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後,江唯一拿著稱得上破碎的裙子看向項禦天。
項禦天脫下襯衫直接罩在她的身上,眼神極深,低低的聲音有些粗啞,“穿上。”
“是。”
江唯一也想不出彆的辦法,便將襯衫套在身上,扣好扣子。
項禦天平時看著精瘦,但是長胳膊長腿,一件襯衫穿在她身上幾乎成了水袖,襯衫遮住一半的大腿,也遮住一半的青瘀。
方才項禦天一直壓迫著她,讓她的疼痛加劇。
“還是白的耐看。”
項禦天盯著她身上的黑襯衫沒頭沒腦地來了一句。
之前他看著那些穿著襯衫的女人撲過來,眼前浮現的卻是江唯一早上在房裡挑衣服的畫麵。
居然就那麼想呆了,連江唯一離開都沒有發覺。
他很討厭自己想到的是江唯一,但就是忍不住去抱她。
占有了她,他胸口的那股悶氣才漸漸消散,如同擁有了什麼寶藏一樣……可說到底,不就是個女人麼?
他是不是太把這個複製品當一回事了?
她太像渺渺,是他收藏過的複製品最像的一個,他當然會為此失魂……項禦天再一次這麼告訴自己。
“……”江唯一不明所已地看向他。
“穿得跟黑寡婦一樣。”項禦天冷哼一聲,黑色襯衫襯得她越發地瘦。
瘦得他很不爽。
好像他沒能好好養她一樣。
“……”江唯一頓了頓,覺得好笑,“你在咒自己麼?”
她現在還是他的女人,居然叫她寡婦。
“敢再說一句?”項禦天眯起眼,坐在她身旁側過頭,張嘴咬上她的耳朵,又開始廝磨她。
江唯一身體顫了下,忙道,“不敢。”
“下次還敢不敢亂跑?”
“不敢。”
“嗯。”項禦天這才滿意地鬆開嘴,盯著她泛紅的耳朵下美麗的脖頸曲線,身體不由得再一次緊繃起來,“該死。”
才碰過而已。
什麼時候他的欲/念變得這麼重了。
江唯一聽他低咒一聲,莫名地看著他,“項少?”
“過來!”
項禦天忽地將她重新壓回毛毯上,絲毫不顧她的意願,開始新一輪的蹂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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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項家。
偌大的水晶歐式燈將整幢彆墅絢染得富麗堂皇,處處彰顯高貴,細節處皆是一塵未染,乾淨極了。
江唯一坐在酒櫃吧台旁的高腳椅上,芊芊拿著一盒藥給她塗腿上的青瘀。
“是不是很疼?”
芊芊同情地看著她。
“嗯。傷上加傷。”
江唯一沒有否認,緊緊咬住牙關忍受下芊芊碰上她腿的疼痛。
若不是項禦天後來又要了她幾回,她哪至於傷成這樣。
禽獸就是禽獸,種/馬就是種/馬,腦子裡完全沒彆的。
項禦天從女仆的托盤上拿起一杯清水,聽到如上對話呼吸一頓,冷冷地瞪了江唯一一眼,她還敢怪他?要不是她自己亂跑,他哪會這麼懲罰她。
“……”
江唯一被瞪得鬱悶。
他是不是覺得踢她一腳還不夠?還要再來一次?
“江小姐,還是去醫院檢查一下,都不知道有沒有傷到骨頭。”芊芊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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