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會再讓她離開他身邊!永遠都不會!
“……”
剩下幾個善後的護士怔怔地看著項禦天,燈光落在他的臉上,那笑容妖冶得蠱惑人心,美得不可思議。
於是,幾人都傻傻地看癡了,連燈都忘記去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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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天後。
雪白的天花板上懸掛著複古水晶吊燈,折射的絢爛光芒炫耀著價值不菲,窗台的水晶瓶中紅色玫瑰綻放得熱情。
刺鼻的消毒水味道混著玫瑰花香灌進鼻尖,有著說不出的不適。
江唯一恍恍惚惚地醒過來,痛覺還未鑽進她的身體。
她有些呆滯地看著天花板,半晌,她緩緩轉過眼眸,一張長相妖嬈不似真人的臉進入視線,男人正深深地凝視著她,目光繾綣深情似水。
項禦天?
江唯一立刻清醒過來,第一反應就是準備衝上去咬他幾口。
“嘶——”
她手一動,輸液的針管刺破靜脈,手背上迅速腫起來,疼得她直吸氣。
“彆動。”
項禦天坐在床邊的椅子上,傾身過來按住她的手,將細針拔出來,用棉簽按住針孔,黑眸看向她,似笑非笑,嗓音性感,“看到我這麼激動?”
誰看到殺人凶手不激動?
殺人凶手……
等等,她沒死麼?
江唯一定定地看了他一眼,從床/上坐起來,痛覺刹那間恢複,腦袋上傳來的痛讓她差點尖叫出來。
“你前兩天剛做完手術,彆亂動。”項禦天一手按住棉簽,一手豎起枕頭,讓她舒服地靠上去。
“……”
她動過手術?
江唯一低下頭看向自己的手,動了動手指,頭頂又傳來一陣疼痛,她抬手摸向腦袋,摸到柔軟厚實的紗布……
她沒死。
她活過來了。
江唯一震驚地瞪向項禦天,項禦天的唇角噙著笑,邪氣至極,一手去按病床邊的按鈕,“怎麼,覺得自己應該是個死人?”
“……”
被一眼看透所想。
江唯一張了張嘴,想說些什麼,病房門被推了開來,兩個醫生、三個護士急匆匆地走進來,“項先生,是不是江小姐的病情有變化?”
“給她重新插針。”項禦天連看他們一眼都沒有,目光隻落在江唯一的臉上。
他的眼裡隻看得到她一個人。
“好的。”
醫生頓時鬆一口氣,過來給江唯一插針。
江唯一住進醫院後這些天,把他們幾個醫生都累得雞飛狗跳,哪怕是她呼吸有一下不均勻,項禦天都立刻按鈴……
但凡晚到一秒,那個醫生或護士便會遭到無理由開除。
導致現在一聽到鈴響,值班的醫生和護士都集體炸毛,跑得比火箭還快,生怕保不住工作。
江唯一靠坐在床頭,盯著醫生在她的手背上找著靜脈,像想到什麼似的,她飛快地抽回手,拒絕接受吊點滴。
“江小姐?”醫生莫名地看著她。
“項禦天,你最好給我一個痛快。”江唯一冷冷地看向項禦天,聲音沒有一絲感情。
這個人渣又想折磨她,把她治好了再羞辱,她不會讓他的變態心理得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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