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到解藥,然後讓烯宸服用,他們就去找果果。
在這個鬼地方,多浪費一分鐘的時間,那對她來說都是煎熬。
“我沒有解藥。”
憶雪如實的回答。
“還敢狡辯,信不信我殺了你。”白杉撿起地上一把長刀,激怒的抵觸在憶雪的脖子上。
“……”憶雪沒有說話,臉上的表情淡漠。
“我……”白杉揚起手中的長刀,朝著憶雪的脖子砍下去。
“白杉。”時曦悅阻止。
她剛喊出聲,白杉手中的刀就被沈浩瑾奪了下來。
“連你都沒有解藥的話,那誰有?”時曦悅又問憶雪。“邪毒聖手嗎?”
“嗯。”憶雪從喉嚨中回答了一個字。
邪毒聖手雖然沒有給她吃那種蠱毒,但解藥她也是沒有的。
“走吧,我們先去找果果。”盛烯宸不在乎自己的生死,他拉著時曦悅和歡兒的小手,帶頭往前麵走。
“你知道去哪裡找果果嗎?”沈浩瑾問盛烯宸。
“……”盛烯宸自然是不知道的。
“你應該知道吧?”沈浩瑾看向旁邊的憶雪質問。
“我不知道。”憶雪回答。
她說的是真是假,很難讓人猜透。可就算她知道,她要不願意告訴他們,他們也拿她沒有辦法。
大家緊跟在盛烯宸的身後,不在對憶雪抱有任何希望。
“你不跟我們一起進去嗎?”沈婷瑄和盛之末斷後,她見憶雪還站在原地,忍不住問道。
“你們救我一命,我還你們多條命,大家扯平了。你們想去裡麵找死,我可不想跟著你們一起去送死。”憶雪冷笑著回複。
她知道自己剛才因為白霧裡的瘴氣,陷入了嚴重的幻境中。如果不是時曦悅他們幫忙的話,她根本就不可能醒過來。
現在她幫他們解決這些黑衣死士,全當是還他們人情了。
另一邊,洛梓軒走在房玲兒的前麵,意識到她沒有跟上他,他停下腳步後,發現她正盯著地上的奴魍。
“玲兒,怎麼了?”洛梓軒抱著昏迷不醒的時兒,返回到了房玲兒的身邊。
“沒……沒什麼。”房玲兒搖了搖頭,收回投入在奴魍身上的目光。
繼而攙扶著洛梓軒的手臂,疾步去跟上盛烯宸他們。
奴魍是房文中的親哥哥,用他的話來說,房玲兒還應該稱他為一聲大伯。
即使他們之間沒有任何血緣關係,可奴魍看在房文中的麵子上,之前放了她和洛梓軒一次,今天又故意沒有對她下殺手。
他現在把自己弄成這樣,全都是因他為邪毒聖手做了那麼多的惡事,從而得到的報應。
當時曦悅他們全部都離開了這裡後,憶雪才從衣服口袋裡,拿出了一個紅色的瓶子扔在奴魍的跟前。
“拿著它,離開無佛寺。不要再回來了!”
憶雪向奴魍示意。
“憶……憶雪小姐……為什麼大家都對老主人……忠心耿耿,而你……卻背叛了主人……咳咳……”奴魍利用右手的手肘支撐在地,痛苦的坐起身。
“忠心耿耿?”憶雪反問著他。“如果他沒有對你們使用蠱毒,再用你們都解不了的毒藥,控製著你們的大腦,以及身體,你還能說出這種話嗎?
沒有誰能對誰忠心耿耿,你們也是被逼無奈。哪怕是行屍走肉的苟活著,那也要留下一條命,你敢說你們不會離開他,背叛他嗎?”
憶雪隻覺得奴魍這種冠冕堂皇的話,聽起來實在是可笑至極。
奴魍沉默了一下才說:“可你……你跟我們大家都不同,你和老主人他……”
“我倒希望我跟你們一樣,沒有什麼不同之處。”憶雪冷聲打斷他的話,不在多說一個字,轉身從另一條道進去。
密室。
邪毒聖手已經徹底失去了耐心,一再質問著果果,為何任若雪還沒有醒過來。
為了催促果果,讓果果感受到危機感。
邪毒聖手抓起地上的惡婆婆,利用手中的匕首,在她的身上劃著刀口,嗜血又殘忍的傷害。
“放了惡婆婆……不要傷害她……”果果哭得撕心裂肺。
“我已經給你的時間夠多的了,你說過她一定會醒過來。我相信你,我才會給你那麼多的時間。她要是醒不過來,他們幾個都得去給若雪陪葬 。”
邪毒聖手語落後,手中的匕首這一次直接紮在了惡婆婆的手臂上。
“啊……”惡婆婆咬著牙嗚咽。“有種就……殺了我,果果不要害怕,不要畏懼他的威脅……”
“施明龍,你還算是人嗎?自己辦不到的事,竟然在這裡威脅一個年幼的孩子。你瘋了是不是?”盛忠業掙紮著自己的身體,可怎麼也無法靠近惡婆婆的身邊。
“她什麼時候才能夠醒過來?”邪毒聖手無視盛忠業的話,冷酷的目光盯著果果質問。
“幾分鐘後就可以,但前提是……你必須放了惡婆婆和二爺爺跟我太姥爺。不然的話……我們都一起去死。”果果將臉上的淚水擦拭掉,言辭帶著玉石俱焚。
“隻要若雪活過來,他們的命根本就不值得一提。”邪毒聖手鬆開抓著的惡婆婆,走到那邊的水晶棺前。“我要讓他們看到我和若雪在一起的畫麵。讓他們知道若雪心中愛的人,隻有我施明龍一個。”
“你不是想要救他們嗎?隻要你乖乖聽話,把若雪救活過來,我就放了他們。不僅會放了他們,還會放了你的爹地和媽咪。他們已經到了無佛寺,你要不想他們跟你們一起陪葬的話,那就趕緊的。”
邪毒聖手一再催促著果果。
“我隻要任若雪,其他誰都不稀罕。我等這一天等了太久太久,她要是活不過來,那所有的人都去死吧。”
邪毒聖手口中的言辭越發的冷酷,如同掌握著全世界的死神一般,隻要他一聲令下,在這個世界上就不可能再有除他之外的生靈。
“好,你記住自己答應過我的話。”果果現在沒有選擇的餘地。
她將注射器裡麵,最後一劑針藥注入到了任若雪的血管中。
“你把她攙扶坐起來吧,她很快就會醒過來的。”果果提醒著他,見他猶豫,又說:“她在水晶棺裡躺了那麼多年,醒來的第一口氣,如果不是身體立著的,那很難自由的吐出來。”
聞方,他才照著去做。
沒過一會兒,依偎在他懷中的女人,突然長長的睫毛閃動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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