一間修練室。
剛剛拿到手的那把法器倭刀,雖然在液態金屬分身手中,也算是大放異彩,但畢竟是尚未煉化的無主法器,根本無法發揮其應有的威力。趙飛很迫切地想要知道,這件由典藏庫的魔法工匠打造的法器,到底能付予他什麼樣的強大能力。
其實,趙飛也很享受煉化法器的過程。因為每次煉化一件新的法器,就像是開盲盒一樣,法器裡擁有什麼樣的功能,或者有什麼樣的功能有待開發,都需要將法器完全煉化到他的靈魂位麵裡才知道,每次成功地將這些功能開發出來,都給趙飛帶來不少驚喜和成就感。
更何況,趙飛有所預料,隨著任務的深入,以及遇到敵人越來越多,自己可能要麵臨更為嚴峻的挑戰。
雖然趙飛底蘊深厚,但多一張底牌,總是沒有壞處的。
……
次日一早。
待趙飛從魔法服務公司裡走出來時,他的臉上掛著滿意的笑容。
“挺不錯的,鋒鳴,期待你的表現。”趙飛對已經在他的靈魂位麵裡安了家的新法器期許道。
鋒鳴——就是這把金係法器倭刀的名稱。
有了“鋒鳴”在手,液態金屬分身的戰鬥力必然大幅提供。更何況,“鋒鳴”並非一件純粹攻擊型的法器,它還帶來一種非常實用的特殊能力,能讓趙飛即使在不使用無係魔法的情況下,也能使敵人的魔法失去效果,以達到類似“否決”或“沉默”的妙用。
看來典藏庫那些魔法工匠,還真沒讓趙飛感到失望。
帶著成功煉化了“鋒鳴”的喜悅,趙飛再次開展新一天的工作。
擺在他麵前的工作千頭萬緒,但總有先後緩急之分。
對於昨晚那些襲擊者的追捕工作,已經交給了柳瑩去負責;來自神聖教廷那位的紅衣主教,黎塞留也已經消停;真命王朝、救世福音會、惡魔博士,這些勢力都處於蜇伏之中;關於西湖湖底秘密的調查工作,似乎也陷入了瓶頸……
如今唯一可以做,而且他也能夠找到突破口的,應該就是關於上官燕紅的人身安全問題了。
不過,趙飛並沒有直接去找上官燕紅本人。因為上官燕紅和其他被派去擔任臨時魔法模特的學員義工,還要再進行半天的模特培訓的學習,才能正式上崗,這個時候趙飛不便去找她。
所以趙飛就想在從側麵了解一下,上官燕紅到底麵臨著什麼樣的危險。
昨晚,兩人在汽車上時,上官燕紅跟趙飛講述她之前參加校內選拔賽的經過時,講到了一個細節,讓趙飛不得不重視起來。
按照上官燕紅所說的,她突然忘記了在校內選拔賽中遇到的一名女學員。關於這個對手的所有情況,無論是長相、身形、性格、魔法、戰鬥風格等,全部都忘得一乾二淨,不管她怎麼努力回想,都始終無法回想起來。
趙飛覺得事有蹊蹺。以他的經驗,這個突然從上官燕紅的記憶中消失的女學員,肯定不會是簡單人物。
為了解答心中的疑惑,趙飛來到了羊城魔法學院的代表團的駐地,直接去尋找嶽院長。
然而,讓趙飛失望的是,一大早嶽院長並不在駐地;應該說,整個羊城學院代表團的高層,都集體離開了。
經過詢問留守的人員,趙飛才知道,原來嶽院長一大早就率領著羊城學院的全體高層,來到西湖邊的三台山下的於少保墓,吊唁這位青史留名的千古名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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