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9章 燭女的到來(5K大章,求訂閱,求月票)

24天前 作者: 床上摸魚王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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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之間隻能說有過一些交易往來。”沃特平靜地解釋,他的臉色依舊沉穩,仿佛談論的隻是一件日常瑣事。

沃特能從第二紀元存活到現在,很大程度上得益於他與燭女的那些交易。

原本燭女也是準備將沃特做成蠟燭的,但沃特提供的珍貴物品實在太多。

最終,燭女選擇放棄了將沃特變成蠟燭的念頭,甚至將她的信物交到了沃特手中。

沃特攤開手掌,一根燃燒了一半的蠟燭出現在眾人眼前。

感受到燭女的氣息,貴賓席上的人們不由自主地紛紛後退。

沃特手中的那根蠟燭,好似就是燭女的眼睛,正冷冷地注視著在場的每一個人。

鼠大人看了一眼沃特手中的蠟燭,具體的信息出現在了鼠大人眼中。

【半融的脂肪蠟】

產地:虛空夾縫

簡介:燭女為虛空異存在,其存在伴隨著眾多謎團,她遊離在虛空的夾縫中,大部分虛空異存在,都不願與其接觸,僅有茂生之狂亂、舊日之主等存在與燭女勢均力敵。

燭女是詭異的代表,她能出現在一切有燭火、火焰、燃燒殘屑的地方,她沒有實體,幾乎不可消滅,裁決者可憑借‘半融的脂肪蠟’,在輪回樂園內與燭女進行交易/交換,獲取物不可確定。

