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
宋可可一臉幽怨的歎了口氣:“我隻是失敗,簡直是大失敗!”
“你不知道那家夥有多極品,我費了好多心思,準備了許多的禮物去給他慶祝生日,順便表白。”
“結果他說他已經是出家之人了,一心隻有修煉和道法,讓我以後彆再去找他。”
“我後麵又厚著臉皮去了兩回,他都是讓他的徒弟出來應付我,連我的麵都不肯見了!”
“虧我一腔熱血對他那麼好,結果他不僅不領情,還這麼不待見我,真是把我氣死了!”
薛柔聽聞此言,有些無奈的回應道:“可可,其實你一開始追他的時候,我就跟你說了,雖然道士有談戀愛的,但金蟬子顯然是那種一心修煉,不問紅塵的。”
“否則,他也不可能年紀輕輕,就當上了金蟬道觀的觀主了啊。”
宋可可自然也明白這個道理,還是覺得放不下。
“可是我從來沒對一個男人這麼心動過,說到底還是我自己魅力不夠,否則他怎麼會不願意為了我還俗呢?”
“唉,煩死了,為什麼我的戀愛之路就這麼坎坷呀!”
“之前暗戀純愛戰神,結果純愛戰神居然是蘇皓!”
“後麵又打算去追求金蟬子,也是不了了之。”
“剩下的那些男人我根本就看不上,隻怕是要單身一輩子了!”
宋可可的眼光的確是好,隻可惜她看得上的男人,都跟她有緣無份。
薛柔拍了拍宋可可的肩膀,輕聲安慰道:“不會的,可可,你這麼優秀,家世又好,以後肯定會遇到好男人。”
“你像我在遇到蘇皓之前,我也沒想過會這麼早嫁人啊?”
“緣分這種東西,也許某一天突然就來了,這都是說不準的。”
“借你吉言,希望真能如此吧。”
眼看宋可可的情緒還是非常失落,薛柔就主動轉移了話題,雲若男聊起了打比賽的事情。
雲若男說了說自己最近的經曆,聽得薛柔熱血沸騰。
“若男,你真是太厲害了!再繼續這樣下去,你是不是要不了多久就要出國打比賽了?”
“那是肯定的,所以以後估計就沒時間來找你們玩了,對了,怎麼沒見雙兒姐姐?”
宋可可跟雲若男一開始的時候,都跟雙兒不怎麼對付,但是經過一段時間的相處之後,尤其是在得知雙兒為了救薛柔一家,甚至不惜把自己的小命都搭上的時候,兩人立馬就對雙兒改觀了。
“雙兒在樓上休息呢,她的身體還沒有好,不能下地,估計要過陣子才能來跟我們玩了。”
宋可可聽聞此言,有些詫異的問道:“原來雙兒也住在樓上嗎?那豈不是跟你們住的很近?”
“天啊,都不覺得尷尬的嗎?”
薛柔沒明白宋可可的意思,一臉狐疑的問道:“什麼尷尬?雙兒為了救我,才出了事,我在家裡照顧她,這不是理所當然的嗎?”
“我不是說不讓你在家裡照顧雙兒,我是說雙兒的房間就在你們旁邊,那你昨天......”
還不等宋可可把話說完,薛柔就恍然大悟,臉色瞬間爆紅。
“天啊,你這麼說好像的確是哦!”
“昨晚劉姐還沒在,也不知道雙兒想去衛生間的時候,是誰幫忙的,救命啊,我也太丟臉了!”
薛柔尷尬死了,一想到昨天的一切可能都被雙兒聽到了,她就覺得無地自容。
畢竟薛柔之前,還把雙兒當成過情敵,害怕雙兒會把蘇皓搶走。
可是昨天晚上那樣一搞,這無異在跟人家耀武揚威啊!
實在是太不體麵了!
宋可可知道薛柔是個容易多心的人,害怕繼續聊下去,薛柔會不知道該怎麼麵對雙兒,立馬改變了話題。
“算了,還是不說這個了。”
宋可可緊接著又跟薛柔說起了自己最近修煉的趣事,這才總算化解了尷尬。
不過沒等蘇皓忙完,兩人就提前告辭了,因為她們晚上也是有訓練的。
時間就這麼一轉眼又過去了兩天,薛柔按部就班的上班下班,雙兒的身體有所好轉,蘇皓也即將把神元丹煉製出來。
..................
