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事情大概的向楊叔叔講了起來:“剛才阿姨說她自己去街上看看,叫我和小梅留在家裡。”
“可是過了好長時間也不見阿姨回來,然後我們去找她,最後,在封門店裡發現了阿姨。”
“可能她遇到什麼事了,才變成這個樣子,不過,叔叔你放心,應該不會有事的,陶阿姨吉人自有天相,她一定會好起來的。以前我們經曆的比這件事要凶嫌的多呢!”
小梅去房間裡拿了一些東西給陶阿姨包了起來。
現在雖然她一直閉著眼睛,不過看她的精神狀態好像好了不少。
我問楊叔叔和小梅要不要把陶阿姨送到醫院裡麵,打電話給趙主任,可以叫他送到醫院裡麵去。
小梅搖了搖頭說:這種事情醫院裡麵肯定弄不好,先等一會兒吧!我也相信我媽媽很快能夠恢複過來,以前我們又不是沒去過醫院,到頭來醫生還是沒轍。”
突然陶阿姨一副很虛弱的樣子睜開眼睛,抓住我的手。
看到她這種反應,我又覺得她應該不會有什麼大礙吧!
可想不到的是,接下來,她說出的話讓我感覺很意外:“夏天,阿姨有話對你說,你要好好的,聽著啊!”
不等我開口,小梅問了起來:“媽,你說這話乾什麼?你到底怎麼了?我看你好虛弱啊!”
陶阿姨微微一笑,然後又看著我說:“我可能時間不多了,但是,我是很想把自己的本領,傳給夏天。”
“我不想就這樣吧那些道術失傳,夏天,你願不願意跟阿姨學習啊!”
聽到這種話,說實在的,我挺為難。
我看得出來,這時候陶阿姨並不是裝的,剛才從封門店跑出來的時候我就知道這一回她受傷不輕。
但是這時候又有許多念頭湧上心頭,如果我真的答應跟她學習道術,那我一生可能真的回不了頭了。
要是我家裡的爸爸媽媽知道這種情況,那該怎麼辦?
可是麵對此情此景,感覺不忍心拒絕陶阿姨,如果這樣的話,可能陶阿姨真的會不甘心死去。
可能我想的比較嚴重,或者說,阿姨的身體情況,還沒有到那種程度,但是這種事情我又沒有辦法做出正確的判斷不是嗎?
隻是覺得此刻的陶阿姨看起來全身無力。
然後我也是很認真的樣子對她說:“阿姨,你先不要急,就算要學也得等你恢複過來才行啊,現在這個樣子,你怎麼教我道術啊?對吧?”
我說這句話是因為在我的認知範圍裡,一直覺得要是一個人身體受重傷,她不太可能把自己的本領傳授給彆人。
尤其是學習道術這種事情,怎麼能說交就交呢?至少也得一兩年才學會的呀!
就說陶阿姨,據我所知她現在所學的道術也不是一兩天或者幾個月之內就學會的。
楊叔叔又擔心的樣子問起陶阿姨來:“麗媛啊!這究竟是怎麼回事?之前還好好的,怎麼一出去回來就弄成這模樣?”
陶阿姨對楊叔叔講:“先彆討論這個問題,現在時間緊迫。好吧!我就先不說夏天的事情,我希望你們儘快的救我,去拿一把刀子來給我。”
我和小梅楊叔叔,麵麵相覷,這陶阿姨用刀子乾什麼呢?
難不成她是看著我們為她傷心,過意不去,想自己結果自己的性命嗎?
不過想想也不太可能,看到阿姨的神情,也不像是想著極端的樣子。
小梅奇怪的問陶阿姨:用刀子乾什麼啊,媽,你到底想什麼去了?
陶阿姨努力的振作,她知道小梅以為她要做傻事。
陶阿姨笑了笑:“傻孩子,你媽是那麼懦弱的人嗎?快去找一把刀子來,在媽的手腕上稍微劃一下,就可以了,隻要見一點血。”
我說:“阿姨,你還要血乾嘛啊,臉上還有血進呢?如果你要處理什麼事情,用那些血跡也可以啊,不必用刀子來傷害你啊!”
“對啊媽,還是彆去拿什麼刀子了,如果你需要自己的血液,就像夏天所說的那樣,你的臉上還有呢?”
陶阿姨閉上眼睛,沒在說什麼了。
看她樣子好像很累。
這時候,我看著楊叔叔和小梅很擔心的模樣,我安慰起他們倆來:“彆擔心,小梅,楊叔叔,你看阿姨現在隻是感覺累,睡了過去而已,看她還在平穩的呼吸呢,不會有事的。”
話剛說完陶阿姨突然又睜開眼睛看著我講:“夏天,既然小梅她不肯去拿刀給我,你去廚房裡拿吧!”
我轉身匆匆走向廚房拿一把菜刀出來。
很快,看見小梅拿著一些消毒液和一塊白色的布準備給陶阿姨清理消毒。
“夏天你拿那麼大的菜刀乾嘛啊?看你笨的。我去拿吧!廚房裡不是還有水果刀嗎?”
