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６６章 扯淡的挑戰賽

“我這是被嫌棄了？”

“少年人，賜你劍仙你不做，給你劍神你不當，非要哭著叫人讓給你劍人當。唉！”

“少年人，怎麼，聽不懂嗎？人家府靈是第一眼看到你，知道你五行欠差，沒事找抽，姥姥不疼，舅舅不愛，驢見驢踢，豬見豬踩，天生就屬黃瓜欠拍，後天就屬核桃欠捶，終身就屬摩托車欠踹，找個媳婦就屬螺絲釘欠擰的。

所以，府靈看到你這德性，便送你一副對聯：上聯，樹不要皮必死無疑，下聯，人不要臉天下無敵，橫批，人之賤者無敵！”

“少年人還聽不懂，真是，姑奶奶直說了，犯賤唄！府靈教育你，你不爽；不教育你，你依然不爽，你之賤，天地可鑒，何況，少年人，你還是使用劍的，賤人也，證明完畢，命題成立。”

“。。。”風水對於琉璃那見縫插針，越來越喜歡和自己抬杠的行為，除了在心裡默默的問候，誕生琉璃的研創人員之外，沒有什麼好說的，和係統鬥嘴，以自己那可憐巴巴的知識量，永遠鬥不過。

“挑戰者，歡迎來到第五層，本層的挑戰題目為。。。”

“等等，府靈大人，不是每一層都有休息區域，越高級彆的層次，休息時間越多嗎？風水還沒有休息，怎麼就直接進行挑戰了？”

風水忍不住打斷府靈的言語，還沒有消化第四層府靈的異常情況，第五層給自己來一個驚喜，讓風水有些不適應。

“挑戰者，你所說的規矩，那是老黃曆了，屬於低級挑戰層次，本府所管理的第五層，那可是高級區域，那些區域如何能夠以本府的第五層相提並論？挑戰者，在這第五層，沒有休息期，同樣也沒有休息時間。”

“挑戰者，既然你沒有意見，那麼，第五層的挑戰賽，正式開始。”

“挑戰者，做一名修行者，並且正式踏入修行界也不是一兩年之事，對於修行界的規則，你應該也有所了解。

這是弱肉強食，強者為尊的修行界，倫理道德反而成了擺設，每個人都是依照自己的欲望而行事，有人無法無天，無惡不作，成人人喊打個小白鼠；有人行俠仗義，仗義疏財，成為萬民敬仰的俠客；有人自由自在，無拘無束，天地任逍遙。

挑戰者，每個人心中的道不同，因此，其所表現出來的行為，自然也不相同，所得到的結局，也天差地彆，千古罪人有之，名傳天下者有之，得道飛升者有之。

對於修行者的道心之問，自古以來，從未間斷過，因此，挑戰者，第五層的挑戰題目為：大道問心。挑戰者，請開始你的大道問心。”

沒有給風水反抗的機會，府靈直接將挑戰題目介紹完畢，正式宣布挑戰賽開始。

“大道問心。老板，這道題。不對，是中層的挑戰賽，題目怎麼總感覺怪怪的，這真的是比賽嗎？”風水沒有立刻回答問題，而是思考著風月府的用意，做出最適合的答案，順利通過挑戰賽。

“少年人，正常的事情，為什麼你是如此的意外？”琉出自己的質疑。

風水之前執行任務時，確實遇到過文鬥，但大部分與吟詩作畫相類似，都是文人騷客的一些優雅行為，哪如現在這般，天馬行空，因此才有些不適應，在琉璃看來，一切都在意料之中的事情。

見風水依然無法明白自己的意思，琉璃再次開口解釋道：“少年人，考試經曆過吧，從小到大你所經曆的教育方式，檢驗你學習成果的最簡單方式，便是考試了。

月考，季度考，期中考，期末考，平時的小測，都屬於考試範圍，目的是了解你在此期間的學習成果，是否已經理解了相關知識點。

少年人，比較隨意的測試，出考的方式五花八門，而比較正規的考試方式，無外乎那幾種題型，選擇題，判斷題，填空題，問答題等等。

少年人，這風月府低層的題目，其實屬於填空題，隻要背誦課文，將相應的答案填上即可，而這中層，之前的四層，以及現在的五層，應該都屬於問答題範圍，一問一答的形式，而且這些題目更加貼近於生活，屬於現實題材的應用題。”

