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64章 悅悅對奴質的質問

7個月前 作者: 八月之末
第1864章 悅悅對奴質的質問

“喂……你起來……”時兒用腳輕踹了踹趴在地上的男人。

男人沒有什麼反應,一直趴在地上,像是沒有了生命跡象一般。

“彆裝死,趕緊起來。”時兒又叫喊了一句,男人依舊還是老樣子。

她蹲下身來,把男人拉過身,隻見男人已經昏迷了,胸口流了好多的血。

血的顏色不太正常,一看就是中毒了。

她把那支利箭用力的拔下,箭頭上全部都是黑色的。

草原上一望無際,四下無人,時人雖然懂得一些醫術,但此時沒有藥,那也沒辦法救得了跟前的男人。

她把男人的衣服敞開,查看傷口的情況。沿著利箭的四周,全部都是黑色的腐肉。她正準備用手去擠出那些毒血時,手摸索到了男人腰間的東西。

那是一個灰色的牛皮袋,裡麵裝著瓶瓶罐罐。

時兒把藥瓶打開,聞著裡麵的氣味。

林柏遠雖然沒有教過她醫術,但她跟在他身邊那麼長時間,再加上果果教過她一些。她看那也看會了好多。

其中有一味藥,剛好可以緩解灑爾哥身上的毒性。

在為灑爾哥服過藥後,時兒發現前麵不遠處,有一個小土坡。在那後麵有一個破廟,她把他扛到破廟中,燒了一些柴火取暖。

眼看時間已經不早了,她來這裡是為了尋找媽咪的下落的,而不是跟什麼陌生男人扯不清的。她準備立刻離開這裡。

“嗚……來……來人……”

灑爾哥在潛意識中,低聲喃喃道。

“救……救我……來人……”

時兒回頭以居高臨下之勢,盯著口吻顯得高高在上的男人。

回想著剛才在草原上,雙方激動的打鬥。他騎坐在高大的馬背上,命令著自己的手下,一看他的身份就不一般。

說不定……他清楚沙水灣一帶的情況呢。

想到這裡時兒又回來,坐在了男人的身邊。

鬥奴場。

房間裡時曦悅拿著銀針,在自己的腳踝處紮了好多的銀針,她的腳是有知覺的,但因腳筋斷裂,完全無法站立。

目前她沒有辦法,將自己的腳恢複。在外婆他們的醫書裡,她也沒有看到關於這方麵的記載。

她現在算是廢人了,但她不想妥協。

一是因為害怕烯宸看到她這個樣子會自責,會難過。

二是她自己會自卑,以後都無法在烯宸的麵前站起來了。

當她把銀針取下來後,又拿起注射器,將一些藥物強行注入到自己的腳踝上。

“啊……”刺骨的疼意,痛得時曦悅低聲嚎叫。

“時小姐……”

門外有人敲響著門板。

“誰?”時曦悅帶著警覺性的口吻質問。

“是我,嘟真同。我來這裡是想問時小姐,何時再去看看我家少主。”

嘟真同現在什麼都不想,隻想讓自己的主子醒過來。確定他的手臂已經結好了。隻有這樣他才能向家主交待。

“等一會兒吧,你先過去,我馬上就來。”

時曦悅用牙齒咬著嘴唇,把嘴唇都咬破了,那種疼痛感都還沒有消散。

在把一切都處理好了後,她才用雙手支撐著身體,坐到那張電動輪椅上,前去關押奴質的那個房間。

奴質被折磨得苦不堪言,原本風光無限的他,淪為階下囚,身上隨處都是傷痕。

“少……堡主……是你嗎?”奴質聽到門口的動靜,激動的叫喊。

等屋子裡的燈打開後,他才看清楚對方是時曦悅。

他咬著後槽牙,怒不可遏的瞪著時曦悅,鼻翼中都是怒意。

“想清楚了嗎?要不要告訴我?你所知道的事情?”

時曦悅來到奴質的跟前,冷聲質問道。

“你有種就殺了我,千萬不要讓我活著,否則……我定然會殺了你報仇的,我要將你碎屍萬斷……”

奴質被捆在地上,瘋狂的掙紮著四肢。

“你跟了林柏遠和施明龍那麼多年,一定很清楚他們的為人,以及他們對付背叛者,以及自己所憎惡的人的招數。嗬……要不要我現在也讓你嘗嘗啊?”

“賤人……”奴質隻是叫囂的辱罵一聲,彆過腦袋不在去看她。

“我已經 給過你一次機會了,不會再給你第二次。”時曦悅從衣服口袋裡,拿出一支針管,裡麵是提前就調製好的藥劑。

行醫者本不想傷害誰,可她也實屬無奈。

“你……你要乾什麼?”

奴質嚇得畏懼的質問。

“你是現在就說,還是先嘗一嘗這藥劑的滋味?這種藥物我想你應該從來都沒有嘗試過。連同林柏遠和施明龍都研究不出來。我是根據你在實驗室中,所調製的那種讓武士打的針劑藥,再精心研製了一下的。”

時曦悅拿著針管,將針管裡麵的空氣放掉。針尖冒出著藥水珠,奴質誠惶誠恐的盯著,難受的哽咽著喉嚨中的口水。

“我不知道,什麼都不知道,你讓我說什麼呀?”

奴質一再嘴硬。

“沒關係,我不需要你知不知道,我隻要你老老實實的跟我交待就行。”

時曦悅緩緩的附身,將注射器裡麵的藥水,強行注入到奴質的手臂上。

“啊啊……走開……走開啊……”奴質瘋狂的掙紮。

時曦悅為了讓他老實一點,她把腰間的一把匕首拿出來,狠狠的紮在了奴質的腿上。

強烈的刺痛感,痛得他一再嚎叫。

直到注射器裡麵的藥水,全部都注入到了他的手臂肌肉中,他才漸漸的消停。

時曦悅也是去了那個實驗室,她才發現了奴質所研究的藥劑的。

這種藥劑類似於之前林柏遠所研究的,為了控製普通人大腦,為自己所用的藥。

她隻在這種藥的基礎上,再加了一味可以讓人產生幻覺的藥,那就可以大功告成了。

時曦悅把衣服口袋裡的一條麵紗拿出來,蒙著自己的臉上。然後冷聲質問著奴質:“奴質,你看著我,知道我是誰嗎?”

奴質垂著腦袋,因時曦悅的話,緩緩的抬起頭來注視著她。

“說,我是誰?”時曦悅再一次質問。

“主……主人。”奴質幽幽的開口回答。

“我的名字是什麼?”

“施……施明龍。”奴質順從的說道。

“你對我是否忠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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