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暖之一愣:“多少?”
呂識株伸出來一根手指晃了晃。
薑暖之挑眉:“一萬兩?”
呂識株嘴角一抽,差點沒一個踉蹌摔了去:“姐,你是我親姐,是不是有點太異想天開了?”
薑暖之攤了攤手:“.那是一千兩?”
呂識株頓時瞪眼睛:“你能不能往正常了猜?”
見薑暖之又要說些什麼,呂識株氣的直翻白眼:“成了,你彆猜了,我告訴你吧,是一百兩!白花花的一百兩銀子!”
薑暖之聽了,點了點頭:“哦。”
呂識株看著薑暖之這個樣子,氣的眼珠子瞪老大,難以置信的道:“喂,你難道不應該有什麼表示嗎?”
薑暖之:“什麼表示?”
呂識株:“就比方說開心,興奮,或者是誇獎我之類的。”
見薑暖之仍舊不為所動,頓時跳腳:“喂!這一百兩可是我討價還價好久才談成的,你若是不誇我,下次我可沒心情講價了,我告訴你,吃虧的是你自己!”
薑暖之眨了眨眼睛,忽然間拍了拍手,沒有感情的道:“哇,大少爺好棒哦!”
呂識株:“.喂,你已經到了不將一百兩看在眼裡的境界了嗎?”
薑暖之:“.倒也不是。主要是,你表現的太誇張了,我早就猜到了。”雖然,她確實缺這一百兩。
呂識株:“.”
本來一臉無語的呂大少爺聽了這話,頓時眼珠子一亮:“真的?拉勾!”
薑暖之無語的將他的手拍開:“今天這個鍋包肉不做給你吃,我腦袋擰下來給你當球踢成不?”
呂識株大嘴一咧:“成。”
薑暖之:“.”
“等等,之前五十兩,如今怎麼忽然一百兩了?是不是咱們上次要價要少了?”
記得書中還真提過,說謝良辰艱難時刻賣字畫的事兒,不過並不詳細,隻是說他的畫價值千金。她沒想到,黎戎也有這本事。就算是比不得男主,應該也價值不菲吧?
呂識株眉頭一皺:“你彆說,還真有可能。阿暖,要麼說還是你腦袋好使呢。”
薑暖之:“.倒也不必誇我。”
“對了,和你買畫的是哪裡人?”
說起這個,呂識株頓時一拍手:“差點忘了這事兒,我跟你說,買字的人,還是你的熟人呢!”
薑暖之:“嗯?”
呂識株:“先前我不是托阿勇出去探探有沒有人想買嗎?我們正說這事兒,阿勇還沒等出門,這字就被花月娘子給瞧見了。”
薑暖之:“花月?”
呂識株:“嗯啊,那天花月娘子不知道和誰打了一架,指甲都劈了,臉上也受了點傷,來醫館瞧病的,一眼瞧見了這字,便是問我多少銀子買。”
“我當時伸了五個手指,本來想說五兩來著,畢竟這年頭誰會花銀子買這沒有用的東西啊?誰知道,她曬給我五十兩銀子,這不,賺大發了麼。”薑暖之來回踱步:“不對勁兒,花月那個奸商,會這麼痛快的給錢?她嘴裡沒一句實話,先前定藥膏的時候,還說什麼身上最後剩下十兩銀子吃喝嚼用,等我那藥膏賺了錢再給錢。可她眼睛都不眨的拿出了五十兩來買字。她可是個無利不起早的主兒!”
呂識株:“阿暖,你也彆想太多了,或許咱們之前對她有些誤解。她人怪好的嘞,還請我去意滿樓吃飯了呢。”
薑暖之麵上狐疑之色更重:“她?請你吃飯?她跟你打聽什麼事兒了?”
呂識株瞪大眼睛:“你怎麼知道她跟我打聽事兒了!”
薑暖之一噎,看著呂大少爺清澈的眸子,好一會兒都沒說出話來。
悠悠吐了口氣:“她都問你什麼了?”
“跟我打聽你的事兒呢,她說想要和你做好朋友,想投你所好呢。你交這麼個朋友,也挺好的。”
薑暖之麵色古怪:“打聽我喜歡製藥的事兒,還是我夫君喜歡書畫的事兒?”
呂識株頓時驚歎拍手:“猜的真準!這些她都問了!”
薑暖之:“.”
“你隻說,你們吃飯吃了多久就是。”
呂識株:“差不多一個多時辰?我們聊的甚是投緣。”
薑暖之:“.完了,天塌了。”
呂識株:“啊?不至於吧你?雖然我和她吃了很久的飯,但是,你絕對是我最最好的朋友,花月娘子絕對比不上你!”
薑暖之嘴角抽了抽:“比不比的不重要了,反正我的家底兒應該是被她全知道了。”
呂識株反應了下,才不服氣道:“我可是很有心眼的!如何製藥的事兒,一句都沒說!那可是咱們賺銀子的大事兒,我心裡有譜的!”
薑暖之:“.”
“不行,我得去問問黎戎,他的畫之前到底賣多少銀子!”
“對對對,你去問問,問完了再讓他多寫幾幅字來。最好寫個十幾副。”呂識株聽了話,頓時忘了之前的小情緒,興奮的掰著手指算:“一副一百兩,十副一千兩,發財了發財了.”
薑暖之本來往屋子裡頭走的腳步,忽然又停了住。
呂大少爺困惑:“咋了?”
薑暖之略一思索:“這事兒等會兒再去說,你先來跟我搭把手。”
呂識株沒明白啥情況呢,就見薑暖之已經自顧自的將一個推車拿了來,而後掄起斧頭就是對著推車捶捶打打起來。
“阿暖,你這是乾啥.”
薑暖之頭都不抬:“要求人,總不能空手去啊。”
呂識株麵色古怪:“那也不能威脅人啊,好歹那是你夫君,還是個腿腳不好使喚的,怪可憐的。”
薑暖之:“.你哪隻眼睛看見我威脅人了?”
呂識株:“不威脅莫不是直接想要砍他啊?”
當下頓時苦口婆心的勸:“阿暖啊,那可砍不得啊,他可是我們現在的搖錢樹,比你製藥可賺錢多了。給他好吃好喝的供起來才是正經事兒。你若真嫌棄他,等拿到錢了再翻臉也不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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