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相約體育館

2015-05-02 作者: 杜中史
第8章 相約體育館

“如果你和黃悅都用ez的話,還有贏的的可能,雖說這種可能性比三食堂的小籠包還要小,但終究是有些指望。可黃悅一旦使用彆的英雄,那你就彆指望能贏了,因為你對除了ez的英雄,根本就不了解。”

“你說得挺有道理的?那該怎麼辦?”

吳小平想了一會兒,說道:“現在再讓你去熟悉彆的英雄,一共一百多個英雄,時間太短,根本做不到。這樣吧,我教給你一個方法,不管他用什麼英雄,你都按照我說的方法去打,應該還有一定的概率會贏。”

“什麼方法?”

“躲技能大法。”吳小平接著說,“英雄聯盟裡麵的英雄,技能分兩種情況,一種是指向性技能,就是技能自己會跟蹤,隻要發出去就一定會中,這是躲不掉的。還有一種叫做非指向性技能,就是向目標區域釋放技能,如果你正好在目標區域之內,就會被擊中,如果你及時躲到這片區域之外,技能就打不到你身上了。比如ez的q技能,就是非指向性技能。一般的英雄,都是靠技能打傷害,如果躲掉幾個技能,他傷害打不出來,那他就廢了,這時候你想怎麼弄他就怎麼弄,就算把他吊起強插一百遍,他也不會有一點兒脾氣。”

“kao,我可沒有你這種愛好,我隻對女性感興趣。可是,我並不知道什麼樣的技能,才算是非指向性技能啊?”

吳小平拍了拍腦袋,“這個簡單,隻要你看見對麵的英雄,向你甩出一些飛彈啊,球啊,啤酒瓶子啊之類的不明飛行物,你儘量躲開就是了。”

“還有甩啤酒瓶子的?厲害啊。”沈落秋發出一陣感慨,再次覺得,這個遊戲果然深不可測。

……

沈落秋又練了兩天躲技能,他也分不清什麼技能是指向性的,什麼技能是非指向性的,總之就像吳小平說的,見到什麼不明飛行物,就試著躲一下。憑借他超快的反應速度,兩天下來,他躲技能倒是練得越來越純熟。

可是,他的這項訓練似乎是白練了。

因為周五下午的時候,他的qq上,黃悅給他發來一條信息,通知他周六下午五點,在體育館與他進行solo賽,到時全校的同學,都會作為見證去現場觀戰。

同時,黃悅還異常自信地說道,對付沈落秋這種初學者,菜鳥中的菜鳥,solo的規則由沈落秋來定。並且,他還會選擇與沈落秋一樣的英雄,叫沈落秋輸得心服口服外帶佩服。末了,黃悅還發來一張割喉的卡通圖片,問沈落秋怕不怕。

沈落秋突然笑了,指著那張圖片。“小平,你快來看啊,好大一個西瓜啊。”

“我kao,你這什麼眼光,這哪裡是西瓜,這分明是土豆兒。你沒看一把刀把土豆切下來,意思是說乾你個零蛋。”

沈落秋挑起大指,“還是你眼光夠毒,高,真高,有三層樓那麼高。”

……

按理說沈落秋和黃悅這場solo賽,隻是一場個人恩怨,隨便找個犄角旮旯較量就可以了,沒必要弄到體育館裡,搞這麼大聲勢,當著全校的同學的麵舉行。

可理學院院隊的隊長宋天賜聽到這件事後,覺得這是一個壯大理學院聲勢的好機會。

因為黃悅和沈落秋都是數學係的,同屬於理學院,而且沈落秋在全校還有些小名聲,他們兩個舉行一場比賽,一定能夠吸引很多人注意,這樣一來,理學院無形中也會被人關注,成為受益的一方。

他有了這個想法後,立刻找到黃悅。黃悅完全讚同,“當著全校同學的麵虐了他,那才叫爽,讓他再仗著學習好點兒,拽的跟二五八萬似的。”

不過黃悅猶豫了一下,問宋天賜這回沈落秋當著全校同學的麵丟了麵子,是不是應該把這件事跟沈落秋說明白了。宋天賜搖了搖頭,說:“用不著,就讓他蒙在鼓裡吧。他是理學院的人,為理學院做點兒犧牲也是應該的。”

黃悅一副吃驚的神情看著宋天賜,“隊長,看你長得忠厚老實,原來這麼陰險。”

“嘿嘿。”宋天賜笑得極其憨厚,可黃悅發誓,以後再也不會以貌取人了。

後來宋天賜跟校際聯賽組委會的人說了這場solo賽,仗著他的麵子,組委會欣然同意了。

因此,其實沈落秋一點兒都不知道,自己無形中已經被人賣了。

……

青大的體育館,是這所曆史悠久的大學,難得的一座充滿現代氣息的建築,落成到現在才使用了三年時間,因此從外表上看,依然是嶄新的。

它坐落在青大的一角,這裡離沈落秋經常去的教學樓和寢室都相距較遠,沈落秋入學半年多,還從未來過。

為了熟悉一下環境,五點開始比賽,沈落秋四點就從寢室出發,走到體育館的時候,是四點二十分。

這時,他一眼看見在體育館的入口處,拉了一條大紅橫幅,上麵寫著:“熱烈慶祝青大英雄聯盟聯賽重燃戰火。”沈落秋早聽說過青大有英雄聯盟聯賽,他本來以為就是一些隊伍,拉到哪個網吧裡打幾場比賽,沒想到居然是很正規的樣子,在學校的體育館裡舉行。由此可見,最起碼校方是支持這項聯賽的。

沈落秋向入口處走近,看見入口旁邊的花壇上,有幾個男生,正在往一個條幅上沾字。

那些字已經粘的差不多了,他隨意地向那些字看了一眼,不由得暗呼了一聲:“我kao啊。”原來那條幅是這樣寫的,“黃悅牛X,黃悅必勝。”

沈落秋走上前去,問道:“幾位學長,這條幅是往哪裡掛的?”

“掛什麼呀?”一個戴眼鏡的男生直起腰,“這條幅不用掛,比賽的時候,我們兩個人把它扯起來,壯聲勢用的。”他說話的時候,眼睛一直盯著另外三個男生沾字,指揮道:“嗨,勝字旁邊那個月字沒沾好,都掉了。黃悅必生,他一個男人怎麼生啊?想生他也沒那功能。快粘牢點兒,彆鬨出笑話,讓彆的學院的笑話咱們。”

沈落秋微笑著問:“就是一場比賽,用得著這麼生猛嗎?”

“這還算生猛?”那個男生這才抬起頭,看了一眼沈落秋,“一看你就沒看過聯賽,這條幅什麼的,隻是小意思,還有更厲害的。”說著,他從地下放著的一個包裡,掏出一串爆竹,“怎麼樣,和這個比起來,這條幅是不是溫和多了?我跟你說,跟黃悅solo的,也是我們係的一個一年級新生,大家都是一個係的,不好意思弄得動靜太大。這要是彆人,起碼弄個大喇叭過來。”

那男生說完,又去看條幅。這時他突然覺得剛才和他說話的男生有些麵熟,問道:“你是誰呀?我好像在哪裡見過你。”可他抬起頭時,卻看見那人早進了體育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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