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2章 這男人,不離婚留著乾嘛?

1個月前 作者: 墨涼璽
第152章 這男人,不離婚留著乾嘛?

第152章 這男人,不離婚留著乾嘛?

等了一會兒,江林沒聽到動靜,忍不住回頭去看,湊巧對上江竹從人群中擠上前的瘦小身影。

“師父。”他皺著臉,眼底全是擔憂,“看傷。”

江竹話音落下,身旁便不厚道的響起一道放肆的大笑聲。

“王八!三隻黑王八!”

江林淡然的好心情,頓時消失不見,臉黑成鍋底。

他幽怨的瞪了一眼江野,明明是江竹自己非要拜他為師,最後背鍋的卻是他這個老頭子。

什麼年紀小不懂事,他年紀大哄騙無知小孩?

可江野卻不管那麼多,不知從哪翻出來的壓箱底陳墨,他洗了好幾天,愣是沒洗乾淨。

謝建軍額角一抽,“建黨,道歉!”

他說錯什麼了?

謝建黨一頭霧水,謝嬌嬌也跟著發出靈魂拷問,“二哥,為什麼道歉?建黨他說的是事實!”

“就是,我又沒說謊。”有了謝嬌嬌撐腰的謝建黨,像是膽小的阿拉斯加犬,站起了高大威猛的狗軀,歡快的搖著尾巴。

仗勢欺人這一詞,此刻,在謝建黨身上演繹的淋漓儘致。

謝建軍:“.”

“林醫生,小弟、小妹心思單純,並無惡意。”謝建軍擦屁股,“剛剛話語間冒犯之處,我這個當二哥的替他們道歉。”

總算有會來事人,說句中聽話。

江林嘴角弧度還未平緩下來,下一瞬又直接耷拉到地下。

“二哥,道什麼歉?實話還不讓人說了?”

謝建軍沒忍住踹了謝建黨一腳,低喝,“閉嘴!”

“林醫生”

江林頭也不回的走了。

謝建軍又狠狠剜了謝建黨幾眼,謝建黨不服氣的撇嘴。

江野倒是看樂子看的津津有味。

要不是看在嬌嬌份上,他早就親手收拾這屁小子了。

江野神秘一笑。

進屋,幾人便看見一個頭巾包裹嚴實的中年大叔。

“林叔?”謝嬌嬌語氣有些不確定。

他不就是怕繼續被指點,包了個頭?有什麼好大驚小怪的?

“誰受傷了?”江林沒好氣道。

“你老眼昏花?當然是我.”

謝嬌嬌指了指江野,順著接話,“阿野,是阿野,他臉被打了。”

江林咬牙切齒,他眼好著,誰想到是野小子?在他身上,隻要不算缺胳膊少腿,那就不算傷,不就是臉上挨了一拳,養幾天就好了。

野小子,什麼時候這麼矯情了?

忽的,瞥見身旁的謝嬌嬌,江林恍然大悟。

果然,有媳婦疼的人,就是不一樣。

“阿竹,你去給客人燒點茶,記著把櫃子裡我珍藏的,用紅皮包裹著的白糖,多加一些。”

“好的,師父。”

江竹眼眸劃過一道精光。

讓你欺負我大哥,嘲笑師父,你等著!

謝建軍皺眉,聽這師徒倆的話,他總感覺怪怪的。

可仔細思索,卻並無異常。

謝建軍隻得暗自提高警惕。

江野卻是了然笑笑。江林走到藥櫃前,拿出一個藥瓶,“坐下。”然後,把白色粉末一股腦倒進江野嘴巴裡。

敷衍又粗魯的動作,叫人忍不住懷疑,他不是在治病,而是在出氣。

也確實如此。

江林用的是猛藥,白色粉末倒入江野口腔那刻,密密麻麻的疼意從四麵八方而來,江野輕皺眉梢。

“林叔,你動作輕點。”

“大老爺們,難不成叫我一勺一勺喂嘴裡。”

謝嬌嬌一噎,好像也對,“阿野,疼不?”

江野剛準備賣波慘,博同情,謝建軍悠悠的聲音,便在耳畔響起。

“嬌嬌,就丁點小傷,不算什麼,當初二哥腰腹挨了一刀,吭都沒吭,妹夫一個頂天立地的大男人,怎麼會不如二哥?”

“嬌嬌,二哥說的對,我不疼,你不用擔心。”江野扯動嘴角,緩慢說道。

江林坐在角落,看著江野吃癟,嘴角高高翹起。

“你和二哥比什麼比?他一個當兵的皮糙肉厚。”謝嬌嬌打抱不平。

謝建軍:“.”

在謝嬌嬌看不見的地方,江野得瑟的衝謝建軍挑挑眉。

“林叔,麻煩也幫小妹看一下腰,好像扭到了。”

“什麼?”江野瞬間緊張起來,站起身,臉上一片焦灼,“嬌嬌,你腰扭到了?怎麼不早點跟我說?”

“什麼都叫我姐說說,我姐不得累死。”謝建黨懟懟道,“你眼瞎,還敢怪我姐?老子一拳打趴你。”

謝嬌嬌拽住謝建黨,“回來,你姐夫不是那個意思。”

“姐,他就是那個意思。”

“姐,你現在剃頭挑子一頭熱,就是這混蛋放個屁,你也覺得好。”

“姐,你清醒點,這男人,不離婚留著乾嘛?”

“謝建黨,你再胡說八道,以後彆喊我姐。”謝嬌嬌被謝建黨說的,火冒三丈。

江野要在她麵前放屁,她肯定一腳踹過去。

謝建黨恨鐵不成鋼的看了謝嬌嬌一眼,又來了,跟當初黏著蘇鈺那個小白臉一模一樣。

他雙手環胸,坐在凳子上,氣的不輕。

“嬌嬌,建黨說的對,是我的錯,是我眼瞎。”

江野這話說的真心實意,發自肺腑,可落在其他人耳中可不是這樣。

謝建軍:心機不淺。

江林失望的瞥了眼謝建黨:到底年紀小,招數嫩,不夠看。

謝嬌嬌:“你彆聽建黨胡咧咧,跟你沒關係,二哥不說,我自個也沒發現。”

謝建黨不服爭辯,“姐,我先說的。”

謝嬌嬌回瞪過去,謝建黨憋屈的閉上嘴巴。

沒戲可看的江林,走上前,問了幾句,又指揮江野在謝嬌嬌腰窩處按了按,心下就有了判斷。

“沒扭傷,估計就是床板太硬,硌到了。”

這話很正經,但是落在謝建軍兩兄弟耳朵裡麵,莫名的刺耳。

畢竟,昨個辦酒席,晚上發生什麼,明眼人再清楚不過。

畜牲!

倆人不約而同怒視向江野。

這一刻,想揍死江野的想法不要太強烈。

“糖水來了。”這時,砌好糖水的江竹走了進來,打破房間內詭異又冷颼颼的氣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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