這天一大清早,蘇皓緊盯著眼前的醫聖爐,兩眼放光,神情甚是焦灼。
如果他算的沒錯,過不了多久,神元丹就要被煉製出來了。
現在正在進行最關鍵的一步,將雜質淬煉乾淨的環節。
丹藥的品質高低完全取決於雜質含量的多少。
雜質含量太高的丹藥,不僅對於修煉的幫助不大,而且一旦這些雜質當中含有有毒的物質,甚至可能讓服食丹藥的人適得其反,身體受損。
因此,在煉製丹藥的整個環節當中,去除雜質的這個淬煉環節,可以說是最難的一個步驟了。
蘇皓全神貫注的緊盯著,將真元不斷地釋放到丹火之中,以此來控製火焰的強弱和溫度,達到不同的淬煉效果,好將這些毒素分離出來。
蘇皓的真元雖然充沛,但是不停的靠內力調節火焰,仍舊使他感到精疲力儘,好像整個人都被掏空了一樣。
不同於蘇皓這兩天的徹夜不眠,公元德那邊和小嬌妻的日子過得可謂是有聲有色,彆提有多滋潤了。
二人天天黏在一塊兒,就連祁詠誌看了,都覺得牙疼。
不過他也很高興,自己的師父終於找到了真愛,有了可以攜手共度餘生的人。
如此一來,他也就再也不用去酒店賓館撈人了,算是給自己省了不少的力氣。
更不用說,雲若男這兩天也沒有閒著,他也是眼珠子一錯不敢錯的,緊盯著水家那邊的情況。
要不是有何爾嵐照顧他的衣食起居,還時不時的就替他盯一會兒,雲若男非得活活累死不可。
而經過這兩天的同甘苦共患難,雲若男跟何爾嵐也變得清靜了不少。
何爾嵐一開始還以為像雲若男這樣的大少爺,肯定很不好相處,結果沒想到事實完全相反,彆看雲若男又高又壯,永遠都是一副冷著臉很冰冷的模樣,實際上他的內心比誰都火熱。
這不雲若男盯著監控,盯的實在無聊,就又給何爾嵐發去了消息。
希望何爾嵐能拿兩罐啤酒和一些小菜上來,與自己一起吃吃喝喝,順便聊聊天。
對於這樣的請求,何爾嵐自然是不會拒絕的。
她很快就端了個小盤子進來,把雲若男想要的東西都帶了過來。
兩人邊吃邊聊,倒也沒那麼無聊了。
他就在兩人吃喝正歡之際,外麵卻突然發起了一陣詭異的狂風。
雲若男趕緊放下了手中的啤酒,拋去盯著法陣,果然在鏡子裡,看到薛康寧在發狂。
他高聲地咆哮著,已經有了人形的麵目,看起來格外猙獰可怕。
沒過多久,六指天師就晃晃悠悠的從彆墅裡走了出來,眨眼的功夫,就又往薛康寧的身上貼了幾十道符。
可就算這樣,也依然壓製不住發狂的薛康寧。
但六指天師一點都不慌,他緊接著又掏出了一個赤紅色的皮鞭,那皮鞭上麵塗滿了朱砂和狗血,就這樣啪啪的打在了薛康寧的身上。
薛康寧被打的皮開肉綻,森森的白骨之中竟然滲出了綠色的血漿,著實是詭異的很。
更令人感到奇怪的是,就算六指天師都已經這樣對付薛康寧了,薛康寧也依舊沒有要罷休的意思,還在那裡不停的咆哮著,甚至對著六指天師露出了仿佛要吃人一般的表情。
要不是有鐵鏈拴著,六指天師恐怕真的會被咬到。
六指天師也是怒了,手上的皮鞭越揮越快,打的薛康寧身上幾乎沒有一塊好肉。
緊接著,他又割破了自己的手指,將鮮血滴在了皮鞭之上,又一次抽了上去,這才終於讓薛康寧安靜了下來。
擔心這樣不夠,六指天師又拿出了不少的靈符,幾乎把薛康寧從頭到腳給貼了個滿滿當當,搞得跟木乃伊一樣。
魔鬼等人在一旁看著,此時此刻也是覺得心驚膽戰。
水痕和大刀眉頭緊鎖,全是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樣。
最終還是霸刀沒有忍住,走上前來問六指天師道:“六指天師,我怎麼感覺這屍王越來越難對付了。”
“萬一哪天你的靈符克製不住它,那我們會不會都要遭殃啊?”
“什麼話!”
受到質疑的六指天師表現得很不耐煩,氣急敗壞的說道:“你們這些外行人不懂,就不要在這裡嘰嘰喳喳的指手畫腳了。”
“我告訴你,他之所以會這樣,正是因為還沒有完全接受屍王之氣,這是薛康寧本身的殘魂在與我抗爭呢。”
“這老王八蛋知道我要對付的是他們家的人,所以才這樣鬨騰個沒完。”
“隻要今夜過後,我的法壇徹底建成,薛康寧就再也無法恢複神魂了。”
“到時候,這屍體看著是薛康寧的屍體,可實際上已經完全是被屍王和我控製的,他隻會撕咬外人,不可能與我這個主人作對,你們就隻管把心放在肚子裡吧。”
聽到這話,魔鬼等人才終於鬆了一口氣。
“啊,原來是這樣啊,如此說來,那我們就可以徹底放心了。”
“對了,六指天師,你之前不是說派人去勾引公元德要破了他的純陽之身嗎?怎麼都好幾天了,也沒有消息啊?”
六指天師撓了撓頭,好像突然想起這件事,嘀嘀咕咕的說道:“是啊,已經好幾天了,我都快把這件事忘了,你彆著急,讓我看看。”
六指天師說著便拿出了一枚鏡子,口中一般念念有詞之後,鏡子裡就出現了公元德和董南風的身影。
兩人正甜蜜的抱在一起,董南風還給公元德喂起了水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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