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41章 果果用嘴吸時兒脖子上的傷口

7個月前 作者: 八月之末
第941章 果果用嘴吸時兒脖子上的傷口

“怎麼會這樣?”果果震驚得心都狠狠的抽痛了一下。

爹地和媽咪出門的時候,她可是向他們保證過的。她在家裡時時刻刻都會注意時兒的情況,保證時兒不會有半點差池的。

“我來守著藥爐,果果你和哥哥去樓上吧,我一定寸步不離的守在藥爐的跟前。”樂兒對果果說道。

果果來不及反應,腳步就被動的跟著歡兒哥哥跑了。

時宇歡拉著果果的手,一路往樓上狂奔。

在衝跑到時兒的臥室時,兩個小家夥一起撞在了盛忠業的身上。

重大的衝擊力,導致他們硬生生的摔在地上。

“啊呀……”果果疼得直叫喚。

“果果……”白杉緊張得驚呼,立刻跑過去把果果攙扶起來。

時宇歡是練武之身,這點疼意對於他來說就是撓癢癢而已,他自己快速的站了起身。

“撞疼了吧?”盛忠業回身對於小丫頭,他顯得很抱歉。

“沒……沒事。”果果用手揉了揉自己的腦門兒,然後向時兒的床邊疾步走過去。

“果果,你快給時兒看看吧。她的脖子上有血,都不知道這血是從哪裡來的,把我嚇死了……”盛之末整顆心都在痙攣。

要是時兒再有什麼事,他要如何跟大哥大嫂交待啊。

果果坐在床邊,雙手握著時兒的小脖子。仔細的查看情況,在她下頜的地方,隱約有一個小小的紅胞,血應該是從那裡麵流出來的。

臥室裡的幾個人,全部都將希望寄托在了果果的身上。

若不是他們都知道果果的能耐,她又是惡婆婆唯一的關門弟子。可能誰也不敢把這麼重要的事,依靠在一個幾歲的小丫頭身上。

果果向時兒的脖子湊近,用鼻子嗅著什麼。目光久久停留在那個小紅胞上。

站在一旁的盛忠業,雙手握著手裡的拐杖,對於果果這種診斷病人的模樣,感覺就像是那個女人的本尊。

突然,果果二話不說,直接張口將嘴唇覆蓋在時兒下頜的那個小紅胞上。

“果果,你做什麼呀?”盛之末不明情況,下意識的驚呼。

果果用嘴唇吸了吸,一股鹹鹹的味道蔓延在她的口中,那是時兒的血。

“沒事,你們不用緊張。”果果坐直身體,向他們解釋:“這可能是被什麼蚊蟲咬的,上麵沒有毒。時兒不會有事的。”

要是時兒下頜的那個小腫胞有毒的話,她完全可以嘗得出來,附在傷口上的血液。

“你瞧你做的事,窗戶都沒有關呢。讓你照顧孩子,不把孩子害死才怪。”

白杉發現對麵的窗戶都沒有關,她趕緊跑過去關上。

“這……這能怪我嗎?大嫂出門的時候說,屋子裡的空氣不流通。最好隔一段時間開一下窗戶的。”

盛之末解釋。

“你傻不傻呀?悅悅叫你開窗,你可以把紗窗關上呀。這樣蚊蟲就跑不進來了……”

白杉和盛之末兩個人隻要呆在一起,那就是十足的冤家。誰也不會讓著誰,變著法的‘吵嘴’。

盛忠業看著那兩個人打鬨的情景,臉上泛著若有所思的神色。

仔細一看,他們倆還真是像。不僅是個性像,連同長相也……也像啊!

‘她’當初為什麼要欺騙他?就因為他並不是‘她’心裡的那個人嗎?

“時兒妹妹沒事了,我先去廚房了。一會兒有事再叫我。”果果擔心樂兒哥哥會看不好藥爐,她身起往臥室門口走去,經過盛忠業的身邊時,忍不住停下了腳步。

她抬頭望著盛忠業,腦海中浮現出早上他獨自在時兒臥室裡的一幕。

她好像看到他當時的手,正在輕撫時兒的臉?

“二爺爺,你一直都沒有離開宸居嗎?”果果奶聲奶氣的問道。

“中午之前我就走了呀,擔心你媽咪他們還沒有回來,剛才……就又叫司機送我來了。”

盛忠業帶著慈祥的笑意向她解釋。

“哦。”果果沒有想太多,邁出了時兒的臥室。

盛忠業目送果果走出去的身影,眼神裡泛起了一抹笑意。

這小丫頭真聰明,真不愧是盛烯宸和時曦悅的孩子。

她小小年紀就擁有這麼高深的醫術,看來那個女人在小丫頭的身上,肯定沒少花功夫。

不過,她還是嫩了一點。

經過他用銀針的處理,再加上特殊的藥粉。小丫頭又怎麼能分辨得出,時兒下頜處的小紅胞,到底是銀針紮的,還是蚊蟲咬的呢。

盛忠業走到時兒的床邊,特意對盛之末說:“你一個大男人,跟一個女孩子吵什麼?

有沒有一點紳士的風度?”

“我怎麼就沒有紳士的風度了?真要紳士,那也得看是誰吧?”盛之末這話沒有嫌棄白杉的意思,他也不知道為什麼。

反正隻要和白杉走到一起,這心裡想要懟白杉的話,自然而然就從口中說出來了。

“這難道是你們倆相識的時候,出現了什麼問題嗎?”

他想要了解一下,他們倆認識的過程。

“能有什麼問題呀?還不是因為惡婆婆起初針對我,她還在一旁添油加醋的……”

“咳咳……”沈婷瑄突然用手捂著自己的嘴巴,強裝難受的咳嗽。

盛之末意識到了自己多嘴了,這才乖乖的閉上嘴巴。

“惡婆婆?誰呀?”盛忠業故意問,見他們三個都不說話。緊接著又說:“是果果的師父吧?”

“爸,你怎麼知道的?”

對於在無頭山上的事,他們誰也沒有對彆人透露過。隻有當初去了無頭山的人才知道。

“你以為我跟你一樣傻嗎?”盛忠業的聲音很平和。“之前你大嫂沒有帶這兩個小丫頭回來,而那個叫喜兒和臨兒的孩子,又剛好不是你大哥的孩子。

可想而知道,果果和時兒一直都沒有生活在你大嫂的身邊。

果果……”盛忠業見他們都用異樣的目光看著他,他突然又改口說:“多兒說了果果的醫術是從一個婆婆那裡學會的。

你剛才說的那個惡婆婆,不就是多兒口中的那個婆婆嘛。”

時宇多還處於在自閉之中,誰的話現在都聽不進去。此時他們也無法去向時宇多印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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