“少年人，這就是文鬥，其實也就是考試，古代的科考，不是這樣嗎？有背誦古詩，也有理解古詩，同樣還問治國理政之策。

少年人，你現在所處的對象，屬於修行界範圍，與道法有關的問題，完全在正常範圍之內，因此，少年人，好好回答問題吧，爭取早日脫單。一時口誤，是過關啦！”

風水直接忽略琉璃的風涼話，正視府靈的題目，既然琉璃說是正常之問，現在又在人家地盤，規則人家說了算，風水也隻能按照琉璃的解釋，來解決問題了。

“府靈大人，風水將從三方麵，回答關於大道問心之問。”風水認真對待，將府靈的問題，問題的相關鋪墊，仔細想想，同時捫心自問，經曆了如此多世界的自己，所秉持的思想，具體為何？

慢慢的分析，有了一點的頭緒，順著這點頭緒，風水初步理清了自己今後所要走的路，明白了自己底線所在。

“挑戰者，洗耳恭聽，請做答。”府靈無任何情感波動，等待著風水的答案。

“天地有正氣，雜然賦流形。下則為河嶽，上則為日星。於人曰浩然，沛乎塞蒼冥。皇路當清夷，含和吐明庭。時窮節乃見，一一垂丹青。在齊太史簡，在晉董狐筆。。。顧此耿耿在，仰視浮雲白。悠悠我心悲，蒼天曷有極。哲人日已遠，典刑在夙昔。風簷展書讀，古道照顏色。”

嚴肅的大考，風水再次作弊，讓琉璃將後世的著作調出，直接照著念，完全不用擔心出錯的問題，前提是，咬字清楚，沒有發音錯誤的問題。

“府靈大人，此其一，人間之善永存，風水雖無除魔衛道之心，卻也希望朗朗乾坤之下，天下太平，人人平等，無無法亂紀，無法無天之事。”

“府靈大人，你且聽來。”

“大河向東流哇，天上的星星參北鬥哇。嘿嘿，參北鬥哇，生死之交一碗酒哇。說走咱就走哇，你有我有全都有哇。嘿嘿嘿嘿，全都有哇，水裡火裡不回頭哇。路見不平一聲吼哇，該出手時就出手哇風風火火闖九州哇。。。路見不平一聲吼哇，該出手時就出手哇，風風火火闖九州哇。”

“人說天上好，神仙樂逍遙，成功的背後淚多少。都說人間苦，辛辛勞勞。。。得失都忘掉，天上人間都一樣，天上好，人間好。”

“神仙哪裡好，混沌濁世天人道。人心卻要和天比高，古來都說神仙好，兩袖清風踏雲彩飄，神仙凡人總一樣。。。如果還要走一回，人間才是真天堂。凡間雖然有苦惱，神仙日子也無聊，想要幸福樂逍遙，柴米油鹽逃不掉。我歌，我唱，我哭我笑我癡我癲我狂。哈～哈～”

“府靈大人，且再聽來：桃花塢裡桃花庵，桃花庵下桃花仙。桃花仙人種桃樹，又摘桃花換酒錢。酒醒隻在花前坐，酒醉還來花下眠。半醉半醒日複日，花落花開年複年。。。世人笑我太瘋癲，我笑他人看不穿。不見五陵豪傑墓，無花無酒鋤作田。”

“得成比目何辭死，願作鴛鴦不羨仙？”對於風水的回答，府靈想起了一首詩句。

“非也，府靈大人，雖然意思相儘，最後的三個字，即天地樂逍遙，人間多自在，神仙？有什麼好羨慕的？”

