衝完澡的周望走出衛生間，雖然困的不行，但也沒打算繼續在主臥睡覺，畢竟這裡被各種分泌物侵染的亂七八糟，即便其中有一部分是自己的……
但周望還是很嫌棄。
他想了想，又回到了一樓，打算隨便找間空置的客房睡覺。
隻是路過和endme亂來了一會的那間客房，周望又似想起了什麼，他重新進入房間，隨即在地上撿起了一些破碎的布片，簡單做了個清理。
床上他倒是管不了了，畢竟已經濕透了，但這些季曉曦的私人物品還是可以處理一下的。
季曉曦和汪小小完全不同，還是得適當保護一下她的隱私。
隻是盯著手中被他揉碎的棉質布片，周望又不由有些出神。
這麼說的話，此時的季曉曦，豈不就是真空狀態？
……
杭城，天钜·銀河府。
作為一個19年交付的高層洋房小區，這裡地處蕭山區的核心地帶，房屋均價達到了5萬左右，戶型從89平到155平不等，算是一個典型的中產小區。
淩晨六點，在昏暗的天色中，紅色的保時捷卡宴緩緩停靠在了路邊，陳河正要開口，身後的季曉曦已經出聲道：“彆……彆停在這裡，你開進地下停車場。”
陳河張了張嘴，雖然詫異，但既然女友這樣要求了，他還是聽話的點了點頭，重新發動了車輛。
等車子駛入地下車庫，一直來到了季曉曦家所在的單元樓電梯入口，季曉曦才有些艱難的坐起身來，想要拉開車門下車。
陳河從後視鏡裡瞥了一眼姿勢怪異的季曉曦，終歸還是忍不住轉頭問道：“你能走嗎，真的不用我送你上去？”
季曉曦的身體明顯抖了一下，條件反射般彆過了臉，又夾緊了腿，顫聲道：“彆……伱彆看我！”
“曉曦，你到底是怎麼了？”
陳河再也忍不住了，問道：“怎麼感覺你從……從上完廁所之後就一直怪怪的，不讓我碰你，還非要一個人坐到後排，甚至都不肯讓我看你！”
“我，我沒事，就是在衛生間的時候吐了，身上有點難聞，現在的我肯定也很醜……”
有一點慌亂的季曉曦小聲的解釋道。
“可我不會嫌棄你的啊！”
早就起了疑心的陳河，還是試探著問了一句：“你……你在衛生間的時候，沒有遇到彆人吧？”
“沒有啊，衛生間怎麼可能有彆人……你為什麼要這樣問我？”
季曉曦心中一緊，故作疑惑的反問道。
“沒什麼，隻是總感覺你怪怪的。”
自己也有幾分心虛的陳河訕笑了一下。
季曉曦沒再多說什麼，拉開車門就下了車，也沒有同往常一樣和陳河轉身招手，隻是貓著腰就低頭跑進了電梯間裡。
陳河看著消失的季曉曦，心中也是複雜難言。
那十多分鐘的時間裡……到底發生了什麼？
兩人不會接吻了吧？
陳河想起季曉曦淩亂的妝容，還有褪色的嘴唇，忽的臉色一變，呼吸也停滯了一下。
但隨即他又覺得不可能，先不說季曉曦不是那麼隨便的性子，以她嚴重的潔癖，也不可能接受得了沒有洗漱的親密行為……
這樣想著，陳河又安定下來，隻是心中始終有些不舒服。
他握著方向盤的指節有點發白，但也沒忘記正事，他掏出手機先看了一眼，見周望還沒有通過他的好友申請，想了想，他又編輯了一條驗證信息發了過去：
“哈哈哈，周哥，你是不是忘記點同意了（憨笑）”
退出申請界麵，轉頭他又看到了昨晚的一條未讀信息。
豔姐：“上次我很滿意，明晚九點，老地方等你喲~”
五十幾了怎麼還那麼大需求！
這才隔了幾天啊！
陳河心中惡心的不行，但還是趕緊回了一個表情包，又打字道：
“抱歉，寶貝，我才看到……那個，我確認一下，接著買狼牙的嗎？”
……
哢噠！
季曉曦輕輕擰開家門，確認客廳一片安靜之後，她把高跟鞋脫下來拎在手裡，躡手躡腳的走了進去。
一直回到自己的臥室，又掩上了房門，季曉曦這才徹底放鬆下來。
她剛要脫掉身上的長裙，將自己黏膩了一路的身體解放出來，外麵卻傳來了響動。
季曉曦來不及吐槽明明是暑假，怎麼媽媽還是起得那麼早，她隻是趕緊把高跟鞋踢到了床底下，整個人順勢往床上一滾，接著用被子牢牢裹住了自己。
