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7章 我是你祖宗!

3個月前 作者: 鐵甲榴彈
第377章 我是你祖宗!

第377章 我是你祖宗!

深夜2時,在距離日軍主陣地五公裡外的臨時指揮所中,借著指揮所內的陰暗燈光,何煒與麾下的連長級以上軍官都目不轉睛的盯著擺在空彈藥箱上的日軍陣地防禦部署寫景圖。

繪圖的特務連第二排少尉排長歐毓祥沒有辜負他在黃埔軍校第十二期三年的學習時光,在其繪製的寫景圖上,敵軍陣地組織、兵力構成、火器配置、防禦工事的構築類型、敵軍主要作戰方向和可能的出擊、撤退路線分析示意也都一一標繪在圖上,給何煒以及一眾軍官們提供了極為完善的敵情信息。

眾人緊盯著寫景圖,何煒雖麵色如常,不過其他軍官卻都麵色凝重,因為按照這張寫景圖上所記載的內容,日軍的陣地當真稱得上是防禦堅固,部署嚴密,在陣地前方,設置有鹿砦和鐵絲網等大量的障礙物組成的障礙物阻敵區域,其主陣地由多道以碉堡群,機槍巢等火力點作為支撐的野戰工事構成,並構築了相當數量的掩蔽部。

作為火力要點的碉堡群之間則有掩蓋的交通壕連接,並有暗堡與隱蔽火力點延伸於主陣地之的障礙物內,且都做了許多的遮蔽掩蓋和偽裝,可以說是一處相當堅固的野戰陣地。

而寫景圖上所記載的日軍火器數量也頗為可觀,部署在碉堡和機槍巢之中的輕重機槍火力不下於二十挺,75口徑級彆的山炮數量約為兩個中隊,八門到十門左右。

突擊總隊第一營營長傅琛看著日軍陣地的寫景圖,一臉憤憤的罵道:“日軍這樣的火力配置和陣地規模,按照他們的野戰部隊編製極可能一個聯隊的規模,這麼看日本人在富池河西岸投入的兵力還真是不少,其兵力規模絕對不會少於我們,加之其陣地又如此堅固,這是一塊難啃的骨頭啊,第十八師這幫混賬東西,本該用來抗擊日軍的陣地叫他們一個晚上就給丟了,好家夥,現在日本人倒是用他們留下的陣地來對付我們,真他媽的是千古奇聞。”

突擊總隊炮兵營山炮第一連的連長則說道:“這支日軍的炮兵火力比一個野戰步兵聯隊的還要強,日軍的一個步兵聯隊按編製就隻有一個中隊的四門山炮,可按照特務連帶回的這張圖上所標,敵人的炮兵火力恐怕至少是兩個炮兵中隊,日軍在渡河攻擊時在富池河西岸跟我連進行炮戰的日軍炮兵也差不多是這個數目,很可能是同一夥子人。”

山炮連長隨即輕咳一聲,又喜動顏色的對何煒說道:“總隊長,如果特務連偵察的日軍炮兵和渡河作戰時掩護登陸的日軍炮兵真是同一支部隊的話,那彆的不說,陣地中的日軍炮兵我包打了,日軍渡河登陸的時候我連和他們打了好長時間的炮戰,日軍炮兵裝備的山炮極可能是老式的41式山炮,射程和射速都拚不過我連的94式山炮,現在特務連既然已經偵察出了日軍炮兵陣地的位置,那一旦攻擊開始,我連有把握壓製住日軍的炮兵,打掉他們也問題不大!”

