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隨手一推,輕鬆的掙脫掉了肖月婉的手,不料手中拿著的刀,卻不小心在肖月婉的手背上劃了一下。
“啊……你敢傷我?”
房玲兒下意識的站起身來,她沒有想要傷她。這是一個意外。
“洛梓軒你的臭保鏢傷了我,你說要怎麼辦吧?”肖月婉用背對著房玲兒,然後向表弟擠著眼睛。
“是你自己糾纏她的,跟我的人沒有關係。”洛梓軒明白表姐的意思,這是要讓他霸氣護房玲兒了。
“你……你們兩個!好啊,洛梓軒你給我等著,你們洛氏以後都休想跟我們家合作。
不僅如此,我還要讓你們洛氏付出應該有的代價。”
肖月婉以氣急敗壞的口吻說完後,怒氣衝衝的離開。
她剛走出餐廳,就抬起受傷的右手,疼得下意識的吹了吹。
“表姐我都做到這種份上了,倘若那個女孩兒依舊沒有什麼表示,那就隻能證明她真的不喜歡你。你在她的身上還得多下功夫才行!”
她望著餐廳裡麵,歎息一聲,自我喃喃了一句。
周圍的客人們因為這種場景,紛紛小聲唏噓不已。
洛梓軒不等房玲兒說話,第一時間拿出身上的手機,還裝作出一幅打電話的模樣。
“合作談崩了,以我們洛氏現在的情況,倘若他們家真的要報複,我們可能……會麵臨很大的困難……”
房玲兒聽著洛梓軒打電話的話,突然有點後悔,不應該那樣對剛才那個女人。
可是那個女人真的太難纏了,她有意回避,可她卻窮追不舍的找她的麻煩。
過了一會兒,洛梓軒把手機放在衣服口袋裡,然後坐在椅子上,繼續享用剛才未吃完的午餐。
“要不……你把那個女人的地址給我?”房玲兒意識到是自己才導致洛氏麵臨這種窘迫的境地的,她才來到洛梓軒的身邊提議。
“做什麼?”他沒有抬頭去看她,隻是優雅的享受著午餐。
“我去跟她道歉吧,想辦法讓她答應跟洛氏的合作。不然……讓她不針對你們洛氏也行。”
“你以為道歉她就會原諒你,答應你了嗎?”
“我早說過了,我自己到外麵去買吃的,不呆在這裡,你偏偏不信我的話,現在好了吧,把事情弄成了這樣。”
“怪我嘍?”洛梓軒猛然抬頭正視著她,這丫頭是真不懂,還是裝不懂?
“……”怪她吧,誰讓她是屬下呢?
天底下的烏鴉一般黑,哪有當老板的有覺得自己有錯的?
洛梓軒繼續享受他的午餐。
房玲兒看著他優雅的吃相,洛氏丟失了那麼大一筆單子,他居然也不擔心,還有心情自己吃。
莫非是覺得有他老子頂著,天踏下來他也不用害怕?
“我有辦法讓她跟洛氏合作。”房玲兒開口再一次說道。
“什麼辦法?”
“你給我一封解雇信吧,我拿著那東西去找剛才那個女人,她肯定不會再追究剛才的事。”
“咳咳……”洛梓軒喝了一口紅酒,本來想把喉嚨中的牛排哽咽下去的,沒想到因為房玲兒這句話,差點將他給嗆死了。
“你行,你厲害。”他放下手中的杯子,“除了這個辦法,你還有彆的嗎?真損啊你!”
洛梓軒正視著房玲兒,他還想再說教些什麼。可是盯著她那張臉,他又實在是說不出口。
這自己喜歡上的女人,真是愛,愛不得,恨,恨不得!更是打罵,說教不得呀。
不然,一不小心人家就說要辭職。
“結賬。”洛梓軒大聲的叫喊。
“洛總,你們兩桌總共消費了十一萬五千六。”服務員急切的奔跑過來。
“這麼多?”洛梓軒盯著跟前的餐桌,連同杯子也就五六個杯具,哪能消費那麼多呀。
可轉身望向另一邊,房玲兒剛才坐的餐桌,碗盤都快要堆積成山了。
“那邊多少?”他問。
“七萬九。”
“行,我付。”他把銀行卡遞給服務員,緊接著又對房玲兒說:“把這些鮮花都抱上車吧。”
“又——抱?”
“有問題嗎?”洛梓軒不悅的質問。
她敢在他的麵前提說什麼解雇信,還消費了這麼多錢,總得有一點小小的教訓吧。
“不……沒問題。”房玲兒小聲的嘀咕:“剛好吃飽了,純當消食了。”
媽喲,她現在這樣真的是保鏢嗎?純粹不是一個苦力。
那女人都不跟洛氏合作了,既然如此,他也沒有必要再留著這些花去哄那個女人開心了吧?
這些花也就沒有用了啊。
“小心點,彆弄壞了,這些花還可以賣二手的。”
房玲兒剛把其中四束花摟在懷裡,耳邊就回響起了洛梓軒的聲音。
“……”賣二手?
真是笑死人了,堂堂洛氏的執行總裁,還瞧得上這麼一點小錢嗎?
“節約是美德,不要浪費。順便叫服務員把你吃剩下的,全部都打包回去吧。”
“……”
這男人是有讀心術嗎?她心裡在抱怨些什麼,他居然都知道?
“洛氏雖然強大,但其中的每一分錢,那都不是大風刮來的。”
房玲兒滿頭都是黑線,避免他在碎碎念,她趕緊抱著那些花出去。
回去的路上,房玲兒坐在汽車的後排,洛梓軒則坐在駕駛室,他親自駕駛著汽車。
通過汽車前麵的後視鏡,她所坐的位置,可以清晰的看到那個男人英俊的麵孔。
殊不知,這是在房玲兒去餐廳裡搬鮮花的時候,他提前上車,故意把鏡子調整到能照著他帥氣的臉。方便那個小女人坐在後麵,可以觀察他英俊的麵容。
洛梓軒的臉色看起來似乎不太好,全程他都沒有說話。
或許,剛才那個女人跟洛氏的合作,真的非常重要的吧。
不然,平時溫和的一個人,又怎麼會表露出這樣的神色。
洛梓軒把房玲兒送到了她住的地方,然後叫她下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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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月小姐姓月嗎?”房玲兒在下車之前,忍不住開口問道。
好像沒有姓月的人吧?
聞言,洛梓軒死沉的一顆心,刹那間就活了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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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還是吃醋的吧?不然為何要關心這個問題?
“乾嘛?”他問。
還是表姐說得對,女人都是口是心非的動物,吃醋就直接表露出來嘛,乾嘛還要掩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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