剛做完這一切，房門就被輕輕推開，季曉曦的母親走了進來。
見女兒還在“熟睡”，季曉曦的母親剛要轉身離去，又隨即眉頭一蹙，緊接著來到了床邊。
季曉曦心臟都要跳到嗓子眼了，好在季曉曦的母親沒有做其他動作，隻是有些無奈的搖了搖頭：
“這孩子，被子都蓋反了……嗯？怎麼還有股怪味兒？”
季曉曦的母親走到窗邊，打開了一點窗子，隨即就走了出去。
直到房門再次被輕輕關上，季曉曦才大口大口的呼吸起來。
可隨即她又變得無比苦惱，因為媽媽已經起來了，也就意味著她現在沒法直接去洗澡，除非等她媽出門買菜，可那又不知道要多久了……
季曉曦掀開被子，胡亂的扯掉長裙，隨即就這麼呆呆的躺在床上。
清晨的第一縷光芒透過窗戶，灑落在少女充滿青春質感的白皙胴體上，在斑駁和陰影交雜之中，恍若一幅藝術畫作。
這一路上，即便一直都在車裡，即便麵對的人是自己的男友，季曉曦也根本掩不住心中的羞恥和不適。
她什麼時候有過不穿內搭就出門的體驗啊？
二十年的教養，讓她無法接受這樣的行為，可她又無法否認，在緊張和不安之中，她的心底居然還有一絲說不清道不明的刺激。
就像是戳破了某種牢籠，有一種在肮臟之中卻反而能暢快呼吸的快感。
她今天經曆的，又何止是這樣……
季曉曦眼神下移，看到了自己身上還殘留的一些淤青，以及某處稀疏上打結的痕跡。
她想起了那處於渾噩之中的放縱，想起了那近乎窒息的初吻，還有周望手掌的炙熱和粗魯。
她不是不明白男女之事，可她一直以為，自己對那種事情是無感的。
關於這場意外的親密，她應該也是厭惡的，這裡麵到底混雜著多少細菌和真菌，她想起來都要作嘔，可她又不明白為什麼自己反抗不了。
甚至在周望麵前，她居然控製不住的*了。
劇烈的羞恥再度吞沒了臉頰通紅的季曉曦，她的眼淚控製不住的滑落。
可當手指無意間碰觸的時候，季曉曦本能般發出了一聲低吟。
她被自己嚇了一跳，隨即趕緊捂住了嘴巴。
困惑、迷茫和一絲了無痕跡的渴求盤踞在少女瑩潤的眸子之中，讓她蜷起了身體，緊緊抱住了自己……
……
周望從煙雨村9號某間客房裡醒過來的時候，時間已經是下午三點。
上一次這個點起床，好像是學姐離開的那一天。
腦海裡跳出薑沫的影子，讓周望有點恍惚……
還挺奇怪的，明明學姐也沒有離開多少天，但感覺卻像是很久沒有見到她了。
摸出手機，周望點亮屏幕，微信之中不出意外的依舊是一大堆未讀。
微信都還好，老號碼上那一堆各種亂七八糟的人發來的短信，才堪稱是海量。
關於昨晚的無優之夜，一直到現在還有三個相關的話題掛在熱搜榜上，其中兩個都和周望有關。
一直發酵到現在，認識他的人裡，即便是不關注這個圈子的基本都聽說了個大概，畢竟有各種群的傳播……
挑了一些比較重要的聯係人大概回複了一下，周望下滑，找到了薑沫今日份的“早安”。
照片裡的她有點不好意思的彆過腦袋，口紅塗抹的“老公早安”寫在了光潔的鎖骨上。
每天用一個不同的部位產生問候，直到她全身上下都寫滿對周望的思念……
這麼“變態”的愛意表達方式，當然是出自周某人的腦袋，薑沫是想不出來的。
怔怔盯了一會照片，感覺薑沫又沒有那麼遙遠了，周望才順手打字回了一句：“學姐，下次角度可以再近一點……對了，老北都的豆汁丁一帶你喝過了沒，我很好奇，是不是很難喝？”
收起手機，已經初步清醒的周望，從床上一躍而起，拉開窗簾，天空算是多雲，陽光沒有那麼熾烈，是一個很適宜出行的天氣。
洗漱完畢，吹乾頭發，又詫異的換上了應該是小安不知何時悄然送來的乾淨衣服，周望走到全身鏡前打量了一下自己。
一身嶄新的愛馬仕休閒裝搭配一雙低幫板鞋，周望滿意的點了點頭，不錯，青春蓬勃的氣息又有了……
戎馬半夜，老子歸來仍是少年。