一名步兵連長緊接著說道:“鬼子的陣地修的這麼堅固,咱們應該儘量和他們拚近戰,可以用打渡河攻擊日軍的法子,咱們把衝鋒槍集中起來,攻到鬼子的戰壕裡麵突突他們。”

其他幾名軍官也跟著附和,都嚷嚷著要再次把衝鋒槍集中起來作為進攻日軍陣地的鋒銳,大概是在殲滅渡河日軍的作戰中嘗到了集中使用衝鋒槍的甜頭,現在第一營的軍官乃至於各級軍士和士兵都成了衝鋒槍和衝鋒槍戰術的忠實擁躉。

現在要攻擊日軍陣地,他們自然而然第一個想到的就是繼續發揚衝鋒槍的近戰火力優勢,向日軍的陣地搞衝鋒槍集中使用和集中突擊的戰法。

傅琛也看向何煒,說道:“總隊長,我看這個法子可行,既然日軍炮兵陣地和主要火力點的位置已經被我們摸清了,那就不如集中我們手中的炮火對日軍的炮兵陣地和火力點進行攻擊壓製,步兵部隊還是按照打日軍渡河部隊時的打法,用衝鋒槍打頭陣,隻要我們的步兵能夠衝到日軍的戰壕裡麵,憑著咱手上的衝鋒槍火力,再加上手榴彈和二十響,不說是全殲陣地中的日軍,但是徹底擊潰應該問題不大。”

何煒衝著眾軍官點點頭,說道:“看來大家的想法都很一致啊,既如此,那我們就儘快實施,我本人其實也早有了關於此戰戰術戰法上的腹案,我的戰術和各位剛剛所提出的戰術戰法雖不能說彆無二致,但也相差無幾,若在軍事學術上來說,咱們此戰的戰法可參考效法於第一次世界大戰時德國陸軍的暴風突擊隊戰術。”

“長官,啥是暴風突擊隊戰術?”

一名軍官高聲問道。

旋即,何煒便簡略的為軍官們講解起德國陸軍的暴風突擊隊戰術。

所謂暴風突擊隊戰術,乃是誕生於第一次世界大戰時期的一種步兵攻擊戰術,第一次世界大戰因為機槍火炮和各種大威力自動火器的的出現,戰場的形態逐步演變成了依托堅固戰壕工事的塹壕攻防作戰,而在塹壕攻防作戰中,謀求突破防守方堅固陣地的攻擊方往往會在配備有機槍火炮以及多層障礙物的塹壕前留下大片屍體後無功而返。

為了破解對以堅固塹壕為核心的陣地攻擊戰難題,各主要參戰國都在苦苦思索有效的塹壕突破戰術,一向以陸軍稱雄的德國人也不例外,而德國陸軍的暴風突擊隊戰術也應運而生。

德國陸軍的暴風突擊隊,即配備了衝鋒槍、手槍、短步槍、火焰噴射器和手榴彈和輕量化機槍等近戰兵器的精銳步兵,而在進攻時,這些以近戰火力見長的暴風突擊隊步兵則會在炮兵火力的掩護下,快速的突入敵軍的戰壕,並用強大的火力迅速擊潰戰壕內的敵軍,利用自身的機動性優勢擴張戰果,從而占領陣地。

而在戰場條件允許的情況下,暴風突擊隊還可進一步的向敵軍的縱深地帶擴張,滲透。

總的來說,暴風突擊隊就是一種通過猛烈的近戰火力和優秀的小部隊輕步兵步兵戰術來突破塹壕陣地的小規模精銳部隊,暴風突擊隊戰術,則是暴風突擊隊所執行的小部隊突擊戰術,該戰術既避免了部隊集團衝鋒被敵人大量殺傷,又可以從多個方向滲透進敵人陣地,利用猛烈的近戰火力動搖敵軍的整條防線,取得突破。

德軍的暴風突擊隊在實際投入到戰場上後也取得了極為傲人的戰績,在1918年的皇帝會戰中,德國陸軍每一個步兵軍都配備了一個營級暴風突擊隊,每一個步兵師也都配備了一個連級暴風突擊隊,依靠著這些小規模的精銳部隊,德軍在連續6天的進攻中成功的將戰線推進60千米,成為自1914年第一次世界大戰爆發後德軍進攻最遠的記錄,也創造了德國陸軍在一戰中最快的進攻速度。

由此可見,暴風突擊隊戰術著實是一種十分有效的攻擊戰法,不但在第一次世界大戰中起到了極為可觀的效果,也代表著日後的基層步兵戰術的發展方向,因此而這種戰術在此後的第二次世界大戰中也被德國陸軍繼承了下來並發揚光大,甚至著名的閃電戰戰術理論中也可見暴風突擊隊戰術的影子。

