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演示

秦淵不禁甩了甩頭，將不該有的想法全部甩出腦子，他問道：“所以，你們的世界裡，人類會有各種各樣超乎想象的能力？”

“是我們的世界。”女孩糾正道。

秦淵失笑點頭，神色向往道：“我們的世界豈不是充滿了蜘蛛俠和變形金剛？”

可非搖頭：“那隻是小兒科。”

秦淵禁不住有些興奮：“這樣啊，快講講這裡的人力量有多強。”

可非道：“每一個剛開始接觸這個世界的人，都會被告知一句話：知識有多深，力量就有多強。”

秦淵點點頭，道：“你一向就知識淵博。”

可非道：“我雖然知道的不少，但是，你卻後來居上，幫我打開了很多思維上的局限。所以雖然我階位比你高，卻不一定比你強。”

秦淵道：“階位？就跟遊戲裡的等級一樣嗎？”

可非道：“不一樣。階位一個相變者能力層次的劃分方式。但是並沒有絕對說，階位高的就一定比階位低的要強大。”

秦淵入神聽著。

可非繼續道：“目前通行的階位劃分一共有五階。但是第五階已經有兩三百年沒有人達到。所以一般來說，能到第四階就已經算是頂尖強者。也是因此，第四階的晉級方式被那些上位強者們牢牢掌控，從不輕易泄露。大多數人，就跟我一樣，到了第三階，就止步不前，再難寸進。”

秦淵道：“果然跟武俠小說一樣啊，最高深的功法，隻傳給嫡傳弟子。”

可非點點頭，繼續道：“至於前麵三階，則按照物質、能量、信息的掌控程度劃分。最基本的掌控物質，就像這樣……”她隨手拿起一疊報紙，遞給秦淵。

秦淵不知何故，順手去接，然而他的手剛碰到報紙，整個一疊厚厚的報紙居然瞬間化為了細細的粉塵，根本抓不住，紛紛揚揚撒了一桌子。秦淵直接看呆了。

卻見可非揚起素手，在那堆紙屑粉塵上空輕輕拂過。隻見她纖手過處，紙屑粉塵便儘數消失，而她的手中居然眼看著長出了一把灰撲撲的刀刃。她將刀尖對著桌麵輕輕一刺，那灰色刀刃無聲無息就刺穿了實木桌麵，仿佛切豆腐一般。

可非將手收回，秦淵好奇的伸手去握那紙做的刀刃，還沒有碰到，那刀刃居然又無精打采的軟倒下來，秦淵抓住刃柄，輕輕一扯，它仿佛從桌麵裡生長出來，根本扯不動。

在仔細去看時，哪有什麼刀刃，隻見握在秦淵手中的刃柄不知何時已經變回了一疊折疊的報紙，上麵的文字清晰可辨，秦淵甚至還聞到了油墨的氣味。

他放開手，不自覺看了一眼手指，剛才接觸過報紙的手指，已經被油墨染黑了。

秦淵驚歎道：“你這簡直就是近景魔術啊。”一邊說著，他一邊又把報紙留在桌麵實木外的那一部分撕了下來，展開，隻見報紙上的文字排版跟先前沒有任何變化，又是一陣驚歎。

可非道：“這也隻是最基本的物質操控，你也知道，物質是又基本粒子構成的。在這個危機四伏的世界，若不能達到那個層麵，也等同於手無縛雞之力。”

秦淵點點頭，他還不能理解這其中的意味。

可非繼續介紹道：“到了第二階，就是能量。”隻見她素手淩空，輕輕一揮，空氣中陡然劇烈變化，居然憑空凝結出了一顆顆晶瑩的顆粒，撲簌簌往下掉。秦淵伸手去接，任憑那些顆粒擊打在手心，冰冷而堅硬的觸感如此真實，確確實實就是冰雹。

秦淵驚歎道：“從來沒有想過，原來我們呼吸的空氣裡居然有這麼多水分。為什麼都下冰雹了，我卻一點也不冷？”

可非道：“因為你的身體處在我的能量隔離帶中，這時就不會跟外界發生能量交換，也就不會覺得冷。”

說著，可非的手指淩空畫了個圈，卻是瞬間風起雲湧，所有的冰雹顆粒都被一股強大的引力席卷起來，就像銀河的星辰被銀心卷動，形成了一個光芒閃耀的星辰漩渦。

轉眼之間，漩渦便即縮小，所有的晶瑩冰粒都彙聚在一起，形成一顆保齡球大小的冰球。

秦淵感歎道：“真沒想到，一個閱覽室的空間裡，居然可以抽出這麼多水來。”

可非道：“很大一部分都是從書報的紙張裡抽出來的。這裡的書報大概很久沒有曬了，估計都長蟲子了。”

秦淵道：“這些水分還能還回去嗎？”

可非道：“當然可以。不過還是彆了。”說著，她的纖手輕輕朝窗口一推，秦淵順著她的手勢看過去，隻見那顆冰做的保齡球霎時又變成了一條茶杯粗細的水龍，直奔窗外而去。

然而那水龍到了窗口，卻又像是進入了一個次元空間的門戶，一滴水也沒有滴在窗外，就這樣徹徹底底的消失了。

秦淵驚叫道：“這難道是傳說中的次元空間？”

可非笑道：“哪有什麼次元空間，那些水不過是蒸發掉了。”

秦淵恍然大悟：“原來如此。不過，看起來二階的能量操控比起一階的物質操控，少了一些神奇啊，為什麼卻要高一階呢？”

那隻他話音剛落，對麵的女孩卻憑空消失了。他立刻大驚，環視室內四處尋找。

根本不用尋找，她已經出現在了他的左邊，右邊，前邊，後邊……密密麻麻，也數不清又幾十個可非並成環狀，將秦淵包圍在中心。

秦淵仔細去看，卻見每一個可非都在閃爍不定，隻道隻是幻影。拿手去碰時，卻又是嚇了一跳。竟然不是幻影。

這是，所有的可非都不約而同抬起了右手手背，示意秦淵。秦淵挨個觸碰過去，才知道沒有一個可非是虛幻的影子，居然全部都是真實的。

秦淵驚歎道：“原來還可以衍生出分身術。”

卻聽所有的可非一齊開口，道：“這不是分身術，我還是隻有一個我。”

這時，秦淵卻見幾十個可非又一齊消失了。唯獨剩下兩個，還留在秦淵的一左一右。兩個可非又一齊開口道：“這叫做引力波疊加。它能使我的身體超高速移動，當我以每秒上百次的頻率在這兩個點來回時，你的眼睛自然就看到多了一個我。”

秦淵再次恍然：“原來如此，難怪看到每一個你都在閃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