走出房間，整個走廊裡都彌漫著一股淡淡的清香，顯示著整棟房子都已經被清掃過，當來到偏廳的時候，周望詫異的停下了腳步。
在偏廳婆娑的光影下，正有一個穿著黑色長裙的漂亮女人坐在紅木靠椅上，她的頭發罕見的挽了起來，耳朵兩邊還戴上了亮晶晶的耳環，和往常不太一樣的穿搭風格讓周望眼前一亮。
看到周望出現，女人放下了手中的書本，抬頭微微笑道：“這身衣服還喜歡嗎？”
“原來是青葵你買的啊，我說小安怎麼會對我的尺寸把握的如此精準……”
周望聞言恍然一笑。
“是我和文茜一起挑選的，愛馬仕魔都恒隆店為老板您開了個專場，我和茜茜一起過去轉了轉，挑了五六套的樣子，那位經理說了，老板您不喜歡的話可以隨時退換。”
蔣青葵站起身來，輕笑著解釋。
“什麼時候到的，茜茜沒和你一起回來嗎？”
周望走了過去，也不避諱，端起蔣青葵的茶杯就喝了一口，同時問道。
蔣青葵也沒在意，隻是又走上前，幫周望整理了一下領口，“我中午就到了，至於文茜，她還在那邊整理著你要的兩家企業的財務報告，雖然找了專業的會計師幫忙，但估計還需要一些時間。”
“嗯，那小安呢？”
“她把這邊的事情交接給我之後，回四季酒店辦離職去了，快的話，她應該今晚就能回來陪您……”
“注意措辭，她是回來工作，怎麼變成陪我了？”
周望輕咳一聲，隨即捕捉到了蔣青葵微翹的嘴角，頓時在心中“靠”了一聲，青葵不厚道啊，又套路我……
這一問一答之間，以蔣青葵的聰慧，哪裡還會猜不到，小安和自己多半有點不乾淨的東西了。
“我會請律所那邊做一個小安的背調，回頭給您過目。”
似乎是因為確認了什麼，蔣青葵反而比較正經的提議道。
“你看著辦吧……”周望隻能擺手，隨即他又想起了什麼，“對了，還有客人在嗎？”
“您說的，應該是那幾個無優的女孩子吧？”
蔣青葵這時候歪頭，“目前留下來的有兩個，有一個似乎還沒醒，另一個在等您，您看要怎麼處置呢？”
蔣青葵這麼一說，周望頓時了然，等她的多半是花碎碎，至於還在睡的，也隻能是汪小小了。
周望陷入了短暫的糾結。
今早有點吃撐了，他現在也沒什麼心思去撩撥花碎碎。
而這時，蔣青葵笑著提議道：“需要我幫您出麵嗎？”
周望本來想說算了，但轉念一想，其實作為每天和自己朝夕相伴，將在極大程度上參與自己生活和事業的大秘書，麵對她，是真沒什麼可隱瞞的。
況且她早就知道自己不止有一個女朋友，也無所謂了……
於是周望用非常簡短的話語總結了一下目前的情況：
“嗯……睡的那個我睡了，等的那個還沒，但睡的沒感情，等的有一點意思。”
蔣青葵一怔，隨即秒懂，她點點頭就起身離開了。
周望往椅背上一靠，品著蔣青葵留下的香茗，又順手拿起了她正在翻看的那本《公益向右商業向左》，隻覺得這種事也不用自己操心的感覺……
真他媽棒棒的。
約莫二十來分鐘後，蔣青葵折了回來，衝周望點頭道：
“都安排好了。”
“行，那走吧，陪我出去轉轉……”
周望沒有詢問細節，他相信蔣青葵能把握好其中的度，他隻是合上了手中的書，伸了個懶腰站了起來。
從來到杭城開始，一連串的事情就都在密集的發生著，周望是真的有點疲倦了。
現在“無優之夜”也結束了，他也可以略微喘息一下。
來到杭城以後，還沒有正經的逛過這個城市，此時正好。
隻是話說到一半，看著含笑不語的蔣青葵，周望才忽的意識到，蔣青葵其實連這個都預判到了，從她自己的穿搭以及給自己準備的衣服就能看得出來。
青葵姐姐，厲害啊！
……
下午四點半，在歪歪斜斜的陽光照射下，戴著墨鏡的周望和同樣戴著墨鏡的蔣青葵，出現在了靠近杭城大廈購物城的街頭。
其實也沒有什麼特定的目的地，隻是蔣青葵提議，兩人就來到了目前算是杭城最繁華的武林商圈，從這裡開啟一場城市漫步。