裁決者也可在任務世界內,嘗試使用‘半融的脂肪蠟’,與燭女進行交易/交換,因燭女的不確定性眾多,此行為將帶來未知風險與收益。

價格:可出售,可交易,不可銷毀。

……

看到信息之後,鼠大人的嘴角不自主地抽動了幾下,不自覺地後退了幾步。

沃特從容地掏出一根火柴,輕輕一劃將其點燃,然後引燃了手中的蠟燭。

蠟燭被點燃的瞬間,沃特突然感到一陣恍惚,他的意識被一股神秘力量拉入了一個奇異的空間。

當沃特清醒時,發現自己置身於一個大約30平米的陳舊房間中。

這個房間空曠而陳舊,牆壁和地麵都呈現出被烈火燒過的灰黃色,觸感乾燥而粗糙。

沃特抬頭望去,隻見天花板上密密麻麻地布滿了蠟燭。每一根蠟燭都緊緊地粘附在上麵,火苗向下燃燒,搖曳生輝。

沃特猛地轉頭,一張慘白至極的女性麵孔赫然映入眼簾。

那張麵孔上的紅唇鮮豔得近乎詭異,兩個眼洞內漆黑一片,深不見底。

滿頭的黑發如瀑布般披散下來,更增添了幾分詭異的美感。

她身著一襲帶著血絲的華麗白色長衣,宛如從地獄中走出的幽靈。

這便是燭女,她的出現讓沃特心中一緊。

當與燭女的目光交彙時,沃特眼前的畫麵驟然變幻。

他感覺自己仿佛被一股無形的力量拖拽進了一片屍水湖中。

湖裡漂浮著一顆顆人頭,而那些靠近他的人頭宛如被血腥味吸引的食人魚,瘋狂地啃食著他的身體。

沃特驚恐地發現,他的身體在被啃食的同時,竟然以驚人的速度再生。

然而,這種再生並非解脫,反而是一種無儘的折磨。

因為每當他的身體重新長出,那些人頭又會像餓狼一樣撲上來,繼續啃食他的新生肉體。

這種恐怖的循環仿佛永無止境,每一分鐘的痛苦都像是被無限拉長。

十分鐘、十天、十年……時間在這裡失去了意義,隻剩下無儘的痛苦和絕望。

每一次的再生與被啃食,都讓沃特感受到前所未有的痛苦和折磨。

他的靈魂仿佛被撕裂,他的意誌在無儘的痛楚中搖搖欲墜。

終於,沃特的雙目中恢複了神采。

雖然意識已經回歸,但那種深入骨髓的疼痛感仍然像揮之不去的陰影,縈繞在他的身體上。

由於幻象中的劇烈疼痛,他的身體仿佛脆弱的陶瓷一樣出現了裂紋,鮮血從這些細小的裂縫中緩緩滲出,將他的衣衫染上了一片片觸目驚心的殷紅。

當劇痛逐漸退去後,沃特深深地吸了一口氣。

他知道剛才所經曆的一切雖然是幻象,但那種近乎真實的疼痛感卻足以摧毀一個人的意誌。

如果當時他深陷其中無法自拔,那種持續的折磨很可能會讓他精神崩潰,甚至走向死亡。

前方的燭女開始緩緩地向他靠近,那滿頭的黑發如同活躍的觸手,逐漸向沃特伸展而來。

沃特心中一凜,明白自己隻是與燭女對視一眼就差點命喪黃泉,如果被她的頭發觸碰到的話,後果將不堪設想。

“這一次我帶來了好東西。”沃特平複氣息,小心翼翼地與眼前的燭女交涉。

聽到沃特的話,燭女原本狂暴的動作逐漸平息下來。

她似乎被沃特的話語所吸引,遲疑了片刻,最終還是收回了那即將觸碰到沃特的黑色長發。

沃特頓時如釋重負,心中湧起一股難以言喻的慶幸。

與燭女的每一次交涉都如同在與死神擦肩而過,對方的難纏和危險程度超乎想象。

儘管過去已經有過多次的交易,但每一次麵對燭女,沃特都感覺在與死神擦肩而過。

“施法者的靈魂,你需不需要?”沃特再次試探性地問道,試圖揣摩燭女的喜好。

燭女的臉色在聽到“施法者的靈魂”後,臉色明顯變得柔和了許多。

她輕輕地點了點頭,表示對這個提議非常感興趣。

對於燭女而言,施法者的靈魂蘊含著強大的靈魂力和獨特的元素氣息,是製作高品質蠟燭的珍貴材料。

而像沃特這種即將老去的精靈,對她來說已經沒有太大的價值。

即使將沃特製成蠟燭,由於其靈魂的衰老和能量的減弱,蠟燭的燃燒時間也會大打折扣。

“給我你的坐標,還有一根魂燭。我知道你現在也在虛空當中。”沃特趁機提出自己的要求。

燭女聞言,微微有些猶豫,但最終還是滿足了沃特的要求。

一根柔軟的黑發和一根潔白如玉的火燭便出現在沃特的手中。

黑發中蘊含著燭女的坐標信息,隻要離開這個意識空間,沃特就能通過這根黑發找到燭女的具體位置。

而那根白色的火燭,則是沃特急需的魂燭。

這是燭女獨有的秘寶,能夠延長靈魂的壽命,保持靈魂的活力和純淨。

就這樣一根小小的魂燭,其價值足以媲美一個資源豐富的生命星球。

拿到所需的東西後,沃特一刻也不敢停留,他深知這個意識空間的危險性,必須儘快脫離。

就在他即將跨出這個虛幻世界的邊緣時,沃特突然感受到身後湧起一股強烈的危機感。

燭女似乎再次陷入了失控的邊緣,她的黑發如同瘋狂的觸手在空中肆意舞動,隨時都可能向沃特猛發起攻擊。

沃特心中一緊,但好在他已經拿到了所需的東西,此刻最重要的是逃離這個充滿危險的地方。

隨著他意念一動,沃特瞬間脫離了燭女的意識空間,回到了現實世界。

貴賓席上的眾人敏銳地察覺到了沃特氣息的變化,看起來萎靡了不少,臉色蒼白,顯然在剛才的經曆中遭受了不小的創傷。

“這東西伱拿著,裡麵有燭女的坐標,足夠瑟菲莉婭喝一壺了。”沃特擦了擦嘴角露出的一絲鮮血。

其實這一次沃特隻不過是借花獻佛,好不容易有一次名正言順坑奧術永恒星的機會,沃特當然不會放過。

他這次用施法者的靈魂從燭女的手中坑到了一根魂燭,可以說賺大發了。

哈巴卡克·凱裡從沃特手中接過那根黑發,立刻感受到了其中蘊含的燭女獨特的氣息。

“好吧,看樣子,我們的法師賢者·瑟菲莉婭大人又要倒黴了。”