而誌願軍在朝鮮痛擊美軍的輕步兵戰術,本質上也是這種暴風突擊隊戰術的東方升級版。

國軍中央軍在抗戰爆發前的軍隊建設中大力學習德國,不但從德國大力引進各種武器裝備,也同樣延攬了大批的德國顧問來幫助中央軍訓練軍隊,不過由於中國國情的特殊性,德國顧問並沒有將這種戰術在訓練中傳授給中國軍隊,但暴風突擊隊戰術在淞滬會戰中卻也有過實際應用。

在八一三淞滬會戰中,國軍以八十八師和八十七師對位於淞滬市區的日本海軍陸戰隊和日本海軍第三艦隊司令部發起攻擊,在多日進攻不利後,配屬在第八十八師和八十七師的德國顧問便提出了一種新戰法,建議中國軍隊以乾練精銳的步兵一部在猛烈的火力支援下施行單點突破,遇敵堅固堡壘則利用工兵爆破等方法進行攻擊破壞,極力深入日軍腹地,動搖其整個防線。

德國顧問所提出的這個戰術,實則就是德國軍隊暴風突擊隊戰術的翻版,在被中國軍隊的指揮官采納後被定名為鐵拳計劃,由第八十八師的一個精銳步兵營配屬火炮和自動火器後具體執行。

可惜的是,這一鐵拳計劃雖然給予了日軍重創,可由於第八十八師倉促上陣,對該戰術訓練掌握不足,且缺乏自動武器和工兵爆破能力,加上淞滬市區的巷戰模式和一戰時期德國顧問所經曆的平原地區的塹壕戰完全不同,最終,鐵拳計劃還是未能成功達到完全突破日軍防線的戰術目標,而這一戰例也成為了暴風突擊隊戰術在國軍中僅有的一次失敗嘗試。

待何煒將暴風突擊隊戰術和具體編組講給軍官們後,一營長傅琛卻是不假思索的說道:“我突擊總隊的編製不就是這種暴風突擊隊的放大版嗎?我們現在要打的陣地攻擊戰也和第一次世界大戰時的塹壕攻擊戰頗為相似。”

“說的好!”

何煒立刻對傅琛嘉許的說道。

的確,暴風突擊隊的核心要義就是精銳步兵加上大量的自動火器和近戰火器,而這兩點突擊總隊都完全具備,何煒為突擊總隊製定的各種訓練教範和操典中也融入了很多暴風突擊隊的戰術思想。

正如傅琛所說,突擊總隊早就成為了一支特大號的暴風突擊隊,而何煒現在將此點明,不過是將該種戰術思想以更為明確的方式給軍官們講出來。

這時,特務連連長楊彪突然紅著眼睛,拍著胸脯喊道:“總隊長,你就說怎麼打吧,我特務連剛才佯攻死了九個弟兄才換來了鬼子陣地的勞什子寫景圖,現在我連上的兵都恨不得馬上攻過去殺光陣地裡麵的日本人!”

其他軍官也都明白何煒肯定是已經想好了打法,也都用熱切的目光看著何煒。

何煒給了楊彪一個稍安勿躁的眼神,隨即指向了彈藥箱上的寫景圖,說道:“好,那我就說說具體布置,現在我們手上的兵力計有傅營長的步兵第一營全部,包括三個步兵連,一個重機槍連,一個迫擊炮連,一個營部連,除此之外,還有直屬工兵連,特務連,炮兵營山炮第一連和戰車防禦炮連,如果和陣地中的日軍比起來,咱們的這點兵力很難稱得上充裕,所以我們必須要儘可能的利用一切戰術和作戰技巧,特彆是我剛剛講的暴風突擊隊戰術,一定要將其發揮到極致。”