行走在熙熙攘攘的街頭，兩人並行的回頭率無疑高得可怕，隻穿著平底鞋的蔣青葵，身高也隻比周望矮半頭，再加上那酷酷的禦姐氣質，以及被修身長裙勾勒出的飽滿身材……
彆說行人了，就算周望都忍不住多看了她兩眼。
哪怕在美女如雲的杭城，蔣青葵也是能打十個的存在。
（蔣青葵今日份穿搭參考圖）
“天氣有點熱，會出汗，不要了吧？”
在周望頻頻把眼神投過來的時候，蔣青葵微微一笑說道。
周望本來想試圖牽她青蔥手掌的動作為之一滯，頓了一下，周望很納悶的問道：
“青葵，你最近是不是在猛看心理學相關的書籍啊，怎麼感覺今天的你跟學會了讀心術似的……”
“是您給我提供的課程太全麵了，我還沒有全部消化，但已經受益良多。”
蔣青葵笑著回應。
那看來還是係統太邪乎了，雖然也不能否認蔣青葵無比強大的學習能力……
畢竟比她更早起步的徐文茜，現在看起來還是傻乎乎的。
“老板，您有心事吧？”
“嗯，但等會再聊兒，先逛逛。”
周望點點頭，蔣青葵也就沒有再多問。
沒有什麼向導，但其實也不需要，畢竟到處都是路標。
從展覽西路逛到武林廣場，途徑八少女噴泉的時候，蔣青葵指著噴泉笑道：“聽說這還是一個音樂噴泉，可惜現在是白天，應該看不到燈光表演了。”
“那我給你表演一個其他的怎麼樣？”
周望也是心血來潮，左右看了看，隨即笑道。
“好啊。”
蔣青葵一怔之後點頭，輕笑，“如果老板您的表演能打動我的話，我可以滿足您一個要求，不過不能太過分。”
要不說青葵姐姐你現在可太會了！
瞬間來了精神的周望，神秘一笑道：“給你變個魔術吧。”
“哦？”
蔣青葵配合的笑了笑，但心中其實沒有太大的期待，在她看來，周望要表演的，多半是什麼短視頻裡學來的小魔術吧，變個花藏個東西什麼的。
“青葵，你相信有人可以預知未來嗎？”
“當然不相信。”
見周望開始起範兒，蔣青葵也開始扮演一個合格的觀眾，搖頭道：“這不科學。”
“那如果我告訴你，我已經預知了未來，你也肯定不相信咯？”
“嗯。”
“行，那我先和你確認一下，來武林商圈是你的提議，我沒有暗示過你或者指定過什麼吧？”
“是的。”
“而剛剛我們會往這邊走，也是隨機的對吧？”
“對。”
“那如果我告訴你，我已經提前在這裡為你準備了一份小禮物，你相信嗎？”
“什麼禮物？”
周望卻隻是一笑，隨即伸手在虛空裡抓了一下，又“啪”的打了個響指，“好了，在剛才那一秒我已經從時空裡穿梭回來了，禮物也已經放好了。”
“在哪裡？”
蔣青葵好奇的盯著周望，似乎想看看他準備從哪裡掏出那所謂的禮物來。
“當然不在我身上，我和你說了，禮物是放在這個地方，不過需要你自己過去查看。”
說著，周望指了指噴泉的方向。
“噴泉？”
等周望點頭後，蔣青葵現在才是真的驚訝了。
因為兩人此刻距離噴泉有十幾米，而且他們來的時候，周望也的確沒靠近過噴泉。
帶著狐疑，蔣青葵在周望的指引下來到了噴泉旁邊。
“就這個位置，你把手探進去，我不能動，不然就太假了。”周望笑嗬嗬的說道。
蔣青葵猶豫了一下，但終歸該是按捺不住好奇心，她蹲了下來，隨即將白皙的胳膊探進了水池之中。
外圈的池水很淺，蔣青葵的手又足夠長，很快就探到了池底，略一摸索之後，蔣青葵驚愕的抬頭看了一眼周望，隨即她將手掌收了回來。
視線之中，被蔣青葵抓在手裡的是一根做工古樸而又精致的發簪，黑檀木的材質很有高級感，且和蔣青葵今天的穿搭非常適配。
最吸引蔣青葵目光的，是發簪的尾端，居然還鑲嵌了一塊墨玉，質地溫和圓潤，一看就造價不菲。
周望不確定那是什麼寶石，但他知道，這根不知已經在水裡浸泡了多久的木簪必然價值不菲，因為它在周望的視野裡，散發的是微弱的彩光。
