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世界上厲害的人有很多,正所謂天外有天,人外有人。
但像你的醫術這麼神的人,絕對是極為少見的。
你跟一個姓白的女孩兒有關係,對吧?”
房玲兒心裡沒有底,但臉上卻帶著斬釘截鐵的神色,言辭更是非常的篤定。
m國有三大神醫,一是妙手神醫,二是邪毒聖手,三是惡鬼死醫。
第一個已經死了,第二個一直都是一個謎。
那麼剩下的就隻有第三個,她是惡婆婆,是白杉的親生母親。
她聽姐姐時曦悅說過,惡婆婆是一個非常古板又執拗的老太婆。為人表麵凶狠,但內心卻是一個善良的人。
眼前的佝僂身軀,個子並不高大,看起來還很清瘦。應該就是一個女人!
之前雪鷹回無頭山,一直沒有收到惡婆婆的消息。她興許那個時候就離開了吧。
白杉畢竟是惡婆婆的親生女兒,她擔心女兒來濱市,這也不是沒有可能。
不過,惡婆婆不是向來獨來獨往嗎?那……前幾天那個身材高大,且又看起來同樣佝僂的人又是誰?
邪毒聖手?
一想到這個稱呼,房玲兒全身的雞皮疙瘩都起來了。
如果那個人真的是邪毒聖手的話,可她卻讓他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就跑了,豈不是太遺憾了?
姐姐他們找了邪毒聖手那麼長時間,她則陰差陽錯的遇上了。
“你不說話,那我就當你是默認了?”房玲兒盯著對麵的惡婆婆說道。
惡婆婆不再去看她,繼續打弄著簸箕裡麵的草藥。
“如果白杉知道你來了濱市,她一定會很開心的。
之前她還以為你出事了,她擔心得要死,差點就回無頭山去找你了。”房玲兒確定眼前的人就是惡婆婆時,她不再畏懼她,坦然的表露自己的心扉。“你是惡婆婆,就是惡婆婆對不對?”
洛梓軒聽著‘惡婆婆’三個字,從房玲兒的口中說出來,他才明白眼前的人是誰。
時曦悅他們之前一直在念叨著‘惡婆婆’三個字,即使從來都沒有見過她,他們也總說惡婆婆醫術有多麼的了得,他現在也不容再質疑了。
“滾開。”惡婆婆低聲驅使著她。
她討厭彆人與她太過親近。
“嘶嘶……”
原本在門外橫著的黑蛇,此時吐著口中的信子,蜷縮著身子如同柔軟的箭步,迅速往惡婆婆的身邊爬去。
“玲兒小心……”洛梓軒嚇得驚呼一聲,擔心那黑蛇會咬傷她。
房玲兒猛然回身,隻見那條黑蛇已經爬到了她的腳跟前。
它高聳著修長的身軀,那黑乎乎的腦袋,時不時的往前麵慫恿。仿佛隨時都會咬上房玲兒一口。
“把地上的草藥洗了,三餐的湯藥,一滴都都準剩下。”
惡婆婆冷漠的開口說道。
這話明顯是在叮囑著房玲兒辦事,更是讓她注意盯著洛梓軒按時用藥。
“嗯,我知道了。”房玲兒欣喜的回答。
惡婆婆轉身往自己的屋子走去,那條細長的黑蛇這才縮回了腦袋,乖乖的跟著惡婆婆去房間。
這蛇可真有靈性,除了惡婆婆之外,它誰都會防著。但沒有惡婆婆的示意,它又不會胡亂的傷及他人。
房玲兒回到洛梓軒的身邊,開心的說:“她是惡婆婆,是白杉的親生母親。更是當年的三大神醫之一。
她一定會治好你的腿,你不會變成一個廢人。
你相信我好嗎?”
洛梓軒雙手緊握著手裡的木棍,心裡左右搖擺不定。
時曦悅他們把惡婆婆傳說成了一個神醫,仿佛天底下就沒有什麼病,是她醫治不好的。
可對於惡婆婆的事,他從來都沒有親身經曆過。現在要讓自己把一條腿賭在一個老太太的身上,他還是有點不放心。
“濱市現在的情況如何,我和你都失蹤那麼多天了,你難道就不擔心你姐姐他們擔憂你嗎?
不想回去告訴他們,我們是平安的嗎?
還有……洛氏那邊有很多我親自著手的項目,有些我父親可能都還不清楚。
今天已經是十號了,有兩個項目在八號的時候就已經過了期限。
我父親年紀大了,他就隻有我這麼一個兒子,我無法想像他現在有多麼的著急。”
房玲兒明白洛梓軒的顧及,其實她剛清醒過來的時候,她也想第一時間趕回濱市的市區。
可一想到洛梓軒還昏迷不醒,她又如何能扔下他一個人。
更重要的是,林柏遠的目的是想將她姐姐身邊的親人,朋友,一個一個的解決掉。讓姐姐懊悔,甚至是痛不欲生。
她想與其回去告訴姐姐他們沒事,不如先在這裡把傷養好。姐姐他們沒有找到他們,林柏遠也沒有他們的消息。
她也可以像林柏遠一樣,一直躲在暗處,查看林柏遠到底躲在了什麼地方。
“為了你的腿考慮,再等兩天好嗎?”
“嗯。”
洛梓軒自我能感覺到,他走路的時候腿是真的沒有力量。
就這樣徒步走回濱市,他還是沒有那個能耐的。
…………
洛梓軒預測的事很準,洛順天的確不知道洛梓軒手中具體處理的項目。畢竟有些項目是最高執行人,一個人才會知曉的。
這些天洛順天派人尋找洛梓軒的下落,滿心的焦慮。對於洛氏集團的事,自然就鬆懈了很多。
那兩家已經過了期限的項目老板,帶著自己的員工登門,要求洛氏給予他們合同上雙倍的賠償。
這件事鬨騰得很大,對方因為洛氏的失約,讓他們損失了不隻有賠償金那麼多的錢。所以便想到了報複,暗中錄音與洛順天的聊天過程,然後交給媒體曝光。
洛順天將這些都歸於時曦悅的妹妹房玲兒的身上,便來到了盛皇國際。
盛烯宸聽了洛順天的來意,明白了他的意思。
“洛總不見了,我小姨子也不見。我比洛董還要著急,現在還沒有消息,那就當是好消息。
洛董先不要著急,我的人一直都沒有停歇去找他們。”盛烯宸示意洛順天喝杯茶,消消氣再說。
“哼,房玲兒是我兒子的保鏢,我兒子出事了,那是她沒有保護好。
於情於理,房玲兒的家人都應該給我一個交待。”
洛順天氣呼呼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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