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曆921年2月,聖唐一族趙王王鎔被鎮州大將張文禮殺害。
當時李晉勢力之主,為晉王李存勖,正與諸將歡宴,聽到王鎔被殺的消息後,悲聲哭泣。
原來,王鎔曾經與晉王李存勖在宴上結盟,認李存勖為四十六舅,李存勖則許諾將女兒嫁給王鎔之子王昭誨,自此王鎔堅定地歸附李存勖。
李存勖聽聞王鎔的死訊,為盟友和親家公而哭,在諸將麵前展示自己重情重義的一麵。
不過,此時此刻,在李存勖心裡,應該是樂開了花,因為張文禮殺死王鎔,李存勖便可以借為王鎔報仇之機,誅殺張文禮,進而吞並趙國。
而事實上,李存勖之後也是這麼做的。
張文禮與王鎔並無冤仇,相反,他深受王鎔恩寵,被王鎔收為義子,但是,張文禮向來陰險,詭計多端,又野心勃勃,見有機可乘,趁機挑唆將士造反,滅了王鎔一家。
張文禮殺害王鎔後,因為追隨王鎔多年,很清楚李存勖與王鎔的親密關係,為了拉一個靠山,主動向李存勖稱臣,並且立即派使者向晉王李存勖求取符節,符節是領主的信物,是權力象征,張文禮此舉是希望晉王承認自己的地位。
李存勖認為張文禮犯下了死罪,竟然還敢索要符節,對此很是不滿,左右之人則勸李存勖說,如今戰事繁忙,我們不要生事,李存勖不得已,於是任命張文禮為鎮州五星城主,不久又改為成德軍五星城主,其地位略低於領主。
三月,張文禮和其他稱臣的城主派使者勸李存勖即皇帝位,各自獻上幾十萬貨幣,作為李存勖即位的費用,張文禮此舉,是想討好李存勖,自己圖一個平安。
不過,張文禮心中依舊不安,常常擔心李存勖興師問罪,於是勾結南方的朱金皇朝、北方的遼國,以此為援。
然而,張文禮與其它勢力的書信往來,被李存勖方所截獲,然後被送還,因此,他心中更加恐慌。
八月,李存勖終於對張文禮動手了,令天平領主閻寶、成德軍五星城主符習率兵前往趙國都城鎮州討伐張文禮。
符習本來是王鎔的部將,張文禮殺掉王鎔後,忌憚王鎔的舊將,因此殺了不少人,又想謀害符習。
李存勖派人傳旨,向符習等人明示了張文禮弑主之罪,並表示願意幫助符習等人討伐張文禮,為王鎔報仇。
符習等人自然應允,於是,李存勖任命符習為成德軍五星城主,以鎮州、冀州之兵討伐張文禮,又派天平領主閻寶率兵援助,以貝州、相州五星將軍史建瑭為前鋒。
史建瑭攻打趙州,五星將軍王鋌投降,閻寶則引軍來到鎮州城下,在西北方安營紮寨。
這時,張文禮腹部長了毒瘡,聽聞史建瑭攻下了趙州後,驚懼而亡,張文禮的兒子張處瑾秘不發喪,接管了鎮州軍政。
九月,史建瑭與鎮州兵馬戰於城下,被流矢射中而身亡。
十月,閻寶向李存勖上報說,北平王、義武軍領主王處直被義子王都軟禁起來了,王都自稱領主。
當初,李存勖派兵攻打張文禮時,王處直認為唇亡齒寒,於是讓兒子王鬱賄賂遼國,令遼國侵犯邊塞以解鎮州之圍,並許諾將來讓王鬱繼位。
王都得知後很不高興,於是發動兵變,將王處直軟禁了起來,自稱領主,並向李存勖表示歸順。
十一月,李存勖親臨鎮州城下,張處瑾惶恐,於是派弟弟張處琪等人出城乞求投降,然而言語不恭,被李存勖囚禁起來,當時晉軍在城外築造土山攻城,城中也築造土山抵禦,僵持多日。
張處瑾派心腹韓正時率領一千騎兵趁夜突圍,打算去定州與王處直聯合,途中被晉軍擊敗,於是逃往他處,不久韓正時被部將所殺,餘眾向李存勖投降。
十二月,王鬱引誘遼帝耶律阿保機率軍進犯幽州,攻陷了涿州,又攻打北平國的定州。