這回是小梅很利索的樣子,跑向廚房去了,楊叔叔繼續給陶阿姨清理傷口。
清理過後的陶阿姨臉上和手腕上有許多好像是打鬥以後的痕跡,至於到底是不是這種情況?現在我已不想問什麼。
不過看起來,確實傷的比我想象的還重。
小梅已經拿著水果刀站在我旁邊了,她直接問陶阿姨接下來該怎麼做。
陶阿姨伸出自己一隻手來,叫小梅用刀子在自己的手腕上劃一個小傷口。
很快水果在陶阿姨的手腕上劃出了一個傷口。
鮮血即刻流了出來。
我不知道陶阿姨這樣做的目的是什麼。
不過看來她真的需要以這樣的方式給自己進行治療。
然而,想不到的是血液才剛剛流出一小點,陶阿姨突然間好像失去了定力在床上倒了下來。
小梅把刀子丟到一邊,立刻扶住陶阿姨驚恐的樣子喊了起來:“媽!媽!你怎麼啦?”
叔叔也是驚慌失措的樣子,拿走一塊小白布,擦去阿姨手中的血。
隻見一個小小的傷口出現在陶阿姨的手上,那是之前剛剛被小梅劃過的痕跡。
這時候我也不知該怎麼做。
小梅把陶阿姨放倒在床上,我立刻想著去拔一下陶阿姨的脈還動不動 。
還好,我能夠感應到陶阿姨的脈搏微弱的跳動著。
小梅又伸指探了一下陶阿姨的鼻息,她發現陶阿姨還有呼吸以後才有所放心。
我又安慰小梅:“不用擔心,阿姨的脈象還算是平穩的,她是想用這樣的方式來保住自己性命。”
“現在已時睡過去了,先讓阿姨好好的躺著,過一會兒應該沒事了。”
我都不知道自己怎麼會說出這些話。
不過突然間覺得還是挺有理的。
這是我瞬間產生的念頭,其實我的潛意識裡還是相信陶阿姨始終會平安。
隨後大家都各自回臥室睡覺。
我躺在床上,一時間,睡不著,想著之前在大街上看到的種種怪象,沒有我想象的那麼簡單。
看了一下時間已經是淩晨兩點了,可這時候我居然一點睡意都沒有。
走下床來打開臥室的門,一個人來到客廳。
本來是想喝一點水,但是我發現剛才陶阿姨躺著的那個臥室門還開著。
原來是楊叔叔一直還在看著陶阿姨。
看來楊叔叔他確實為陶阿姨的傷勢擔憂了,也難怪,我看出來,雖然平時陶阿姨脾氣有些古怪,不過她跟楊叔叔真是一對恩愛夫妻,這一點毋庸置疑。
我進去本來想安慰幾句楊叔叔什麼。
然而,當我走到阿姨旁邊的時候,突然覺得她臉上的那些傷痕有一種熟悉的感覺。
剛才可能是因為心裡想著彆的事情,沒有注意到這一點。
一方麵,楊叔叔幫他清理傷痕的時候,清理的不是很乾淨。
現在看起來,認真清理過以後的那張臉上的痕跡,真有一種似曾相識之感,我都奇怪。
“怎麼這傷痕……看起來像是有人在阿姨的臉上畫了一道符,楊叔叔你看像不像?”
楊叔叔一聽,突然睜大眼睛站起身來,一副驚慌失措的樣子:“對呀,夏天可這怎麼辦呢?叔叔也不懂得處理這些事情,你看現在小梅她媽都昏迷不醒,這可如何是好啊!”
我突然想到之前陶阿姨叫小梅在自己的手腕上用刀子劃一下,她分明就是為了得到一個完整符文。
我估摸著陶阿姨說這樣的話,其實就是因為自己精疲力儘,沒有力氣完成這最關鍵的一筆,所以才會有之前那種事情發生。
但是按照正常的邏輯來講,那最後一筆應該畫在陶阿姨的臉上不是嗎?又為何要在手腕上來一刀呢?
很快,我想到陶阿姨那樣做的目的,是為了用著最後一筆來挽回自己的性命。
我明白,隻要符文在自己的身上,不管是不是在同一地方,都能夠起到相同的作用?
所以就算最後一筆劃在她的手腕上,也不會失去應有的法力。
我想,既然如此,陶阿姨應該沒有多大的問了。
叫叔叔先休息,等明天天亮以後再處理接下來的事情,這樣也能讓陶阿姨休息好。
楊叔叔卻好像沒有把我的話放在心裡,而是他問起我一些問題來:“夏天你們處理的事情,叔叔也不太懂。”
“不過你實話告訴我,小梅她媽現在這種情況真的不會有生命危險嗎,雖說你不懂道術,但是畢竟你經曆的多了,以你的經驗來看,你說,你阿姨她會安全嗎?”
“放心吧,楊叔叔,你可能不知道,其實阿姨臉上的這些傷是一道符文,它可以保證阿姨平安無事。這一點我還是看的出來呢!”
楊叔叔點了一下頭:“那夏天你想好了沒有,跟你陶阿姨學習道術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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