欠你的感情,能算我全還清了麼?
但願他永遠都不會知道,她做的一切隻是想還他一場純粹的童話。
想著,江唯一用力地將酒瓶碎片刺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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項禦天沒想過拍賣江唯一,隻是想嚇嚇她。
可到最後,一切都失控了。
他受不了她臉上那種篤定淡然的神情,好像認定了他舍不得她,為她要死要活一樣……
可她,卻毫無顧忌地懷上了那個死瞎子的種。
加長林肯車返程,離郵輪越來越遠。
項禦天坐在後麵,目光陰冷地盯著前麵,臉色陰霾,全身籠罩著生人勿近的氣息。
夏渺不懂從哪裡看到的圖片,突然說想去佛羅倫薩……
那個地方,是他一直要帶渺渺去的地方。
可現在,他突然沒了去的yu/望。
“少主,酒。”
孤鷹小心翼翼地觀察著項禦天的表情,更加小心翼翼地遞上一杯紅酒。
憑他跟在項少身邊這麼多年的經驗,項少現在煩得簡直要殺人……
所以一定要小心、小心。
項禦天從上至下斜握著酒杯,充斥著旁門左道的意味,食指上的狐狸頭戒指折射出淩厲的光。
他低眸睨著杯中晃動的酒。
江唯一那毫無感情的聲音又在他耳邊響起——
“那你就不要竟做些讓我誤會的事。比如說為我酗酒酗煙,不能自拔。”
“砰!”
項禦天發泄般地一把將酒杯砸到地上,臉色差到極點。
江唯一,你身上到底有什麼有魔。
能讓他拋下夏渺,陪她耗了一整天……
到最後,他隻能逼自己先離開,免得又在她麵前像個傻子一樣失態。
“行,好,好,我知道了,就這樣,掛了。”孤鷹坐在一旁,離項禦天遠遠的,捂著嘴小聲地通電話。
項禦天瞥了一眼腕上的時間,眸子比戒指更淩厲地瞪向孤鷹,“誰買下了她?”
這通電話,如無意外是郵輪上下來的。
孤鷹扒了扒短發,而後道,“洪和社的雷天雷老板。”
聞言,項禦天的目光一凜,“把車開回去!”
“啊?開回哪?”孤鷹愣了。
“郵輪!現在就開回去!”
項禦天歇斯底裡地大吼道,拿起一旁的酒瓶就朝孤鷹砸過去,狂躁極了,深色的眸中露出一抹慌亂,“快!”
怎麼會就是雷天。
媽/的。
那個男人是所有賓客中江唯一唯一打不過的!該死的!
“誰他媽請了雷天?”
項禦天狠狠地瞪向孤鷹,宴會之前,他已經刪除了所有有功夫在身的賓客名單。
“不是您嗎?”孤鷹被這一頓火噴得不知所措,“我是從項家拿出來的名單,那上麵您不都過目過了嗎?”
“那份名單我已經通知刪除了。”項禦天又抄起一個酒瓶砸過去。
shit!
雷天怎麼會混在裡麵!
“可能聽的人漏刪了吧。”孤鷹躲過酒瓶,抱著頭很慫地蹲了一旁。
“江唯一要出個事我把你們全廢了!”
項禦天握緊了拳頭,眸中的火幾乎噴殺了孤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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