王都於是派使者向晉國求救,李存勖正在攻打鎮州,於是率五千騎兵趕去支援。
第二年,星曆922年,李存勖擊敗遼國大軍,致使耶律阿保機退兵回國。
三月,鎮州已經被晉軍圍困多月,城中食物匱乏,城外被土壘包圍,晉軍大將閻寶又引滹沱水灌入城中,斷絕城內生路。
一日,鎮州兵大舉出城,攻打土壘,人人奮力死戰,擊敗晉軍,又奪取了大量軍糧。
李存勖聽聞閻寶兵敗,於是以昭義軍節度使李嗣昭代替閻寶,進攻鎮州,閻寶退保趙州,感到羞恥和慚愧,以致生了疾病。
四月,李嗣昭被流矢射中而身亡,閻寶則因病身亡,李存勖於是以振武節度使李存進代替李嗣昭,繼續進攻鎮州。
九月,張處瑾派弟弟張處球率領鎮州七千兵馬偷襲李存進的大營,當時李存進已經派騎兵去了鎮州城,沒有發覺鎮州兵馬出城,李存進惶恐,率領十幾人在橋上和鎮州兵死戰。
鎮州兵後退,晉軍騎兵這時已經回來,前後夾擊,殲滅數千鎮州兵,李存進戰死於橋上,李存勖又以李存審代替李存進,繼續攻打鎮州。
張處瑾日益危困,人心思變,趙將李再豐之子李衝夜晚出城接應晉軍,引晉軍登城,天亮後,晉軍平定了鎮州。
晉軍抓獲了張處瑾、張處球、張處琪兄弟以及他們的母親,連同其他黨羽,折斷他們的雙足送到刑台,鎮州人請求將叛賊剁成肉醬分食,晉軍又挖出張文禮的屍體,在市集上行車裂之刑。
鎮州之戰曆時一年多,李存勖折損了史建瑭、李嗣昭、閻寶、李存進四員大將才得以平定,由此吞並了趙國。
“少年人,這便是你老家關於這一個時間點的曆史信息,應該是目前咱們所處位置,最符合事實的一件聖唐一族大事件,也是這朱金向李火轉化階段,最著名的一場大事件。”
顧雪生說出李晉勢力便在附近,雲啟特意從張思敬等人員處詢問,了解了目前所處位置的情況之後,琉璃將最符合的大事件說出,雖然時間方麵應該對不上,但也隻是在其中加了一點料理,將原本枯燥乏味的純戰爭,便成了陰謀家的舞台,讓更多的合縱連橫有了更廣闊的展示天地。
“哈~哈!老板,你應該明白,我不是這一個意思,對於張文禮之亂這等大事件,我會不去關注?老板,莫要轉移話題,說吧!什麼情況?老實交代,記住我黨的政策!”
雲啟一邊與張思敬等人交流,與他們一同離開暫住區域,前往李晉勢力,似乎是被顧雪生的那一激將,讓朱金皇朝人員明白自己之前的言論,非玩笑話。
而實際情況是,雲啟也想要弄清楚,自己來到這鎮州的原因,擔心如當初紀元之冠一般,隻有到了地點,才能夠觸發相應的任務。
“少年人,姑奶奶表示,生命體的思維,機械程序不懂,所以,請明說。”琉璃一臉懵逼,完全不明白雲啟的意思。
“oK!老板,現在是在哪一年?”雲啟心中已經將琉璃的祖宗十八代問候了一遍,還是忍住,未讓自己發飆。
“少年人,剛剛不是說了,星曆9220年,遼國入侵聖唐一族李晉勢力的大軍,剛剛被李晉勢力所打退,遼主在一個月前剛剛命令遼軍退兵。”琉璃理所當然的回道,至於之前與雲啟交流的時間,按照雲啟老家的時間介紹之事,完全忘得一乾二淨。
“星曆9220年,老板,我記得自己離開風都領地,進入鬼門關之時,好像是哪一年來著?星曆9160年之前吧!”
雲啟在琉璃介紹張文禮鎮州之亂之時,便已經感覺不對勁了,如今得到了琉璃的證實,頓時鬱悶了,似乎自己,又一次被時間拋棄了。
“是,還未到星曆9160年,怎麼,有問題嗎?”
“問題,老板,你的意思是,我進入一趟鬼門關,到諸天萬界紀元之冠這麼一個來回,一甲子就沒了?”
