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94章 你對他還有一點點感覺嗎

7個月前 作者: 八月之末
第994章 你對他還有一點點感覺嗎

時兒雖然能叫媽咪了,可是她對外界很多事都不太懂,她依舊鐘愛著甜蜜的棒棒糖。

休息室裡麵,實在是無聊至極,時兒拿著棒棒糖去外麵的走廊透透走。

從另一個休息室裡,此時出來一名黑衣西裝革履的男人。

男人戴著鴨舌帽,還用黑色的口罩把臉捂得很嚴實。他走得似乎很匆忙,環望了一下四周,意外看到了走廊裡的小身影。

時兒穿著粉色的羽絨服,嘴裡叼著一顆棒棒糖,小手上各拿著一顆未拆開的棒棒糖,一臉天真的拿著棒棒糖相互敲擊著玩耍。

男人定睛打量著走廊裡的小女孩兒,眸色頓時一冷。

時兒沿著走廊往前麵走,蹦蹦跳跳的來到左側那邊下樓的樓梯。

男人疾步緊跟著上去,擔心會把小丫頭給跟丟了。

當他跑到樓梯口的時候,小丫頭果然不見了。

他趴在樓梯的扶手上,張望著樓梯的下麵。彆說是粉色小丫頭的身影了,連一個人都沒有望到。

這個樓梯有些偏僻,是屬於安全通道。一般情況下是不會有人來的,再加上這是八樓,腦子沒有毛病的人,肯定也不會選擇爬樓梯。

男人氣得手攥拳頭,重重的打砸在扶手上。

這麼好的機會,他竟然把時兒給跟丟了。

然而,當他站直身體,抬起頭來的時候,卻對視上了站在上一層樓的時兒。

時兒背倚靠在牆壁上,雙手環抱在胸前,右手還拿著嘴巴裡正在吃著的棒棒糖的棒棒。

多天不見,小丫頭似乎比之前長得更水靈了,連同臉上的膠原蛋白也豐富了不少。隻不過她在盯著他的時候,眼神依舊如同曾經一樣,冷酷得像是一具殺人的木偶。

不同的是,她一直吃著棒棒糖。那屬於孩童的童真,回到了她的身上。

“我還以為你走了呢,原來……你竟在這裡等著我。”

奴岑扶著樓梯的扶手,一步一步朝著上一層樓的時兒邁去。

時兒一直站在那裡,不動聲色,烏黑的大眼睛,泛起了冷酷的肅殺之氣。

那殺氣是從她的骨子裡透露出來的,即使她看不見這男人的長相。從他身上泛出來的氣息,她也能夠精準的得知他到底是誰。

“奴幽,乖乖的跟我回到主人的身邊去吧。主人太久沒有見到你,可想你了。”

奴岑站在離時兒最近的唯一一階樓梯上,伸手向可愛的時兒示意她靠近他。

“哢嚓”一聲,時兒嘴巴裡的棒棒糖,被她突然用力的嚼碎。

她的後槽牙,一次又一次的嚼起來。滿嘴都是棒棒糖的渣子,甜得相當的膩牙。

不過那股甜味兒,卻像是跟她打了雞血似的。

小丫頭突然向對麵的奴岑衝跑一步,輕盈的小身體,刹那間跳躍起來。那穿著黑色馬丁靴的腳,朝著奴岑的胸口踹去。

奴岑的反應很快,精準的抓住了時兒的腳,時兒的身體被他一擰。小小的身體在空中旋轉了一百八十度,當時兒落地時,另一隻腳上的馬丁靴的鞋尖,重重的踢在了奴岑的下巴。

“啊……”奴岑上排的牙齒,硬是不小心咬傷到了自己的下嘴唇。連同下巴都要歪了一些。

他被迫後退了幾步,若不是抓住了樓梯的扶手,他肯定會直接被摔下去。

自從上次在m國他受傷後,身體一直沒有得到好的調理。身體就留下了病根,武功也大不如從前了。

時兒斜著腦袋,凝視著樓下的奴岑,‘呸’的一聲,把嘴巴裡剩下的棒棒扔掉。

那小小的舉動對於奴岑來說,無疑是臭丫頭對她的挑釁。

想著當初她被主人用藥物控製的時候,他讓她做什麼,她就乖乖的去執行。

如今回到了時曦悅他們的身邊,她倒是比以前更加的猖獗了。

猖狂到在他的麵前都敢挑釁?

“我看你是活得不耐煩了。”奴岑抬起手來,捏著自己的下頜,將有些被踢歪的下巴調整了一下骨骼。

他再一次朝著時兒衝跑過去。時兒依舊站在原地,沒有後退,也沒有立即要對他出手的淡定模樣。

鐵一般的雙拳攻擊著時兒,時兒揚起手臂,每一次都精準的抵觸在奴岑的拳頭上。

她一直在守,並沒有攻。如同曾經被林柏遠處罰的時候,身處於在那十八銅人機關的密室裡一樣。

眼前的奴岑想要與十八銅人相比,那根本就不可能。

他是一個人,並不是無血無肉的銅人。一旦奴岑攻擊久了,他就會累。從而也會鬆懈下來……

倘若她現在有黑色的鐵棍武器在手,奴岑怕是早就見血了。

同樣是被林柏遠訓練出來的殺手,時兒從會走路起,她就被魔鬼般的訓練。她的四肢就像是被會醫生的林柏遠改造過的一樣。

打不斷,打不疼,永遠都是精準旺盛的自守。

相比之下,奴岑是一把年紀之後才開始被訓練化。再加上奴岑平時要對林柏遠安排的任務時常去執行,他的訓練根本就沒有時兒的時間多。

“嘶啦”一聲。

奴岑抓著時兒身上的粉色羽絨服,意外把羽絨服上的口袋扯壞了。那放在裡麵的兩顆棒棒糖掉落在地。

他在往前麵進攻的時候,腳下的皮鞋踩到棒棒糖上,兩顆棒棒糖刹那間就被踩成了碎渣。

時兒垂頭盯著地上的棒棒糖,原本就冷酷的眸子,定睛看著對麵的奴岑,陰鷙的目光泛起的肅殺之氣,恐怖得極其嚇人。

她不在繼續守著,立刻反擊。蹲身一個橫掃腿,奴岑成功的避開。

時兒撿到了棒棒糖碎掉後的光禿小木棒,她在連續的進攻下,奴岑被迫後退上了下麵的樓梯。小丫頭步步緊逼,明明是一張非常可愛的臉蛋,硬是恐怖得嚇人。

她跳躍而起,一把揪著奴岑脖子上的領口,手中抓著的小木棒,向他脖子的一側紮了下去。

“啊……”

奴岑痛得慘叫,手下意識的捂著脖子上的傷。

時兒的手支撐在樓梯的扶手上,小身子如同閃電一般旋轉,腳狠狠的踹在奴岑的胸口。

那個男人從樓梯上滾落了下去,摔到了下一層樓的平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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