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14章 宮天祺遇襲

7個月前 作者: 八月之末
第1714章 宮天祺遇襲

“住手……”她看清楚那人是宮天祺後,大聲的嗬斥。“趕緊住手……”

手持著木棍的幾個男生,聽到果果的話,明顯停頓了下來。

“我已經報警了,警察馬上就會過來。”果果示意手中的手機。

聞言,那些人才扔掉手中的家夥,從巷子的另一邊逃跑。

果果雖然在小時候經曆過大風大浪,可對於這樣的事,她已經好久都沒有遇到過了。心中不免還是很緊張,害怕。

“你……你沒事……”吧?

果果詢問宮天祺,隻是話不沒有說完,對麵的宮天祺就朝她撲了過來。

“嘭”的一聲,從果果的身後傳來。

宮天祺抱著她的身體,為她擋下了折返回來混混的毆打。

他猛然轉身,一腳狠狠的踹在那個混混的肚子上,混混當場飛了出去,人重重的撞擊在地。

果果同樣轉身,隻見宮天祺麵目痛苦,身體無力的倒在她的身上。

“宮天祺……”果果被他的身體壓倒在地,她用雙手支撐在他的胸口。

如此近的距離,近得連同他的呼吸,她都能清晰的聽見。

“宮天祺,你怎麼樣了?你還好嗎?”

豆大的熱汗,沿著宮天祺的額頭滑落,垂直滴落在果果的臉上。

果果使勁翻身,把宮天祺從自己的身上推了起來。

在緩和了一會兒後,宮天祺才坐起身。

“我沒事,你呢?你怎麼樣了?”

他拉著果果的手,擔憂的詢問。

“我也沒事,你怎麼會招惹上那麼多混混的?他們為什麼要打你?”

宮天祺沒有回答,手支撐在巷子的牆壁上,起身疾步到左側的方向。

角落裡一個瑟瑟發抖的身體,整個人都蜷縮成了一團。

“起來。”他叫著那個人。

那人沒有絲毫反應。

宮天祺俯身抓著她的手,把她拉起來,直接背在自己的身上。

“她……她又是誰呀?”果果隻見宮天祺背著一個咖啡色的長頭發女生,從她的身上能聞到濃烈的酒氣。

她應該是喝醉了,醉得完全不醒人事。

“剛才的事謝謝你,很晚了,你先回去吧,路上小心。”

宮天祺叮囑完了果果後,背著身上的女生往巷子外麵走。

“你受傷了,她也醉成這樣,要不先去醫院吧,我去幫你們打車。”

果果奔跑到宮天祺的前麵,就在路口招攬了一輛出租車。

她實在是有點不放心,在宮天祺背著那個女生上車後,她緊接著坐進了副駕駛。

“師傅,麻煩你送我們去醫院。”

“好。”

為了方便照顧他們,果果讓出租車司機送去的地方,是盛家的醫院。

醫院裡的醫生護士,幾乎都認識她。畢竟她常常去醫院實驗室,他們都知道她是盛烯宸最疼愛的寶貝女兒。

她讓人給宮天祺背著的那個女生做了檢查,還訂了一間單人病房。

果果因出生後就生活在無頭山,她一直都是個節儉的好姑娘。即使在宮天祺這位同學的麵前,她也沒有特意彰顯自己是暴發戶,直接訂豪華的vip病房。

“宋沁妍的家屬。”

主治醫生拿著報告單子來到走廊。

原本坐在走廊椅子上的宮天祺,下意識的起身。

“你是宋沁妍的家屬嗎?”醫生問。

“她怎麼樣?”宮天祺沒有承認,隻是反問醫生。

“才二十歲的姑娘,怎麼能夜裡喝那麼多酒?剛幫她洗了胃。幸好送來的及時,晚了就危險了。至於她手腳上的摔傷,已經處理過了,並沒有什麼大礙。在醫院裡觀察一兩天就可以出院了。”

“謝謝。”宮天祺從醫生手中接過報告單。

果果為了不讓醫生認出是她,她特意側著身子,躲在了旁邊的門框邊。

要是讓爹地和媽咪知道她這麼晚了,還沒有回家,並非是因為學校迎新生宴會,而是來到了醫院裡,他們肯定會很著急的。

直到醫生從病房門口走後,果果才躡手躡腳的來到宮天祺的身邊。

剛才宮天祺一直坐在走廊裡的椅子上,果果沒能看到他的後背,此時突然發現他身上的白色襯衫校服都 沁出了櫻紅的血漬。

“你受傷了?”

果果蹙著眉頭,從衣服上的血漬來看,他應該傷得不輕。

是剛才他為了護她,硬生生的挨了那偷襲的混混一棍子,所以才會傷成這樣嗎?

“你怎麼還不回家?”宮天祺沒在乎自己的傷。

“我去給你掛個號,你也讓醫生看看你的身體吧。”

果果說完就要下樓。

宮天祺伸手一把拉住她的手臂,果果垂眸盯著他的手,隻感覺手臂被他攥得太緊了。

“不用了。”

他神色清冷,少言寡語。

自家裡就有兩三位是這種性格的人,果果從小就見怪不怪了。

“你要不想麻煩醫生的話,我倒是知道一個地方。”果果反手拉著宮天祺的手,帶他從病房的樓梯去三樓。

在三樓左邊是一間超大的實驗室。

她利用指紋把門打開,實驗室中分設立著有治療室,用藥室等。

“你先坐下來,我幫你看一下身上的傷。”果果把一張凳子拉過來,向宮天祺示意。

宮天祺環望著四周,裡麵的醫療設施一應俱全。

“……”宮天祺沒有說話,目光停留在果果還拉著他的手之上。

果果這才反應過來,趕緊將手收了回去。

“你坐吧,你應該傷得挺嚴重的,我幫你看看。”果果直接把宮天祺摁坐在凳子上。“你把衣服脫了,我去準備些藥。”

在看到果果去了裡麵的藥物室後,他才解開身上的襯衫扣子,小心翼翼的把衣服脫下來。

混混在木棍上故意弄了鉚釘,那一棍子打在他的身上,把後背的一塊皮肉都給劃傷了。

果果端著放有藥物的盤子走出來,男人的後背流著好多血,一條長長的劃傷格外明顯。

“你居然傷得如此重,為什麼不直說呀?還一直隱忍在走廊裡等著。”

她把手中的藥物盤子放在桌子上,利用消毒藥水,把他後背多餘的鮮血擦拭掉,然後再用酒精棉消毒。

“呃……”

酒精棉剛觸及到宮天祺的傷口,他就痛得本能的嗚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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