見琉璃點了點頭,沒有任何解釋之意,雲啟穩定自己的情緒,儘量選擇不說話,不讓張思敬等人察出異常。
聊天頻道之中,對琉璃再發疑問:“老板,不對啊!我記得當初在紀元之冠與彼岸相遇之時,我離開聖唐大陸星曆時間,不到十年吧。
之後接受了鬼門關的任務,也在短時間之內完成,任務物品一得到,便被鬼門關召回,這其中所用的時間,可沒有自進入鬼門關到紀元之冠的時間長,老板,你這不是在忽悠我嘛。。。”
“哼!少年人,不服,行,和時間老人談判去,這方麵,祂是專業的,姑奶奶表示,不在業務範圍之內,請專業人士解答,oK?”
“。。。”雲啟想了想,自己似乎又問了一個白癡的問題。
時間方麵,不是某一個人,一位強者,一個勢力說了算,整個天地規則之下,所有世界,包括兩大陣營也好,各世界之間的時間規則,沒有任何一位強者能夠真正操控。
因此,如何利用各個世界之間的規則,也就是不對稱時間方麵,便是修行者手段和思想意識方麵之事了。
“少年人,來,問題來了,從你完成鬼門關任務,到離開鬼門關的這一段時間裡,發生了什麼事情,為什麼一直待在終焉的司命,至今也沒有回來,而司命消失的時候,鬼門關處有異動。”
“少年人,還有一件古怪之事,在你即將回到聖唐大陸之前,基地方麵也有一件怪事,之前的傘降兵還在原地不動,而新的傘降兵投放位置,改變了,在鬼門關區域。
並且姑奶奶還發現有幾輛分基地車離開了基地,所消失的位置,正是鬼門關區域。
少年人,你與鬼門關之間,似乎在這一段時間裡,發生了了不得的大事啊!”
琉璃見縫插針的行為,雲啟有些招架不住,但有些事情,又不能讓琉璃知曉,雲啟不得不慶幸,薑,還是老的辣,在雲啟離開鬼門關之前,司命和鬼門關已經有所預料,因此,應對措施也告知了雲啟。
“老板,確實,在七殺他們進入鬼門關之前,我已經與鬼門關有了一些初步共識,但這一部分協議,與兩大陣營有關,如這一次進入紀元之冠一般,為未來之路鋪路。”
“老板,按照我與鬼門關的協議,一旦有能夠讓我提升境界修為的方法和手段,如紀元之冠,鬼門關將通知我,並且若非必須本尊出馬,否則,讓分身上,而基地車的情況,也是為了能夠與鬼門關有更深的聯係。
司命的情況,老板,你應該也了解不少,她需要為自己謀後路,否則,沒有前路的她,沒有未來,隻能等死。
而鬼門關的來曆,老板,你應該也有所了解,他與司命是同一個時代,麵臨著相似的問題,我不過是起了牽線搭橋的作用,至於他們之間,會不會出現勾出天雷地火,老板,要不要開啟發散性思維?”
“。。。”
“老板,你應該也發現那三途河的異常了吧,因為擔心有人對風都領地的一些基礎進行破壞,以此動了風都領地的根基。
所以,我讓作為地主的鬼門關,在基礎方麵動了一些手腳,如作為水源地之一的三途河,明麵上所能接觸的那湖水,有問題,因此,需要領地進行水淨化處理。
而實際情況是,那些淨化設備不過是給外人看的,真正的水源,被鬼門關利用空間之術,藏了起來。”
“又比如說鬼門關的外圍,是忘川彼岸,白天一切正常,但到了晚上,那就是一處地獄,陰兵借道,百鬼夜行,目的明確,便是做給死域那群人看的,告訴他們,我們風都領地,也是有上交保護費的。”
“又比如說風都領地所在的那一片空間,也會在這一次七殺他們與鬼門關談判之時,協商布局之事,防止因為我們那超前衛的管理規則,讓一些人員利用了,從而影響了咱們來聖唐大陸的目的等等。
老板,我已經做了先期工作,並且比預期還要完美。嘿~嘿!老板,不要崇拜哥,哥就是傳說!”
雲啟擺了一個帥氣的造型,頓時引起了同行者的異樣眼光。
“雲道友,這是在做什麼?”
“無恥之徒,儘做齷蹉之事,有辱斯文!”
“哈~哈!登徒子所做之事,哼!項莊舞劍,意在沛公啊!徐賢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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