“唉！人各有誌，挑戰者，請吧！”未等風水明白府靈之意，隻感覺一陣風拂過，鬥轉星移，讓風水無法適應，再睜開眼睛時，周圍的景色已大不相同。

“丫的，這中層的府靈，老板，親測了，絕對，肯定，以及一定，不是低層的那一位府靈，工作人員肯定換了。。。”

麵對著風水的嘮嘮叨叨，琉璃選擇微笑麵對，受虐狂魔，徹底沒救了。

“挑戰者，既然不羨仙，你又為何進行修行？”

風水正在對琉璃抱怨遭遇不公平待遇，訴說著風月府府靈帶有色眼鏡之時，一道悅耳動聽的聲音，突然於耳畔響起，就如有人就在耳邊，對自己輕語呢喃一般。

風水下意識側身後退幾步，腦袋左右擺動，眼睛四處搜索，整個空間空無一人，除了風水以外，陰影都不見一個。

“府靈大人，亂世即將到來，聖唐大地即將遭受生靈塗炭，百姓疾苦，風水感同身受，雖風水勢單力薄，個人能力有限，無法拯救眾生於水火之中，但也願意儘己所能，解救一部分普通百姓，讓他們遠離戰火連天的世道，擁有一處棲身之所。

因此，擁有強大的修為，將是提供必要庇佑之所的保證，因此，府靈大人，變強，快速變強，才能夠在亂世即將到來之前，讓更多的百姓遠離苦難，這便是風水修行之道，也是修行的不竭動力之源。”

“少年人，你真偉大，姑奶奶第一次認識你。。。”

“得了吧，老板，趕緊將任務發布出來，我也好完成任務之後，馬上離開，就沒有那麼多的煩惱了，唉！亂世，真不想讓它存在啊！”

“少年人，那你對府靈所說那些大話，隻是為了通過考驗，完成挑戰賽？”琉璃完全認同風水的想法，沒有金剛鑽，彆攬瓷器活，世界的大事為亂，強行撥亂反正，最終的結果，生死道消，並且還要被勝利者安上一個千古罵名。

“不是，老板，目前還在建設的基地，一部分是為了未來完成任務之時，勢力對抗勢力而用，更主要的，因其實也是為了這個目的，即將到來的亂世，將持續幾百年的戰爭，能夠為聖唐一族多留下一些血脈，也算是儘自己所能吧！”

風水沒有救世的想法，他從不認為自己是救世主，沒有那麼偉大的英雄主義，既然如此，多做點良善之人，能做到的小事情。

“亂世將至？挑戰者，本府觀你的神態，你口中的亂世，似乎並非二三十年便可結束，應該超過百年吧？那麼，挑戰者，你又是從何說起，猜測將會有持續百年的亂世？”聲音之中充滿著疑惑，更多的是不解，不解於風水那慘淡的表情。

“府靈大人，這是第六層的挑戰題目嗎？”

“哈哈哈！挑戰者，休息時間，聊聊也好。”

“如此，府靈大人，亂世將現，並非毫無預兆，而是早已埋下的伏筆，主要表現在三個方麵，即聖唐王朝的衰亡，中央已無力控製地方，使得領主眾多，且得以逐漸做大。但除此之外，北方來自於遊牧民族的蠻族威脅，士風的低迷，都是亂世將來的征兆。”

“首先，也是最主要的原因，將成為亂世的最大戰亂禍首，聖唐一族內部的複雜局勢，也可從兩方麵來說，這第一，從百姓方麵來說，便是賦稅的影響，隨著土地兼並的嚴重，許多農民都失去了土地，這就造成了兩個直接的影響：第一，大量農民流亡，戶口失實，朝廷賦稅大量減少，聖唐王朝實行的均田製開始崩潰；