最讓周望滿意的是，雖然任意的東西都行，隻要完成這個不講道理的魔術，就足夠蔣青葵震撼一整天，但這裡隱藏的財寶，竟然還是一根蔣青葵剛好能用上的發簪，那……
簡直效果拉滿。
老子不愧是杭城真正的氣運之子。
“這……您怎麼做到的？”
果然，蔣青葵站起身來，臉上滿是不可思議的表情。
“秘密。”
周望隻是一笑。
蔣青葵似也不是真的想探聽過程，畢竟魔術的魅力，就在於無法堪破的那種神奇。
反正此刻的蔣青葵，是真的被驚喜到了。
“走吧，下一站。”
周望風輕雲淡的轉身，隻留給了還殘餘著震驚的蔣青葵一個帥氣的背影。
……
從武林廣場，再一路逛到了京杭大運河的碼頭，來都來了，當然還是得坐船遊河。
也沒必要去擠3塊錢一個人的公共遊船了，蔣青葵在附近找了一個攬客的中介，帶著兩人直接來到了一個托管和寄售遊艇的碼頭。
起初周望還是有幾分意動的，但想了想，買一艘能容納十個人左右的敞開式派對艇得三百多萬，一年的托管和泊位費又要去掉三四十萬，似乎也沒這個必要。
主要還是京杭大運河對他的吸引力不夠，他也不可能長住杭城……
好吧，主要是現在比較“窮”，周望還是挺珍惜手上的現金的。
那就租唄！
一艘小型豪華遊艇，配有自助的飲料水果和一些美食，基礎價5888，一個半小時，超出後按照800一個小時計費。
倒也不算太貴，簡單談攏優惠到5500後，兩人就上了船。
隨便拎了瓶啤酒，周望和蔣青葵來到遊艇前方的躺椅上，就這麼吹著有一點腥味的河風，任由遊艇慢悠悠穿過拱橋，途徑沿岸的銀泰百貨和武林壹號，往北飄蕩而去。
蔣青葵從入職之後，也幾乎沒有歇息過，此時她同樣在享受著這難得的清閒，隻是還沒等她把眼睛眯起來，周望悠悠的開口了：
“我想開一個短視頻賬號。”
蔣青葵一怔，隨即腦子開始高速運轉起來，她很快若有所思的問道：
“運營個人IP？”
“算是吧，既然已經走到了台前，不如好好利用這一波熱度……我看現在很多大佬都是這麼操作的，跟著學一學吧。”
周望笑道。
無優之夜的影響力雖然不小，但終歸比不上真正的娛樂圈，相對比較局限，如果周望真要刻意淡化存在感的話，很快他就會隱匿在大眾的視線之中，也不會有多少人繼續去關注他。
“雖然是雙刃劍，但把握好分寸，運用到商業上確實有奇效。”
蔣青葵點頭，“不瞞您說，我之前想自己創業的時候，第一步也想這麼走。”
“海歸，高知，文科狀元，哈佛博士，大美女……這些標簽的確足夠你賺取一大波流量。”
周望認可的點了點頭。
“老板，您是不是還有其他規劃？”
蔣青葵又敏銳的捕捉到了什麼。
畢竟完全屬於周望自己的產業隻有滇望會所，如果他還是繼續走收購股份這一路線的話，似乎也不用搞這些。
“我想自己鼓搗點什麼，隻是收購股份的話空虛了點，隨便折騰一下，失敗也無所謂，就當做是生活的調劑了。”
周望哈哈一笑，算是承認。
蔣青葵一時無言，她自己想創業不得門而入，甚至不惜賭上一切，可周望輕鬆的語氣，就像是“我們去碼頭吃點薯條”一樣。
周望目光短暫放空。
他有這種念頭算是心血來潮，但也不全是。
聲望值：192325（聲名鵲起）
這就是昨天晚會結束後，他重新積攢起來的聲望值。
比起之前一萬點左右的“名聲在外”，完全是質變，已經讓他成為了一定範圍內的名人。
而且目前，這堪稱海量的聲望值還在時不時的上漲。
不過聲望值不是重點，重點在於，周望在係統的神秘商店裡能兌換的東西一下子多了起來。
而其中讓他頗為意動的，是一件似乎很適合他目前情況的道具：
普朗克的商業計劃書（初級）——兌換價格：188888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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