何煒看向第一營營長傅琛,說道:“我決心以第一營為主攻部隊,從正麵發起突擊,根據特務連的回報敵情,日軍主陣地正麵的障礙物區域前方二百米處有一道雨裂溝,一營可以將此溝作為前進陣地,以近迫作業的方式構築至日軍障礙物區域前的交通壕,部隊將交通壕挖至日軍障礙物區域前後即行做戰鬥準備,待到攻擊信號發起時,迅速在敵障礙物區域中開辟通路,向敵主陣地發起攻擊!”“工兵連和戰車防禦炮連也配屬給你指揮,工兵連可以協助你營在突擊時對障礙物進行爆破,日軍在障礙物區域內還布設有暗堡火力點,對付這種火力點,戰車防禦炮的45毫米炮再合適不過。”

傅琛提聲立正道:“是!”

何煒繼續說道:“戰術思想已經講給你們了,你的具體指揮和部署我不乾涉,但我也有幾條建議,第一,你營的三個步兵連肯定是主攻連隊,各連的衝鋒槍和手榴彈等近戰火器一定要靈活運用,靈活也是暴風突擊隊戰術的核心要則。第二,配屬給你的戰車防禦炮連在突破障礙物階段以射擊敵軍障礙區內的暗堡為主,一旦部隊成功在障礙物區域中打開通路衝了上去,戰車防禦炮的射擊目標也要在這個時候轉為攻擊敵人主陣地上的碉堡和機槍巢,總之,一定要反應迅速,及時的調整火力。”

傅琛點點頭:“總隊長放心,我部署下去後會給你上報具體情況。”

何煒又看向了山炮連長,說道:“伱的山炮連有兩個任務,首先要在步兵的衝鋒階段對日軍主陣地上的碉堡、機槍巢進行炮火壓製和攻擊,並且,在攻擊的過程中要監視住日軍的炮兵,一旦日軍炮兵對我發起衝鋒的步兵開火,給我迅速進行壓製射擊,當然,要是能直接打掉鬼子的炮兵就最好不過了。”

山炮連長豪氣的拍著胸脯,說道:“總隊長放心,我炮兵連一定給步兵弟兄打好掩護,爭取報銷掉狗日的炮兵。”

“嗯,各部隊現在立刻開始行動,準備接敵,一營和配屬的工兵連,戰車防禦炮連要在一個小時內進入陣地,做好近迫作業的準備,炮兵部隊要在半個小時內完成接近敵陣地和炮兵放列陣地的構築,儘快做好射擊準備,特務連今天打的很辛苦,就暫且擔任預備隊,淩晨三點前,各部務必做好一切戰鬥準備!”

“是!”

就在何煒緊鑼密鼓的做著攻擊準備時,日軍的陣地中也是一片喧鬨。

剛剛的佯攻中,由於特務連攻的極為凶猛,加之火力猛烈,日軍又處在高度精神緊張狀態中,所以陣地中的日軍都將特務連的佯攻當成了中國軍隊的實攻,小到步機槍,大到山炮的所有輕重火器都開了火。

而陣地中的日軍全部兵力,從戰鬥部隊的士兵,再到剛剛拿到了繳獲自中國軍隊武器不久的輜重兵也都全部投入了戰鬥。

這支日軍部隊自在富池河西岸登陸以來已經差不多連續作戰兩個晝夜,而今被特務連的佯攻這麼一打,陣地中的日軍可謂是人疲馬乏。

特務連不久前的佯攻雖然時間不長,也沒給日軍造成什麼傷亡,可是卻給陣地中的日軍折騰的夠嗆,或多或少的起到了一定的疲敵作用,而特務連來勢洶洶又突然撤走的佯攻,也將日軍的各級軍官們搞得有些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

總之,剛剛的這場戰鬥,日軍打的是既身心俱疲,又稀裡糊塗!在位於日軍陣地中央處的核心指揮所內,這支日軍的最高指揮官土師喜太郎麵色陰沉而又一臉疲態的站在指揮所中,雙手拄著指揮刀,借著電燈燈光看著前方地麵上八具血肉模糊的中國士兵屍體,又帶著厭惡的神情瞟了一眼旁邊一名渾身血汙,已經被五花大綁在指揮所內支撐圓木上的中國士兵。