哈巴卡克·凱裡搖了搖頭,嫻熟地將燭女的坐標以法力值標記在印記上,隨後捏碎了這個印記。

幾乎在同一時刻,遠在奧術永恒星的瑟菲莉婭感受到了印記的異動。

她迅速拿出印記查看,目光在上麵看到了一串坐標。

“嘖,以為換個地方我就找不到你們了嗎?”瑟菲莉婭的眼中閃爍著不甘和瘋狂的光芒。

虛空競技場的經曆對她來說,就像是一場揮之不去的噩夢。她不僅在那場競技中顏麵掃地,更因此招惹了眾多不必要的麻煩,這讓她心中充滿了怨恨和不甘。

瑟菲莉婭將所有的不幸都歸咎於林逸和蘇曉,她心中對他們的怨恨已經達到了頂點。

她緊緊盯著手中的坐標,很快就在浩瀚的虛空中鎖定了那個相應的位置。

她發現,這個位置距離虛空競技場其實並不遙遠,僅僅相隔一個星區的距離,而且位於一個偏僻到幾乎被人遺忘的角落。

這無疑為她接下來的行動提供了便利,瑟菲莉婭的嘴角不禁揚起一抹冷酷的笑意。

她決定,這次一定要讓林逸和蘇曉付出應有的代價。

“哈金斯、瑪麗。”

聽到瑟菲莉婭的聲音,兩名九階施法者走進了瑟菲莉婭的房間。

他們是奧法派係的死忠派,對奧法派係忠心耿耿。

無論何時何地,隻要瑟菲莉婭一聲令下,兩人都會無條件的執行命令。

“你們兩人帶領十二名八階施法者,前往這個坐標,消滅那裡的所有人。”瑟菲莉婭的語氣中透露出狠戾和決絕,“記住,行動必須隱秘,絕不能讓任何人知道你們的行徑。”

她將哈巴卡克·凱裡發來的坐標交給了兩人。

哈金斯和瑪麗接過坐標,沒有多問一句,他們隻需要知道那裡是瑟菲莉婭的敵人就足夠了。

對於他們來說,執行瑟菲莉婭的命令就是最高準則,無論麵對何種敵人,他們都會毫不留情地將其消滅。

就這樣,哈金斯和瑪麗帶領著十二名八階施法者,通過鄰近星球的超遠傳送陣,悄然離開了奧術永恒星的勢力範圍。

瑟菲莉婭或許自以為她的計劃天衣無縫,無人知曉,但實際上,她的一舉一動都未能逃過元素派係的嚴密監視。

在奧術永恒星上,元素派與奧法派的爭鬥早已是暗流湧動,雙方都在密切關注著對方的動向。

當哈金斯和瑪麗通過傳送陣離開的那一刻,遠在虛空競技場的凜風王便已經收到了最新的情報。

麵對下屬的詢問,凜風王隻是淡然地說了一句:“靜觀其變。”

很快,瑟菲莉婭派來的行動小隊已經抵達了坐標所指示的位置。

坐標所指的星球曾經屬於惡魔族,一度繁榮昌盛,充滿了生命與活力。

不過星球上的勢力後來發生了反叛,選擇歸順了羽族。

這一背叛行為徹底激怒了惡魔族,他們迅速派出軍隊,對這顆星球進行了血洗。

這場殘酷的懲罰不僅是對背叛者的製裁,更是對其他可能心生異誌的成員的嚴厲警示。

如今,這個星球已然荒廢,生靈寥寥無幾。

除了偶爾出沒的拾荒者和星際海盜,這裡幾乎再無他人踏足。

哈金斯迅速地掃了一眼手中的坐標,確定了目標地點位於這顆星球的北方。

沒有任何多餘的交流,他帶領的小隊立刻展開行動,向北極方向急速飛馳。

短短十幾分鐘後,他們便抵達了北極附近。

在這片荒涼的土地上,他們開始仔細搜尋可能隱藏的空間隧道。

就在搜尋的過程中,一種難以名狀的壓力突然籠罩了他們,好似周圍出現了某種令人心生恐懼的存在。

一名施法者無意中抬頭仰望,卻驚見幾根纖細如絲的黑發從天而降,那黑發仿佛是從無儘的天際垂落,帶著一種說不出的詭異與恐怖。

他心中的恐懼如潮水般翻湧,身體不由自主地開始顫抖。

他顫抖著抬起頭,隻見一個麵色慘白的女人懸浮在頭頂。

她那如瀑布般垂落的黑發和身著一襲帶著血絲的華麗白色長衣,在荒涼的北極背景下,構成了一幅詭異而令人毛骨悚然的畫麵。

施法者從她那鮮明的特征中瞬間認出了她的身份,驚恐地脫口喊出:“燭……燭女!”