第二，隨著流民的增加，農民起義的聲勢越來越大，尤其是末期的黃巢起義，更是給了聖唐王朝致命一擊。

賦稅的減少，使得領主們得以染指稅收以滿足軍糧需求，農民起義使得領主得以普遍出現，因為聖唐王朝和領主方麵，在對待農民起義上的態度，是一樣的。

而第二個方麵，來自於兵製的影響，聖唐初期府兵製的基礎，是均田製，成為府兵可以租庸調全免，但是隨著土地兼並的嚴重，使得許多失去土地的農民，已經不願意再去當府兵。

如此長期下來，軍隊中剩下的往往是老弱殘兵，為了提高軍隊的戰鬥力，朝廷便不得不開始募兵。

而這些募兵長期在各地方領主手下，再加上領主們逐漸掌握了稅收，使得募兵成為領主們的私人武裝，不受朝廷管轄。

此外，選人用才製度、宦官專權、朋黨之爭，使得領主為了避免被迫害，往往需要獨立才能得以自保，這些因素交織在一起，使得聖唐王朝大廈將崩，領主得以做大做強。

於是，在多方麵的影響下，尤其是擁有龐大私人武裝力量的領主，最終，在未來，演變成了最大的禍亂之源，讓整個聖唐一族陷入無邊無際的戰爭之中，而歸根究底，最終原因在於，他們都想問鼎中原，希望坐上那至高無上的寶座。”

“蠻族、回紇、巫族等等北方和西麵的蠻夷，都對聖唐王朝造成了極大的軍事壓力，為了防禦這些遊牧民族可能的威脅，在邊境設立的領主便越來越多，最後尾大不掉。

當初平定安史之亂，聖唐王朝借助了回紇的力量，到了後麵，朝廷需要每年付給回紇大量財物，以換取平安。

而回紇憑借當初的功勞，人口大量居住在長安，他們曾以三百騎攻打宮門，驅逐長安令，掠奪子女，朝廷卻不敢製止。

聖唐王朝以武力防禦遊牧民族，使得領主林立；以財物賄賂遊牧民族，使得國庫空虛，對於領主更無力控製，這是遊牧民族造成的軍事威脅，使得中原政權不得不顧忌他們的存在。”

“而士人價值觀的轉變，與當初聖唐王朝的選人用才製度偏離有因果關係，安史之亂之前，聖唐王朝士子都向往在朝廷為官，但安史之亂之後，因為選人用才製度的偏離，入仕已經不易，再者，朝廷稅收大幅減小，官員的俸祿已不優厚。

與此同時，領主逐漸掌握了財權、人事權等，開出的待遇遠遠好於朝廷，在這種環境影響下，大量人才流向領主，使得領主人才冠於一時。

懷抱利器，鬱鬱適茲土，韓愈這篇有名的《送董紹南遊河北序》，反應的就是那時的士子科舉無成，而不得不投靠領主，而贈送給聖唐王朝最後一根稻草的黃巢，也是科舉落第，從而投身農民起義。”

“府靈大人，雖然這是曆史，從現在我們所在的時期，來看待聖唐王朝的過往，有事後諸葛亮之意，但在當時，應該有不少擁有遠見之士，已經明白其中之理，可惜，沒有如果，隻有現實，所以，輝煌了儘三千年的聖唐王朝，毀於一場簡簡單單的農民起義運動。”

“府靈大人，這便是風水預測未來亂世百年的依仗，領主的問題不解決，和平將無法到來，而領主方麵的問題，幾十年時間是無法解決，上百年不一定能夠做到，五百年時間，應該差不多了吧！”

風水沒有說大話，因為這就是其所在的曆史，隻不過在這個聖唐世界，將其放大了十倍。

“唉！連這小屁孩都懂的事情，你們這些老家夥啊。活了這麼久，都活到狗身上去了嗎？”

“等等。我。有。話。說。”

“挑戰者，恭喜你，成功通過前六層的挑戰，來到第七層挑戰賽。”

“挑戰者，歡迎來到風月府高級挑戰區域，那麼，挑戰者，你準備好了嗎？有，沒有問題。沒有，便沒有問題了。”

“挑戰者，請聽題，請說出你麵前所出現圖形的意思，挑戰。正式開始！”

“等等，規則是什麼。。。好吧，府靈大人，我認輸，請宣布，第七層挑戰賽，風水挑戰失敗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