一名副官走上前,對土師喜太郎說道:“長官,我們隻在障礙物區域前找到了八具中國士兵的屍體和這名受傷的俘虜,我已經檢查過,他們戴的是德國式的鋼盔,使用的步槍是捷克生產的vz24型短步槍,還裝備有德國生產的mp28型衝鋒槍,每個人都有刺刀,而且他們隨身攜帶的彈藥十分充足,裝具也很特彆,像是一個背心,跟以前我們交手過的中國軍隊完全不同,但可以肯定的是,他們絕對是中國軍隊中的蔣軍嫡係中央軍。”

“他們的番號是什麼?”土師喜太郎問道。

“長官,這幾名中國士兵身上的證件和胸章顯示,他們隸屬於中國陸軍的突擊總隊。”

土師喜太郎沉思片刻,搖搖頭說道:“沒聽說過這個部隊,可看他們的裝具和武器,還有剛剛進攻我陣地時的火力和攻擊戰術,絕對是中國軍隊中少有的精銳部隊,你去問問那名俘虜,問出他們進攻的目的和所屬部隊現在的位置。”

“是!”

副官對土師喜太郎微微鞠躬,隨即走到了那名被五花大綁起來的中國士兵麵前,用生硬的漢語惡狠狠的說道:“快說,你的部隊番號、你的部隊所在位置和你的部隊行動的目的!”

這名被俘虜的中國士兵,正是特務連第一排的一名下士伍長,在剛剛的佯攻中,他和另外八名擔負對日軍障礙區域進行佯攻突擊誘敵任務的弟兄一起衝到了日軍障礙區域中的鐵絲網前。

他很幸運,在日軍的炮擊中,另外八名弟兄全都犧牲在了日軍炮火下,而他隻是在被炮彈氣浪炸暈的同時被彈片打傷了胳膊和小腿。

而他又很不幸,因為等他醒來的時候,他已經成為了日軍的俘虜。

麵對日軍副官的質問,一臉鮮血的下士伍長先是遲疑了一下,突然一臉諂媚的彎對著日軍副官點了點頭,被繩子牢牢的捆綁在圓木上的身軀微微前傾,隨即又將頭慢慢靠向了日軍副官。

見到這名俘虜一副奴顏婢膝的姿態,日軍副官頓時喜動顏色,也一臉欣喜的靠向了下士伍長。

正當他以為這名俘虜要說出他需要的信息時,下士伍長臉上的肌肉突然抽動了幾下,麵色也從諂媚變成陰冷,猛的用頭撞在了靠過來的日軍副官腦袋上,破口大罵道:“日你媽的東洋鬼,我是你祖宗!”

日軍副官猝不及防之下被猛的撞開,一個趔趄被衝倒在地上,下士伍長大笑一聲,又看向了一旁正在注視他的土師喜太郎,不斷的搖晃著身軀掙紮著,又不停的喝罵道:“我是你祖宗!去你媽的!”

土師喜太郎的嘴唇猛地抽動了幾下,剛剛的這場戰鬥,本就將他搞得極為疲憊,而這場戰鬥蹊蹺的戰鬥過程,更讓他在對敵情的判斷和指揮決策上感到了慌亂。

現在被這名中國俘虜辱罵,土師喜太郎再也控製不住心中的情緒,突然暴喝一聲,惱羞成怒之下走上前去,“鐺”地拔出指揮刀,劈向了下士伍長。

刀光劃過,隨著刷的一聲輕響,下士伍長的脖子瞬間被土師喜太郎的軍刀砍開,如柱的鮮血猛地噴出,下士伍長的頭顱也隨之飛起,滾落到了土師喜太郎的腳下。

“八嘎!”

土師喜太郎舉著指揮刀,對著腳下的頭顱大聲怒喝道。

土師喜太郎的麵色在極度憤怒之下變得通紅,臉上雖然火辣辣的,可土師喜太郎看著那地上的頭顱,想到可能要與擁有這樣凶悍士兵的部隊作戰,土師喜太郎突然覺得,背後有一陣陣止不住的寒意襲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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