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項少偏要殺一個江風,江家未亂,江三爺喪子,痛心之下無法冷靜對大局,便把大權交給了楊天皓。
那現在隻有殺楊天皓才能解決問題。
“可是鷹哥,你要殺了項先生的血脈,會陷項少於不義。”
“是啊,這事還是從長計議吧。”
大家紛紛勸戒孤鷹不要衝動。
“三個月了,這座城都變成一座死城,國外的礦山都變成兩姓相爭,打得不行!”孤鷹大聲地說道,“這還要死多少兄弟才算結束?隻要把楊天皓、夏初滅了,這事就能完!”
楊天皓一死,項少就能坐穩這位置。
“……”
聞言,大家都沉默了。
道理誰不懂。
隻是項禦天身份尷尬,是個義子,義子殺親子,這話傳出去,可不是什麼佳話。
“我孤鷹一人做事一人當!”孤鷹站在那裡說道,“隻要把楊天皓殺了,我立刻給項家賠命!”
“鷹哥,你彆這麼衝動。”有人站出來說道,“一開始項少就沒準備對楊天皓下手,這會,楊天皓掌了江家不少的權,身邊必然是戒備森嚴,去了不一定能殺到人,還可能被殺被俘。”
聽到這話,孤鷹更是不屑一顧,“我孤鷹爛命一條,沒項少我都活不到今天!我什麼都不在乎,要是能用賤命一條換項家兄弟以後安好,我死十次都值。”
“鷹哥……”
“都彆說了。”孤鷹站在會議桌前,瞥了一眼一旁空空的主位,開口說道,“就這麼決定,趁項少生病,我把這事解決。”
等項少回來,一切都能塵埃落定了。
他爛命,死不足惜。
與此同時,戒備森嚴的醫院裡。
夏初坐在一張桌前,一張臉龐清純美麗,耳朵上佩著一副漂亮的珍珠耳環,桌上立著一堆骨米諾牌。
一推,全倒了。
“砰。”
門被從外推開。
楊天皓從外麵走進來,雙眼深深地凝望著她,說道,“天哥果然離開了,連項家自己內部的人都不清楚,你怎麼知道他肯定會離開?”
如果不是一直花大量的人力盯著,他們也不會知道項禦天離開了泰國。
夏初笑起來,轉眸看向楊天皓,清純的臉上露出一抹得意,“在泰國,沒人比我近距離呆在項先生和項禦天身邊的時間更長,沒人會比我更了解。”
“夏初,你是個很聰明的女人。”
楊天皓在她身邊站定。
夏初坐在輪椅上,伸手豎起一個骨米諾木牌,“項先生曾經說過,項禦天是個情種,搞不好有一天就得死在一個情字上麵,所以,連項先生都從來不會過問項禦天的私事和男女感情,怕引起他的反彈。”
“我知道天哥很愛那個江唯一,但現在的局勢他怎麼敢空下整個項家離開。”
楊天皓在她身邊坐下來。
天哥就不怕他一走,項家那邊亂了麼。
“都說了,他是沒情會死的那種男人。”夏初豎起一個木牌,指尖按在上麵,“隻要拿下江唯一,你想要項禦天怎麼死,他就怎麼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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