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師兄弟覺得他們兩人很奇怪,一開始隻是覺得陳真莫名其妙。
可到現在,怎麼大師兄也如此。
雖說好奇,但也急忙跟了上去。
回到精武門,秦牧發現這兩家夥果然在收拾東西。
他不會像真正的陳真那麼暴力,直接將人解決,這樣殺人不僅償命,甚至還沒有最好的解決事情。
“他們是殺害師父的元凶,你說這事該如何解決?”
大師兄在知道這兩人就是凶手的時候,就恨不得去直接把他們給剝皮抽筋。
這樣都不足以為師傅報。
畢竟他們下的毒,是長期毒藥,也正是因為他們這次導致結果,最後變糟糕。
“彆著急,慢慢來。”
秦牧露出一個玩趣味的笑容。
“兩位師傅,你們要去哪裡?”
秦牧直接堵門,小紅和馮管事是沒想到,他們倆居然被堵了。
上麵不是說他們一時半會兒不會回來嗎?
怎麼這麼快就回來了?
難道他得到的消息有誤?
“沒有,其實我們正要去找你們呢,我們倆家裡都有點事,現在到處混亂,我們想著出來工作這麼多年了,都沒好好陪著家人,現在想回去。”
馮管事用手拐了一下田廚子的胳膊說道。
但田廚子不知是因為心虛還是什麼,說話也是吞吞吐吐。
“彆著急,這還沒到月底呢,你們現在辭職拿不到多少。”
隨即秦牧就讓人把門關上。
“來我們正好聊聊這事。”
兩個師傅被請到正廳,陳真坐在主位上,他們倆人站在下方。
額頭上的虛汗讓他們站立不安。
此時兩人心裡還犯嘀咕,不可能啊,他們前兩天晚上的談話不可能被聽見。
時間回到了兩天。
也正是霍元甲死的那天晚上。
兩個人在廚房商量。
“放心,等這事過去,我們倆就辭職,如果非要問就說家裡有事,再不濟就說是因為受不了霍元甲大俠離世 。”
……
但很不巧的是,那天秦牧就在外麵。
聽得一清二楚。
其實就算不聽秦牧也知道,但為了驗證劇情是否會發生改變,他還是按照劇情去操作。
想到這,田廚子和馮管事不約而同地對視一眼,似乎是在密謀。
“我們辭職的原因不僅是因為家裡有事,還有一個原因…”
“什麼原因?!”
陳真的聲音比較大,此話一出,兩人嚇得渾身一顫。
“是,是因為霍先生去世 ,我們不想留在這個傷心地!”
秦牧見狀,冷哼一聲,隨即說道
“各位師兄弟,麻煩你們出去守著。”
他不想讓這事讓更多人知道 ,越少知道越好。
眾人出去,現在屋子裡就隻剩下大師兄陳真還有麗兒。
“是什麼時候開始下毒的?!”
此言一出,兩人嚇得癱坐在地上,雖說田廚子學了功夫,此時他為了不露餡,也隻能強裝害怕。
“怎麼?堂堂日本人,敢做不敢當?”
大師兄又是一臉懵逼。
說凶手是他們二人,先前還不信,如今被證實了 ,以為就是兩個被人花錢買通的仆人。
現在陳真居然說這田廚子居然是日本人。
他好像瞬間明白了。
“不可能!你是怎麼發現我是日本人的?!”
田廚子被拆穿後也沒有否認,還是直接站起來。
“這還不簡單,你的飲食習慣和動作 ,可不是我們中國人的樣子。”
其實秦牧不過是隨口一說。
他平時可沒心思去觀察對方言行舉止,生活習慣。
“我當初進精武門,就是為了學習迷蹤拳,我已經學習的差不多了,正好讓我來試試!”
田廚子脫掉外袍,做出一副打拳的動作。
大師兄將秦牧攔在身後。
“讓我來對付他!”
得知下毒對象就在麵前。
不僅是大師兄就連一旁的麗兒也是十分生氣,就準備動手。
“讓我來!”
大師兄和麗兒兩人爭論。
被陳真一把拉過。
田廚子才不管兩人誰上,舉著拳頭就衝出去。
可沒一會,就被打退回來。
他的迷蹤拳哪有陳真的厲害。
他隻是學了個皮毛,而陳真已經到了出神入化的地步。
“學了半天,就學了這個?實在是太丟師傅的臉了。”
陳真嘴上嘲諷,拳頭也未曾落下。
剛開始田廚子還能接上兩拳,可在陳真朝身後攻擊他時。
他隻好低頭。
迅速轉身,而陳真則是跳到他身邊左拳飛出。
田廚子見狀,連忙迎上他的拳頭。
而在一旁的馮管事看他們打得火熱,也沒人關注他,正準備從旁邊偷溜走。
“你要去哪?”
大師兄和麗兒卻發現了他。
“我給你們倒杯水。”
既然事情不對,他想要下去,可大師兄又怎麼會給他機會。
直接將人拉過來,綁在凳子上。
“你給我老實點!”
這邊的局勢很快有了分曉。
沒過一會,秦牧角白打倒之後。
之後他們將這二人送到巡捕房。
“你是說霍大俠是被這兩個家夥下毒害死的!”
巡捕房的人聽到這消息也是十分生氣。
想著霍元甲活這麼多年,未曾做過什麼傷天害理的事,如今居然被人記恨。
“這個是個日本人,你之前會在師傅身邊,他下毒可以理解,但我實在想不通,馮管事作為中國人,居然也能與人為伍!”
說起這事兒,大師兄憤恨不平。
而在道館的日本人聽到這個消息連忙來到巡捕房。
要把他兄弟給保釋走。
“你說我兄弟下毒可有什麼證據?!”
對方氣勢洶洶。
儼然是拿捏了如今中國人這懦弱的性格。
彆人可能會妥協,可精武門那人不會。
平時會想著忍氣吞聲,可這關乎到霍元甲生死之仇,誰會就此放棄。
“我有的是辦法證明,但要是到時候證明清楚了,他怕就不隻是被槍決那麼簡單了!”
陳真這番話讓日本人都感覺到了一絲恐懼。
不過他們一臉自信,覺得是絕對不會有任何問題。
“當初給師傅驗屍的仵作還在吧?”
陳真轉頭問大師兄。
大師兄點頭,說那個人是日本人找來的,結果也都很明顯。
而是本人一聽是自己人,那嘴都快裂到耳朵根。
“我要的就是這句話。”
陳真隻是拍拍手,那個仵作就被人帶上來。
“最好實話實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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