其他施法者紛紛抬頭,當他們看到那個慘白麵容、黑發垂落的女人時,心中湧起難以名狀的恐懼。

燭女的出現,讓他們瞬間意識到這次任務的危險性遠超預期。

哈金斯作為隊伍的領導者,此刻展現出了他的決斷力。

他迅速作出指示,讓瑪麗帶領施法者小隊立刻撤離,而他則留下斷後,為隊友的撤退爭取時間。

瑪麗沒有絲毫猶豫,她立刻帶領著隊伍向遠處逃離。

她知道,麵對燭女這樣的存在,任何抵抗都是徒勞的,唯有儘快逃離才能有一線生機。

但計劃總是趕不上變化。

哈金斯原本以為自己能夠在燭女麵前支撐一段時間,為瑪麗等人的逃跑爭取寶貴的時間。

但現實卻殘酷得多,他轉眼便發現自己陷入了一個巨大的湖水之中。

在湖水中,哈金斯感到自己全身的力量被逐漸剝奪,周圍出現了無數撕扯他身體的人頭。

他拚命掙紮,試圖逃離這片詭異的湖水,但失去了力量的他根本無法掙脫束縛。

他的呼喊聲在湖水中回蕩,卻得不到任何回應。

最終,哈金斯的身軀被那些人頭徹底啃噬殆儘,湖水再次恢複了平靜。

現實中,哈金斯的身體突然直直地倒在了地上,就像一尊雕塑失去了支撐。

燭女飄然而至,她低頭看著倒在地上的哈金斯,臉上露出了滿意的微笑。

對於她來說,充滿元素力量的身軀與靈魂是無上的美味,可以用來製作出獨一無二的蠟燭。

她輕輕一揮手,哈金斯的身體便被燭女收了起來。

用施法者身體來製作的蠟燭不僅蘊含著強大的元素力量,還帶有一種獨特的靈魂韻味。

這也是為何燭女用魂燭與沃特進行交易的原因。

另一邊,瑪麗突然感知到了哈金斯的氣息徹底消散,心中湧起一股難以名狀的悲痛與恐懼。

她與哈金斯並肩作戰多年,深知對方的實力在九階施法者中也算是佼佼者,即使是麵對絕強者,他們也自信能勉強撐過兩招。

現在哈金斯卻在一個照麵之內就隕落了,這讓她感到難以置信,同時也意識到自己麵對的敵人有多麼強大和恐怖。

不過瑪麗沒有時間去沉浸在哀悼或驚慌之中,因為危險正迅速逼近。

下一秒,她飛行的身形突然停在了半空中,一股無形的力量束縛住了她,使她無法動彈。

抬頭望去,燭女的身影不知何時已經出現在了他們一行人的麵前,那慘白的臉色和如瀑的黑發在風中飄揚,宛如死神的化身,帶著一種說不出的詭異與恐怖。

在瑪麗的身後,十二名八階施法者此刻也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恐懼。

他們原本隻是接了個看似簡單的任務,跟著瑪麗和哈金斯來到這裡,卻沒想到會碰到燭女這種恐怖的存在。

麵對如此強大的敵人,他們感到自己就像是待宰的羔羊,毫無還手之力。

此刻,眾人心中充滿了恐懼和後悔。

如果早知道會麵對這樣的敵人,他們寧願選擇不來。

燭女並未給予瑪麗和施法者們喘息的機會。

在瑪麗愣神的那一刹那,數根黑發如細密的針線般疾速穿透了麵前這十三名施法者的身軀。

十二名八階施法者根本來不及做出任何反抗,就被強行拽入了燭女那深邃而詭異的意識空間。

瑪麗儘管實力較強,也僅僅是稍作掙紮,便無力地望了燭女一眼,隨後也沉淪於那片如幻境般的湖水之中。

她的遭遇與先前的哈金斯如出一轍。

在這片詭異的湖水裡,無數人頭攢動,他們瘋狂地撕咬著施法者們的身體,仿佛要將他們吞噬殆儘。

施法者們的靈魂氣息在這些恐怖人頭的撕扯下迅速消散,生命之火在刹那間熄滅。

燭女心滿意足地將這些屍體收集起來。

她打算回去後,用這一批施法者的軀體製作出一套元素蠟燭供自己享用。

對燭女而言,這是一種提升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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